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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的声音,才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再次醒来,锄月已在殿里候着了。 徐幼瑶撑着酸软的身子起床,想着那满身的痕迹,脸皮薄,硬是坚持要自己穿衣裳。 她走到正殿,发现窗边自己那张桌岸上摆了好些奏章文书,还有一套笔墨纸砚。 摘星解释道:“娘娘睡着的时候,陛下就一直在这里处理政务,都没回蕲春殿呢。” “方才是有大臣寻来,才出去了一会儿子。” 徐幼瑶心里甜滋滋的,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也不好乱动他的东西,只是傻傻地看着,唇边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见她这样,两个陪嫁丫鬟才算放了心。 桌上摊开一份拟好的圣旨,即日派遣君凌去江右,监督修建粮仓一事。 昨日在长宁殿,她心里乱糟糟的,也就没怎么在意这个人,眼下想想,竟是没什么印象了,便也不太关心。 余光瞥见圣旨下,还压着一张纸,纸上写了好几个名字。 偏第一个就是徐沛元,她不由多看了两眼,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正疑惑着,萧俞走了进来:“醒了?” 徐幼瑶起身,勉强行了一礼,她腰还酸得使不上力,福身的动作便有些怪怪的。 萧俞显然看出来了,闷闷一笑。 徐幼瑶恼了,鼓着脸颊瞪他,那眼神娇嗔得更像撒娇,毫无威慑力。 萧俞到桌旁坐下,瞥见那份不小心露出来的名单,目光闪烁了一下,随手盖住。 反手拉过她,摁在腿上坐下。 周边好几个宫人看着,徐幼瑶仍是没办法当作没看见,咬着唇要起来。 一只大手抚上她温软的细腰,不轻不重地揉着。 这腰儿究竟有多软,大抵只有他知道了。 眸光再次深了深,要么怎么说食髓知味,念着她昨夜累惨了,才堪堪压下混蛋的念头,专心给她揉着。 徐幼瑶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可渐渐便觉舒服得紧,推阻的力气越发小了,后边更是直接窝在他怀里,舒服地眯起了眼。 腰间好似一团热气被缓慢推开,抚慰了那阵酸软,熨帖舒适。 * 圣旨到君家,君凌平静地接了旨,收拾东西离京。 在城门口,正遇上一辆匆匆回京的马车,那是他君家的马车。 马车在他近旁停下,侧帘掀开一角,隐约露出一张清丽标致的美人脸。 肤色极白,质地细腻,一看便是自小精心养护。 眉心缀一片金色花钿,越发显得整个人气质典雅高贵。 “知意,匆匆回来,是听说宫里的事了?”君凌半开着玩笑道。 君知意面色冷淡,端庄道:“恰好斋戒时限到了而已。” 君凌扬了扬眉:“哦?我以为你是听说,瑶妃承宠的事,才赶回来的。” 君知意眼底划过一丝戾气,很快便被掩在如水的平静神色下:“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艳俗女子,陛下图个新鲜罢了,不值得我挂心。” 君凌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那就好。我这就要离京去江右,也不知何时回来,你稳住就好。” “兄长莫非担心,那瑶妃能压到我头上?” 君凌想起那日瞧见的瑶妃与皇帝,总觉得不如他们想的这样轻巧。 如今瑶妃都承宠了,关系更进一步,他meimei可还没进宫呢。 他的沉默无疑是一种质疑,君知意冷冷道:“君家出过十三位皇后,姑母她们能做到的,我君知意一样可以。” “兄长去吧,不必挂念我。” 君凌便也不再多说,他这个meimei要强又执着,他日若能功成,对君家亦是好事,自没有拦着的道理。 侧帘落下,遮去车里的情形。 君知意端庄笔直地坐在那里,脚边散落着许多纸张碎片,像是被人泄愤撕毁的信。 ——那是安如郁一早送到她斋戒的佛寺,说瑶妃承宠的密信。 早先瑶妃入宫没多久,安如郁便差人送来过一封信,信里说了瑶妃自由出入蕲春殿的事。 她一开始确实不怎么放在心上,可怎么料到,这狐媚子还有几分本事,竟能将萧俞勾上她的床。 君知意脸冷冷地阴着,好似一块亘古不化的寒冰。 作者有话要说: 啊,被锁了一次,挺秃然的,所以删减修改了一点点qwq 过了这个小坎,陛下和瑶瑶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好哒! 感谢每一个看到这里的姐妹,我顺v了!!我出息了!^3^ ☆、第二十六章 天气仍热着, 从云瑞殿走到蕲春殿也成了一种折磨。 先前徐幼瑶还只能默默受着,兴许是这两日被宠得飘了,便抱着萧俞使劲撒娇。 陛下皱了皱眉, 嘴上说她娇气,隔日却自觉带着东西到云瑞殿处理政务来了。 日光灿烂,窗外高树上有夏蝉的叫声,听多了也觉昏昏欲睡。 午睡起来, 徐幼瑶拢了拢衣裳,睡眼惺忪, 连头发丝儿都透着股慵懒劲,到梳妆台前坐下便打了个哈欠。 萧俞午睡时间短些, 早便收拾妥当,到一边坐着看折子了。 抬眼望着她纤细的背影,青丝柔顺, 瀑布般披散在身后。 “还没睡饱?” 徐幼瑶一噎, 想起夜里的事, 更觉某人在明知故问, 红着脸说不出话。 宫人拥上来替她梳妆,没一会儿便穿戴整齐, 素面朝天, 只染了一些口脂。 仍是个叫人看得心旌摇曳的美人儿。 又许是经了人事的缘故,以往那娇艳之中,又多出几分妩媚风情。 萧俞的目光不自觉从奏折上移到她脸上,疑惑道:“孤倒是觉得奇怪, 徐相自己是个歪鼻子,如何生出你来的?” 徐沛元年轻时确有个绰号叫歪鼻子,其他人总打趣他。 徐幼瑶绝不承认,顿时恼了,扑上去凶他:“父亲才不是歪鼻子,他是天下第一英俊的男人!” 那小拳头落在身上挠痒痒似的,萧俞伸手接住她,顺手按在怀里,掐住那一把细腰,威胁道:“他第一,那孤呢?嗯?” “哼。”徐幼瑶扭捏一阵,搂着脖子在他脸上讨好地亲了一口,小声道,“你说我可以,但不可以说父亲。” 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萧俞占了便宜,得寸进尺:“行,孤不提他。” “那爱妃说说,到底谁是天下第一英俊的男人?” 徐幼瑶说不出口,憋了半天,只能奶凶奶凶道:“那你倒是说说,谁是天下第一好看的女子?” “自然是某个娇气包。” 他说得顺溜极了,一丝犹豫也没有,反倒让徐幼瑶一点发作的借口都没有。 云瑞殿的宫人都自觉低着头,轻手轻脚地做事。 “我不是娇气包。”徐幼瑶努力为自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