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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实人! 阿狸: 1 段定河:都快点领红包,领完红包拉黑清欢! 见一众好友如此表现,清欢也不在意,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前未婚妻慕容飞羽。 要知道,在她勤勤恳恳开后/宫,兢兢业业被分手的过程中,清欢可是一直在被动围观。 全因,慕容飞羽将清欢定义为了自己的“闺蜜”,听闺蜜吐槽,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然而清欢早就不待见“闺蜜”这个鬼称呼了,现如今脱单的自己,难道还不能向假“闺蜜”炫耀一番了? 谁知,收到消息的慕容飞羽只是淡定的回复了一句“呵呵”,就没有然后了。 炫耀不成的清欢,只能拉着无罪去了宗内交易处,在已经被关停的那家花店前,买了售价为五块灵石的徘徊花,送给了无罪。 虽然实际过程极其曲折,但完全不知道这花店为什么会被关停,也不知道自己曾被龙家家主强烈反对过的无罪,极其喜悦。 在上巳节这一天,不仅收到了心心念念的情人花,还收获了准岳父的肯定,简直开心到想上天! —————— 慕容飞羽还是被刺激到了,她给自己的某个剑修小哥哥发消息: “今日上巳节,有什么安排吗?” 对方回复的极快:“暂无,应是练剑。” 心中想着“有戏”的慕容飞羽主动提出邀请:“晚上出来方便吗?” “宗门中有五谷轮回之所。” 慕容飞羽:…… 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没修错字,鞠躬致歉,明天早晨修哈。 例行一个么么啾!——0904 错别字已修,争取以后发文时就修好,感谢小天使们的包容,么么啾!——0905 第76章 天道之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 清欢与自己的笔友之间的信件, 也逐渐增多。 而那些越积越多的信件, 自然受到了无罪的关注。 由竹马进化到准道侣, 二人之间的关系较之以往更加亲密,对彼此也更加了解。 虽说当二人还互为竹马时,关系比之他人也是亲密的, 但朋友之间的亲密, 与情人之间的亲密,终归是不一样的。 也正是因此, 清欢逐渐意识到了无罪的占有欲,还有那不甚明显的小心机。 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清欢看来, 无罪的占有欲理所当然, 无罪的小心机都透露着星果的甜香。 也正是因此,关于那些信件,清欢的态度摆的十分明显:你看,这就是一种纯洁的笔友关系。 不仅如此,清欢还将某些不涉及到笔友**的信件给无罪看, 指出笔友关于某处的理解十分新颖,他十分想和无罪分享。 无罪诧异的看着清欢的行为,随机便意识到了清欢的想法,他将桌案前的清欢虚虚半拢,笑着说: “你在想什么, 以为我会嫉妒到提出让你们断绝沟通的要求吗?” 然后他还颇为戏精的学了一段里面的台词:你说,你是选择他,还是选择我,巴拉巴拉的。 看的清欢大笑,不仅如此,还有一种被当众处刑的小羞恼。 被怼了一下的无罪变的微微正经,他认真的注视着清欢说:“你是自由的,无论我有多爱你,你都是自由的。” 但我不是,我将自己画地为牢,永远属于你。尽管这样想,无罪还是隐去了后半句。 而清欢却更加窘迫了,什么“情”啊“爱”啊的,为什么就这样容易的说出来了呢?难道无罪不会不好意思吗? 可是他很害羞,好在眼神没有躲闪,清欢注视着无罪的双眼,努力的将自己心中的回复,用眼神表达出来。 让他直接说出口真的太难了,但清欢骄傲的认为,自己的眼神可以比那句“爱你”露/骨一万倍! 果不其然,那像小羽毛似的眼神,扫过无罪的心时,轻轻、软软、痒痒,一触即离又不时的撩拨,让无罪忍不住搂住了对方的腰,让他离自己更近些。 看着无罪交给自己的信,清欢有点沉默,他真是从来没有想到,面临准道侣与其他人沟通频繁的问题,无罪的解决方式会是——加入其中。 清欢鼓了下腮帮,觉的自己应该用新眼光去看待无罪了…… 毕竟这cao作,一般人还真干不出来。 —————— 在清欢的心中,自己的笔友——礼澧,是一个“脚着谢公屐,身登青云梯”模样的潇洒书生。 他有着狂生的不羁,能够头顶浩荡青冥而无畏,又有着世家公子的矜骄,在金银台上谈笑风生。 拥有这般气质的人,定然也拥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容貌。 看着自己手中的信纸,品读着其中的内容,礼澧险些揪断自己的胡须。 我的小笔友在想什么啊? 谁要踩着木屐去登青云梯,一把年纪了,脚底最容易受寒了! 谁要独自骑驴访名山了,就在家看看书不好吗? 还有这信中所说的“墨发无风自舞”“眼眸中是清冽寒气”“风吹仙袂飘飘举”的“美姿容”,礼澧只觉的一阵尴尬。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白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薄的,哦,不对,褶皱的。 礼澧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厚棉靴与书生袍下略显臃肿的大棉裤,心中有点儿发虚。 在笔友心中,自己竟是如此优秀吗? —————— 素倾大世界,颖水之畔,南山之巅的仙宫中。 高坐在主位上的人,或者应该称之为仙,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他保持着动作未变,眼睛却看向了某个方向,冲着那里微微一笑,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 当那人再次现身时,便处于琴皇幽的宫室内。 见有人不请自来,琴皇幽并未多言,甚至还在摆弄着手中新得的箜篌。 “呦,怎么不弹你的琴了?” 听到这戏谑之言,琴皇幽自然而然的回怼:“那么为何不去读你的书了?” 来啊,互相伤害啊,天天搞主职,谁还不会腻怎得。 话音落地后,琴皇幽忍不住挑了挑眉说:“你怎么将容貌改了?” “之前不还是一副年老儒者的模样。” 那人,也就是礼澧微微一笑:“自然还是觉的自己本身的容貌最佳。” 琴皇幽不由的嗤笑一声:“当年,不知道是哪个狗东西说,要做就做一个走到哪儿都需要人扶着、捧着、敬着的人。” “然后便化作了那副颤颤巍巍,随时随地就要不行了的模样,那时候怎么不嫌弃容貌不佳?” 礼澧被怼的有些心虚,以前二人外出游历时,他确实是化作了老人模样,可那不是为了扮猪吃虎吗? 再者,一般情况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