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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依红薛老师的儿子,生病的又不是咱们家孩子,薛老师的养子,薛老师关心就行了,弄得多了,还以为薛铭是给我家褚褚准备的童养夫呢。” “别的不说,咱们钢铁厂的冯娟,那可家庭更困难,咋不给她送温暖?薛老师有啥特殊的?别人家庭都平凡了,薛老师家的帽子可摘不掉,咱们家就不应该和薛老师走太近。” 杨虹没注意到唐秀荣沉着脸,继续说道,“你家凤娟,还真是想当当的人物,明天报纸就出来了,何厂长出差也好,毕竟你家儿媳妇做出了这么大的功勋,咱们其他人拿捏出来一个章程,热热闹闹地表彰一番。“ 杨虹的话让唐秀荣发愣,想也不想就说道“什么功勋?她那种凉薄的性子。” 杨虹有些迷糊了,“什么凉薄?” “哎呦,我们家不是和薛依红老师走得近吗?薛老师的孩子病了,结果他冷嘲热讽的,心眼坏到不行。” “那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杨虹打断了对方的话,有一种很奇异的表情看着唐秀荣,“当时你家凤娟还带着褚褚这孩子呢,看到了人贩子,直接托付给熟人,然后把犯罪分子给按在地上。”说到了这里,给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其中一个犯罪分子还狡辩,凤娟啊直接叭叭叭地,发动群众的力量,表示坚决接受群众的监督,要等着公安过来,想法也特别周全,公安到了还表扬她了。甚至她还懂一点心理学,审问上也帮忙了,你说凤娟没爱心,那肯定不对。” 杨虹这个时候也看得出唐秀荣对这个儿媳妇有点意见了,就直接开始说宁蓁蓁的好处,还说了,自己的女儿在这件事之前就说是个好人,对何褚耐心得不行。 不过杨虹也看了出来,这唐秀荣还是不满意啊,想到之前小区里的风声,想着开会的时候,要和厂里的干部们提一嘴,一定要帮着宁蓁蓁说话。 唐秀荣听着杨虹说的这些好话,心里头一直发愣,等到回去了之后,还在想,咋院子里的人都偏向了宁蓁蓁呢。 宁蓁蓁本来还想着的是,先在国营饭店里工作一段年时间,顺便做点小生意,有钱了之后,看看能不能接触到高层,早点到高校或者是研究所里做研究,又或者是手里有钱,可以想办法重新弄一下学籍和档案,考个大学。 结果人贩子事件,直接和公安的高层有了一层关系,宁蓁蓁直接通过这位局长,认识了公安大学刑侦学专家,在考察了基本素质之后,曾教授直接同意宁蓁蓁到他的组里做研究。 别的不说,犯罪心理在刑侦上的应用,还有利用生物学等等理念,让曾教授觉得眼前一亮,同时,这位学历虽然只有初中,但是一直没有放弃自学,能力水准比现在考入到大学的学生还要高一些。 “你要不要同你家人商量一下。”刘局长说道,“毕竟要辞去国营饭店的工作,读曾教授的研究生,虽然也有一些补贴,但是肯定比不上工资多得。” “没关系。”宁蓁蓁说道,“这件事我可以做主。” 马上就打算和何文生离婚,并不需要征求何家人的同意,和何褚这段时间的交流来看,恐怕何褚小朋友对大院里孩子的留恋,都比何文生要多。 在武阳市的时候,何文生就对这个亲生女儿感情淡淡的,自从发现了薛铭是他的亲生儿子,一腔父爱都给了薛铭,会有柔情缱绻的目光去看薛依红。 这个普遍不谈离婚的年代,何文生也没有离婚的心思,一旦离婚,千夫所指的就是他。 他觉得不离婚就是对林凤娟还有何褚来说,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而对薛依红是满心的愧疚,所以他用冷暴力的这种行为,去处罚林凤娟还有何褚。 何褚的乖巧听话,本质上是因为何文生的冷暴力而产生的,何褚黏着母亲,也是这种不安感。就算是现在何褚有了不少朋友,她还是很缺安全感。母亲对何褚来说是最重要的,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何褚都会下意识地拱到她的怀中。 薛铭本来是比平常孩子胖不少的,这一次细菌性肺炎,让他整个人瘦了下来,到了家里坐在沙发上,用一种近乎是仇恨的目光看着何褚。 何褚被他吓得只想要躲到房间里,看到了她畏畏缩缩的样子,何文生就发飙了。 当宁蓁蓁打开了门的时候,就听到了何文生的训斥,“哭什么哭!不是你闹着要去北海公园,哪儿有现在的事。” 薛依红的声音倒是很温柔,“褚褚啊,你哥哥……” “褚褚。”宁蓁蓁直接对着眼里含着泪,又不敢过来的女儿招招手。 何褚飞快地跑了过去,然后被宁蓁蓁抱了起来,她窝在母亲的肩窝里流眼泪,抽抽搭搭的哭着。 “林姐回来了?”薛依红不客气地说道,“林姐,我一直以为我们关系挺不错的,没想到铭铭出了这么大的事,您都不说去看看。” 何文生腿脚不方便,坐在沙发上,直接用手敲打茶几,表情震怒,“我还不能说女儿几句?这些事都是她闹得!还有你!” 薛铭这一次的病还是挺严重的,唐秀荣没事就会过去,而何文生和薛依红两人基本都是在医院里守着,轮流抽空回来洗澡,和宁蓁蓁都没有打过照面,现在孩子出院了,就是来和人算总账的。 尤其是何文生看到了何褚还长胖了,自己的儿子瘦了一大圈,心疼得不行。 凭什么自己和薛依红担心受怕,生怕孩子出事,这个女人却还是这副德行,狠心到连去趟医院都不肯。 宁蓁蓁轻松地抱着何褚,把人带到了房间里,让她什么都别听。 何褚揪住了母亲的衣袖,有些害怕。 这会儿除了出差的何厂长,所有人都在,她觉得所有人都像是吃人的妖怪。 “没事的。”宁蓁蓁亲了亲女儿的脑袋,“别怕。” 何褚看着母亲转身出去,觉得母亲是被外面的人吞噬了,她的泪水更加汹涌,觉得快活的日子怎么就这么短,薛铭怎么不病得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呢。 宁蓁蓁关上了房门,就听到何玉芳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呦,这是咱们打拐英雄,现在底气足了,都感这样吼了,也不知道这个工作是怎么来的,现在又是在哪儿?吃我们何家的,住我们何家的,还这样嚷嚷着。” “不用这样阴阳怪气说话。”宁蓁蓁说道,“我本身是有工作的,之前从武阳过来京都,是交了伙食费的。” “你用什么语气在说话?”何文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顾不得身体的疲惫,霍得一下站了起来,吼了出来,“你以为你是谁?我妈之前说,我还在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住的是我们何家,你吃的用的都是何家的东西,之前还拿了我的稿费,林凤娟,现在和你说话的是你的丈夫!刚刚说话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