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视角番外(束缚,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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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视角番外(束缚,禁止)
郊区,树林。
墨霁本想拦住怜卿尘刺向自己的针,但怜卿尘没有一丝一毫犹豫,仿佛毒不是毒,又仿佛被下毒的人不是她。
她盯着那人脖颈处的毒,本以为对方会因此再出什么招式。
那个不善武艺的人,如今竟也能拖自己一会儿了。
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惊喜,欣慰,更多的是心疼。
这四年,微儿是如何过的……
直到人倒在自己怀里,墨霁才彻底回神,她没想到,那毒的副作用竟如此之大,竟让下毒之人都无法把握,还是说,情急之下,要与自己搏命?
抱着人,心底涌起无数悔意,早知怜卿尘会这样伤害自己,方才她便该早早表明来意。
本想赶紧回镇,哪知怀里的人越来越不安分,扣着她的脖颈不够,原本横抱的姿势,被硬生生折腾成婴儿式,头埋在颈窝,两条腿夹着她的腰,环绕成圈。
无奈,她只好依着,双手尽力托着腿根,让人抱得舒服。
对一个昏迷的人,她哪儿能苛责太多。
若这样便安分倒还好,不知梦到什么,怜卿尘拼命摇头挣扎,身子止不住颤抖,她能感受到,恐惧,无尽的恐惧。
墨霁耐着性子,一下一下顺着怀里人的背,将人禁锢着,好脾气地哄。
“别怕,我在。”
怀里人还是抖,一张脸变得雪白,连唇都没了血色。
无奈,墨霁只能暂时用力将人抱得更紧,加快脚步,往镇里去。
幸好二人并未走出多远,很快回到了镇上,就近寻了家客栈,又替人理了理面纱,不顾旁人审视的眼光,径直入房。
正准备放下人,那人不似方才恐惧的模样,自顾自解起衣服,解完自己不够,作势还要解她的,双手被墨霁止住,见不得逞,就用脸往她衣襟里贴。
墨霁眸子微眯,换了平日冷淡的声音,问:“怜姑娘,可知道我是谁?”
怜卿尘不应她,轻喘,依旧紧闭着眼,依旧做着手头的事。
不对,怜卿尘的状态,不似方才,倒似从前,二人在床笫上时的模样。
很快,墨霁的猜想得到印证,因为那人已经不满足现状,从肩膀吻到唇角,还欲伸出舌头。
墨霁将人拦住,心里生起一股闷闷的火气。
若今日不是自己,她也会这样,对自己下毒,对陌生人发情?
虽然知道对方没什么意识,她还是不喜。
想到这,墨霁也不愿再顺着她,将她搁置在床上,便想探探这人的内息。
欲望未得到释放,怜卿尘更加难耐,很快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分开腿,伸手向下。
即使明知是她,再次清晰地见到这张脸,这具身体,她还是愣了神。
犹如上天最得意的珍宝,面若仙子,瓷身玉体。
直到彻底看清溪谷长出的紫红藤蔓,墨霁心里升起的火犹如冷水袭来,煞时扑灭。
这竟是,美人泪!
自己曾在破云的书阁见过这种藤蔓图案,正是媚蛊毒——美人泪。
美人泪,顾名思义,每次毒发都让美人陷入yuhuo,每解欲一次,藤蔓会长一寸,吸食原身的精气,当藤蔓布满全身之日,便是原身中毒身亡,泪尽之日。
见藤蔓还未伸至,才稍稍松气,担忧之情还是按耐不住往上涌。
美人泪并不常见,可以说江湖罕见,是谁向她下了毒……
她又中毒多久?还有,她这一身毒术从何而来……
一时间又太多疑问,但眼前的似乎更急于解决。
书中并未提到此毒的解法,只说破云功法属极寒,或可缓痛苦。
身下人已经探到红豆,抚摸着想要帮自己解决,墨霁皱了皱眉,取下腰巾将人双手小心绑住,尽量不留下痕迹,即使知道对方无法回应,还是解释道:“不可,我来。”
语罢,还不放心似,将本就被束的手绑在床头。
被阻止,怜卿尘扭得更厉害,两腿并拢摩擦,祈求从中获得一点快感。
连溪水,都从清泉变成牛奶,滴到床榻,将被褥浸湿。
墨霁叹了气,一手抚她的脸,很烫,不寻常的烫。另一手沿着向下,温柔地揉触着红豆。
动作很轻,仅仅只让她能缓解一点不适,多的,一分不给。
美人泪让她的红豆变得更大,探出头,异常敏感,仅轻抚,就已经流出潺潺的溪水。
离开红豆,手来到溪谷,顺着藤蔓长出的方向,一脂,向内探去,探到第二根指节处停下,缓缓抽插。
怜卿尘满意地哼哼,又不太满意,皱着眉,似乎在抱怨着这人过慢的速度。
那人低笑俯身,吻住她微张的唇,先是挑弄舌尖,又来到舌下,不断勾着敏感处。
她想抱着那人,可惜手被绑住了。
唇中来势汹汹,身下的手指也顺势加快速度,她的身体,已经许久许久未有这般感受了。
第一节,第二节,第三节,整根没入。
有节奏地动着,无论手指还是身体,都契合地对着节拍。
她舒服地轻喘,享受着,渴求着身下的清凉。
她以为,那清凉会送她到最高处,然而,那手指却停下,不安的泉眼紧紧夹着它,不让它离开。
清凉还是退出,空留一个无法达到高处的溪谷。
无法释放的欲望让她更加难受,支支吾吾求,身体止不住靠。
墨霁吻得更深,调动全身功力汇集手掌,贴着她的红豆,泉眼,将内力一点点往里运。
那股力量排斥着她,连着那人的身体也向她远离,似不愿被她触碰般扭动起来。
她也不纵容,强硬地探一指入内,两指轻轻夹住红豆,继续渡内力,似感受不到身体的异样,不似清冷模样,浅笑调侃,“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股力量吞噬着她渡入的内力,想要彻底占领那具身体的主权,墨霁的额头已经涨起若隐若现的青筋,怜卿尘也从方才的情欲转至痛苦神情。
“微儿,微儿……”墨霁唤着她,不让她彻底陷入毒性。
夹着红豆的手指揉动,体内手指轻轻抽插,安抚着身下人。
终于那人彻底平静,归于平常,收回手,她才将方才按下的不适吐出,浸湿了半角衣袖。
对此,她不以为意,替身下人解开束缚,仔细擦拭干净身子,换上衣服,戴好面纱,确认一切无误后,抱起人换了另一间客栈,就这样守着,直到那人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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