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高贵端庄,却双手握着男人的那玩意儿媚笑着拍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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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高贵端庄,却双手握着男人的那玩意儿媚笑着拍打自己的脸蛋 真是个透着玄机的玩笑啊! 陈飞扬也跟着笑道:“真失望,meimei我眼巴巴地等你替那臭小子求情呢,jiejie太狡猾了,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番笑,似乎预示着今日的会面融洽之极,实则不然。 “我去看看那个掉鼻涕的小铁牛,顺便嘲笑讥讽一番。” 刘萌儿起身便走。 “小宇会不会被气的跳池塘啊?” 方晚秋笑问陈飞扬。 陈飞扬瞅着刘萌儿翘翘圆圆的屁股,青春洋溢的健美身材,“报复性”地回应道:“恐怕不然呢……” 刘萌儿当然不知道她的陈阿姨早已经算计好了她面对韦小宇之后的遭遇,只想远离两个在国内政坛叱咤风云的女高官。 小铁牛的诨号,还是五年前刘萌儿给韦小宇取的。 那是年关,天朝最具威望和影响力的几个大佬之间,儿孙辈的是有互相走动拜年的传统的,当时上高中的刘萌儿,随父母来到韦家拜访继承十大元帅之一韦老衣钵的长子家主韦烈阳,巧遇被韦隐啸罚站的韦小宇拖着两管鼻涕站在一块椭圆形的石头上。 刘萌儿那时候已经具有了御姐的潜质,以折磨小sao年为乐。便一直围绕着一脸菜色的韦小宇不言不笑,颇有研究他功力的闲情逸致般,实则便是在嘲笑韦小宇。 韦小宇好几次都险些掉下椭圆形的石头来,否则父亲的惩罚会加倍的。 当时才十岁的他一次次地吸着鼻涕长龙,终于惹的刘萌儿受不了了,嘀咕了一声“鼻涕虫”就要走,结果更加忍无可忍的韦小宇跳下来,推着高他几乎一个头的刘萌儿狂奔二十步,将刘萌儿直接送进了池塘,严冬腊月啊…… 此时此地,当年那个出具御姐潜质的刘萌儿,如今已经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而当年那个一声不响就雷霆万钧实施报复的小sao年,已经是一个英俊不凡的真少年了。 两人再次相遇,到没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火药气氛,都假惺惺地笑脸相迎。 “嗨,小宇,还记得jiejie吗?咦,鼻涕怎么不见啦?” 刘萌儿背着手,研究似的打量起规规矩矩地站在柳荫下认罚的少年。 韦小宇一愣,擦,来者不善嘛,花姑娘的干活,太君我有艳福上门啦! “哟,这不就是我梦魂牵绕没齿不忘的萌儿jiejie么,不错不错,发育得很好嘛。” 刘萌儿咬牙切齿,却笑意嫣然:“嘿嘿,小伙子眼睛毒的嘛,都在开始研究发育这回事了。” “承让承让,看到萌儿姐,我又要流‘鼻涕’了都,失礼失礼啊。” 刘萌儿有点茫然:“鼻涕?你流出来看看?” 不会吧,这么个大姑娘了还不懂?韦小宇颇为狐疑,认真地打量起眼前鲜嫩可口的刘萌儿来。 鹅蛋脸型,两侧鬓角垂着一缕鬓发,飘逸新潮。 五官有点似她父亲,娥眉深黑,与她洁白的肌肤映衬,显得干净利落,个性鲜明。 唇红齿白,浅笑中带着点诡异的坏。 马尾辫高耸,跟如今古装剧里新潮的女侠发型颇为类似,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随意的白色体恤,胸口规模虽然不宏大,但贵在轮廓浑圆尖挺,背着的一双玉臂,似乎是在故意突出她不算显眼的胸部。 T恤下摆空空荡荡,可见其腰肢的纤细了。 臀髋也不算宽阔,倒也颇为饱满,牛仔裤是三分裤腿,露出膝盖以下的赤裸小腿,倒相当可观,白嫩,无瑕疵,莲藕一般…… “看够了么,鼻涕呢?” 刘萌儿偏着螓首。 韦小宇朝体态楼阁格局的庭院别墅望了望,轻佻地挑了挑眉头:“萌儿姐,没谈过男朋友吧?” “哟,不劳关心,跟鼻涕有关?” “嘿嘿,大大的有关啊……” 韦小宇摸着下巴,装莫测高深地笑,但一看就是个色胚。 刘萌儿不管韦小宇是不是故意打哑谜说她根本不懂的暗语,还是自己因为没有过男朋友而显得狭隘,都不得不冥思苦想韦小宇话中的含义。 毕竟她思潮开放,对于男女之事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但各种相关资料她却是经常“观摩研究”的,联想再联想,回忆再回忆,终于,跟“鼻涕”的状态类似的事物,最后定格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羞愤了,因为这个鼻涕虫调戏她了。 她脸红了,却没有立刻发作。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变相地非礼我?” 刘萌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这点非礼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但鹅蛋脸还是浮现了红晕,潮红的御姐令人心醉。 哪知道韦小宇很干脆:“小弟我道歉,以后再也不非礼jiejie了。” 刘萌儿为之险些气结,看来不打击一下这小子的气焰,自己非但不能嘲弄讥讽他,反倒被他玩弄于掌股之间了。 她也不说话,转身欲走。 “萌儿姐,这就走啦?” 韦小宇望着刘萌儿的背景,突然眼睛落到了书记千金的翘屁屁上,顿时目光如炬,心猿意马起来。 擦,这么翘,与她胸部的规模完全不成比例嘛,看来萌儿jiejie是胸部是需要人工助长才行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好运气呢? 刘萌儿不说话,马尾辫高傲地甩着。 “你不会是去跟我妈告状去了吧?” 韦小宇大声问道。 刘萌儿回转身来,嫣然一笑:“我这都是为你好。” 韦小宇望着又继续朝前走的刘萌儿,他投降了:“萌儿姐,你开个条件吧。” “舔脚趾头,行不?” 刘萌儿轻蔑地问。 韦小宇顿时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御姐,真正的御姐啊,虽然还没有见识到她的蜡烛皮鞭女王造型,但舔脚趾头几个字从她鲜嫩的樱唇里说出来,已经被皮鞭抽在身上更火辣了。 “那,我要不要跪在地上?” 韦小宇试探性地问道。 “最好反绑着手。” 刘萌儿感觉自己在阳光下曝晒很吃亏,主动地跑回来躲到柳荫下,突然,她的眼睛从少年的裆前扫过,顿时为之惊讶。 隆这么高?真的假的? 要是韦小宇听见她的心声,肯定会不屑地拉下裤子,傲慢地抱起双臂一言不发。 韦小宇不可置信地望着依靠在柳树上的御姐:“萌儿姐,方阿姨知道你是这种嗯另……类的性取向么?” 刘萌儿看他认真的样子,恨不得一脚将他踢进池塘里去,话说,再彪悍的御姐遇到无耻的男人,也总是要吃亏的,除非,御姐更“无耻”“另类?你直接说变态好了,但跟你的变态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刘萌儿不等韦小宇说话,咄咄逼人地追问,“说吧,你小小年纪已经糟蹋了多少无知小姑娘了?别让我感觉你在说假,也别认为我真不敢跟陈阿姨告状。” “你真确定我不是被人家糟蹋了?” 韦小宇也靠到柳树上,立刻嗅到刘萌儿身上类似于她母亲方书记身上的体香。 一个青春洋溢,一个丰韵成熟,好一对特色鲜明的母女花啊…… “你确定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无耻的人?” 韦小宇抓抓脑袋:“有肯定是有的,只是不容易遇到罢了,可我贵在真实啊,是吧?萌儿姐,你愿意更无耻的老实人相处,还是跟虚伪的假君子打交道啊?不用回答,肯定是我这样直白诚恳的人嘛……” “咯咯……” 刘萌儿终于被韦小宇一本正经的辩护逗笑了,胸口玉兔也跟着跳跃起来,看似倒也值得“重视”啊。 “别这样……” 韦小宇假装脸红害羞,眼睛一再地在刘萌儿跳跃的胸部逡巡着,一双手假模假样地捂着自己的裤裆,“老弟我……已经够真实了……” 刘萌儿立刻被他装模作样遮掩的裆部吸引了眸光,对付这样恬不知耻的小色狼,最狠的一招莫过于“别遮啊掩的了,小虫虫而已,姐见过的裸模多了去,跟看一只牙签,一颗绣花针啊什么的,是一样的感觉”韦爵爷经常有种错觉,自己泡妞无往不利,更多的是靠了裤裆里这条出类拔萃的大鸟开路的,如今居然被蔑视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做出鼻子都要气歪了表情,盯着淡定恬然的御姐,发狠道:“萌儿姐,你明显是刺痛我的自尊心了……” “那又怎样?” 刘萌儿挑衅地望着他,笑的相当惬意。 “有所谓‘无图无真相’,来来来,” 韦小宇抓住刘萌儿的手腕,就朝柳树背后拉,“萌儿姐,丑话说在前头,等下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哈,你再惊讶,再震惊,等下你可不要叫起来哦,花草树木皆自然成型,小鸡鸡也不例外,自然之物,你记住,不过是自然之物罢了。” 刘萌儿抿笑任由他瞎掰,但芳心的激跳却骗不了自己,正如她所说,裸模她见的多了,长短粗细都有所了解,而且网络上的“资料”也令人眼花缭乱,她倒很想见识一下这个无耻少年的本钱究竟有多大。 但韦小宇却害羞了,因为刘萌儿太镇定了,镇定的他感觉大鸟此刻并不在最佳状态,而是半硬不软的,就算这状态也是万种难挑一的粗大,然而男人的虚荣心作祟,越大越自强嘛,所以他提要求了:“萌儿姐,你,你能不能羞涩一点啊,看样子,你真像是准备要欣赏一颗绣花针似的,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刘萌儿果然深有御姐潜质,语不惊人死不休:“不够硬?” 韦小宇一脸黑线地点点头。 “无凭白故地硬着,对身体好吗?” 韦小宇一桶汗,羞愧地低下头去。面对这样的御姐,太打击人了,他色狼的本性完全发挥不出来。他疲乏了,他感觉苍白无助。 “哟,你还是知道羞耻的嘛,咯咯……” 御姐感到大获全胜,玉兔又跳跃起来了,“小色狼,我问你个问题,你认为,男女之间,什么样的情况最让你感到刺激荒yin啊?” 韦小宇作认真思考状,喃喃说道:“高贵端庄的女人被爆着菊花时眼露迷离销魂之色,啧啧……” 刘萌儿望着小色魔神似飞驰的样子,不禁一个哆嗦:果然够荒yin啊,不知道这厮此刻在意yin着哪个高贵端庄的女人呢…… “还有,” 韦小宇科研成果获得诺贝尔奖般眉飞色舞补充道,“高贵端庄,却双手握着男人的那玩意儿媚笑着拍打自己的脸蛋,哇……噻……萌儿姐,你怎么啦?” 刘萌儿哆嗦着,表情诧异,又显恐惧,手指遥指着韦小宇的裤裆。 韦小宇低头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开始解皮带,趾高气扬地说:“萌儿姐,不是我吹,我保证你看上一眼,立刻爱上他……哎……呀……啊……” 嘭! 是的,绝对是嘭的一声,韦小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掉进了池塘,拍打在池塘水面上,溅起浪花一朵朵。 “咯咯咯,哈哈哈,嘎嘎嘎……” 御姐笑的直不起腰,击节称快,似乎世上再也没有如此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我……不会……游泳……” 韦小宇一口口地喝着水…… 方晚秋和陈飞扬相对坐在阁楼最顶层,楚芸香,陈若烟和方芸儿在第二层回廊上闲聊,与两位西京市权力顶峰的美妇不远不近,拱卫,也是相陪。 市委书记和市长并没有进入正题,而是简单梳理了一下双方的工作思路,当然是浅谈辄止,就在即将开始今天汇面的正题时,听见了池塘那边传来各自少爷和千金的呼救声和欢笑声,两个手握权柄的美妇相视而笑,却各怀心事。 二层的陈若烟和方芸儿反应神速,陈若烟娇美的身影就像被扣了扳机的子弹一般,直接从二楼纵身跃下,玉臂在楼檐上过度了一下,便落到了一楼的回廊上,蜂腰一扭,宛若一道白烟,消失在了假山后面,方向,自然是池塘了。 而方芸儿也毫不懈怠,似乎有跟陈若烟比试的意味,见陈若烟抢了先,但方芸儿仗着先到此地,已经观察过环境设施,于是她选择了一条捷径。脚下一蹬,顺着回廊疾奔到头,犹如出窟狡兔,单脚在栏杆上一踮,直接越过了外墙,落到了陈若烟身边,两人相视浅笑,各怀心思,直奔池塘。 楚芸香看的有点眼花缭乱了,不禁摇头暗忖道:哎,年轻就是好啊,还有相较的对手,更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惜自己春华已逝…… 而在阁楼的最顶层,方晚秋似乎为了自己即将和盘托出的不情之请做铺垫,突然盯着陈飞扬的眼睛,淡笑妩媚:“飞扬,作为母亲,你有没有发现小宇有点什么问题啊?” “有吗,哪方面?” 陈飞扬强自镇定,内心却已经不淡定了:难道这小色狼已经名声在外了? “你还没有发现?” 方晚秋笑的有点神秘,有点欲言又止。 陈飞扬自然明白方晚秋有难于开口的理由,当然她的好奇心也被勾引出来了,便顺水推舟地怂恿道:“姐,说吧,哦不,市委书记,请指出那个臭小子的毛病吧,他要是知道西京市委书记,一方女诸侯也在关心他,不知道会高兴成啥样儿呢,咯咯……” 想象那臭小子知道方阿姨在关心他,陈飞扬不用想都猜得到他会激动成“啥样”眼前高贵而深不可测的西京市委书记被儿子亵渎,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快意啊……陈飞扬想想就忍俊不禁。 “那我还是不多嘴了,看来妹子对自己的儿子是了如指掌了。” 方晚秋借着抿一口茶水,留意到陈飞扬绝色的容颜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 “堂堂市委书记,当姐的,也卖关子了嘛。” 陈飞扬点到为止,意思是如果你这么不爽快,等会儿你提到正题的时候,我就不一定会配合咯。 “你还是当年那样,喜欢直接的,” 方晚秋表示妥协了,她立刻直接的可怕,“你有没有发觉,小宇裆里的玩意儿是不是太……离奇了一些?” 气氛顿时陷入了怪异的凝滞。 西京市的大当家和二当家面面相觑,又都默契地同时干笑起来,场面相当的引人入胜。 陈飞扬大胆地猜测着:不会吧,那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让方晚秋看到了他那条恐怖的玩意儿了?还是像对自己那样,死缠烂打不知羞耻地让方晚秋过了一把手瘾?或者是嘴——瘾? 想到这两个怪诞的词汇,陈飞扬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红,似乎一缕充满男人jingye味道的空气漂浮到了自己的琼鼻周围,令她心乱如麻。 方晚秋的联想更加丰富:看陈飞扬这反应,她不但深知小宇裆里玩意儿的硕大恐怖,更是了如指掌,说不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发生了呢……12女人之间的话题,男人永远不知道会有多么离奇,哪怕是一个正部级女高官和一个副部级女高官之间,也不缺少八卦。 两人在几秒钟的面面相觑之后,干笑声中,吃吃笑过之后,陈飞扬经历了不小的尴尬,但她也知道方晚秋的窘迫不会少于她。 “好吧,我知道。” 陈飞扬将皮球踢给了方晚秋,恰到好处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愿意跟方书记谈“鸟”但怎么谈,还是你方书记定调子吧。 “吃吃……” 方晚秋当然知道陈飞扬将话题权让给了自己,但她既然开了口,也不怕接手这个烫手山芋了,当然也不会让陈飞扬这个当“妈”的好过了,“给姐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不认为他不正常吗?” “也许……是遗传呢,咯咯,” 陈飞扬笑的羞涩与高贵并存,将话题引向了曾经在京城叱咤风云的那个男人,“不过不好求证了,哈哈……” “也许吧,虞欣桐算是占了太大便宜了,” 说到曾经京城的绝代双骄,方晚秋有点神往的表情,“龙忆香知道吗?小宇那玩意儿?” “也许吧,我不知道。” 陈飞扬饶有兴趣地盯着方晚秋的眼睛,“扑哧……乱了乱了,要是让西京几千万人民知道我们在谈这个话题,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啊,哈哈……” 位高权重的女高官,一旦放下权杖八卦起来,韵味就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陈飞扬笑的脸颊晕红,眸光粼粼,特别是她抬臂撩鬓发的动作,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绝色的容颜,绝代的风华,在举手投足之间,勾勒出酥胸的高耸饱满,高贵雍容,华贵端庄之余,又不失美妇的韵味。 “除非你好意思说出去,淹死就淹死了,能在有生之年看见过那样奇葩的玩意儿,也不枉今生了,哈哈……” 方晚秋说的更加直接露骨,笑的更是花枝乱颤,哪里还有一方女诸侯的高贵?笑的都泪花盈眶了。 陈飞扬无奈地摆摆螓首,表示对西京女书记的无语,却忍不住打趣道:“姐夫上周不是来探过亲了吗,jiejie性趣还这么浓,是不是正应了那句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咯咯……” 方晚秋正要反唇相讥,但想到韦隐啸的残疾,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陈飞扬的伤疤上撒盐的,却突然有个疯狂的臆想,而且折磨的她不吐不快。 但她想要更准备的猜测,就必须要撒下诱饵:“他老啦,一口就被我这只母老虎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咯咯,对了,飞扬,上次小宇跑我那里去,是为了顾先成滥用公检法关系的事,有没有处理了?” “慢慢来,” 说到工作,陈飞扬表情严峻了一下,却又意味深长地盯着方晚秋问,“就那次?” 方晚秋当然明白陈飞扬话中的含义,更为自己的诱饵成功地吊起了陈飞扬的胃口来了兴致:“嗯,你难道不知道你儿子有多色吗,是你惯的,还是……” 陈飞扬避重就轻,捂着嘴笑问道:“你们谁先惹的谁啊?” “看看,你想多了不是?” 方晚秋似乎陷入了回忆,“臭小子说给我按摩捶背,结果自己露丑了,没想到啊,你姐我半老徐娘了,居然让一个小屁孩反应了,你不知道你姐我四十多岁了,当时多愤怒……” “结果呢?” 陈飞扬抱着双臂,饶有兴趣,一对硕大丰隆的酥胸高高隆起。 方晚秋盯着陈飞扬的胸部,笑道:“结果我就本着长辈身份的关心,摸了一下……” 方晚秋故意留下一半截话,等陈飞扬表明态度。 陈飞扬何等智慧,并无夸张的惊讶,不过一双眼眸眯着,直想将方晚秋看个透彻似的,接口道:“发现他异于常人?” 方晚秋见陈飞扬不上当,暗暗佩服自己的这个对手足够深邃,该霹雳手腕的时候不手软,该迂回曲折的时候一定不莽撞。 似乎发觉气氛在渐渐凝滞,缺乏闪光点的对话,容易陷入死胡同,方晚秋当然是个中高手了:“飞扬,你不觉得小宇有点色吗,跟他那玩意儿有没有关系?” “这有必然联系么?” 陈飞扬抿着笑,似乎儿子是她的,他的大鸟也属于她的,方晚秋虽然在西京权柄上压她一头,但自己的儿子天赋异禀,市委书记也要带着羡慕,陈飞扬暗暗自得。 方晚秋当然不会让陈飞扬得意了,出其不意地逼问道:“不信那臭小子没有对他倾国倾城的老妈感性——趣,你说是么?” 性趣二字,被方晚秋咬的特别重,让陈飞扬感觉自己苦苦掩饰的羞窘被揭开了一般的难堪。 陈飞扬假意撩了撩鬓发,似乎在寻思交换条件:“姐,小宇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也没有别的儿女,欣桐的遭遇……不说太多了,我希望我们能抛开门第之见,而且曾几何时我们谁又曾想到有朝一日我们能这样共事在西京呢,这是缘分,更抛不开我们幼年时代的朋友欣桐,所以,我可以做他的mama,也希望jiejie你不要对他见外,仍旧可以视若己出。” 方晚秋认真地思考着陈飞扬的话,希望自己能完全听明白了,半晌才说:“你知道欣桐就在我们身后这座山上吗?” 陈飞扬没有惊讶,点点头道:“听说了,不过并不知道所为何事,上面让我不要过问,更不要干涉。” “我也是一样的。” 方晚秋沉凝了一下,继续问道,“如果,我说如果啊,假如一天欣桐恢复了记忆的话……” 陈飞扬黛眉微蹙,轻快地说出了自己的态度:“我希望小宇物归原主的时候,不是个败坏了的儿子。” 方晚秋难以察觉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若烟呢?” “大家对这孩子太不公平了。” 陈飞扬望向郁郁的青山。 似乎话题有点沉重,方晚秋恢复了她的本来性格,眉角微挑,小嘴含媚:“飞扬,告诉我,小宇有没有……嗯,有没有对你……” 望着方晚秋昭然若揭的暗示,陈飞扬险些冲动之下坦白了,但对面就是自己的政治对手,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还是先搁置这个话题吧,我可不想在门第之见中掺杂太多的情义,会束手束脚的,而且,他们也不愿意看到我们一团和气的啊,呵呵……” 说道“他们”陈飞扬葱嫩般的玉指向上指着,方晚秋会意,不禁长叹一口气:“身不由己啊,飞扬,今天我本是要跟你再亲近亲近的,想给你展示我的累,我宁愿做一个家庭主妇,一个与女儿不分长幼的母亲,你不会笑我天真吧?” 陈飞扬何尝没有同感啊,但她不是轻易认输服软的人,将话题自然地转到了正题上:“姐,是不是为前晚的事?” 前晚,就是突击治安检查的一整晚,京洛王旗会所里逮了常务副市长李明和市委办公厅副主任娄海洋两个大鱼色情交易的一晚。 方晚秋点点头:“你打算控制在什么范围内?”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事就算上了常委会讨论,也不会得到多数支持的,陈飞扬不过是要点讨价还价的筹码罢了。 但无论是常务副市长李明,还是西京第三把手朱恒,加上方晚秋和陈飞扬,四个人都代表了四个不同的派别,陈飞扬所索要的是李明和朱恒的好处,但现在方晚秋却来替他们出头了。 陈飞扬当然知道,方晚秋此刻的立场十分尴尬,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了市委书记的被动的,陈飞扬应该对方晚秋感到愧疚。 毕竟方晚秋是一把手,家长,而家庭成员发生了别扭,说大了就是家长不力,不称职;小了说也是她掌控力有所欠缺的帽子是摘不掉的。 但陈飞扬作为市长,对城市治安状况怀疑是没有错的,关键就在于她是否有意还是无意逮到了两条大鱼的,是不是有的放矢,还是无心插柳了。 可不管怎么说,方晚秋都必须出面,不然以后家庭成员之间肯定会更热闹了;可不管什么结果,方晚秋都不能落到皆大欢喜各方拥护的,因为她必定会得罪一方,而她和陈飞扬是奉了尚方宝剑的京派大臣,最好的选择就是拉拢陈飞扬,对其余两派本地力量给予威胁。 这也是陈飞扬的如意算盘之一。 但站在方晚秋的立场上,她昨天整整思考了一天,也没有一个万全之策。班长和副班长的责任心和全局观,是有很大区别的。 陈飞扬搞坏了西京,方晚秋还要顶一半责任呢;而方晚秋如果自己搞不定西京,陈飞扬的责任就小得多了。 这是陈飞扬的如意算盘之二。 但陈飞扬没有想到方晚秋一上来就跟她一起讨论儿子裤裆里的玩意儿,陈飞扬明知道方晚秋是在玩感情牌,她怎么也拉不下脸来不跟方晚秋分忧了,况且还是她一手将市委书记架到火上去烤的呢。 是姐妹的话,我们就齐心协力,多沟通,多商量,看看姐妹同心,能不能顶住一片天!这是方晚秋不是策略的策略。 政治斗争,解析开来,其实就是过家家,因为无论什么斗争,主体都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是优缺点的共存体,就有了可以突破的薄弱环节。 无欲则刚?那你首先得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没有了欲望,食欲呢? “姐,你说吧,你是班长。” 陈飞扬试探。 推让客气,不是班长的作为,更不应该是家长的作风,方晚秋早有成竹在胸:“你想办事,想要效率,想要成绩,所以你需要人,谈谈你思路吧。” “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大功告成,陈飞扬打趣道。 方晚秋感觉被逼宫成功,苦笑解嘲道:“你还是不如把那臭小子派过来给我按摩一回,咯咯,哈哈……” 似乎被方晚秋遭遇挫折却豁达的心怀感染了,又似乎今天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收获,陈飞扬望着青春常驻的俏皮市委书记,她也大方地承认道:“姐,其实,你可以尝试捉弄一下那小子,欣桐和我都不会说什么的,呵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