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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我家瑞凡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厄……我是瑞凡……”瑞凡伸直手臂,等那边咆哮停了,才弱弱地重新将手机贴到耳边并赶紧自报姓名。 坐在一旁的莱昂纳多也没闲着,他对瑞凡摊手耸肩,摆出一脸委屈的表情,并无声的用口型控诉:“看吧,艾瑞斯一直就是这样不待见我……” “……”瑞凡抿抿唇,因为自己的手机还接通着莱斯利?张的,所以他用了莱昂纳多的打电话给艾瑞斯,却没想到一上来就被亲爱的的经纪人吼了一通。明知道此时此刻有好友需要营救,瑞凡却还是被电话那头咆哮的母霸王龙、和面前可怜兮兮告状的莱昂纳多、逗得忍不住想笑。 当然,眼下最紧要的还是救人,瑞凡三两句便把求救电话的事说给了艾瑞斯。他和莱昂纳多从始至终都没听到过莱斯利?张的声音,这着实令人心焦,也不知莱斯利是被打晕了还是被堵上了嘴巴,总之都很糟糕。不论如何,这种紧急情况交给艾瑞斯和瑞克处理,要比瑞凡和莱昂纳多亲自出马更明智得多。两位大经纪人各方面的人脉都很广,寻求警方协助救人的同时,还可以最大程度减小事情曝光的可能性。 “莱斯利?张是亚洲明星,他在洛杉矶出事,新闻很容易压下去。反倒是你们两个行走的头条,还是乖乖呆在家里哪也别去的好,你们帮不上忙,只会吸引狗仔添乱,到时我和瑞克是忙着救人?还是忙着给你们公关挡镜头?!”艾瑞斯语气中的嫌弃实在太明显,听得电话另一头的瑞凡和莱昂纳多齐齐耷~拉下了脑袋。 他们像是两只被主人嫌弃的狗崽,可怜又委屈。但瞧瞧彼此身穿红毯礼服,领口大开、格外撩人的模样,两人都默默闭上了嘴巴,没有申辩。瑞凡拍拍莱昂纳多的肩膀以示安慰,莱昂纳多则趁势楼住了瑞凡的腰,将脑袋搭在瑞凡肩头委屈巴巴的蹭了蹭。 电话另一头的艾瑞斯当然看不见,两个被嫌弃了的熊孩子正无声安慰着彼此。但她在挂断电话之前,还是放缓了语气对莱昂纳多和瑞凡保证道:“放心,我们会将莱斯利?张和他的爱人平安救下来的……” 很快便有警察跟着瑞克一同来取走了瑞凡的手机,至于是根据手机定位追踪还是怎样,莱昂纳多和瑞凡就只能全凭想象脑补了。他们除了乖乖在家干等着,着实什么也做不了,因为担心朋友的安危,当然也没心思滚床单了,这使得原本计划中的浪漫一夜,变成了单纯依偎在沙发忐忑枯坐到天明。 晨光熹微时,他们终于等来了好消息——警方在一个偏僻的仓库找到了莱斯利和他的恋人,两人都处于昏迷状态,被破布堵了嘴、牢牢绑在仓库角落等死,犯案人员则早已不知所踪。 “莱斯利?张先生伤得并不重,只是头部遭重击,有轻微脑震荡。他的恋人…伤的更重些…肋骨断了两根,左手腕骨裂,还有三处刀伤,至今仍昏迷着。”瑞克接莱昂纳多和瑞凡去医院时,把伤情简单说了说,之后便透过后视镜时不时看瑞凡和莱昂纳多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这案子有什么隐情?犯案者不好抓?”莱昂纳多和瑞凡皱着眉头,在听到犯案人员渺无音信的时候,两人心情就变得很糟。虽然他们其实和这个案子没有半点关系,但国际友人在自己的家门口出事,还伤的那么严重,不论如何都很糟心。如果可能,他们自然希望可以早日将行凶者绳之以法。 但出乎二人意料的是,让瑞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其实是那些行凶者的动机:“警方说最近已经连续好几起故意伤人事件了,受害者形形色~色,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他们都是同性恋,而且都去过一个叫真爱如血的酒吧……” “那是一家很有名气的gay吧……”莱昂纳多张了张嘴,低声喃喃了这么一句,便沉默了。瑞凡紧抿双~唇,同样沉默了。 两人十指交握,无声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愤怒——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是恐同人士对同性恋的恶意迫害事件,而且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警方却迟迟没有逮捕行凶者。究竟是没线索抓不到?还是…根本不想抓? “我们该做些什么的,我们必须做点什么……”瑞凡望着车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收紧了和莱昂纳多交握在一起的手,“你看那些十字路口的人,或许就有一两个和我们一样也是同性恋。只是性取向不同而已,没有犯法、没有破坏社会治安、没有威胁或妨碍到任何人。有什么低人一等的地方吗?凭什么就要被嫌弃、被侮辱、被伤害呢?” 莱昂纳多紧紧回握瑞凡的手,却咬着嘴唇依旧沉默着,他不是不赞同瑞凡,只是气愤得已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发生在莱斯利?张身上的事,将莱昂纳多这个平日里的小话痨变成了愤怒的哑巴。他想咒骂,却一时不知该骂谁,他想控诉,同样不知该找谁控诉,他甚至想找那些恶棍打一架,但恶棍在哪里? 车子停在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瑞凡和莱昂纳多急着去探望莱斯利?张,手才放到门把上,却听到咔啪一声,竟是瑞克按下了车锁。驾驶座的大经纪人回过身静静看着莱昂纳多和瑞凡,良久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不要冲动,不要干傻事,也绝对不能在气愤之下说什么宣言或控诉。这是整个社会的问题,人们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扭转的,即便你们是大名鼎鼎的巨星,那点看似强大的号召力在整个社会文化的冲突下也不值一提,现在站出来只会自毁前程。” “……”莱昂纳多和瑞凡沉默着,道理他们都懂,但此刻的愤怒和无奈如何也宣泄不掉。 瑞克也不急,甚至像个老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给我一个保证安分的承诺,不只今天,之后的上映也不能搞事情,否则今天就别想下车了……反正受伤的不是我朋友,如果你们不急着去探望,我可以一直不开门。” “……你…你怎么知道的…”莱昂纳多气结。 他的小脑袋刚想到不久之后就会上映的电影,那片子讲述的就是艾滋病爆发时,同性恋患者的无奈和无助,被歧视、甚至被整个主流社会和他们的国家抛弃。这样的情节不是正好可以给他和瑞凡借题发挥的机会吗? 莱昂纳多甚至已经可以设想出,在接受采访时,他和瑞凡义正辞严地抨击恐同人士,指出同性恋忍受的种种不公平和残忍的迫害……他的小脑袋瓜暗搓搓计划着作战方针,却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