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CG(试吃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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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八戒挡在自己和灰谷兄弟之间,樋口朝雾终于有机会得以喘息。他调整着呼吸,真心实意地说:“得救了,谢谢你,八戒。” “啊啊,一起来大干一场吧,这两个人超难对付的。” “好——等一下哦。”八戒忍不住回头,看见身后人解开了三根散乱的麻花辫,正拢着一缕发丝整理头发。 “喂,这是弄头发的时候吗!” “不行,头发乱掉我没法见人。八戒没有头发不会懂的。”樋口朝雾把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正当八戒以为他们可以上了的时候,朝雾又掏出一面小镜子,仔仔细细地转动眼球,看上去是戴了隐形眼镜正在调整。 八戒只觉得满腔斗志都快散去了,对面的灰谷兄弟也是二脸无语,弟弟灰谷龙胆甚至还问了一句:“可以打了吗?” 樋口朝雾看着镜子眨眨眼睛,收起镜子,这才说:“随时都可以哦。” …… 然而樋口朝雾抓好时机,将昏迷的龙胆抛给兰,让他摔倒在地。等回神时已经被骑在腰上,一只手抓着兰的武器高高举起。 在兰的面前,这个一直被打得惨兮兮的六番队长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另一只手拍拍兰的脸颊:“我就是想看你这副表情啊。” 砸下的警棍在半途被人拦截,樋口朝雾被抓着手狠狠甩到一旁。他站稳身子,发现是鹤蝶。 “……啧。”他揉揉被抓疼的手腕,环顾四周。东万已经没有几个能站着的人了,于是天竺大部分不善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 朝雾很快发现自己的位置有某种不妙的意味,哆嗦着缩起来看起来很想消失。他受制于人,根本逃不了多远,很快被龙胆捉住下巴,光滑的皮肤摸起来湿漉漉的,他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看起来还是惊人的漂亮。 正是这份美丽让灰谷兄弟盯上了这个东万的小队长。他的脸在习惯于兰和自己出众容貌的龙胆眼中也足够惊艳。 头发上的一次性染发喷雾已经在他昏迷时洗掉了,东万的特攻服也脱下来扔进了垃圾桶。战利品正裹在兰的一件上衣里,银发垂到裸露出来的肩膀上,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适合他。 不是意气风发地笑着战斗,不是一脸凛然地保护同伴,而是像这样剥掉所有伪装,怕得止不住地颤抖,连自己的衣服都不被允许拥有。 龙胆只想像之前那样,缠住樋口朝雾,然后感受他在自己怀里颤抖,最后慢慢折断他纤细的关节,听他在自己耳边强忍疼痛的急促呼吸。 可惜的是,因为是和哥哥一起对付他,龙胆只是握住那一点点手腕和脚腕,而兰享受到了他的痛苦和颤抖。 龙胆有些遗憾地捻捻手指,对着发呆的樋口朝雾说:“不喜欢说话的话就把那张嘴用来做些别的吧。”然后轻轻推开朝雾的脸,挪出空间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 樋口朝雾看着快戳到他脸上的刃,愣了几秒,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了龙胆一眼,目光触及到龙胆脸上的伤立刻畏缩着低下头。 就好像直面自己的罪证比面对同性的器官更可怕一样。 “别发呆。你自己说的,‘什么事都可以’。”龙胆轻轻踢了朝雾的膝盖一脚。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樋口的睫毛扇动一下,又有两颗水珠落下来,然后,他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尖,敷衍地从顶端滑过。 “含进去。”龙胆的声音绷紧了。 “饶了我吧……”樋口朝雾颤声说,“我用手好不好……”他怯生生的讨价还价很快消声了。兰打开手机拨通某个电话,透过话筒传来几声痛呼。应该是他认识的人的声音吧,朝雾立刻有了动力,扶着龙胆的膝盖,慢慢地把龙胆的纳入口中。 他即使努力张嘴,还是只能含进去一半,龙胆抚摸着他的脖子:“喉咙打开。” 舌头被挤压到口腔最底部,呼吸间都是令人不快的味道,樋口朝雾喘不过气,那东西执着地顶着他的软腭,在他反射性作呕的时候硬是又挤进去一截! “呜!……呃嗯……”他拼命挣扎,却被强硬地按着后脑,固定在原地不动。这时,身后传来灰谷兰优雅缓慢,却如恶魔般的声音:“龙胆~哥哥要开动了哦,小心他的牙齿。” “真是坏心眼啊哥哥,一开始就两个人一起吗。” “朝雾chan很坚强的。”冰冷坚硬细长的东西在他的入口打转,樋口朝雾在晕眩的窒息感中意识到那是那只警棍。 “现在才是报复哦。”灰谷兰把那东西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啊啊!嗯、呜……” 灰谷龙胆两只手指勾在朝雾的上颚上,飞快抽出来,让他喘息了一小下,又很快把他脑袋按回去了。喉咙和口腔又热又嫩,痉挛着裹紧,龙胆压着那颗小巧的头颅不放,直到石榴石般的红色眼瞳渐渐向上翻,才又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呼吸空气。 冰冷的长棍在体内蛮横地翻搅,痛得樋口朝雾不停呜咽,他要很努力地调整呼吸,才不会被口水呛到或者被灰谷龙胆的东西噎死。 …… …… “……不喜欢走就爬过来。” 樋口挣扎着起身,走到灰谷兰面前时已经冷汗淋漓了。 “不听话的孩子。”灰谷兰这样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拽过樋口的锁链,“喀。”扣在沙发脚上。 樋口被无法抗拒的力道带着狼狈地前倾,又一次趴在地上。橡木地板晒饱阳光还留有余温,他下意识想坐起来,项圈牵扯,他只能保持在一个勉强能跪着支起身体的微妙位置。 后背落下温暖的碰触,他的脑子过了比正常反应更久的时间意识到那是灰谷兰的手,在沿着他的脊柱向下抚摸。另一个人的体温让他喉咙紧涩,像是咽下一只苍耳,细密的刺划过喉咙,不舒服的感觉一路延伸到胃里。 T恤上推。朝雾闭上眼睛。这姿势让他无处可藏。另一种温度贴上来,沉甸甸的。rou冠在缝隙来来回回地滑动,灰谷兰即使是做出这样yin猥的举动也十分坦然从容。 “昨天求我们回家再做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慢条斯理的语气,让朝雾撑在地板上的手指抓紧。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兰的东西上面,根本无暇回忆自己在求饶时究竟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