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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漂、相里要、长离、今汐、散华两男三女5p,慎入慎入!!

    忌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两个男人在水里干的热火朝天,岸边站着三位女性,皆是面色不佳。这场景他是第一次见,很没有义气的放下鱼就走了。等相里要射完精,自认为最幸福的时候一扭头,心脏都要为之一停,笑脸僵硬。

    “结束了?”

    长离笑眯眯的道:“可算到我们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然后漂泊者默默丢下相里要,走到岸边抓住了散华递过来的手。而相里要则在长离的目光中进退不得,明明对方笑着,他却觉得杀意扑面而来。尽管都是漂泊者的情人,尽管他会吃醋会想占有漂泊者,但有一点是必须做到的,那就是和谐相处。这一次他霸占了太长时间,其他人有意见是自然的,他没有底气反驳。

    漂泊者这个花心汉有着一套自己的后宫经营方法,男人是用来依靠征服的,女人是用来疼爱玩弄的,可以事后补偿,但一定不要拖欠伤害。大多数情况下他前面后面可以同时来,他床上的男人女人没有利益冲突,如果有,那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这次也是一样,他都没看相里要一眼,心里已经能猜到会如何发展了。在他和今汐、散华戏水的时候,长离指使相里要在岸边架起火堆烤鱼。但烤着烤着两个人就贴到了一起,长离高耸的奶子把相里要的手臂完全包住了,不仅如此,她还去摸相里要射完精没多久的几把,撸几下又托起一对睾丸掂量掂量,语气又魅惑又饱含深意:“说来,你我还没有在床上见过呢。”

    “不要紧张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相里要干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虽然他也和其他女人在床上坦诚相见过,但长离的成熟妩媚是独一份的,何况她城府深、威严重,先不说现实中职权比他高,就说床上的技巧和脸皮也非他能比。

    他心里暗地里叫苦,根本不敢看面前的女人。一方面是非礼勿视,一方面也是自己做错事在先,底气不足哪敢得寸进尺。只听旁边漂泊者愉悦的笑声,心里头破天荒的几分埋怨:你怎么还能玩的那么开心。

    他有种被用完就丢的可怜,也是经历的太少了。漂泊者的男人哪里有那么好当的,忌炎就很清楚这一点,已经被驯的毫无脾气了。这也和他们本身品行相关,即便同为竞争关系也下意识去礼让女性,还会对她们起怜爱之心,因此一个个都被拿捏彻底。

    又因为漂泊者灌输的理念,使得他们性cao守日渐崩塌,与其说彼此在争同一个男人,不如说大家一起在享受性爱。大家时不时yin乱纠缠,心里的界限早就消失不见了。

    尽管此前两人并没有那种rou体上的关系,但对接下来可以预见的行为也没有多大抗拒。特别是长离,她早就被漂泊者带着吃了别的男人的jiba,羞耻和抵触一同消散,她不会认为自己失身,更不会觉得自己在背叛,毕竟这是漂泊者乐见其成的。

    这个花心萝卜头,招惹的男人女人多了,一方面是希望他们幸福,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一方面是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了,便各种怂恿诱惑引导让他们内部消化。多么通透的一个人啊,既温柔又残忍,既热烈又冷漠,像是一粒火星坠入田园,点起一场大火,将一切焚烧殆尽后再焕发新春。

    他是始作俑者,又是旁观过客。而他们这些人,投一场大火,最后只剩彼此。

    所以她很早之前就不会对漂泊者的其他情人怒目而视了,从某种程度来说,她和忌炎定位一样,都是漂泊者刻意驯服出来的“虔诚者”,最忠诚又最包容。

    她见了相里要,这个漂泊者身边的鲜嫩小男人,教训是要的,逗弄是真的。看他面红耳赤、羞耻难堪的模样,养眼的同时心里也很舒畅,心说漂泊者的男人我也要玩个遍。

    可怜相里要,落于魔爪插翅难逃。

    “和女人做过吗?”

    看他神色,长离叹息,目光带上几分怜爱,温柔的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相里要感受到安抚之意,却是连脖子都红透了。浑身僵硬的让人把手抬起,放在了高耸的rufang上。

    “摸摸?”

    长离轻笑:“漂泊者很喜欢的哦。”

    相里要想要把手收回,却是被牢牢按住了。就在这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漂泊者对上他的目光,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相里要一愣,就见他把怀里的今汐抱起来,面对着他大肆揉捏一对娇小的乳儿。

    今汐没发现这一点,她正被漂泊者干到浑身颤抖,后颈压在漂泊者肩膀上用力拱起,发出他平时绝不可能听到的呜咽呻吟。

    今州最高掌权人,就这么赤裸着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cao干,肆意玩弄身体,相里要狼狈转开目光,意识到在漂泊者心里,他们不管地位高低都一样,他对情人没有独占欲,甚至希望他们一样荤素不忌、纵情声乐。

    他克制矜持,反倒让人失望了。

    再看过去,身影已经被散华挡住了。

    “你好像有些沮丧。”

    长离松开他的手,没有继续逼迫他。她太擅长人心了,进退自如:“这是自然的,不是你一个人才有的情绪。”

    “你要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火堆有些松散了,被她又送了两根进去,把火苗架在炽热的火炭上。鱼还没有放上去,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事实上他对男人的要求比女人高,能被他选上并且放在明面上的,我认识的不过三两个,比起女人来说少太多了。”

    “知道为什么吗?”

    她笑的噬人心魄,俯于他耳旁悄声道:“因为怕男人欺负女人们,又担心女人们在他离去后无所依靠,所以选的都是品行好的。”

    “……懂了吗,你责任重大哦。”

    气流吹进耳道,然后在耳后留下一个湿润的吻。长离向他心照不宣的眨眼,看着这个俊秀男人的脸色变化。

    半晌,相里要苦笑:“你们都是优秀独立的人,说什么欺负和依靠。”

    长离静静看着他,眸光流转。

    “别试探我了,我招架不住。”

    “冷静下来了?”

    甚至已经进入贤者模式了,任谁来上这么一遭都要阳痿,何况他们都是理智之人,如果没有漂泊者在中间调和润滑,他们这些人可能永远都会保持着清晰的界限。但很可惜,这只是一个假设,事实是他们早已经纠缠不清了,这会漂泊者还在旁边办事呢。

    “真不来?”

    相里要有些警惕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心里狂打退堂鼓:“时候不早了,我——”

    到底心有准备,所以被扑倒时没有惊吓。成熟丰腴的女人坐在他小腹上,慢条斯理道:“抱歉了,我说过漂泊者的男人我都要品尝一遍,你当然不能落下。”

    “别急,猜猜你是第几个?”

    被她认可的,漂泊者的男人,你是第几个?

    相里要竟说不出话来。

    “呵呵。”

    长离蛇打七寸,把他们一个个拿捏的死死的。她心里头认可了相里要,做起这种事更是毫无顾虑,没两下就脱光了身上衣物,露出一身白皙丰满的皮rou。特别相里要还有和女人做的经验,更是无所忌惮,直接将下身赤裸的xue缝对准男人胯下jiba,前后厮磨一会又抬起,扶起jiba头精准对接,直把自己磨的yin水潺潺,jiba也硬了。

    相里要不看她,隐忍的咬牙。

    很快紧致湿滑的yindao一寸寸将jiba含入,越深入越紧致,不断的吸吮裹缠,直到顶到一个柔韧的圆物才停下了。长离撑着他的胸膛喘息,没有诱惑勾引,说着煽情牙酸的话,而是直奔主题,上上下下起起落落,把自己taonong的舒服了便松开一只手,肆意揉捏玩弄自己高耸柔软的巨乳。

    她没有完全把jiba吃进去,而是时不时深入几分,用jiba头撞击yindao尽头的宫口,感受那种腰眼发酸的电流般的快感。撞一下缓一会,像骑小马一样张弛有度。

    如果任由她这么做下去,那么最后输的肯定是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的男人。想到漂泊者那个眼神,相里要转头看去,就见那边也和他们一样女上男下,只不过马上的女人被颠的厉害也不肯开口,正是一向冷若冰霜的散华,咬牙隐忍着,却是掩盖不了艳丽的脸色。漂泊者显然喜欢她这一点,拉着她两只手只管激烈的颠,边上的今汐有些心疼的劝:“别忍了,嘴唇都要咬破了。”

    听到这一句,他脸上guntang。

    他们肯定知道这边的情况,却一点都不觉得奇怪,难道长离做这种事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吗,那么他是第几个?

    他颠了一下,就见长离正笑吟吟看他。于是厚着脸皮继续颠,抬手向那一对rufang抓去。长离配合极了,俯身奖励他一个香吻:“漂泊者的男人,卖力点哦。”

    相里要托住她的臀,直接接手了她的主动权。长离呀呀叹了两声,撑住身体,这才没让他次次把jiba捅到最深处。她指导这个青涩的小男人如何跟女人zuoai,嬉笑他要和漂泊者学习本领,不然和他们在同一张床上的女人们可要受苦了。

    这让相里要想起了折枝,心里是愧疚的,不管本意如何,那次他的确伤害了她。他不确定未来会不会再度发生类似的事情,漂泊者过于荤素不忌,怎么能让那么娇弱青涩的少女接触这种激烈混乱的情事。

    但对长离他不会有类似的情感,毕竟她实在是过于强势,妩媚的神情,大胆的言语,主动的动作,无一不表明她的通透。

    何况他就是一步步被他带进坑里的,换言之,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逐层击破了他的防御,让他释放男人本性。

    这一切,核心都是为了漂泊者。

    “不可以。”

    散华想要阻止,被封口了,潮男抱住晕乎乎的今汐,理所应当道:“怎么能冷落长离那么久,你们舒服了她可还没享受到啊。”

    那边长离正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起落,虽然是在zuoai,但结合的动静和平时根本不能比。散华咬牙,有心带今汐离开,却又不能阻拦漂泊者,眼见着他把今汐抱过去,像以往每次的师徒合欢一样。

    明明她们爱的是漂泊者,却要和另外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一次又一次,直至底线全无,爱与性完全割裂。

    会怨恨吗,事实却是彻底沦陷。

    相里要看着漂泊者一步步走进,内心着实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这些都是漂泊者的女人,不应该他来插手,如果硬是要沾染,那也得漂泊者参与才行。

    这人任由他煎熬那么久,终于舍得过来搭一把手了,实在是太狠心了。

    潮男将今汐放坐在相里要身上,让她和自己的师傅抱到一起。剩下的不用管,长离会替她安抚好的。低头对上相里要目光,叹气表示无能为力:“谁让你被她们抓住了,人多势众,我也自身难保。”

    这就是漂泊者男人的待遇,搞清楚这一点,接受后适应,努力做得更好,这就是之前的忌炎,相信他也一定能做到。

    相里要说不出话来。

    潮男含笑摸了一会他潮红的脸颊,手法老练,又细腻又煽情,眼见这俊秀小弟弟眼里的委屈逐渐转为渴望,他再俯身亲吻,轻轻松松将那一点怨气拂去。

    “帮我搞定她们,嗯?”

    他在相里要耳边悄声说,收获一只红彤彤的耳垂。这会两男三女都凑到一起了,相里要充当了垫子和按摩棒,长离吃着jiba却一直在等待,一边使劲逗弄自己纯情青涩的徒弟,散华在一旁看着。潮男贴到长离背后,两手绕到前面胡乱揉捏几个女人滑腻的肌肤,还不忘向下关照男人肿胀的roubang和睾丸。把几人都弄得性欲大增后,他一边和长离热吻,一边引诱她放松臀rou,硬挺的jiba在前面结合处沾了yin水,随后分开肥嫩的臀rou,对准肛门慢慢推了进去。

    相里要清晰的感受到了全过程,另一根几把隔着一层膜一点点的蹭了进来,让yindao变得更加狭窄紧致。他重重喘出一口气,头皮阵阵发麻,感觉真的要被带入地狱了。

    他这个视角只能看到坐在身上的女人白皙单薄的脊背,感受更多的是听觉和触觉,他的腹部接触到的是女人最细腻滑嫩的位置,那湿滑黏腻的感觉随着动作在皮肤上涂抹、扩散,偏偏他知道来源于谁,清楚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情欲和理智相互拉扯。对比已经把他的jiba吃进体内的长离,他更不敢看今汐的背影,感觉像在亵渎圣灵。

    而今汐也没有回头,显然一样在逃避。

    漂泊者加入后,本来温吞机械的性爱立即变得激烈狂乱起来,长离被完全架着,失去了所有主动权,一下下把两根几把完全吞入腹中,很快就扑倒在前,反过去依靠自己的徒弟。今汐抱着她承受了一部分冲击,听着师傅失控的呻吟呜咽,看着漂泊者纵情的神色,与他对视,一张小脸都有点刷白,鬓角冒汗。她年纪还小,本不应面对这一面,却是落入yin魔手中,九天玄女落于凡尘。

    她时常和长离一起,按道理已经习惯了激烈性事中暴露出来的师傅的狼狈以及漂泊者的狂放。然而她还是做不到师傅这样事事配合、无不贴心,好在漂泊者不强迫她。或者说,长离在很多时候替她受过了。

    她只能在这时候把唇凑过去给漂泊者亲,把乳儿递过去给漂泊者揉,再拉上可怜的散华,两个人在一旁分担火力,颤抖着身子又紧张又期待的等着下一个被插入。

    特别是在有其他男人在场的时候,她们就更加缠着漂泊者,简直恨不得他时时刻刻在自己体内。她们做不到像长离这样主动和其他男人zuoai,更别提是这种前后一起来的二龙戏珠,想想都令人害怕。

    事实证明漂泊者太会驯服人,只要他想,多高高在上的女人都会变得温顺,长离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被玩弄到一定程度后神志都将失去。漂泊者最爱她丰腴的身子,不仅自己玩还带着其他人一起玩,时常夸赞她是最完美的妻子角色,成熟丰满、大胆放荡、无不贴心。这本应是最高的赞赏和待遇,但没有一个女人想代替她的。

    他们深陷在混乱的爱欲中,由始至终,清醒的只有漂泊者一人。

    过于狠心了。

    相里要找到机会抽身而出,狼狈的坐在一旁,额发尽湿,身上更是各种痕迹都有。他平复了很久才冷静下来,有点茫然失措,那边情事还在继续。半晌后他抿了抿唇,下水清洗完身体,然后把裤子穿上了。

    理智重新占据高地,他的心情并不算好。

    太被动了。

    但长离叫住了他,递过来一条刚烤好的鱼:“试试味道?”

    相里要看着她,心里很难不触动,对方离场时比他狼狈太多,却能保持这种状态,实在很难想象她的心路历程。

    如今两人有了rou体关系,无形中拉近了距离,变得更加熟悉亲近。尽管无关爱情,但的确滋生了好感,或者说会忍不住对对方产生好奇,想要了解他的心绪。

    相里要本质是个温柔的人,在他眼里,长离比他经历了更多的伤害,她本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但他又批判劝说不了什么,因为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正一步步堕落着。

    他接过鱼,试着尝了一口,并不觉得好吃。但长离已经在烤着下一条鱼了,动作和言语一样慢悠悠的:“我想烤鱼,然后烤着了,我知道烤出来的鱼不会好吃,但这和我的目的并不冲突,我只是想烤鱼而已。”

    鱼不是重点,重点是烤这个过程。就好像他们都知道漂泊者终究只是一个过客一样,不必强求结果,享受当下才是王道。

    “他一直都是这样教我们的。”

    相里要沉默,开口声音暗哑:“的确,鱼并不好吃。或许我们应该提前准备一些调料,加进去或许能更入口一些。”

    “可他来的时候,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像夏日突如其来的一场艳阳暴雨,瞬间打的窗棂啪啪作响,窗外芭蕉叶抬不起头来,底下瞬间积起道道溪流。

    你不知道这雨会下的多大,会不会泛滥成洪水将一切淹没,你反而更加忧虑,这雨会不会突如其来停下,只剩炽热阳光烘烤大地,将一切水分蒸发带走。

    被这种恐惧笼罩着,其他都显得不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