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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被压在了下头,青年漆黑的眼中有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热度。 “这……还是白天呢……”徐瑾结结巴巴地说道。 “陛下在想什么呢?白天怎么了?”陆自容浅笑,温柔地替她整理好发丝。 “朕容易犯困。” 青年顿了一下,直直地盯着她看了两秒钟,俯下身来用力地吻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反复舔咬。 “陛下好好睡就是,不用管臣侍。”亲密的间隙中听得他说道。 徐瑾的嘴唇都被亲红了,恼羞成怒地推开他:“别闹了,朕真的要睡觉。下午还要去玄若寺呢。” 听到玄若寺,陆自容果然停了下来,乖乖地躺在旁边,又帮徐瑾整了整被子,一派贤良淑德。 徐瑾上午虽然一直坐在车辇里,但终究是一路颠簸,累得一会儿就睡着了。抱着陆自容仿佛连睡梦都变得安稳起来,甜软得像云朵一般。 待到徐瑾醒来之时,已经过了小半天。 陆自容早就坐在妆台上候着了。 “陛下若再不醒,就要到傍晚了。” 徐瑾揉了揉因为久睡而变得晕眩的脑袋,看到陆自容坐在离自己两米远的地方,心中忽然有点小小的恼怒。 “为什么不叫醒朕,就自己走了?” 陆自容愣了一下,回头道:“哪里是走,只是起来梳洗罢了。” “……” “且陛下睡着了,臣侍不敢打扰。” 徐瑾愣了一下:“哦。” 还是有点不开心。 她本来以为醒来就可以看到陆自容的睡颜,可以搂一下他的腰,但是愿望落空了。 陆自容坐到了徐瑾旁边道:“陛下可曾记得第一次召幸臣侍的那个早晨。” “……”徐瑾想了想,那天早上因为还有政事,便提早走了。 “那日臣侍一醒来,便发现陛下不见了,心中怅然若失。”陆自容的语气颇有些幽怨,“陛下此时能明白臣侍的感受了吗?” 徐瑾想了想,原来自己如此薄情,愧疚地道:“是朕不对,那时……”那时她没能看得清自己,也没能有那个勇气。 陆自容拉起徐瑾的手,微笑道:“陛下若是想要补偿臣侍,便今晚陪臣侍去玄若寺后院走走,如何?” 徐瑾微愣,这样恰好就和她的计划重合了,想来还有些窃喜,于是答道:“好。” 徐瑾吩咐大部队在原地休息,带上一众心腹,和陆自容去了玄若寺。 杨露禅作为接引人,很是熟悉地形,带着众人走了捷径,到了玄若寺门口。寺外徐瑾已经命人把守,保证了安全。 相比皇恩寺的恢弘气派,玄若寺则更显得古朴幽深。住持忘禅带了几个尼姑,出来见礼。 “忘禅大师不必多礼,朕早就听说玄若寺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忘禅浅浅地笑了,态度既不冷淡也不过分热络:“陛下谬赞了,只不过守着空山院落,图个清静罢了。” 几人沿着寺庙中的小径往里走,一路上基本是杨露禅在活跃气氛。 徐瑾问道:“忘禅大师,方才听露禅大师说道,贵寺的藏经阁书盈四壁,浩如烟海,朕也想去拜读一二。” 忘禅此时却露出为难的神色:“不瞒您说,若是陛下早两日来还能见到藏经阁。” “哦?”徐瑾心中一沉。 忘禅遥指不远处的一处:“两日前藏经阁失火,我等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现在阁楼内已经是一片灰烬了。” 说着,几人便走到了藏经阁前,徐瑾和陆自容一看,果然是一片被烧焦的痕迹,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走进阁楼,里面书卷残落,所剩无几,果然是干干净净。 陆自容扫视一周,忽然问道:“为何只有藏经阁被烧毁,其他地方还好好的?” 第35章 忘禅大师目露悲色, 道:“藏经阁本就建在醉绿泉附近, 与其他建筑相隔甚远, 且又处在下风口,唉……不然也能早些发现,避免这样的损失。” 徐瑾默然, 巡视一圈, 捡起残页看了眼,基本都无用。 恰好徐瑾她们抓住郑小银的时候,玄若寺就被烧了。说是偶然, 那也太巧合了。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只大手cao控着一切。 而且徐瑾没有收到半分消息。 可玄若寺本身就是个清净小寺,消息传不出去也算说得过去。 “许是天意,让朕与藏经阁无缘。”徐瑾叹道, 知道再做深究也无用。 陆自容握住徐瑾的手:“陛下不必灰心,总会有机会的。” 杨露禅也道:“陛下,此处只算得玄若寺半分景致, 若论雅兴,还是以醉绿泉为最。” 被杨露禅转移了话题后, 徐瑾压下心中的失落, 几人又继续往前, 到了醉绿泉。 一面山壁上爬满了绿苔,下面是一潭天然的温泉,呈汤勺状。 泉水翻滚如珍珠散落, 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蒸腾的热气弥漫。温泉周围假山环绕, 一旁伫立着一座不起眼的石碑,上刻“醉绿泉”三字。 若是藏经阁还在,与醉绿泉互相映照,也能称作一番景致。 沿岸不远处,建了一座不大不小的楼阁。楼阁本来坐落在一片枯林中央,旁边却带了一片花圃,看着像是被人精心照料过的。 “此处倒是别致。”陆自容道,他曾去过很多的地方,但是能和徐瑾一起到皇宫外,如此这般轻松得像是春游,还是第一次。 徐瑾踩在枯叶上,脚下发出清脆的声音,清新的空气伴随着鸟鸣,让人的心情好起来。 “朕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像是世外桃源一般。” 杨露禅此时笑道:“此处确实是难得,不过贫尼从前在此修行,早就看惯了。倒是许久没有见师姐,甚是想念,请陛下恩准让我二人叙叙旧。” 徐瑾抬头,这个露禅大师,果真是个人精,笑着准了。 徐瑾和陆自容走到醉绿泉附近的楼阁内,里面被打扫得很是干净,简朴却不失格调。 徐瑾坐在临水的栏杆边上,望着周围的花圃,说道:“朕坐在这儿,就一种念头冒出来,想着便一直不回去了。” 能清淡地过一阵子,也许是近来身处波诡云谲的宫廷斗争中难得的慰藉。 陆自容拂过她的发丝,轻声道:“若陛下真这样想,臣侍便一直陪着陛下。” 徐瑾愣了一下,转头看到陆自容一脸认真的神色,忽地笑了。 “朕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徐瑾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朕相信,总会有风平浪静的一天。” 陆自容默默地陪着她,就这样不说话,听着泉水的声音也令人觉得很舒适。 到了傍晚,天色渐暗,寺庙中人送来灯烛和饭食。 陆自容将灯烛放在四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