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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姜慕姻终于忍不住抬手再度按住了他。 “别喝了。” 霍衍看了她一眼。 “好。” 酒杯被人放下,男人没再碰,但却也没看她。 两人都没有说话,庭院里很安静,连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都那么明显。 春季夜里的风虽不冷,但吹久也容易着凉。 姜慕姻披风下的手动了下,轻拉了下中间缝隙。 “冷?”霍衍偏头看了她一眼。 姜慕姻一愣。 霍衍起身脱下外袍披到她身上,“冷了就回屋。” 姜慕姻正想点头,却见他给她披好衣服就又坐了下来,没有要与她一并进屋的意思。 “你……” 霍衍看她,“怎么了?” 姜慕姻垂眸,轻轻摇了摇头。 霍衍的衣袍很大,带着男人的体温,披在她身上有点暖,她顿了片刻,看着他搭在膝盖上的手,还是倾身上前,握住了他,轻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女子看着他,神色间一贯的冰冷淡漠被一抹娇楚的柔色取代,覆在他手背上的小手有点凉,霍衍的手本能将她牵起,裹进掌中。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视线相触的一瞬,心就软了下来。 霍衍弯下腰,手挽进她的膝盖弯,将人抱到腿上。 “姻儿。” 姜慕姻双臂揽在男人的颈脖,看着霍衍,“嗯?”了一声。 他看了她好一会,才开口,“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她是他珍藏心底得来不易的月光,他怎么舍得生她的气。 何况本来就是他的错。 男人的脸庞刚毅冷峻,却总是在看她时,眉宇一片柔和。月夜下,他就这么抱着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眸底的深情一如既往的浓烈。 “只是觉得……”他突然出声,顿了顿,声音有些哑,“你在怕我。” 旁人畏惧他,忌惮他,说他容貌恐怖如恶鬼,他都无所谓,可她怕他,就让他觉得很挫败,很沮丧。 姜慕姻微微一愣,垂下眸,手悄悄去够他圈在她腰际上的手。 “我不是怕你,我只是……”她轻咬下唇,还是有几分羞涩。 霍衍垂眸看她,“我们是夫妻,哪里不适,你与我说,我会改,但你不能躲着我,还不让我进屋……” 他说着眉头越皱越深,竟像个小孩子在控诉什么似的。 姜慕姻内心轻叹,揽住男人的颈脖,贴近他,脑袋轻轻靠到他的胸膛上,听他一句一句控诉。 等霍衍说完,她才开口,声音微乎其微,娇娇软软的。 “上一次……你太凶,我是真的很疼,才会害怕……” 她说完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 霍衍抚在她秀发上的手一顿,墨瞳一亮。 她愿意说开了? 他当即俯下身,手轻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磨挲着她白皙的侧脸,定定地看着她。 “嗯我知道。” “是我鲁莽,以后我慢些,不叫你疼。” 姜慕姻脸颊绯红,羽睫颤了颤。 在他炙热诚恳的目光下,粉唇轻轻溢出了一声“嗯。” 她本便是个清冷的绝色,而今在他怀中,软得不可思议,乌发及腰,娇羞惹人,霍衍心念微动,压下又翻滚起来的燥意。 他慢慢低下头,贴近她,与她鼻尖相抵,见她不排斥,薄唇才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灼意在唇瓣上扑朔开来,缓慢温柔,薄唇将她柔软的下唇含住,细细吮|允。 微热的指腹扣住她的后颈,轻抬而起,舌尖轻触她的齿关,她其实对他一点也不强硬,他稍稍撩拨,她就松了开。 男人舌头卷起小丁香,在她的舌根上慢慢辗转,厮磨…… 四下无人,庭院里微热的风轻轻吹拂,墨色外袍掉到了地上。 姜慕姻身子渐渐发烫,纤腰发软,她披风下本就衣裳单薄,男人手掌的热意透过薄薄的布料蕴到她的肌肤之上,里衣不知何时下摆被挑起,热意从腰窝一点点向上蔓开。 宽大的手掌罩住柔软,虎口微缩,她浑身一颤,按住了他。 “别。” 他依言放开了她,双手揽着她的腰,与她额间相抵。 男人看着她氤氲的双眸,声音掩在唇齿之间,喑哑微磁。 “姻儿。” “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他凝着她,耐心等她同意。 姜慕姻双臂无力,揽在霍衍颈脖,浑身软得厉害。 明明滴酒未沾,脑海里的意识无比清醒,却在撞入他眼瞳中的那一刻,所有心理防线,顷刻,崩塌。 他们本来就是那么相爱,都恨不得融入彼此血骨的相爱。 似被蛊惑,女子下巴轻轻一点……却又立即往他肩头靠去,将通红小脸埋了起来,闷声开口:“别在这,回屋去。” 但她也没能害羞很久,下一刻,她整个人已经被人打横抱起,耳畔是男人一声沉沉的“好。” 屋门再一次被人踹开,而后“砰”的一声关了上。 庭院里,月色朦胧而撩人,花香阵阵,星星藏进了云朵里,瞧都瞧不见。 屋内,红烛被人重新点燃,烛光掩映,勾出床帷上的身影。 门窗尚掩,偶有夜风拂进,舒缓温热,风吹得很慢很慢,将每一寸肌肤都吹拂得舒展了开。 纱幔床帷的缝隙间断断续续传出女子的娇泣,一声要比一声难耐。 一夜,至天光微亮。 * 翌日清晨,姜慕姻奇迹般的醒了过来。 外头太阳初升,大红的床帷帐内光线依旧昏沉,她浑身酥软,里衣已经换过,干净馨香。 姜慕姻意识有些浑浊,睁开惺忪睡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坚毅的下巴线条,而视线下移是他微敞开的衣襟,古铜色的胸肌坚实修韧,散发着炙烈的阳刚气。 姜慕姻这才晃过神来,自己正枕在霍衍的臂弯内。 昨夜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在脑海里,热冽的,强势的,荒唐的,一幕幕愈来愈清晰。 锦被下,女子轻咬唇瓣,嫩白的腿肚蹭过床褥,她掀眸看着还沉沉睡着的男人,桃腮酡红。 他在她心中素来正直刚毅,也不知是在哪学来那些磨人的招式。 外头日光与晨雾交相缠绕,绯红光晕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照进屋内,床帷帐内光线渐渐明朗。 眸光伴着光亮滑过男子英挺的剑眉,剑尾处那道疤,再到紧闭的双眸,挺直的鼻梁,最后落至那张棱角分明的薄唇。 姜慕姻脸莫名一红,腿心一软,记忆很鲜明。 而随之也想起她昨夜似有一刻,被他磨得实在受不住,按在他肩上的手不甚将他后背肩胛骨一处刀伤抓裂了开来…… 姜慕姻当即垂眸看了看自己指尖,果不其然,中指还染着一丝血迹,她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