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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和声明,只有几个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知她行程的粉丝找了过来, 等在机场。 贺瓷久久不出来,有人开始怀疑,“该不会……消息错误吧?” 带头的皱眉:“不可能,这个消息肯定是真的, 再等等。” 闲着无事,她们索性聊起天来。 “呜呜呜好想瓷宝啊,我们都多久没看见她了。” “这是个说闭关就闭关的老实人,愣是连面都不带露的。” “我有一种感觉,今天我一定能等到她!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准,苍天啊你让我准一次吧!” “jiejie连自拍都不发!过分!” 贺瓷戴着个遮了小半张脸的墨镜出来的时候,她们第一眼就认出来人了,即使大半年不见,即使她整个人从内而外的感觉都有所变化,也并不妨碍她们一眼认出。 “瓷瓷!”带头的粉丝压低了声音,怕引起聚集。 她可不傻,就这么几个人,无论如何她都能和瓷瓷说几句话,人要是多了,那她还不得被挤到犄角旮旯去。 贺瓷看到堆在一起的几人,有些惊讶。她行程的保密度很强的,还以为今天没人来呢。 “啊,真的是瓷瓷!”她们惊喜地跑了过来。 贺瓷庆幸自己警惕性强,早早地和傅今弦分道扬镳,不然……她都不敢想。 “你们怎么来啦?”她勾起嘴角,笑容璀璨,亲和力十分。 她们看得出来,瓷瓷比刚出国时更多了几分风情,少了眉间些许愁丝。看来在国外过得不错,也顺便散了心,这样的话她们也就放心了。 “瓷宝,呜呜呜我们好想你!” “瓷宝真的是你!!” “呜呜呜我们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以后还会走吗,瓷宝?” “我回来啦,以后都不走了,谢谢你们一直记着我。”她浅笑着,给她们一一签了名。 喻朝猜到她会被拦住,过来把她护着带走了,跟她们解释:“瓷瓷还有事,得先走了。” 她们表示明白,疯狂点着头,让他们顺利离开,只是忍不住说了最后一句:“瓷瓷再见!我们等你复出啊啊啊!” 贺瓷回头,冲她们点了下头,“马上噢。” 刚刚喊的那人愣了愣,旋即捧心尖叫:“天呐天呐她回我了!她对我笑了!她好可爱嗷嗷嗷!!!!!” 贺瓷上了车,摘掉墨镜,松了口气。偶像包袱背上原来只需要短短几分钟。 “待会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有一个杂志封面要拍。” “这么着急?” “嗯,回国后你的行程基本上都堆在一起了。”喻朝见她苦大仇深的,不由一乐,“谁说要认真了?谁说要雄起了?可不就是得忙起来才能实现高调复出?” 贺瓷矫矫情情地点头:“有理有据,不容辩驳。好叭,那你把行程表发我。” 虽然听起来不情不愿,但她骨血里已经热情高涨,语气里透露出一股子热血沸腾。 她不是个怯懦的人,离开这里这么久,她很想念这里的每一个舞台,自然也充满了激情要去回归。 不过是在这里跟喻朝随口矫情而已。 喻朝也不客气,反手给她一张满得不能再满的行程表。 贺瓷:“……朝哥,够狠。” 喻朝勾了下唇,“还好还好。” “杂志挪到早上拍吧,下午和晚上得空出来,我陪我爸去苏富比。” “那起码六点就得到,不休息一下调整时差吗?” “没事,不用。” 贺瓷看了下其它行程,后天是电影发布会,一礼拜后是路演,中间还穿插着各种各样的活动。她揉了揉太阳xue,叮嘱坐在前面的云数和贝贝:“微博营业交给你们了,跟原慕的互动可以少一点,多跟节目组,导演他们互动互动。” 原慕注定要凉,本来早就该凉了,是这部电影暂时救了他,暂时压住了他的黑料。 她不能自寻死路地跟他过多接触,被炒cp,亏的是她。 云数她们表示明白。 跟去好莱坞,工作少到她们俩仿佛是去度假的。现在开始得忙起来了。 家里的保姆提前去御水湾给贺瓷打扫好卫生了,她直接回去就行,喻朝他们把她送到楼下就走。 贺瓷大半年没回来,还怪想的,欢欢喜喜地上楼,在电梯上行过程中,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她和傅今弦住在同一个小区,这个小区安保措施挺强,外人进不来,狗仔也进不来,那——岂不是挺方便他上门,还不会被自己骂?! 她犹疑地走出电梯门,在看到等在门前的人时,她不由得感慨了下,自己的智商实在是太高了。 怎么就那么能未卜先知呢? 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比自己先到,难道是签名的时候浪费了时间? 对上她的一脸复杂,他反而很悠然自得地朝她招了招手,尾音轻扬:“快来开门。” 贺瓷撇撇嘴,不太乐意引狼入室。 偏偏这个男人还一无所觉地得寸进尺,“什么时候我能拥有在这里加个指纹的特权?” 曾经这里的密码是他生日,只是那时他不懂得珍惜。 “你不累吗?不回去休息?” 贺瓷假装没听见他说的话。 “想跟你一块休息。” “你怎么老喜欢白日做梦呢。”她啧了一声。 他低笑了一声,半搂住正在开门的人,“想你了,待会再走。” “不行,我明早就要工作,得休息了,你别在这里色.诱我,快回去。” 傅今弦眉梢挑起,好像她说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话,缓缓,吐出几个字:“你咋这么能冤枉人呢?” 他色.诱她? 有么? 就在这说话,门都没进,衣服……也没脱,怎么就色.诱了? “软软,我觉得你对色.诱的定义太轻了,我可以让你正确地认知一下。” 话音刚落,门刚好打开。 贺瓷想问他这话什么意思,就被抵在了门上,他推着她前进,顺势推开了门。旋即,她唇上落下触感。 傅今弦抓着她的手往里探,抽空说了句:“这才叫,色.诱。” 贺瓷脑袋快懵了。 大脑当机,失去了所有的思考。 唇上触感,手上触感,一一传来,用力撕扯着她的神经。 那是一块块肌理分明的、没有一丝赘余的rou。 硬实,发烫。 她脑子炸开了。 这个男人还在得寸进尺,丝毫不知适可而止为何物,丝毫不懂收敛为何意。 他抓着她的手肆意妄为。 贺瓷索性闭上眼,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随了他去。 她怎么说也是个新时代的女人,没什么玩不开的。这么被伺候着收福利,不要白不要。 出去女票还得花钱呢,傅今弦这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