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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那个宫里的内鬼来吗?” 张寒道:“实话实说,其实,我一开始也有所纠结。” “我也想过,我的第三个愿望,到底是应该救活地方军队,还是应该揪出宫里的内鬼。” 系统:“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选择揪出宫里的内鬼来,都是该死的,揪出一个是一个。” 张寒轻轻地笑了下:“可惜你不是。” 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让系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系统纳罕道:“不是什么?” 张寒道:“这都不听不懂”,他放慢语速,又重复了一遍:“可惜你不会是我。” “换言之,你选择揪出内鬼,而我,则选择使用这次宝贵的机会,来复活那些实际上无辜的生命。” 系统不满:“张寒,你可要想好了,这次机会十分宝贵,你可不要到时候后悔呀。” 张寒道:“放心吧,我不会后悔的。” 张寒低下头,像是在对系统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多年来,我唯一后悔过的一件事……” 系统好奇地抓心挠肺,“是什么?” 张寒道:“最后悔的,就是十二年前,我没能问一下宋扬的名字,没能记住他的样子。” 系统:“噗……” 好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粮! 系统:“我能最后再提醒您一遍吗,这么用了这次愿望,你以后抓不出内鬼来,留着他继续通敌,祸乱宫闱,那可该怎么办?” “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去把内鬼揪出来吗?” 张寒攥了攥手,他手心都是汗,这个决定,对他来说,的确是有难度。 良久,张寒才慢慢地说道:“是,没错,我的确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去把内鬼揪出来,但是,” 张寒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起码,还是有机会,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去揪出内鬼来的。” “而那些死去的战士的亡灵,哪怕他们都是敌方战士。如果我用了这个愿望去揪出内鬼,他们就再也不会有重新回到这时间的机会了。” “而他们的父母妻儿,则将永远承受失去他们生命中至亲的痛苦。” “你知道,失去至亲,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张寒有感而发。 系统:“我……知道的。” “你,”张寒同一种惊讶的眼神望着系统,“你一个机器,你又没有父母亲人,就算是拥有再高级的人工智能,也终究无法拥有人类的情感呀。” 系统脸红:“谁说,谁说我不懂的呀?” “哦?”张寒问。 “上次,上次,”系统不自信,说话都打着结巴,“上次我出场的时候,一个跟我基本上同一时间被组装出来的系统,因不合格,被扔回去回炉重造了……” “我们基本上在同一时间被组装完成,这样,我们基本上能算是兄弟了,而回炉重造,它的所有机体都会就此消失,这,基本上就能算是,他死去了吧。” “这种感觉,很痛苦,你只能眼睁睁不久前还在跟你谈笑风生,一起畅享过绑定一个什么的宿主,穿越到怎样的不同世界,经历怎样多彩人生的兄弟,就那么变成了一堆冷冰冰的废铁……” 系统的机械声竟然也会哽咽,这让张寒觉得十分惊讶,又有些心酸与难过。 “它再也不会,笑着变身,对你说话了,他再也不会变成一只小猫,往你的怀里钻了,他再也不会有……看到这大千世界的那一天的。”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以至于无声的啜泣。 张寒摸了摸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最后说了一句:“唉……节哀顺变吧。” “永远不会分离的,那是通话,生离死别,这,才是人生呀。” 系统点了点头,“嗯。” 张寒:“所以,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吗?” 系统说:“好的,” 紧接着,一道紫色的光飞向了北方。 系统问道:“张寒,那你接下来打算用什么方法去揪出内鬼呀?” 张寒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让我想一想,”他说。 他心里一直有一个怀疑的对象,但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将内鬼揪出来。 灵光一现,他有了主意。 “青丝,”张寒唤道。 “娘娘,怎么了?” “青丝,我现在需要你去帮我散布一个消息,就说皇上不打算接着打下去了,打算和敌军求和了。” 青丝一脸惊讶,“娘娘,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呀,难道是信上说的吗?” 张寒微微一笑,道:“我编的。” 青丝:“啊?娘娘,这叫谎报军情,娘娘您可不能乱说话呀。” 张寒皱眉,“我这哪里算是谎报军情呢?我又没有说给皇上或者是将军听,我真正希望听到的人,是他呀。” 青丝一愣,“哪个他?” 张寒微微一笑,道:“皇后和瓜贵妃都已经死了,在这偌大的皇宫中,除了他俩,还有谁最爱做妖呀?” 青丝瞬间心领神会,点点头道:“娘娘,我懂了。” 张寒:“去吧。” 青丝道:“是。” 青丝找人,把这个消息散布了出去,张寒又给青丝安排了一项任务。 张寒道:“你去找几个身手好,信得过的人,埋伏在蛤|蟆宫的四周,时刻注意**宫的动向,切记,不能暴露身份呀。” 青丝在宫中做过多年的宫人,这么点儿活,还是难不倒他的,他很快就安排了适当多的人手,埋伏了起来。 到了晚间的时候,青丝传来消息,他们真的截获了些什么。 那是一只信鸽,从蛤|蟆宫放出来的,被张寒手下的人一箭射了下来。 得到消息,张寒立刻派人将蛤|蟆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围了个滴水不漏。 张寒带着自己的宫人去见哇嫔时,哇嫔显然很是生气。 哇嫔心里慌里慌张,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行动上表现出来,必须要有足够的气势,才能够跟香妃这个小|贱|人对抗。 再说了,他心想,现在皇后和瓜贵妃都死了,论位分,那香妃是比自己高一点儿没错,可是,论资历,自己才是堂堂正正的后宫第一人。 再说了,自己辛辛苦苦地把皇后娘娘的葬礼办得**无缝的时候,他香妃在干什么? 他在逃避责任! 既然平时后宫的大小事宜都是自己来管的,那么,他香妃也就没有资格来管自己! 张寒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哇嫔坐在自己宫里的椅子上。 这正是寒冬腊月,天气严寒。 为了营造出自己很强大的气魄出来,哇嫔特意穿了自己最为得意的大红棉袄,黑黝黝的脸上涂了一层厚度堪比城墙的脂粉,又抹着烈焰红唇,下身穿着最能称出自己姿色的紫色大棉裤,头戴一顶原谅色狗皮帽子。 自己拽极了,他心想,待会儿张寒看到了自己这身装束的话,估计会吓趴到地上! 张寒这脚才刚他进来,哇嫔就来了一招先发制人。 哇嫔阴阳怪气地翘着兰花指问道:“这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香妃娘娘如此大动干戈,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 青丝见他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