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阴身if线 下 【预警:意识猫化/软禁/自慰/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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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嗯、” 相离衣着整齐地斜靠在床头,搂着怀中的人在微颤的眼睫上落吻,白发男人的身上无任何蔽体衣物,只盖着一层轻薄的丝被,赤裸的雪白躯体似是有些不适的颤抖,挣扎着想要躲开,丝被也跟着滑落至腰部。 细看之下,被散乱白发遮住大半的俊朗面容滑落几颗透明的泪珠,皱起的眉间尽是茫然的痛苦。 见景元仍是止不住的落泪,相离叹着气,略微思索后将碗碟中的药含上一口,接着不顾人抗拒委屈的摇头,捏着下巴擒上去,强行打开他的双唇渡了今日的第一口药。 “……说了这次是甜的,你竟是不信。” 相离温声说着,也不在意此时的景元能否听懂。见他舔舔唇后骤然明亮的金眸,便也笑着随手拭去泪珠,揉了揉他泛红的眼尾和泪痣。 将药递给他,怀中的人这次总算是乖乖接过了碗碟,双手捧着喝的开心。相离暗自点头,决定之后就用这个改进的药方。 “好了……莫哭,很快就不痛了。” 仙君低着头吻他,像哄孩子般安慰着,仔细盯着他喝完药便将空的碗碟放在床边的立柜台上,随后将景元架起转了个向面对着面,堪堪蔽体的丝被完全滑落,露出臀部和肌rou紧实的双腿。 景元蹙起眉,即便意识懵懂却仍下意识忍着痛,只轻声抽气,顺着力道搂住相离的脖颈,习惯性的就要把黑色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按。双腿分开,膝盖压在相离两边的床榻,跪坐在他大腿上,前端浅色的性器软软贴上未褪去的外衫,后臀不敢向下坐实,似是顾忌着什么。 蹭了蹭雪白的胸rou,相离吻在景元的锁骨上,手向下伸将他的腿分的更开些,顺着后腰摸向臀间的rouxue处,握住埋入xue内的柱状药玉根部。怀中的人呼吸一顿,似是有点紧张地贴的更紧了些。 景元的脸上泛起淡淡红晕,纯然清澈的金眸满是喜爱与雀跃,他本能般地贴过来,吐出rou粉舌尖,小猫一样舔着相离的侧脸和耳廓。接着手臂环起抱住他的肩背和颈部,毛茸茸的白脑袋蹭来蹭去,将他柔顺的黑色长发也蹭乱了些。 猫儿呼出的热气和湿润的舔舐让相离的呼吸重了几分,同时有些无奈。 ‘这次又是咪咪啊。’ 景元的身体正在逐步恢复,只是意识会时不时混乱,总是莫名带入某段记忆里的自己或者其他人、呃,应该说其他生命体。其中不知为何,名为“咪咪”的雪狮子是代入频率最高的,虽然行为上比起狮子跟像是猫——嗯?……白色狮子猫? ‘对猫的执念已经变成自己是猫也可以了吗?’ 乱七八糟地想着,相离任由他又舔又咬,把注意力放在了插在臀间的药玉上,握住根部慢慢向外扯。 白色的猫反应极大,腿一软向下坐实,将试图撤出的硬物吃了回去,xuerou张缩着吞吃,一副极为不舍的模样,甚至暗搓搓地想把男人的手指一并吞入。 这一抽一插明显是顶到了什么,景元叼着相离的耳尖发出甜腻的含糊呻吟,还掺杂了转了个弯的猫叫,粉润的xuerou蠕动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水,透明的yin液淋了一手。 “嗯......呼喵!咪——” 猫露出明显爽到了、但刺激太大有些受不住的表情。 被淋了一手水的相离叹气,微微蹙起的眉间带了点懊恼。 远离凡人太久,他认识到自己对于凡俗生命能够承受的量估算有误。 原觉着药玉温润养体,既是少见的人仙通用的天生灵物,干脆拿最好的千年份药玉来用......不成想药性过大,加上景元的身体有些虚弱,灵力的滋养仍会给他带来绵密的痛感,药力在体内与他注入的灵力一结合,倒生出了些奇奇怪怪的副作用。 比如—— 相离探向白色猫猫身下前端挺起的阳具,握住上下撸动,猫儿一样的男人身材修长,极富美感,他晃了晃腰分外热情地贴着人蹭,火热的身体情动地渗出热汗,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情欲气息。 ……比如身体温度过高、极易发情且十分敏感,对他的灵力(身体)有一定成瘾性。 察觉到这点后,在娱乐匮乏的仙域长大的相离那一瞬间——回忆起了“记忆”里惊鸿一瞥的“相离”与“景元”各种花样的情趣玩法...... ——然后整个人从头红到了尾。 尚且年轻、脸皮尚薄的仙君僵硬着身体手足无措,最后只能硬着头皮,一边时常安抚发情的猫猫,逐步消耗药性,一边根据景元的身体情况,将药玉替换成年份较小的。 白猫儿疑惑眨眼,水润的金眸带着浓厚的欲色,不明白为何饲主疏解的动作慢了下来,脑袋空空的猫儿俯下身,一口咬上饲主的侧颈,力道大到留下了清晰的牙印,接着叼起那块皮肤细细舔舐。 男人“嘶”了一声回过神,全神贯注地伺候起猫主子。 前端的浅色性器不满温吞的抚弄,时不时上前蹭弄,相离还未褪去衣裳,roubang渗出的清液都沾了上去,他并未在意,修长的手指撸动着挺起的柱身,拨开上端的眼处扣弄,另一只握住药玉的手同时开始抽插。被撑大了的xuerou内里早已yin水泛滥,随着抽插发出“咕啾”的水声,透明的液体沿着rou环流出,浸湿了身下相离的衣摆。 怀中的白猫儿立刻软了身子,搂着人“呜呜喵喵”的叫,没一会xiele精水。 抽出满是粘液的药玉丢在榻上,艳红的rouxue一时间也合不拢,如同在呼吸一般微微张缩,仍颤颤巍巍的流着水。 “咪……呜……” 景元喘着气趴在男人身上,身上的痛感早已被快意覆盖,此时满是被伺候好的舒坦模样。 相离没有推开压着他不肯动弹的大型猫咪,就这么搂抱的姿势念着诀,将自己手上,以及瘫成猫饼的景元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清理掉。 相离抱着重新变得干爽的白猫儿,将他放在干净的床榻。 猫猫浑身泛着事后的慵懒,满是困意的金眸正分外努力地睁大,盯着正欲离去的饲主,搂着人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眼尾一红,猫猫嘴一撇,发出了一声委委屈屈的“咪......”。 相离:...... 相离犹豫了两秒,还是抛开了原本去宗门的打算,只让一道神魄分身前去,自己褪去衣衫,舒舒服服地搂着困倦的猫儿窝进被褥。 从那片宇宙回到仙域,至今已过约六年时光。 以相离的时间观念来说,莫说六年,六十年、六百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这六年带于他的感受却并非如此。 ......他从未如此亲密的与他人共同生活过,尤其这个人与他的关系在各种层面上都可以说非同一般。 相离不会自欺欺人地说什么“是记忆的影响”这种蠢话,自己是何心意这个问题,在他见到景元的第一眼时便已然明白了。 这段时间里,景元偶有清醒,但因并不规律,时常会造成些尴尬的场面。 某次景元醒过来,以为自己还是少年时做云骑骁卫的时候,而那时相离正在为他更换口中的玉片。骁卫一睁眼瞧见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这人长了张很会骗人的脸还在往他嘴里塞什么作用不明的东西——便条件反射地牙一合,力道大的能咬断骨头。 相离与景元在一起时习惯将身体强度调低,以免猫猫又啃又咬的时候崩掉牙,也因此——虽然当时手指未断,但也结结实实地挨了痛。 再有一次,上一秒景元牌白猫猫还“喵喵喵”呻吟着忘情地摇着腰臀,下一秒罗浮将军的意识突然上线,惊疑地叫出声,随即僵硬着身体高了潮。相离意识到不对后急急停止光速清理了一番,然后与表面镇定的罗浮将军面面相觑。 …… 如此种种情况,在这几年里发生过不知多少次。 ……虽然身体不会疲惫,但相离着实是体会到了一种名为“心累”的感受。 以至于到后来每次见到猫猫状态的景元他都忍不住悄悄松口气,毕竟长时间的相处下来,白猫儿已经从一开始的警惕挣扎变得与他越发亲近,每次和扑过来的白猫儿贴贴,相离心里都会软的一塌糊涂。 但这种日子约莫是要结束了。 相离坐在床侧,暗蓝的眸子温润如水,注视着榻上呼吸绵长的人。 修长的手指轻抚开过长的白色发丝,露出景元神态平和的眉目。 他尚在昏睡,看上去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但相离清楚,景元的身体已基本恢复,再过几日意识也会彻底稳定,然后完全清醒。 这将近六年的时光他是否会记得。相离不得而知。 若是不记得,是该将这份遗忘的记忆告知于他,还是编一套逻辑自洽的说辞安抚……然后送他回家。 若是记得,景元会对这莫名其妙的经历感到不适吗?……会因此对他避之不及吗? 相离垂下眸,面上流露出一丝迷茫,他不由自主地抚上心口的位置,只感到奇怪的酸涩。 沉默半晌,相离弯下腰,绸缎般的黑色长发随之滑落,他吻在他的额间,垂下的发丝笼罩在昏睡之人的脸侧,如同牢笼一般。 沉浸在睡梦中的人一无所觉。 在相离决定离开一段时间,躲……平复心境、顺便给很快会醒的景元留出整理现状的余裕后—— 仅仅第二日,景元在清雅的花香中醒来了。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将强光阻挡在外、只渗出不伤眼的暖光的纱帘。接着他在软软的床榻上翻了个身,一抬眼便是立柜上插在长颈瓶中的清鸢兰,以及漂浮在室内的几颗海晶珠。 想起自己这些年大部分时间只剩本能,喵喵叫着试图把这些奇异贵物当做磨牙小玩具,景元就忍不住嘴角一抽。 在床上“猫猫虫蠕动.gif”了半天,才终于满脸懒散地坐起,分量十足的白发因为蹭来蹭去而凌乱炸起,远看着倒像个大型的白绒毛团。 看见身上布料舒适的杏色里衣,景元露出了然的神色。 自以为是猫的自己,因为身体过于敏感总是不愿意穿衣,平日里总是裸睡,现在清醒过来自然不能如此。估计相离也是意识到这点,提前为他穿上了。 踢开放在床边的鞋,景元赤足踩在铺满云绒的地板上,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到窗台边,扯开遮光的纱帘。 将手放在好像空无一物的窗口,不出意外的看到淡金色的奇异符文凭空出现,如同看不见的玻璃一般挡住了他。不止窗户,虽然没有走出房间探究,但景元也清楚的知道这些符文完全包裹住了这栋建筑。 哎呀…… 看到这如同变相软禁的场景,景元却弯弯眼睛,露出了略带无奈的笑意。 他不在意地几步回到榻上,随手抄起柜台上的游记看,发现这游记竟还是翻译成了仙舟文字的版本,不由得笑意更深了些。 夜幕降临,景元趴在窗台边,透过窗户看到了如同银色河流般的瑰丽星空。 仙域没有“星空”的概念,夜间的天空只有无边际的黑幕和浅色的灵气团形成的雾,而这仅存在于揽月境内的美景,是在景元来到这里的第二年造出的。 高阶妖兽的丹珠灵力精纯,其散发出的光辉百年千年不灭,只是寻常修者若能拥有早已用于修炼,断不会这般奢侈的猎上数万颗——只为造出这么一片观赏用的“星空”。 这些相离没有告诉景元,只不过他无论是对景元还是仅剩些本能的猫儿从不设防,无意间透露的信息便足矣让他推断出了。 景元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并不会觉得看上几个时辰的星空有多么无聊。他公务繁忙,退位没过多久又因魔阴身自囚于狱中,鲜少彻底闲下来的时候。即便是一连看上好几日,也能从中瞧出几分乐趣来。 只是突然间没人陪着,倒有点寂寞了。他想着,随即有些好笑。 ……这人躲什么啊,既然起了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他的心思,为何又这样不敢面对他。 景元:指指点点.jpg 毫不留情地吐槽完此间唯一的神,身上突然开始泛起酥酥麻麻的热意。 一瞬间他都要以为是什么背后说人坏话的现世报,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是习惯了抚慰的身体情动了。 多余的药性早已在这些年间消耗殆尽,相比起一开始好似会灼伤内脏般的guntang欲望,如今也只是感觉有些心痒的程度,不然相离也不会放心离开,这点程度稍微忍忍便也过去了…… 嗯……可他为何要忍? 上好的云丝被和皱成一团的杏色里衣被随意堆在床榻的边角,景元将浅青色的长衫盖在赤裸的身体上,再长的衣裳也比不上被子宽大,下身连大腿都露出大半,不知是躲在衣裳下面做些什么坏事,身体竟在微微发颤。 或许是错觉,这衣裳上好像还残留了些相离的气息……景元将衣裳的一角叼在口中,含混的呼吸声有些粗重,他仰起头半眯金眸,面上带着春情的红晕。 衣裳下的手托起胸rou揉弄几番,食指与拇指又夹起粉色的乳珠捏拉,很快扯的乳首泛红硬立,景元试探性地用指甲剐蹭着戳弄rou粒的中央,顿时像是被细微的电流刺了下,含着布料呜咽出声。 深深呼吸两次,景元一边刺激着胸rou的敏感处,一边腾出只手握住下身软着的阳具,学着那人的手法撸动。 ‘力道应该是……这样。’ 景元回忆着那人的手,感觉与这般自己做……不太一样。 他的手经常被青镞他们调侃“比狐人女性还漂亮”,手指纤长但不柔弱,强健的能当场表演手撕孽物。天人亚种的体质基本不会留有疤痕,因此受巡猎之力增幅过的武者躯体能够轻易挥动数吨的阵刀,却指腹无茧、光滑细腻。 相离的手虽与他差不多长,手指却要宽一点,骨节也更明显……每次握住他的性器时,手掌能包裹着大半柱身,较他宽一些的指腹会在guitou的眼处磨,这敏感的物件在熟练的抚慰下很快就会硬起。 边这样想着,景元脸上的红色更甚,在本就白皙的肤色上格外显眼,手上的动作愈发急促。 浅色阳具在这有些粗糙的手法下磨出可怜的红色,渐渐挺起后却怎么也得不了趣。 “呜……” 怎么也达不到顶点的滋味着实不好受,不上不下的痒意卡的景元蹙着眉,露出悄然欲泣的茫然表情,忍不住并起腿将衣裳夹在中间来回磨蹭。 略一思索他稍稍抬起腿,放开握着rou柱的手向后方探,指尖戳到了有些湿润的小口。 景元倒是更想用吃惯了的药玉,可那物件估计要么是毁了要么是藏起来了,方才他连装着药玉和伤膏的匣子都未能找到。 ‘只能自力更生了呗。’他可怜兮兮地想着。 所幸约是先前的抚慰起了效,xue里已泌出了些水,很顺利地进入了一个指节,肠rou热情地挤压着手指,仿佛在吮吸一般。 景元将腿抬高些,认真开拓后xue。即便是自己的手指,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还是有些难受,没有神志的傻猫且不说,清醒时的武者本能让他下意识排斥任何可能对身体造成伤害的事物。 ‘不会捅到内脏吧……’ 他侧头埋进软枕,迷糊地想着,完全忘记了后xue里含的是自己的手指,比那玉柱可小多了。增加到两根的手指戳弄着内壁的软rou差一点就能完全吃下,却还未探到敏感的那点。 ‘嗯、哈……怎的这样深……?’ 以往xiaoxue吃药玉时往往很快便会压着那点直接碾过,因此脑子空空又敏感的猫儿总是去的快些……虽然药玉比手指粗长很多,但他也是头一次这样弄自己,未曾想过他的身体是敏感点较深的类型。 “——呜嗯、啊……” 指尖戳到一处稍硬的突起,下意识稍稍用力按压,顿时难以言说的快意涌向全身,抬起的腿抽搐般弹动一下,景元猝不及防叫吟出声,松开了口中含着的青色布料,吐出艳红的舌尖。 知道这是找到了地方,他一手用衣裳裹住硬挺的rou柱快速撸动,一手沾着透明的粘液在xue里抽插,每次都准确地戳到了突起的那点。 “哈啊!嗯、啊啊……呜、” 快要……! “嗯——哈、” 景元满是快悦的脸上春意愈盛,眼珠微微上翻,生理性泪水从眼尾沿着脸庞的轮廓滑下。在到达顶点的瞬间他忍不住并腿弯腰,猛地缩起身体将怀中的衣裳攥成了皱巴巴一团。裹着阳具的布料顶端被精水染成了深色,他将挂着许多液体的手指慢慢退出,没了堵塞的rou环喷出大股透明的yin水,将后臀和身下的床榻弄得湿津津的。 瘫在榻上缓了一会,景元平复着呼吸,眉间的春欲还未消失,他微微闭眼静待快感的余韵慢慢退却。 景元将沾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衣裳掀开,露出有些狼藉的下半身和带着红痕的胸rou。 身体还有些酸软,但问题不大。 他靠着床边坐起,金眸似是不经意环顾了一圈房内,意味不明地弯起唇角:‘竟真的,并未看向这边……?’ 似是想到了什么,景元心情有些不错,方才还酸着的身体已然恢复,抱起脏衣服和被褥,步伐轻快的进入浴室。 ‘娱乐相较罗浮是匮乏了些,但这异世界的话本子倒是有别样的趣味。’ 翻着手上的书,景元懒散地靠在床头感叹道。在读到话本中剑修主角与妖兽斗法的情节时,还眼眸发亮地拍手叫好。 仙舟的话本虽也偏爱快意的侠客,但到底皆为臆想,很多还掺杂着“古国侠客拿着激光剑和虚能导炮战斗”、“古国皇帝开歼星舰创死敌国”等等这样看着很乐呵但也违和感极重的情节。而这边的多是取材于真实经历,或许还有修炼没什么天赋而寄情于想象的修士愤慨创作而成的,因此都是些千万字打底、情感充沛又逻辑真实的巨长篇,剧情紧凑毫不拖沓,属实是让景元看的十分过瘾。 自他醒来后已过二十一日,拐着弯将他软囚于此的某人始终未露面,景元也不着急,全当异世界版休假放松,兴致勃勃地将这看起来不大的阁楼逛了个遍。 若是能出去从外面看,这栋阁楼并不大,占地面积上比景元在罗浮的宅邸还要稍小些,但当他打开某个房门,便会发现其内有乾坤。 比如书房从门外估计着看大概和卧房差不多大,一进去——目测足足有十多米高的木制书架,在这书房里摆了几十个,这还是他并未深入的估算。 看着类似于罗浮的洞天技术,但显然要精巧稳定的多。至少景元是不敢在自己的宅邸内搞小型洞天的,真一个不小心空间错位就是身首分离了。 除此之外,阁楼的露台有一片灵植田,且环境诡异的冰冷,景元只是探个头瞅见几颗冰蓝色的花便感觉冻的脸都僵了,赶紧退了回去;转进某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房间,一打开竟是大片的黑暗,他摸索着走了会突然亮起了光,抬起头便是悬在暗空中无数闪着锋芒的冷兵器,长剑为主,还有长枪、刺鞭、弯刀等等,以景元的眼光自是能看得出它们的不凡,虽知道没有深厚的修为怕是驯服不了这般神兵,但身为武者对此也不可避免的有些心痒。 这样好似在冒险般的探索倒让景元愈发觉着有趣。每日白天逛逛,傍晚便会到书房拿几本感兴趣的书回卧房看,甚至趁机将仙域的文字学了七七八八,好不充实。 日子过得太舒适一时间让他有点乐不思蜀了。 又一日,嘴里叼着糯米点心的景元从话本子里抬起头,脑子里还在模拟故事情节中的打斗场面,回过神看到了正打开房门的相离。 景元:…… 景元(过得太舒服差点忘了目前的处境):啊对,我正被软禁着来着? 开门的人虽然仍是一派从容翩然的模样,但以猫对饲主多年的了解,这人可是连头发丝都透露着忐忑和不安,唇角绷紧、眼睛从始至终死死盯着他,好似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就会消失。 花了0.1秒理解了现状,景元觉得这场景着实有趣——怎么有人回自己家却跟个初次来的客人似的? 随即愉快的决定逗逗这人。 相离深深吸气,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缓缓打开房门。 虽然若是他愿意,随时可以用神识查看这里的动静,但还是硬生生忍了许多日,整理完思绪才终于敢再回来。 看到景元的第一眼,他很是闲适的靠在床头,口中含着点心正沉浸式看着手中的书本。接着抬起头看到了来人,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三两口啃完点心,面带笑意地开口: “阁下……便是将景元救下,并安置于此处的恩人?” ……他忘记了。 看着景元下榻整理了一番衣裳,慢悠悠但礼数周到地扬起浅笑,金眸中不着痕迹的带着思索打量的神色。 和记忆中那位将军面上亲切的官方微笑别无二致。 一瞬间相离不知该作何心情——不,也不能说不知,他自然是……很失落的。 如果相离能再仔细些,便能够发现景元的破绽。比如主人家还看着却这般悠闲地吃完了点心才打了招呼、房内随意摆放的书籍、被弄到塌上随意把玩的小动物摆件等等。 礼数周到的前任云骑将军,绝不会这般随意的对待立场不明、目的不明的“恩人”的卧室。 但……心情复杂激荡下,相离竟是下意识忽略了这点。 ——太有意思了。 景元内心大笑。 虽然相离看起来并无异常,可景元偏偏就是莫名幻视了一只突然淋了雨、变得垂头丧气的哭泣猫猫,连绸缎般的黑色长发都好像变得失了光泽。 空气寂静了两秒,不知道自己被安上“猫猫抽泣.jpg”表情包的相离背在后方的一只手攥紧又松开,心中的欲念不停翻涌,好似要将他吞没。 他垂下眼睫,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暗光。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留下他——留下景元。 他不着痕迹地掐起诀,薄唇微张,正欲开口转移景元的注意力。 “噗。” ……? 相离眨眨眼,回过神看到白发男人好像是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接着便毫不掩饰地笑个不停,连面上都泛起些红晕,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好像……被耍了? “阿离这副模样,可真是难得一见啊。” 景元端起的姿态卸了劲,手抵在下唇,弯着嘴角散漫地靠近呆住的仙君。 俊美的、猫一样的男人凑近他,鎏金的眸子中满是调侃的笑意,眼尾的泪痣晃的令人眩晕,这些年长了许多的白发随意披散,给他多添了两份柔和。 相离僵硬着身体不进也不退,接着迟疑的伸出手: “……景元?” 被呼唤着的白发男人主动拉起这人踌躇不定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上蹭了蹭,语气轻柔地好像在撒娇,回应着他:“嗯?” 相离紧绷的表情瞬间松懈,紧紧抱住了他。 ……幸好 幸好。 之后的发展便顺理成章。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迅速扯掉对方的外衣,只留下松散的浅色里衣,他们互相拥抱着踉跄倒在软榻上。 “唔、话说回来,”景元喘息着搂住人,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嗯……别咬、你如何处置的那药玉?” 亲吻着侧颈的黑色脑袋一顿。相离略显尴尬:“不知你醒来后的状态为何,想着如今身体也好了便都销毁了……” 也不出所料。 景元挑起眉,猫猫嘴一撇故作可怜状:“卿可知,这几日景元难受的紧呐……早习惯了此等快悦之事,竟是突然间不明不白就被断了粮……” 显而易见的明示让相离缓缓睁大眼。 他既然肯放心离开,自是因为景元的身体已无大碍,即便是那点习惯欲念的反应也绝对是稍稍忍耐便能很快忽略过去,但景元偏偏不去忍,还—— 见他明白过来,身下的人笑盈盈地勾着他的脖颈,头向前一伸亲在他下唇。 相离觉得自己前几日大约是傻了。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简直与一直以来的作风大相径庭。 “是我的错,”他低下头吻在爱人眉间,“之后不会这般了。” 黑发男人好像上瘾一样亲着景元身体各处,这热情的架势倒让他颇有些受不住。 胸口微热,温湿的舌轻轻刮过突起的乳珠,景元喘息声重了几分,抱着怀中人的黑脑袋小声道:“嗯......另一边也......” 相离听话地伸手捏揉另一边的胸rou,景元身材很好,放松状态下的肌rou手感柔软还有点弹性,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余下的那只手向下摸索,指腹戳到张缩的后xue,明显的湿润手感令他动作微顿,接着试探性揉弄着xue口。 景元脸上浮了些红晕,眯起眼舒服地哼哼唧唧,从善如流打开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手指进入的很顺利,那处虽然紧致却没有阻碍感,内壁分外热情地挤压着手指就要往里吞。相离眸光微深,松开湿淋淋的可怜乳首,又亲上了猫儿正要叫吟的柔软唇舌。 “慢点——唔、嗯.......” 懒懒地任他亲,景元眯起眼思维发散:你别说,这人的舌头怎得这样灵活......亲的好色哦。 两人这些年因各种特殊情况做过不少回,这完全清醒状态下虽是头一次倒也算得上游刃有余。景元享受着下身涌上的绵绵快意,还有闲心顺毛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相离手感甚好的长发。 缠绵的爱人吻的难舍难分,忽的感觉到景元呼吸加重,相离了然,明白这是触到了敏感处。扩张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指腹力道不重但快速的戳弄稍硬的凸起,湿热的肠壁情动的泌出水来,接着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插动,隐秘搅弄的水声在仅有二人的房间内分外清晰。两人贴紧在一起,隔着层布料的阳具在不可避免的蹭弄下逐渐硬起。 身下的人喘息愈发急促,金色的眸子也逐渐迷蒙了,相离好笑地分开唇舌,放过了好像一时忘记呼吸的爱人。 “啊……嗯——等、哈啊……” 手指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插弄都精准地戳到了那点,连绵不绝的快意顶的景元脑子发昏,清醒状态下迟来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抬起手臂,遮住即将被爽意崩坏表情的脸。 “嗯——不、啊啊……!” 随着身体突然的绷劲又放松,艳红的xuerou蠕动着喷出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淋湿了相离的手和衣袖,前端硬挺的浅色阳具颤动两下,也泄出白浊粘液,沾在景元阴部湿成一缕缕的阴毛和轻颤的小腹上。 相离缓缓抽出,尚在快感的余韵中的肠rou留恋般的蠕动,不舍地吐出挂了各种液体的手指,又引出白猫儿带着情意地喘息轻吟。 景元的音色很好听,这轻轻的呻吟自然也不例外,平日温和慵懒的嗓音到了塌上便变了一番风味,更加婉转,调子也稍稍高一些,掺杂着宛如哭腔的喘息哽咽…… 身体也是,常年练武的坚实体魄此刻放松地与他缠绵,雪一样白的身体泛着情潮的红,不自觉挺起的胸rou微微晃动,布着几道揉捏出的红痕,刚挑逗起的红润乳尖还胀挺着。 绷紧的腰肢,搂在他肩颈的修长手臂,眼角染红的泪痣,亲的湿润的唇,还有…… 许许多多的念头在识海中滑过,相离含笑的暗蓝眸子似是软和成了一滩水。 景元回过神便看到了这人眼中未收回的笑意,误以为是在笑他方才昏头般屏住呼吸的傻事,顿时瞪了一眼,又扯上他松散的衣领。 “离卿总是、嗯……将我弄的这样忘乎所以,不如,”猫儿嘴角弯起一抹坏笑,眼波流转在伴侣半遮不掩的躯体上,“也让景元帮忙侍弄一番如何……仙、君?” 最后两个字节被他故意念的绵转。景元满是意外地看着这人迅速泛红的脸颊和怔愣一瞬变的躲闪的眸子,好似幻觉般看到了他头顶上隐约出现了“弱点击破”几个大字。 ……可爱。 按理说完全不符合的字眼,此时倒是适合极了。 带着莫名的兴奋,景元支起高潮过后还有些软的身体,反过来将人压在身下。 相离顺从的躺下,也没忘记双手握住他的腰部免得歪倒。 坐在在腰跨处,景元后臀压着半硬的rou柱小幅度来回磨蹭,没一会便在柱身上抹了层水液,本就尺寸可观的性器完全勃起后似乎又大了些。 嘶…… 景元稍稍坐起,一手捏着后臀rou掰开些,露出仍旧湿着的红润xue口,另一只手摸索着扶起硬挺的阳具随意撸动几下,便试着向下坐。 有段时间没做,方才也只放过手指,扩张实际上并不足够,紧致的xuerou被rou柱撑开,只将将进了个头便有了明显的阻碍感,景元有些腿软,下意识按着身下人的腰腹支撑住。 呼吸微微粗重,景元抬眼去看压着的男人,却见他眼尾染上一抹飞红,乍一看还以为哭过。 仙君如今倒是没有了一贯的从容姿态,铺散的墨色长发有些凌乱,他半躺着靠在床头,似乎有些紧张的握着身上之人的腰部。 双唇抿起,蹙着眉间,表情绷得紧紧的,本应是令人惶恐的威严神情,却被面上的红霞破坏了个干净,没有半分应有的端正模样,倒像是被不知哪来的登徒子轻薄了似的。 骑着人的“登徒子”胡思乱想了一通,又瞧见这容色绮丽的仙君颤着眼睫,努力忍耐的模样,一时间玩心大起。 感受到脖颈的皮肤被轻轻啃咬,胸前突起的乳首也被捏起揉弄,相离忽地僵住。 景元伏在颈窝,清晰看到自家仙君好看的喉结在明显的上下起伏,知道他定是紧张坏了,便故作不知地揉玩这具躯体,被阳具填满的xuerou故意紧了紧,耳边的喘息愈发重,掺杂了些许带着情意的呻吟。 “......元,嗯——景元......” 相离长发如瀑,额角因情动渗出的热汗粘着几根发丝,他垂下眼睫,按着爱人腰肢的手却不敢制止,只是眼尾的飞红似是要倾下泪来,平白添上些脆弱之感,唇瓣张张合合,讨饶般念着他的名字。 微哑的声音入耳,景元亲亲伴侣的唇角,支起些身体侧头,恍然间与湿润的暗蓝眸子撞在一起。 两个沉溺其中的人,在升腾的欲望中起伏拥吻。 等胡闹完,天色已暗。 相离用术法收拾了室内的狼藉,此时两个人正亲亲密密靠在一起窝在榻上 被褥下的身躯亲密相贴,额头相抵,呼吸交缠,景元享受着静谧温柔的气息,微微眯起眼,欣赏了片刻手腕上的牙印,挑起眉好笑地看着窝在自己颈窝装死不吭声的人。 “若我真的不记得,阿离又想如何做?”景元蹭了蹭黑色的脑袋,轻声问。 相离沉默片刻,挪动身体与他侧身相对而视,暗蓝的眸中有些许不自在。他伸手抚上景元的侧脸,爱人弯着笑盈盈的金眸,顺从地贴上他的手心,温软的触感很是安心。 “……封印记忆,捏造一段虚假而合理的身世将你融入这方世界,”脸颊微红,仙人移开视线不太敢看他,“只要是在仙域内,你的一切我都可以‘看到’并悄无声息地掌控,再用合理的巧合与经历让你辗转拜入宗门,拜入……我的门下。” 景元眨眨眼:……就这? 没有注意到景元逐渐揶揄的表情,仍有些难为情的人继续道:“你天资甚好,加之有我的血滋养,修行之路定会一帆风顺,只是……这血多多少少也能影响到身体,若是我主动cao控,你会在无记忆的情况下产生与我亲近、融为一体的想法。” 一瞬间脑子里蹦出各种R200限制级虚拟作品的景元抿了抿唇,有些放空:什么催眠小h文走向啊…… 但…… “只是这样?”景元疑惑,忍不住扯了扯相离散开的一缕黑色长发,“我以为阿离会很过分地强行【哔哔】或者监禁【哔哔哔】,再【哔哔哔哔哔哔】什么的呢。” 看着景元刻意睁大眼睛,满脸无辜的吐出各种不健康的词汇,相离莫名感觉他似乎还有点遗憾。 某种情绪突然就散了,他无奈道:“不会那么过分——如果你想的话之后也可以试试。”原本想否定的话,瞧见景元好像期待落空的表情却下意识拐了个弯。 两人都为这转折愣了下,相视一眼后忍不住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