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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的酒吧,场景贼刺激。 于驿川觉着自己像是给黎曼安合法戴了绿帽,她戴了还不自知的那种。 “……于驿川,楼经行,于驿川!人……在哪呢!”卢星毅声音都带着酒劲儿。 于驿川推开楼经行,没吻饱的男人念念不舍的舔一下,不够,再舔一下,还是不够…… “你舔食呢。”于驿川躲开。 楼经行仍然保持接吻时偏着头的姿势,“我在舔糖。” 于驿川麻了,硬扯话题,“你这么会,有过不少经验吧。” 说完他就想掌嘴,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狗血文女主的矫情套路。 楼经行慢声嗯道:“跟你在梦里做算吗?” 于驿川:“……”玩不过玩不过。 “你们俩在这啊,找你们老半天了。”卢星毅边说边摸过去,瞅见墙角还有个人影,定睛一看,“黎姐你不是在吧台那边吗?” 酒吧昏暗的灯光是最佳的保护色,卢星毅错过了他们一瞬间生澜的神色,却人精的觉得气氛不对。 于驿川和黎曼安关系就够复杂的,再加个楼经行,又不是在斗地主。 这时,黎曼安抢先道:“刚刚我被人认出来了,那人喝了不少酒,幸好于先生和楼先生在,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谁不长眼,在我兄弟的场子闹事,给我指指,我让人给他点教训。”卢星毅走了两步,还想追着寻人。 楼经行说:“刚开业,你就想请警察过来喝酒?” “我这不是……”话说一半,卢星毅虚起眼睛,不确定道:“哥?楼哥你喝个酒,怎么把嘴喝破了?” 他脑洞奇发,扭头问:“于驿川,你真在酒里下毒啦?诶哟喂,三十万一杯的酒,幸好我没喝!” 楼经行轻笑,拇指蹭蹭情浓时被吻出的伤口,见红了。 黎曼安别过脑袋,没眼看。 于驿川气恼道:“下毒你妈,你到底来找我们干嘛?” 卢星毅一拍脑门,才想起来找他们的事,“有几个弱鸡已经喝大了,再喝下去估计要砸兄弟的场子,我们打算今晚散了,你们是找代驾还是在门口的酒店将就一晚?” 没等他们回答,又想道:“对了,黎姐,堂哥他还说要送你回去的。” “我们送她吧。”于驿川说。 怎么说也是同坐过热搜的交情,总不好眼睁睁看着羊入虎口。 黎曼安瞥眼面无表情的楼经行,并不领情,“我跟赵堂的车。” 谁要跟这两个狗男男坐一辆车! 此时,于驿川的脑袋适宜的冒出了以下对联: 上联:不知山有虎 下联:偏向虎山行 横批:拉都拉不住 ——拉不住,只能放飞了。 仁至义尽,于驿川不再多说。 朝卡座走的路上,于驿川被缀在后头的卢星毅拉住,楼经行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干什么你?”于驿川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气,嫌弃道:“别靠着我,味儿真重。” 卢星毅置若罔闻,“我还问你要干什么呢?” 于驿川:“我干什么了。” “别当我没看见,你今晚跟黎曼安的跟屁虫一样。”卢星毅歪头想想,一脸的狐疑,“你不会玩‘曾经的我对你爱搭不理,明天的你就让我神魂颠倒’这一套吧?” 于驿川被他的脑洞惊到,“这什么跟什么,你当我是你?” “诶嘿,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玩?” 于驿川都懒得理他。 “不过说真的,黎曼安不是良配,她又和赵堂暧昧不清的,你听我的,这不值当。”卢星毅苦口婆心,“再说了,你跟她瞎搅合,让楼经行怎么办?” 于驿川心一跳,抿抿仍留存着温度的唇,“关他什么事。” 卢星毅扳指头数三:“你跟楼经行,再加只哈士奇,一家三口啊,于驿川,你现在的行径就是婚内出轨知不知道?” 于驿川:“……神经病。” 回到卡座,果然已经躺了好几个。 脚步不那么虚的搀着完全没意识的,歪歪扭扭的朝门外走。 等代驾开车过来的时候,赵堂问于驿川:“拼车吗?” 于驿川瞥了眼避开目光的黎曼安,回道:“不用,我们打算在酒店过一夜。” 昨晚喝的不少,今天又续了摊,他头都喝麻了,也不想折腾了。 车子停在路边,赵堂为黎曼安拉开车门,于驿川看着像是引诱猎物上钩的大灰狼。 这么一看,连黎曼安都没那么不顺眼了。 留宿的人组团拼了辆车,于驿川安静的坐后头。 他打开车窗,灌入的冷风清神醒脑,给险些过载的CPU降降温。 虽然名义上有段感情经历,但他跟米柯那时心思根本不在恋爱上,空有恋人之名,他却还是清白之身。 唯二的尝试都是跟楼经行,同第一次的鸭子吻相比,这回可不是闹着玩的,到现在嘴巴里似乎仍残留着楼经行的味道,挥之不去。 手上覆来另一人的温度,于驿川挣了挣,没挣开。 看向身旁的男人,他若无其事的闭眼假寐。 直到手心传来挠心的瘙痒,于驿川惊呆了。 这个男人! 对!就是这个貌似一本正经的男人! 居然在他手心画圈圈撩他! 于驿川咬着牙关,手上开始使力,让楼经行尝尝拶刑。 拶刑是古代夹手指的刑罚,楼经行像包容妻子胡闹的三好丈夫,不反抗不挣扎,于驿川把自己的手指夹疼了他都没动静的。 于驿川放弃了,因为真的贼疼。 车内除了司机,其他人都迷迷糊糊的,没人注意到两人十指交握的手。 到了酒店,于驿川和楼经行坐大厅沙发等人订房。 人很快回来了。 “川哥,楼哥,酒店只剩两间房,要不你俩拼一间吧。” 于驿川随口问:“这么大的酒店,只剩一间?” “没办法,现在是旅游旺季。”对方无奈,他还要跟几个醉鬼一间房。 楼经行接过房卡,道谢后揽着于驿川就朝电梯走。 订房的人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有些为难。 “你站着干嘛,过来帮把手,这哥真的太沉了。”另一人说道。 “我刚刚话还没说完呢,楼哥就把房卡拿走了。”顿了顿,他又说:“仅剩的两间房,有一间还是情侣套房,你说我过会儿会不会被川哥楼哥追杀?” “情侣房?” “恩,算了,先上楼吧,过会儿楼哥应该会过来跟我们换房。” “咱们三个大男人睡情侣房?”不觉得哪里奇怪吗! “不然呢,让川哥楼哥睡情侣房,你胆子是石头做的吧。” ……也是。 另一边,楼经行和于驿川一进房间,同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