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书网 - 言情小说 - 离婚后:我的欢愉性路在线阅读 - 第五章卫生间里,我跪着为穆罕穆德KJ

第五章卫生间里,我跪着为穆罕穆德KJ

    第五章卫生间里,我跪着为穆罕穆德KJ

    安吉拉的勃起似乎很缓慢,奎瓦娜用手抚摸半天,仍是原来垂垂软软的样子。

    我说:奎瓦娜,亲亲那个黑色的家伙,你不是要看它的长度吗?

    在稍微的忸怩下,奎瓦娜真的蹲下身,为安吉拉KJ。

    奎瓦娜刚开始是亲吻,一会儿则是大口的吞吮,就像吃冰激凌一般。奎瓦娜也很懂风情,品尝GuiTou的同时,不忘记用灵巧的舌头含吮冠状沟。当然,那两个卵蛋,在奎瓦娜夫人灵巧的舌头下,也如大樱桃一般进进出出。

    在奎瓦娜用嘴巴的刺激下,安吉拉真的勃起。

    我看,大约有十七八厘米左右,稍微长于欧美和亚洲男人。但感觉安吉拉没有阴毛的缘故,JJ显得更亮、更粗、更猛一些。

    再后来,奎瓦娜和安吉拉就在游艇上赤裸裸的爱抚起来。

    为避免尴尬,我到了船尾。

    即便在此,我仍然能够看到奎瓦娜和安吉拉ML的情景。

    两个人躺在甲板上,很自然是69式。或许,54岁女人的味道是极其的成熟,安吉拉很享受为奎瓦娜KJ。

    看不清楚奎瓦娜阴·户的具体样子,但安吉拉已经把其当做一道西瓜,清润解渴,这个黑色男人忘情的投入其中。

    再后,就是安吉拉拉开奎瓦娜的玉腿,把玉茎导入,上下套动。估计此时,奎瓦娜的蜜xue,像个温泉,在不断的向外喷发热情。

    奎瓦娜很白,那双玉腿在甲板上熠熠生辉,彷如白玉一般。

    一个是壮年勇猛,一个是风韵犹存;一个是能征惯战,一个是旷年久渴;一个是花中蜜蕊,一个是狂蜂恋蝶;一个是公狮激昂,一个是母牛重喘。

    干柴烈火,交感相悦。两个人在一起,五百回合,未分胜负;再500回合,意犹未尽。足足一个多小时后,安吉拉丢万千子孙,奎瓦娜方鸣金收兵。

    少顷,待他们收拾差不多,我才走来。

    悄悄问奎瓦娜:感觉如何?

    奎瓦娜的高潮未退,脸颊红晕,道:真不错,我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我又问安吉拉:奎瓦娜很性感吧。

    这个家伙憨厚,直言:恩,奎瓦娜很性感,皮肤很光滑,最重要的是和她zuoai,有被吸入的感觉。

    我哈哈大笑,说:当然,奎瓦娜的“黑洞”,是名副其实的“ 宇宙”,可以吸纳一些有能量的东西。

    中午,我们随便在河边的餐厅吃了顿饭。味道一般,但似乎冈比亚盛产地下水,而且清凉解渴。

    看服务员用如此清澈的地下水刷碗,我忽然有暴殄天物的感觉。无奈,冈比亚几乎没有什么工业污染,山清水秀,人间天堂。

    下午,奎瓦娜显得有些疲惫。经过上午的折腾,安吉拉也有些兴致不高。真应了中国那句不好听的古话,老逼去火。

    我呢,身体不舒服,也懒得动弹。

    路过所谓的自然保护区,也无意那些鲜艳夺目、色彩缤纷的飞禽走兽。

    傍晚时分,我们晃晃悠悠的回到班珠尔。

    晚上,在班珠尔郊区,步涉为我们举办了盛大的篝火晚会。

    说实在的,这是我见过的最大露天PARTY。

    为迎接我和奎瓦娜,步涉租了一大片金色海滩。参加PARTY 的朋友,无一例外的都是步涉公司的员工。加上家属,这阵势足有150多人。

    厨师们烹制烤羊及各式各样的海鲜,调酒师也在调制许多不知名的鸡尾酒。随着带有非洲民谣的歌声响起,员工们早就载歌载舞。

    很佩服非洲人的洒脱,似乎这个世界只有歌声、舞蹈,以及纵情。

    少顷,音乐停下,步涉上台讲话。

    对比中部非洲的高头大马,步涉显得太过清秀。不过,其声音很洪亮,很有穿透力。在台上,他侃侃而谈这次PARTY的目的和意义。

    步涉开门见山的说,这个聚会,首先是为我和奎瓦娜两位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美女准备的。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是中国人。第二,就是希望员工们放松一下缓解工作压力,为今后工作积攒力量。

    步涉不愧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在这样的场合,也不忘记笼络人心。

    之后,步涉首先邀请奎瓦娜上台。

    奎瓦娜并没有做作,上台之后,感谢步涉提供大家相聚的机会。之后,希望大家今晚兴尽晚回舟。

    再之后,步涉请我登台。我落落大方的登了台,然后像个明星似地,娓娓而谈。第一,是感觉人生很幸运,尤其在非洲之角,遇见步涉这般优秀的中国人,感觉很不错;第二,也很幸运遇到在座的这么多朋友,很高兴认识大家;第三,希望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因为中非人民血浓于水的深情,是从毛主席时代就积累下来的。

    我的发言,很不错,黑人朋友们给了我很多掌声。下台的时候,很多朋友纷纷找我合影。那时,我还真有明星的感觉。

    接下来,音乐声再次想起,大家又翩翩起舞。没有跳舞的,就在旁边喝酒、聊天。

    我特意看了一下,安吉拉带着老婆孩子来的。奎瓦娜则在场地中央再次挑起奔放的拉丁舞,身体的曲线永远是最迷人的。顷刻之间,安吉拉身边就聚集了很多男人,也有很多女人。

    看着男男女女的沉浸在舞蹈之中,我才知道,原来“忘我”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无论是“崇有”,抑或是“贵无”,都没有真正的做到“忘我”。庄子的“得鱼而忘荃”呢?我觉得,忘我和物化中,作为一只蝴蝶游于天地间,是很容易的。

    就像此时,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在了。

    无聊,我就悄悄的远离了聚会的大集体。转而一个人在冈比亚的海滩漫步。

    而且,是裸足。

    我喜欢光脚走在柔软的海滩上,软软的,心情也是软绵绵的。

    此时,一轮满月照映于大海之上。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没有性欲侵扰,没有俗事此时,我也忽然觉得很孤独。

    这时,步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

    见我神情落寞,问:金莲同志,怎么不高兴了?

    我说:没啥,就是忽然觉得很孤单。

    步涉说:这不是有我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我笑了笑,说: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我的心思,你是不懂的。

    步涉说:我也没有权利懂。

    于是,那晚,我和步涉就漫步这美丽的海滩。那夜,是我见过的最圆的满月。而我和步涉,却向陌生人吐露着最为真实的心迹。

    沙滩的尽头,也是我住的酒店所在。

    我说:步涉,我该回去睡觉了,明天我就走了,希望我们再见。

    步涉说:有缘自会再相见,很高兴认识你,这将是我一生的荣耀。

    我笑呵呵的说:别捧了,我们都是中国人,何必虚情假意。

    步涉忽然很认真,道: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我迷茫的点头,道:嗯!

    这时候,步涉忽然抱住我的身体,说:潘妃,我喜欢你。

    我很顺从的闭上眼睛,任由步涉吻我。

    当步涉试图把手伸向我的两腿之间的时候,我拒绝了,而且是严词拒绝。

    我说:我们仅仅是朋友,不是情侣。

    步涉也没有再继续唐突,说: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

    我淡然一笑,转身会宾馆。

    其实,我也不想拒绝对步涉的爱。但是那一天真的不能让步涉侵袭我的身体,因为我来例假了,而且很多。

    第二天,我和奎瓦娜乘船,挥别冈比亚,奔向第二个神秘之地--塞内加尔。

    没有太多的停顿,我便和奎瓦娜从冈比亚奔往塞内加尔的达喀尔。

    在机场的离别,步涉说他希望我们能够在冈比亚多逗留一周,这样他就有时间陪我们游玩儿整个非洲西岸。

    奎瓦娜对这个盛情,似乎有些动心。我知道奎瓦娜的女人心,她留恋安吉拉,是安吉拉给了她几十年从未有过的性爱和高潮。

    但我拒绝了,因为我的人生就是不断的行走。在小小的冈比亚耽误7天旅程,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时间,是用于匆忙间的浪费,而不是等待中的消逝。

    再说,在非洲大陆旅游,只要有钱,黝黑健壮的爷们儿并不缺少。近年来,很多欧美的老妇人都喜欢结伴到非洲旅游,欣赏风景是次要的,主要目的是与非洲小伙子的床第之欢。这种类型就如欧美的男人喜欢到印尼、泰国等东南亚地区旅游,主要目的也是和东南亚女孩子的性爱。

    我对旅游的定义:放松心情,放纵情欲。

    不可否认,寻欢之旅是旅游的重要组成部分。

    当步涉最后一句挽留我和奎瓦娜的时候,我用中文说:不必了,我们喜欢陌生的环境,新鲜的事物,以及完全耳目一新的男人。

    步涉笑笑,也用标准的普通话回答:呵,你真是个狐狸精。

    我本性就是不拘小节的女人,无所谓的回应:嗯,狐狸精,也要趁着年轻才是真正的狐狸精。

    说罢,我和奎瓦娜进入了安检通道。回身和步涉招手作别的时候,这个家伙喊道:再见,潘妃,你要记住,再好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再有活力的狐狸精,也逃不出杜蕾斯。

    狐狸精、杜蕾斯,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比喻,暗自一笑。

    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和奎瓦娜莅临到了塞内加尔的首都--达喀尔。

    也是非洲西岸的城市,但对比冈比亚,这里繁华许多。喜欢越野赛车的朋友都知道塞内加尔的首都,因为巴黎-达喀尔拉力赛,终点站是塞内加尔的首都。

    每年的元旦,拉力赛一般从法国巴黎出发,历时2-3周穿越非洲腹地,横跨撒哈拉大沙漠,全程约10000公里。因为道路遥远,路程艰辛,气候恶劣,每年的完赛率只有4成左右,所以有很多的车手前来挑战,挑战自己精神的极限。

    参加达喀尔拉力赛也是一项巨额的花费,我的前夫就想报名参加。后来,几十万美元的开销,让他打了退堂鼓。前夫很喜欢赛车运动,人也很有男子汉气息。但就是这样的野性气质,居然是个gay,我也很不理解。

    虽然不理解,但我尊重前夫的选择。这就是西方文明的特点,尊重个体的选择。不似中国,领土上渴望大一统,政治上希望万众一心,民族关系上期望众志成城,这些理念在希望都是难以置信的。

    在西方,自17、18世纪的资产阶级启蒙运动之后,再也没有特立独行这一说,因为每个人都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每个人都是在特立独行。

    在西方,像我这样的女人很多。但在中国,却只出现了一个三毛。

    我没有把自己比喻成三毛,其实我也不想成为三毛。但三毛充满野性的气质、自由的情感驱使,则是大部分中国女人所不具备的。

    男女是平等的,与其让男人谦让女人,倒不如希望男人尊重女人。我也感觉,中国男人普遍具有大男子主义,天生喜欢把女人放置在弱者、顺从的地步。而中国女人,则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以我和不同男人的ML为例,估计很多中国男人、无数中国女人会认为我这是天性放荡、风sao的表现。你们都错了,允许男人夜夜笙歌,就不能允许女人为爱而性?

    有些跑偏,还是言归正传。

    到达达喀尔,我和奎瓦娜在航站楼外发呆,思索是先找个住的地方还是到旅行社雇个导游,一辆白色的出租车来了。

    车上下来两个穿制服的男人,一个用标准的英语说他们是塞内加尔旅游和运输部的,说我们涉嫌非法入境。然后,检查我们的护照。

    末了,请我们上车,说要带我们回去继续调查。

    我和奎瓦娜表示抗议,但很快就被两个男人摁进了汽车里。

    车里,两个男人对我们表现的很友好。但我问他们是谁?去哪里?一概表示不知道。

    最后,在一家豪华的酒店,我和奎瓦娜被强行扔到了一个装饰很华丽的房间。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男人,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我甚至极端的想,要准备好了避孕套,面临即将而来的强迫。

    两个男人用英语说“good lucky”之后,便关上门,离开了房间。剩下我和奎瓦娜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一会儿,宾馆服务员为我们送来食物。面包、薯条、烤鸡、牛排、螃蟹、海螺等,还有葡萄酒及纯净水,很是丰盛。

    奎瓦娜看了我一眼,说:怎么办?吃还是不吃呢?

    我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已经是别人的盘中餐,再不吃,就有些对不住自己。

    说道:奎瓦娜,既来之,则安之,吃吧!

    奎瓦娜点点头,于是大快朵颐。

    酒足饭饱,奎瓦娜问我: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

    奎瓦娜怀疑这一切都是步涉搞的鬼,因为她在塞内加尔没有任何的朋友。而且,她看出来,步涉很喜欢我。

    我说:“你是怎么看出来步涉很喜欢我的?”

    奎瓦娜笑说:“他为你举办那么隆重的PARTY,就足以证明一切的。”

    我说:“一场party就可以证明伟大的爱情?”

    奎瓦娜点点头,说:“那到不能,但是这个party准备的很细致。而且,你没有注意吗,PARTY有很多的中国元素。”

    我问:“啥中国元素?”

    奎瓦娜说:“比如,在食物的选材上,炒饭;比如在音乐的选择上,有蒙古的舞曲。”

    我想,也是。

    在遥远的西非,居然有一个中国男人会喜欢自己,心灵还是有一丝暖流的。爱情的滋味很奇特,感觉心里有暖流,但身体却像冷不丁的抽搐,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很奇妙,如同湿吻。

    我的初吻是在初中完成的,第一次,没啥经验,感觉一般。而且,接吻的对象也是一个小屁孩。我第一次的湿吻,是献给我的高中体育老师。体育老师很帅,我也很迷恋他。那次热烈的湿吻,我有古代宗教人体献祭的感觉。一切,仿佛都应该被老师所占有。

    我问奎瓦娜:你怎么了解中国音乐呢?

    奎瓦娜淡淡的说:音乐是无国界的,而且都是相同的。

    奎瓦娜了解中国蒙古族的曲风,并不奇怪,因为她本身就是搞声乐、形体等艺术指导。比如那首脍炙人口的《月亮之上》,也是通过奎瓦娜的介绍,我才知道有凤凰传奇这个组合。

    奎瓦娜很喜欢凤凰传奇,说她的声音有中亚草原的味道。她甚至说,杨魏玲花是楼兰美女的后裔。

    正当我们闲聊的时候,电话响起。

    那边问:亲爱的客人,你对酒店的服务感到满意吗?

    我说:不满意,我正要去警察局控告你们呢?你们凭什么非法羁押我们?又凭什么sao扰、侮辱我们?你听好了,我要起诉你们非法拘禁、性侵犯等罪名。

    我说的声色俱厉,那边,声音沉默了一会儿。

    这时候,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问:你是步涉吧,你这是玩儿什么呢?

    那面,步涉也听出来是我的玩笑话,嘿嘿的傻笑起来。

    步涉说:“对不起。我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意外的惊喜而已,旅途寂寞吗,有个意外,也算是津津乐道。”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福尔摩斯?FBI?”

    步涉哈哈大笑,说:“不是,我有个绝技,叫做闻香识女人。”

    我假怒愠道:“别放屁,说实话。”

    步涉说:“很简单,塞内加尔也有他的公司,只派人知道航班号,一切就都搞定。”

    我说:“你的莽撞,已经吓到了本妇人,怎么办?”

    步涉说:“你的费用,我买单吧!”

    我回应说:“不用,用你的,良心不安。你帮我物色一个好的向导吧,在非洲,总觉得治安不好。”

    步涉说:“OK。晚上就把向导送过来。”

    我说:“我cao,晚上把向导送来,你这话说的也太隐晦了吧。”

    步涉哈哈大笑,道:“等着吧,我就是你们的向导。”

    撂下电话,我把聊天经过和奎瓦娜一说。

    奎瓦娜说:“怎么样,步涉爱上你了吧,他说他要亲自来给你当向导。”

    我笑了,眼睛一眨,道:“恩,步涉来说,他还把安吉拉带来。”

    奎瓦娜也笑了。

    其实,奎瓦娜也是需要男人的,她对自己的性需求,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

    似乎自1962-1965年的“梵二”大会之后,天主教对人性的原罪逐渐持宽容的态度。天主教徒,不再视性爱为禁忌,甚至对同性恋也开始持宽泛态度。

    我是否会欢迎步涉继续给我当导游呢?我的内心是欢喜的。但我并不想自己真的爱上他,因为爱情和自由是相悖的。

    后来,我就和奎瓦娜洗澡,然后各自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几何,房间想起了敲门声。第一感觉是步涉的到来,急冲冲的前去开门。

    一开门,门口站立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白人,但又不似纯正的白人,更有风霜之色,人显得更加高瘦一些。一身的白色大褂,说明他是伊斯兰教。

    见我开门,露出一口白牙,问:“请问这里是奎瓦娜和潘妃的房间吗?”

    我说是。

    这个男人马上自我介绍,他说他叫穆罕穆德·阿里·里尤兹,是步涉专门介绍来的,为我们提供导游服务的。(为打字方便,以后称呼这个家伙为穆罕穆德)

    我们想请这个小伙子进房间,但穆罕穆德拒绝了,说他在门外等就可以了。

    我和奎瓦娜打扮停当,一起出门。

    穆罕穆德说:“女士们,恰巧赶上穆斯林的斋月,白天都是不进食的。等会儿,我们请你去吃点当地的特色菜。”

    我问:“我知道,你们的信仰真的很虔诚。”

    穆罕穆德哈哈一笑说:“哪里,现在的年轻人对穆斯林的清规戒律也不以为意的。穆斯林还不许饮酒呢,但现在的年轻人经常喝的醉醺醺的。”

    穆罕穆德的英语表达非常流利,而且说话语气和蔼,所知颇多,不似一般的非洲人。

    我问:“你和步涉是什么关系?”

    穆罕穆德说:“我是步涉公司在塞内加尔的总管,按照你们中国的说法,就是二老板。”

    奎瓦娜问:“小伙子,你是哪儿的人?看来你不是当地人吧!”

    穆罕穆德点头道:“yes,其实我是柏柏尔人,在塞内加尔读书,后来认识步涉,就加入了他的公司。”

    奎瓦娜说:“原来你是柏柏尔人,怪不得长得这么帅!”

    穆罕穆德呵呵一笑,道:“谢谢奎瓦娜夫人夸奖,您也非常的美丽性感。”

    奎瓦娜道:“当然,因为我的祖父就是柏柏尔人。”

    我问道:“柏柏尔人是啥?”

    奎瓦娜道:“利比亚、阿尔及利亚的大都是柏柏尔人,比如齐达内、卡扎菲等,大多是居住在地中海南岸的非洲国家。”

    因为奎瓦娜和穆罕穆德有些渊源,一路上聊得很投机。

    穆罕穆德带领我们前往的目的地是沙丽海滩,车程大约是1个小时左右。沙丽海滩也有着典型的欧洲风情,似乎欧洲人也很喜欢这里,饭店、酒吧、舞厅等多是欧洲游客。

    汽车行驶在海滨大道上,俨然就是一个轻松悠闲的欧美度假小镇,干净、整洁,心情也似乎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在预定的饭店内,穆罕穆德为我们挑选了一个面向海滩的房间。

    树丛低矮,海滩宁静,凭海临风,一切宛如梦境。可惜,夜沉沉,没有看见海鸥,否则真有海阔天空的意境。

    晚餐是法式大餐,无非是牛排、鸡rou、鱼rou、海鲜等。望着渐渐堙没于余晖下的大海,海风和煦,心绪飘摇。

    正要享受饭后甜点的时候,餐厅里来了一个乐队,餐厅里很快就响起了欢快的非洲音乐,很多吃客也随着乐队手舞足蹈。

    颇知奎瓦娜的心意,我对穆罕穆德说:“你赔美丽的奎瓦娜跳一支舞吧!”

    穆罕穆德开始是类似于伦巴,后来随着节奏的愈发强劲,两个人的关系也逐渐亲密,放入是热恋中的情侣。

    我很佩服奎瓦娜这一点,似乎每个和她跳舞的男人,都会陷入奎瓦娜巨大的美感漩涡,难以自拔。

    和安吉拉一样,年轻的穆罕穆德也同样经受不住奎瓦娜的诱惑。牛仔库的前面,已经被穆罕穆德顶成了帐篷样。穆罕穆德的双手,也在放肆的抚摸奎瓦娜rou感丰满的大屁股。

    不得不说,奎瓦娜的屁股要比普通的东方女人更加坚挺丰满。东方女人的PP,显得要比西方女人平一些,就像rufang。

    曲子结束,奎瓦娜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儿,两个人就去开房了。

    帅气的柏柏尔帅哥被奎瓦娜掉走,我无所谓。一则是我正来例假,二则是我对那个神秘的步涉很有好感。不过,我忽然有一个很邪恶的想法,那就是有朝一日和奎瓦娜共同享受一个男人。

    群交,不过是最原始的性爱方式。无所谓罪过和yin荡,国外很多性爱PARTY的高潮就是群交。

    奎瓦娜和穆罕穆德在房间里嬉戏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在沙滩,听着海浪拍击海滩的声音。大江东去,浪淘尽。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我最喜欢的意境是“小乔出嫁了”,还有周瑜的雄姿英发。可惜,这些纯粹的美感只能停留在诗句当中。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一个多小时后,奎瓦娜和穆罕穆德手拉手出来了,宛如相爱已久的情侣。黑暗中,看不清穆罕穆德的具体表情,但奎瓦娜浑身的清香告诉我,她很性福、滋润。

    真的,一个性爱和谐的女人,体香是花朵般的清芬、迷人。

    晚上回到宾馆,穆罕穆德就回去了。

    奎瓦娜仍旧很兴奋,在床上开始谈及她和穆罕穆德的性爱。

    我抱着学习的态度,认真倾听。

    女人之间谈性爱,不在意是所谓的姿势、对方私密处的样子,这么表面上的东西属于更加感官的男人。女人在意的,是心灵的交流。如同女优的AV,基本上都是做作的。但女优和男朋友zuoai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内心流露。

    遇上心爱的男人,女人在床上的感觉永远是发自内心的情不自禁,以及我为鱼rou的心甘情愿。

    奎瓦娜说:“我们回到房间后,首先是一阵热烈的拥吻。我喜欢穆罕穆德的吻,有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穆罕穆德也拥有抠我的阴·户,用中指分开我的两片rou唇,插入其中,或是玩弄我的阴蒂。直到我达到高潮,双腿无法站立,才结束。”

    后来呢,我猜你们是直接上床吧?我大笑的问道,甚至是有些yin荡。

    “没有,后来我们去卫生间洗澡。卫生间里,我跪着为穆罕穆德KJ。到底是年轻人,穆罕穆德的勃起很充分,那话儿也是很大的。”

    我问道:“你KJ了多久呢?”

    奎瓦娜说:“20分钟,然后他把我抱回到床上,把我双腿打开,直接用手指挑逗我的BB。兰花指,粉花蕊。”

    “对了,穆罕穆德赞美了我的私处,说除了略微有些黑之外,居然都像个女人。”奎瓦娜像个孩子般,继续说。

    我哈哈大笑,说:“我看看你的那个呗?”

    奎瓦娜害羞的笑着,摇了摇头。

    之后,就是穆罕穆德一面抚摸或者吮吸奎瓦娜的rou体,在奎瓦娜的私处,穆罕穆德的舌头做了长时间的停留,直到那儿被口水和yin液所淹没。

    后来,在穆罕穆德一只手的taonong下,一只手的爱抚下,奎瓦娜说自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第三次高潮,当然是在穆罕穆德激烈的rou体冲撞之下。奎瓦娜说,穆罕穆德的抽插很有力量,每一次似乎都能到达zigong的尽头。最后,穆罕穆德的一股股子孙,都附着在她的zigong壁上。

    那种感觉,就像是腿久麻的动弹,麻麻的,但每动一下,都会有别样的快感。

    快感属于奎瓦娜一个人的,说着说着,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穆罕穆德带领我们去塞内加尔的另外一处知名景区--玫瑰湖。

    玫瑰湖是一个面积只有3平方公里的小型盐湖,它位于非洲大陆的最西端塞内加尔的佛得角。穆罕穆德说,玫瑰湖应该从空中俯瞰,大西洋的湛蓝和玫瑰湖的粉红,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一面是冷静,一面是热烈。一面是男人,一面是女人。

    我颇有深意的说:“粉红色的女人,今天就献给奎瓦娜女士吧!”

    “前提是,蓝色的安静,献给穆罕穆德。”我接着说。

    两个人也哈哈大笑。

    玫瑰湖水含盐度的变化,颜色呈现出从淡绿到深红的色调。新年之际,是玫瑰湖最美的时候。和许多色彩绚丽的湖泊一样,玫瑰湖的颜色也是因为微生物、矿物质的原因形成的。

    玫瑰湖的面积不是很大,一个小时,也就游览完毕。

    百无聊赖之际,奎瓦娜和穆罕穆德聊起了柏柏尔人。

    柏柏尔人属于北非的游牧民族,现在多是农业定居。多居住在撒哈拉沙漠的国家,如摩洛哥、阿尔及利亚、利比亚、马里等。

    7世纪,游牧的阿拉伯人进入北非后,柏柏尔人开始归信伊斯兰教,经过1000多年的发展变化,大部分柏柏尔人都接受了伊

    斯兰教和阿拉伯文化,成为了穆斯林民族之一。

    最后,当穆罕穆德谈及自己是西撒拉哈的柏柏尔人的时候。我和奎瓦娜同时表达了要去这个神秘的国家,还有神秘的撒哈拉沙漠。

    对于撒哈拉沙漠,马里、毛里塔尼亚、布基纳法索等国家都可以看到。但对于去西撒哈拉,穆罕穆德犹豫了。

    因为目前的西撒哈拉分别在摩洛哥和西撒人阵控制之下,局势很不稳定。

    想必,很多人只知道世界上有个撒哈拉沙漠,但却不知道有个西撒哈拉的国家。

    西撒哈拉只有人口26万,但面积也是26万平方公里,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低的国家之一,但也是最贫困的国家。

    西撒哈拉北接摩洛哥,东南壤阿尔及利亚和毛里塔尼亚,西濒大西洋。属撒哈拉沙漠,境内大部分为沙漠和半沙漠地带。沿海低地多沙丘。境内无长年性河流。属热带沙漠气候;西部沿海气候湿润,多雾。东部干燥。降水量极小,不毛之地。

    西撒哈拉于1886年成为西拔牙的保护地,后于1973年5月,在阿尔及利亚的支持下,萨基亚哈姆拉和里奥德奥罗人民解放阵线(简称西撒人阵或波利萨里奥阵线)宣布成立,决定通过武装斗争争取西撒独立。

    西班牙退出后,留下巨大权力真空,摩洛哥、毛里塔尼亚随即签订分治西撒协定,摩洛哥占领北部17万平方公里,毛里塔尼亚占领南部9万平方公里。至1987年,摩洛哥几乎控制了西撒全部领土,并成为事实上的统治者。

    摩洛哥在西撒设立3个地区,并且建立了各级行政管理机构和地方议会、协商会议。十多年来,西撒发展迅速,首府阿尤恩已由2万余人的小镇建成为有13万人的现代化城市。

    西撒人阵把西撒分为五大行政区,但实际仅控制与摩洛哥、毛里塔尼亚和阿尔及利亚交界的狭窄地带,自然条件很差。西撒人阵难民营设在阿尔及利亚廷杜夫省境内,分四大营地,每个大营划为几个小营,难民总数约15万人。联合国难民署每年向西撒人阵提供约350万美元的援助。

    末了,穆罕穆德问:“西撒哈拉,被称为荒芜之国,你们喜欢去吗?”

    怀着对未知的向往,我和奎瓦娜点点头。

    在取得步涉的同意后,穆罕穆德带领我们前往西撒哈拉,荒芜之国,沙漠之国。

    前往西撒哈拉的第一站,我们选择了摩洛哥控制的首府阿尤恩。这里比较于西撒人阵控制的城镇,生活条件、安全保障更好一些。

    其实,我们都是都市里的蛔虫,离开了寄生宿主的环境,你我将一无所是。

    有的时候,我也在问我自己,有一天,我的生活可以离开网络吗?可以离开手机吗?可以离开方便食品吗?不可以,还是继续冒充工业文明的奴隶比较好。最简单的例子,我的性生活离不开避孕套,而TT则是工业文明的集大成。

    作为女人,我喜欢享受和陌生男人的激情,新鲜,仿佛是蹦极,在他没有真正插入之前,你永远不知道那种最为真切的体会。guitou进入的一刹那,似曾相识,却又别具一格。

    作为喜欢享受性爱的女人,我不喜欢男人zuoai前戴套的。真刀真枪的rou搏,性爱也会变得更加纯粹、自然、人性化。虽然现在的杰士邦等高端品牌,可以做到薄如蝉翼的工艺水平,但只要男人戴套,我的内心都会产生一种隔阂之感,仿佛是心理暗示似的。

    因为每一个和我有过身体接触的男人,在灵rou交汇的一刹那,他们都不是玩物,而是我的至爱。

    这一点,奎瓦娜做的比我好,她已经真正的把穆罕穆德当做她的男友。尽管,她54岁,而他27岁。

    也无所谓,爱情是没有距离的,就像性爱也没有距离。这个叫做,爱无止境。

    关于选择乘坐什么方式离开达喀尔的问题上,穆罕穆德和我们两个女人产生了分歧。他认为,去西撒哈拉的航班多是陈旧渡轮,卫生及居住条件很差,他更倾向于乘坐飞机,因为仅仅两个小时就足够了。

    我和奎瓦娜更喜欢乘坐渡轮,可以欣赏大西洋沿岸的美景。

    穆罕穆德说:“你保证你可以忍受渡轮中的垃圾、嘈杂?”

    我说:“没问题。”

    他又问:“你有胆量坐这些破轮船?”

    我说:“没问题,即便沉了,权作我去寻找传说中的大西洋城。”

    穆罕穆德笑了,很可爱的。

    我说:“穆罕穆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乘坐渡轮吗?”

    穆罕穆德笑而不语。

    我悄悄的说:“因为在渡轮里,你可以和你的爱人相处的更长久一些。”

    穆罕穆德憨憨的傻笑,不再言语。似乎,他很受用我把奎瓦娜形容成他的爱人。

    当然,奎瓦娜本身的皮毛也是不错的。168的身高,65公斤的体重,身材不输于年轻女人。起码比我还搞了4公分,显得很是高挑修长。奎瓦娜的皮肤白皙,五官端正,比西非那些黑女人简直是天壤之别。更甚,奎瓦娜这几天似乎完全从丧夫的哀痛中摆脱出来,人也容光焕发,更增可亲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