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夜色难逃 (高H,邢大人承宠后续,开始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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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动作从开始的轻缓逐渐变得激烈了起来。 邢之平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窝,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半悬在空中,被小姐顶得一晃一晃。 他的胳膊已经酸到发麻了,但他还是尽力保持着姿势,不敢,也不想扰了小姐的兴致。 好在蒋夜澜也只是这样动了一小会儿,就拍了拍邢之,让他放下腿转过身跪趴着。 毕竟那只是个带在身上的死物,肯定不如长在身上的器官灵巧,她虽然也很想看着邢之的脸和他温存,但他应该是不敢把腿缠在她的腰上的,现在这个姿势并不能让她很好的借力。 邢之听话地趴了下来,似乎有些羞涩地把额头抵在床上,蒋夜澜看不见他的表情。这奴才仿佛天生就温顺,连后脑勺的头发都是柔顺又服从的,连一根翘起的呆毛都没有。 蒋夜澜觉得有趣,并没有着急继续弄他,伸手抓了两把他的头发,把他柔软的发丝揉成乱糟糟一片。 她的手又顺着他的后颈向下抚摸。邢之瘦的厉害,肩胛骨很明显地向外突起,像蝶翼一样长在他白皙的脊背上。蒋夜澜摸了摸,觉得非常好看。 她又继续往下,来到他细得像垂柳一样的腰肢,感觉他这腰快比她的还细了,忍不住伸出两手掐在他腰两侧比量了一下。 邢之被她摸得很痒,又不敢大幅度地躲闪,只能微微扭动着,急促的喘息也表明他忍得很是辛苦。 蒋夜澜笑着松开手,目光落到他的高撅起来的臀上。 邢之瘦得连屁股上都没有rou,撅起来之后,从上面看过去,两个屁股都是尖的。蒋夜澜想捏两把,结果只揪起来了薄薄一层皮。 她说:“邢之,你太瘦了,多吃点饭吧。” 起码也得把屁股吃圆点才行。 邢之跪趴着不敢乱动,于是就把头磕在床上,叩首回复道:“是,小姐,奴才知道了。” 蒋夜澜叹了口气。这傻子,她刚才又不是在命令他。 她怕他疼,又重新涂了些润滑,走到他身后,把假阳具缓缓顶了进去。 “唔………” 那奴才紧闭着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苦闷的呻吟。 蒋夜澜开始抽送顶弄,黑色的阳具在他雪白的身体里一进一出。 那东西每次挤到最深处时,就会顶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摩擦,强烈的快感让邢之浑身都是酸软的,小姐偶尔还会坏心地重重往里顶,他感觉那物深得都快要顶进他的胃里。 但是并不难受。 他甚至还有些沉迷这种感觉。 蒋夜澜低头见那奴才的下身还是硬挺着,便知道他在这场性事中也是满意的,可他一直紧闭着嘴奋力忍耐,连一声可爱的呻吟都不舍得给她。 这让蒋夜澜有些不满,于是她加快速度用力撞他:“邢之,舒服的话叫出来。” “………嗯啊……嗯……” 邢之听话地哼了两声,然后就又没音了。 他实在是有点羞涩,同时也有点害怕自己的声音会让小姐觉得他放荡不知羞耻。 蒋夜澜见状,直接俯下身,伸直了手臂,有些强硬地把手指戳进他的嘴里:“张嘴。” 小姐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但小姐没说让他含着,他也不敢用唇舌去吸吮,就听话地把嘴张开张大,不让自己的牙咬到小姐。 “啊……啊哈……嗯嗯…嗯啊……” 呻吟就这样倾泻而出。 小姐用手指挑逗着他的舌头,邢之难受地微微皱眉,但还是努力地张开嘴,任凭小姐的指尖在他嘴里乱搅,晶莹的涎液积攒在口腔,然后顺着嘴角慢慢滴落,在空中拉出一段长长的,暧昧的银丝。 “啊啊唔……唔……啊哈……嗯哼……” 小姐渐入佳境,动作也粗鲁起来,小姐胯下那根坚硬粗长的阳具把他肚子都插满了,小姐的腰胯猛撞在他的臀腿上,肌肤相贴击打声在整个卧室里回荡,先前灌进体内的润滑混着动情的yin液被捣成一片yin靡的白沫,腿下股间湿润得一塌糊涂。 太快了,也太深了。邢之被撞得眼前一片五颜六色,xue道里最酸胀敏感的地方被硬物强行挤压磨蹭,如同冲顶一般的快感激得他两腿发抖,小姐的手指又塞在他嘴里甚至还在往喉咙顶,硬生生又把他逼出了几滴泪珠。 “小姐……啊哈……小姐……” 他忍不住想去唤小姐,但舌头被小姐玩弄着,声音并不清晰。 甚至听起来格外的色情。 “小姐……小姐……嗯……唔……” 邢之的意识不太清醒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着迷一般不停地痴痴唤她。 他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蒋夜澜被他叫得下身都湿透了。 汗水浸透了她的脊背,她浑身都是guntang的,连头脑都烧晕了,她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扶上他的盈盈一握的细腰,肆无忌惮地猛烈贯穿。 “啊啊啊……啊啊!小姐!小姐……” 快感带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濒死的幻觉让邢之仰起头,断断续续的呻吟溢满哭腔。 听出他声音里的哀求,蒋夜澜柔声说:“没事的,不用忍,想高潮了就去吧。” 邢之想说奴才谢小姐,可他只要一张口,溢出的就全是放荡的yin叫。极度的羞耻让他不敢再说话,两手紧紧攥住了床单。 蒋夜澜见他好像依旧忍得辛苦,于是一边顶弄着,一边伸手往他身下摸。纤细绵软的掌心贴上他肿胀guntang的yinjing,轻柔taonong爱抚,身下人瞬间浑身紧绷,直接发出了一声她从未听过的,甜美的呜咽。 “嗯啊啊——” 无数光芒在眼底炸开,头脑几欲在快感中融化。贪婪的rouxue骤然绞紧,胀痛的下体如同泄气一般,抽搐着喷射出乳白的体液,一股一股,淋在她的手上,还有他的小腹上,又淅淅沥沥滴落下来,在褶皱不堪的床单上洇湿了好大一片。 他禁欲太久了,射了很多,好在蒋夜澜并不嫌弃,只是从后面抱住他,将身下的阳具全部顶进他的身体,两人都是筋疲力尽。 -----分割线------ 小姐的卧室很大,东西两侧各有一个浴室,一个大一些是小姐常用的,另一个则是留给侍寝的私奴冲洗身体的。 事后小姐拍了拍他,让他歇好后自己去那边清洗,然后便自己解了衣服进了浴室。 邢之浑身酸痛不已,他感觉自己的腰好像都被人折断了,两条腿甚至到现在还在发抖,但他并不敢怠慢,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有些蹒跚地进了那个专门给私奴备用的淋浴间。 温热的水流从喷头洒下来,洗去了他脸上的眼泪,身上的汗渍、残留的润滑和那些不知羞耻的体液,同时也洗去了小姐给他留下的那一片湿润的吻痕。 邢之对着镜子,抬起手摸上了自己的脖颈和锁骨,心里难受不已。因为那里刚才被小姐细细的亲吻过,还留有已经干涸了的吻痕。 不过小姐还是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吻痕,此时都已经红得发紫,烙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就好像雪地里一朵朵绽开的梅花。 邢之轻轻摸了一下,又很快把手缩了回去,好像生怕自己会失手把这痕迹抹去了一样。 小姐去洗澡了,应该很快就出来了。他不再继续乱想,快速冲洗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望着地上的衣服发呆。 按照蒋家的规矩,主人没有明示留寝的话,侍寝的私奴是不能在主子的卧室里过夜的。 对于刚才的床事,小姐并没有什么愠色,但……应该也不代表他伺候得十分合心意,可以坦然的直接留寝。 邢之纠结了半分钟,最后还是把衣服穿上了。 他找下人换上了一套新的床单,然后跪在小姐浴室门口安静等待。 蒋夜澜心情很好地从浴室出来,正拿着毛巾擦头发,推开门就看见那奴才穿戴整齐的跪在地上。 就和往日一样温顺平静。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蒋夜澜几乎要脱口而出。 但她还是忍住了。毕竟她现在已经知道邢之对她的心意,他并不会有那样的想法。这句话太伤人了。 可蒋夜澜的脸色还是不可控制地沉了下来:“谁让你穿上衣服的?” 那奴才一惊,连忙磕头请罪,然后颤抖着两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慌乱地扯开身上的扣子,迅速脱掉了西装外套和里面的衬衫,又因为一时心急,领带没有被完全解下,有些狼狈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他衣服还没有脱完,就又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蒋夜澜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无奈,弯腰抓住他的手腕:“我没生你的气,别脱了。” “过来给我吹头发。” 小姐坐到床边的梳妆台伸手示意他。 邢之又连忙穿好衣服,起身去伺候小姐。 温暖的热风从吹风机里呼呼冒出,邢之站在身后,熟练地为她吹干头发。 蒋夜澜从镜子里看着那奴才深邃立体的眉眼,突然感觉他长得也很顺眼。 邢之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给她吹头发。 镜子里一直是两个人的倒影,但她之前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他。 不过从现在开始,也不算太晚。 ------分割线------ 邢之今年28岁了。 从他成为小姐的贴身侍奴算起,已经有13年了。 若是从他遇见小姐的那一天算起,那就已经有整整23年了。 时间就这样一年一年的流淌而过,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配让小姐喜欢,什么也不敢奢望。 如今当他真的躺在小姐身边,被小姐用那双漆黑美丽的眸子认真注视着,邢之恍惚中只觉得这一点也不真实,他甚至想抽自己两耳光好从梦里清醒过来。 但作为私奴,无故自伤是绝对不允许的。 梦里也不行。 邢之放弃了这个想法。 小姐侧躺在他身边,用手指玩弄着他的发尾,眼底是他不曾见过的温柔与爱意。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从您刚出生,用小小的手抓住奴指尖的时候。” 见到小姐的第一面,邢之就知道。 这辈子,他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