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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的性格,什么 时候有的。 “小心摔跤。”温柔的提醒让我惊觉,看见脚旁的石头,笑着抬起头。 “八哥。”他还是那么风度翩翩,只是眼角不经意间出现了细纹,这个时候了呢,那些 日子,越来越近了,不知道,那个时候,能够保住谁。 “越来越喜欢发呆了。要去哪,我送你。”他背着手,在风力就那么温柔的笑着,夕阳 打在他身后,那么一幅美景。 “每次看见八哥都会发呆呢,呵呵,那是因为八哥真的太好看了。”蹦蹦跳跳到他身边 ,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把手伸出来。 “八哥,送你一件礼物。”我把藏在袖子里的一件绣品拿出来,给他。他笑着接了。然 后,就是预料中的变了颜色。又瞬间恢复了原样。 “锦瑟。”声音有些僵硬。 “八哥,我什么都知道的,我不傻。而且,八哥那么优秀。”坚定的看着他。然后看见 他如残阳般的笑容,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绝望又嗜血的笑容,就在这傍晚,打了冷颤。 “是啊,锦瑟向来是最懂我的。” “八哥,那夕阳,是用我的血染上去的,即使到时候,那里沾满了血,也要如此么。” 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破裂,一点动摇,可是又瞬间抹去。 “是的,为了一切。必须如此。”他这么说着,用力的握了握我的手,转身而去。 看着他的身影远去,低下头。转身去找另外的人。 “格格吉祥。格格稍等,奴才这就去请太子出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二哥。”就径自去了书房,我也一直记得,他们一直喜欢书房… … “阿礽。”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书,听见我的叫声抬起头来,一瞬间恍惚,然后猛地站起 来,大步走过来一把抱住我。 “阿瑟,我一直看书,可是一直看不出去,你这个小家伙的影子总是转来转去,没想到 ,你真的来了。” “呵呵,阿礽想我了,我就来了啊,我们是有默契的哦~~”回抱他一下。 “嗯,你要吃什么点心么?”他说着就要出去安排。 “哎呦阿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在这里坐啦,我有东西送你。”忽略他惊喜的 眼神,拿出里一模一样的东西。他接过,忽然拿着闻了闻。 “血?谁的?你的?”他扭头问。我点头:“阿礽,你想要它么?”我没有说别的,他 明白的。 “要?这由不得我,你是知道的,可是,阿瑟,我明白你要说的。”然后他起身,点燃 了炉子,把那绣品就扔了进去。 “我只想要你。”然后一阵缠绵。 回到院子,等着夜晚,最后一个锦绣,我想象着他拿到的样子。会很不一样吧。 “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熟悉的声音响起,即使还是冰冰冷冷,可是却已经带进 了无限温柔了。 什么也不多说的就拿出了绣品。直截了当的说:“四哥,那是用血染的,你要么。” 他也什么不再多说,直接放进了胸口,直直看着我,那么坚定:“要。我必须要。”然 后突然笑开:“就像你一样,我必须要。”然后把我抱起来走进屋子。他一直是这么自信, 和,坚定自己想要的,无论什么代价。 那是一件什么样的绣品,一幅锦绣江山,还有大片血染的残阳。 我忘不了八哥一瞬间的犹豫和动摇,那注定他不得。我忘不了二哥那么哀伤的表情和所 作,那注定他不要。我忘不了现在在我身旁紧紧抱着我入睡男人的表情,势在必得,没有意 思犹豫,几乎无懈可击。 这些,都是注定的吧。 -------------------------------------------------------------------------------- 四爷番外(一) 那天十三说他快要记不起锦瑟快乐时候的样子了,他说四哥你知道么,有时候我真恨自 己,锦瑟说过那么多次带她离开,可是,我却放不下,别人都叫我少侠,可是锦瑟说我其实 最不潇洒,我放不下,四哥,你瞧,锦瑟什么都知道,她放弃了那么多。 看着十三落寞的脸,我什么都没说。十三放不下的,是我。十三做不到的,我也不能, 看着她笑,看着她哭,看着她挣扎,一切都是看着,哪怕是站在她身边,最难的日子,却是 我们要绊倒的二哥陪她度过,锦瑟回来后,我们都知道,她最喜欢的,大概是二哥了吧。 我能做的,是咬牙,强大,然后有足够力量保护她。直到那天我的正福晋那拉氏,这个 一向温和,有着一国之母风范的女人带着我从来没有看过的凄凉对我说:“爷,女人要的不 多,有时候只是一个拥抱,要的只是在看风景时,你能牵牵她的手。爷,男人是要强大,可 是女人要的,只是能够只盛下她小小身躯的一个拥抱就足够了。”我想锦瑟连这些都得不到 ,因为我们的爱情,并没有公开,她连得到光明的机会都没有过。 很多年后,十三对我说:“四哥,我们很强大了,我们已经是最强大的了。我们把锦瑟 完全包进了羽翼里,小心翼翼,可是四哥,你看她快乐么。我们只是,延续皇阿玛。”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锦瑟的样子,后来的我们说起,每个兄弟都记得,那时候的锦瑟苍白 的快要消失,一心求死。每个兄弟也都记得那个奇怪的种满了树的院子,记得她那层出不穷 的笑话,记得她那钱串子个性,记得她平静看着我们说她孩子没了的样子,记得所有的她, 快乐,悲伤,俏皮,慵懒。可是谁也没有想过,在我们都空前强大时,她的样子。 我一直知道,她不喜欢这里,她总说她不属于这里,然后又说不属于这里属于哪里,这 是她一直以来的问题,五弟说他知道,可是五弟说他也不知道。他只说,他听过她在她额娘 院子里的喃喃自语,他只说那时候他第一次害怕,连上战场都没有那么害怕,他说那时候的 锦瑟一直望着天空,一句一句问着她的额娘,问着上天,就好像,会要飞上天,飞去哪里一 样。 她像是一夜长大,突然送我血绣的手帕,然后按着她的步伐走着,在我做了皇帝之后, 每次想来,都是那么惊心,她是如何经营这庞大的计划,疏而不漏,有惊无险,一个人,默 默走完,然后又做回傻傻的锦瑟。 我一直知道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子,每个兄弟都知道,她很特别,她可以把老三变得激情 ,把老七拉回正常,把老八弄到情绪失控,又何尝不能做这些,而我揪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