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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马之恋

    

犬马之恋



    长公主有请,无人敢阻拦,我就这么被带进了公主府,管家引我进了府内的一栋三层小楼中。

    刚进去就傻了眼。

    只见一楼中央的大堂被做成了斗兽场的模样,围在四周的铁栏杆栋梁一样直插楼顶,二楼三楼也不是寻常屋子,而是建成了一间间酷似牢房的囚笼,每间都关着一名脖子上戴鎏金狗链的人,有男有女,见到我后,无不走到边上,手握铁栏,敌意满满地盯着我。

    我刚进来不久,那几个在郡学里为难我的男学子也被推了进来,跟我被请来不同,他们形容潦乱,似乎是被绑来的。

    “不知晋王殿下找我们来所为何事?”男学子们小心翼翼问道。

    “等主子到了,你们自会知晓。”管家懒得同他们多费口舌。

    金锣一响,女卫从楼上牵出来两个男子,解开他们的狗链,将他们推进中央的斗兽场中,道:“老规矩,赢了的才有资格吃饭。”

    话未落,场中两个男的就厮打在一起,几回合后,二人身上均血迹斑斑,其中一人支撑不住昏倒在地,被拖死物一样拖回囚房中关着,女卫将几个rou包子扔进铁笼中的地上,胜出的男子饿虎扑食,也不管脏不脏,捡起地上的黑包子就啃,狼吞虎咽,几口就下了肚。待他吃完后,女卫又用狗链拴住他,把他关回了原本的牢房。

    另一名女卫又带下来两位女子,笼门一关,两个女人却吻在一起,脱衣互慰,旁若无人地干起了交配之事。

    管家此时看向我们,道:“这就是这里的规矩,打或者媾,不管选择哪个,都是赢的一方才有奖赏。”

    我没见过这种大场面,有些懵,呆呆站着观看,牢笼中的两位女子都在使出浑身解数让对方高潮,或口含私处,或手弄其xue,千方百计,不遗余力。

    “你们挡着本王看好戏了。”

    就在笼中两女鱼唇相对、交腿相磨之时,一身黑金华服的女人在侍女众星捧月下亮相。

    双凤眼、鹅蛋脸,身材高挑,气质独特,磁场强大,不怒自威,仅是往那儿一站,她身上的成熟风韵就足够将我吸引得死死的。

    浦鹓雏,本朝长公主,封号晋王,又兼大将军一职,手握重兵,主揽朝政,名义上她弟弟是皇帝,可长了眼睛的都知道,这天下,分明是她说了算。

    “唔呃!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她与我对视上的那一刻,兽笼中两个女人的战斗以一方尖叫着喷出热潮而平息。

    “这么快?没意思。”

    浦鹓雏坐在东边靠墙的红凤金座之上,为她抬裙摆的侍女散开站于两旁,形成长长一段人围成的道儿,道儿的一头是掌控全局的浦鹓雏,另一头,则是四个即将被她审判的可怜虫。

    “就是你们三个在郡学打架斗殴?上舍有你们这些人,我女儿被带坏了怎么办?”

    听长公主这么说,那三个男学子腿一软,跪在地上连哭带磕头地求起饶来。

    “念你们家里没怎么忤逆过本王,你们在这儿玩一场,本王满意了,就放你们出去。”

    三个男学子被女卫粗暴推进兽笼,轮到我时,我不卑不亢的态度引起了浦鹓雏的好奇,她与我对视,笑问:“你不怕本王?”

    “殿下这样的美人,世间罕见,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怕?”

    浦鹓雏被我逗笑,右手撑着脑袋,侧身往金座边上一倚,语气悠扬:“色胆包天的小东西,连本王都敢调戏,难怪九如会着你的道儿,你既这般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本王就受回累,替你双亲教教你,何为礼义廉耻三纲五常。”

    我转头看一眼四周,腰板挺得更直了,讽笑反驳:“建这样一处地方供自己玩乐,殿下怕是没资格对我说教吧?”

    “是没资格,但有权力。”

    浦鹓雏食指抵住自己的下巴颏子,关节贴着那精致流畅的下颚弧线来回摩挲,勾线眼尾微微上挑,媚气十足又不失威仪地命令着女卫。

    “丢她进去。”

    啪——!咔哒——!

    我被推进上锁的兽笼,女卫站在铁栏杆外,冷冷提示我:“打或媾,选一个。”

    我扫一眼兽场中的那三个男学子,心中嗤笑,这不摆明是要打吗?媾,跟谁媾,对着他们我完全提不起性欲啊。

    抓住三人中落单那位的领子,以他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连往他面门砸击十几拳,打得他鼻血横飞,还手都来不及就晕过去,剩下两个也是娇生惯养的酒囊饭袋,我刚一走近,他们就跪下来磕头求饶。

    “膝盖这么软?不是说你们波棱盖儿底下有黄金吗?嗯?这么容易就给我了。”

    我走到栅栏边缘,双手抓住铁杆用力往两边分开,虽然未能破坏牢笼,铁栏杆却被我的蛮力扩开一些,透过比原先大上不少的栏杆间距,我挑衅地看向金座上的女人,于兽笼中闲庭信步,由阶下囚一转变为看戏的主宰。

    “你们两个,做给我看。”

    跪着的两个男学子起初还犹豫,听我说不干会被我狠狠打一顿,晕倒了也会追着他们一直打后,他们争先恐后地脱光衣服,狼狈地连接在一起,起初也许是被迫,但做着做着,他们尝到甜头,竟无视外人,假戏真做起来。

    “哈哈哈!好!就是这样!”我游走在笼子边缘鼓着掌,目光始终不曾离开金座上的女人,我挑拨、教唆,无所不用其极,两个男学子在我的蛊惑下越陷越深,耸动半刻后来释放出来,屙了一地,我撇一眼就移开目光,与座上女人对视,含沙射影道,“这么shuangma?都干出屎来了,家中再有势力又如何?骨子里依旧是欠cao的贱货,别人一趴上来,就主动撅着个sao屁眼儿迎合,捅两下,肠子都直了,真是天生欠干的贱狗。”

    浦鹓雏知道我在指桑骂槐,她微微挑眉,不当回事,素手一抬,女卫就会意,指使几个手下进去把那两个赤裸的与地上昏倒的抬出了狗楼。我正猜测她会怎么对我时,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打晕过去。

    醒来时发现换了处地方,不再是三层囚楼,殿中烛火摇曳,门窗外悉数蒙着一层黑布,故意让光照不进来似的,除了南面,其余三面墙壁上都钉了满墙的刑具架,上面放着各式各样我没见过的刑具,仔细看看,似乎也不太像刑具,倒很像……玩BDSM的人群会用到的道具。

    “凤城周苫,天生神童,不尊礼教,顽劣异常,于国无用,于朝无碍。”浦鹓雏披一身黑金纱衣从帷内漫步而出,手中拿着一张手下秘卫送来的纸文,就着烛火信手烧掉,她悠然坐下,裸露在外的玉腿交叠在一处,“这是本王派去查你的人对你的评价,你觉得如何?”

    我盯着那双美腿想入非非,没顾上回答她。

    女人满意于自己的魅力,又对我的行为嗤之以鼻,嘲笑着加上一条:“看来她们还少写了一句——贪财好色。”

    “跪下,爬过来。”她命令。

    我摇头笑道:“我虽然不重面子,但也不会随随便便跪一个人,殿下把我当什么?我可不是你楼里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女人换了种态度,唇边簇起一抹媚笑,食指微勾,风情无限,魅惑众生,“来~”

    我的魂魄当即被她勾出体外,看直了眼,看软了腿,下肢不听使唤,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慢慢爬到女人裙下,蹭着她光洁的玉腿傻笑。

    “我愿意当殿下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