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恒】掌中雀(主教x修女/养父子/cun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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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烛火跳动,为房间镀上一层浮金,十字架下跪着的修女双眼紧闭,余留出半边侧脸,一半影于昏暗,一半由烛光照得朦胧,阴影下露出的樱色唇瓣和眼角飞扬的朱红。 星期日很喜欢看丹恒祷告,从他所坐的角度看去,是一副静谧油画,丹恒整个人都笼罩在光晕中,如同悄悄隐匿起来的宝藏。 他合拢了圣经,把书本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指尖轻轻在烫金硬书皮上叩击两下,咚咚,不远处的修女放下手中十字架,膝行而来,温顺地在他面前停下。 星期日解开长长的头巾,露出一张清如水的面孔,粉白的肤,灰绿的瞳,修长的颈,丹恒垂眼,平日生冷的线条在星期日掌中融成依恋。 “父亲……” 柔软布料落在地面没有声音,修道服的高领被挑开,露出贴合脖颈的细窄颈圈,边缘处磨到光滑,白色的底上锈着繁复的金银花纹,中间镶嵌了颗无暇的黄宝石,下面缀着小小的吊牌,上面刻着「Sunday」。 “亲爱的孩子,今日做了什么?” 星期日的拇指按在洁白脖颈止不住滚动的微凸喉结上,她,或者可以称呼为他,反射性的开始称述行程,从晨起的祷告到午间的打扫教堂,星期日静静的听着,少年的嗓音低低地,带着丝不易觉察的哑,不开口的时候无人得知他的真实性别,最后他说,“今日也没有变化,父亲。” “是吗,再想想。” 他的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果然藏不住什么秘密,在这里到处都是监视他的眼睛,丹恒嗫嚅地道,“打扫完教堂后,我遇到了一位误闯进中庭的信徒。” 丹恒会在午间小憩的时间去中庭围墙那棵橡树下,身影被粗壮树干遮挡的严严实实。这里足够清净,教堂里的其他人面对他时只有明面的虚假客套和暗地的视而不见,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会阅读一些不带有宗教主义色彩的文学作品,星期日赠送的,作为足够听话的奖励。 膝盖摊开的书本还未翻动几页,丹恒头上就传来极大的响动,随即就有个重物从上面坠了下来,结结实实砸进了他怀里。丹恒被砸的眼冒金星,却硬生生地止住了呼出声的冲动,把呻吟都吞进肚子里。 不能在外面出声。 怀中的物体飞快地爬了起来,视线里的少年脸孔在阳光下晒得微微发红,灰色短发调皮地翘了几缕,对方皱着眉止不住的说着抱歉,见他始终一声不吭,金色眼瞳里盛满了愧疚和担忧。 陌生少年急得团团转,他似乎想去喊人,又被丹恒死死拽住衣摆不得离开,丹恒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归体内,他将被重力砸到书脊劈开的书本拾起来,心疼地抚平折页,还好,纸页没有损坏,阅读还是没有问题。 这时候他才把目光移到罪魁祸首上,眼前的少年和他差不多大,穿着却和当地人完全不同,看起来轻薄且方便,和他层层叠叠的长裙有极大区别。丹恒想这应该就是星期日口中说过的「从遥远异国远道而来的客人」。 他对这位客人行了个礼,抱着书本就想离开,少年连忙抓住他的肩膀,“哎,等等!” 丹恒疑惑地看着他,静静地等他下一步的举动,忽的起风了,吹晃了树影,斑驳光点落在黑裙修女上来回摇曳,飘飘裙角被风推开,像海浪般荡漾,丹恒看他的眼睛如同一泊静谧的湖,在光点下晕散出熠熠辉光。 伶牙俐齿的少年忽然就咬了舌头,最后只能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抱歉,砸坏了你的书,我叫穹,最近会常来拜访教堂,下次会带从其他书籍来。 其他书籍。 丹恒的心思被这四个字给勾走了,这对他是个不小的诱惑,异国的书本,描绘的一定也是不同的盛景。 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丹恒用简单几句交代了他和穹的偶遇,他将穹最后说的话给隐瞒了下来,期间星期日一直含笑地拨弄他颈圈上的吊牌,他不开口,丹恒也不敢有什么动作,还好这一段等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漫长,星期日很快像是腻味了般松了手,拍了拍他的头顶。 “撒谎的后果,你知道是什么。” 丹恒心领神会,他俯身爬到房间另一头,从小箱子里取出一节乌黑油光的皮鞭。 这次,他藏住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小秘密。 02 “十八……” 裙摆撩起至腰间,本是最端庄圣洁不可侵犯的修女,黑裙下是光裸的,露出白花花的臀rou,上面印着规整的红痕,丹恒站在星期日面前无处可避,喘息地好生可怜,两条腿一直在打颤。 数还是要报的,星期日扬手,这一鞭打在上次的鞭痕上,他呜咽着喊出十九,尾音都有些模糊。 上次训诫是什么时候? 丹恒记性很好,是四年前,他在教堂里撞见一只受伤的幼犬,不知道从哪里误闯进来,有着湿漉漉的黑色眼睛,明明一条腿都不知被谁打断了,见到人类却依然欣喜,摇着尾巴乖巧地舔舐他的手心。 他动了恻隐之心,却在偷偷喂食的第二天发现小狗不见了,丹恒寻找了很久,直到他的父亲制止了他,告诉那只受伤的幼犬被送走了,仁慈的主会拯救它。 丹恒天真的信以为真,晚上与父亲提起要去看看它,得到的回应却是毫无怜惜的鞭子。 “亲爱的孩子,你不能过于贪婪。” 这是贪婪吗?丹恒不明白,他只是想见见那只小狗,想知道和他生命里有了短暂相遇的另一端现状,直到最后丹恒才恍然明白过来,是他没有资格,他无法和外界有不被允许的接触,豢养的金丝雀只适合栖息在枢机主教尊贵手掌中做他一人的宠物,再无其他安身之所。 “……二十。” “说谎言的嘴,为主所憎恶,行事诚实的,为他所喜悦,我的孩子啊,你是否已经忏悔?” “是的,父亲,我忏悔……” 渐渐的,喘息里的痛苦消散了,情欲便压了上来,星期日将少年拥入怀里,年轻的身体柔软且温顺,调教多年,他知道丹恒喜欢被如何触摸,怎样安抚,知道碰哪处会痛,哪处会爽。 星期日纯熟地用手掌拢住了丹恒身下鼓起来的光滑阴户,手指沿着湿润的裂缝抵了进去,在硬起来的阴蒂上来回揉弄几下,少年溢出舒适的浅浅呻吟,每当他受罚后父亲就要比以往都温柔几分。丹恒将侧脸贴在枢机主教的红色披肩上,乖的如同寻求庇护的新生羔羊,他的阴蒂被揉出酥酥麻麻的快感,吃惯了东西的xue里饥渴的直流水,丹恒主动沉下腰,把湿漉的小逼送到星期日掌心,纯白手套就被涌出的水液印出大片湿痕。 他难耐地合拢双腿,腿间软rou把手掌夹紧,啪的一声,抽离的巴掌扇在了屁股上,被鞭笞过的软rou经不得碰,软软地颤了几下后迅速刷上一层yin熟的红,丹恒呜呜咽咽地将披肩揉成一团,疼,但是他早就学会了从疼痛里体验快乐,“父亲……请,请赐福予我……” 少年的声音又软绵又浪荡,星期日发出浅笑,丹恒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他伸出手去碰主教袍下藏匿的礼物,褪去衣物的遮拦,露出来的勃发性器顶蹭在腿间。丹恒稍微挪动了下身体,那根青筋虬结的性器抵住漉湿的rou花,前端被蹭上黏腻的爱液,微微上翘的弧度像是一把匕首,丹恒双唇紧抿,呼吸都不自觉的放缓。他很清楚它穿透的深度和力度,现在它被压在女阴上色情地磨蹭起来,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响声,挤开根本保护不了什么的两瓣软rou,阴蒂也被刺激的发硬,粉嫩rou缝不消几下就被磨得艳红发肿。 “做的不错,继续。” 枢机主教话语里蕴含着鼓励,像是小时教导他一般温柔,丹恒小心避开臀rou发烫的鞭痕再一寸寸将其吞下,小小的xue口被撑成圆形的洞,边缘都发白的皮rou死死咬着茎身,饱满的前端碾上湿热的甬道,饥饿xue壁贪婪地吸吮着入侵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开滑腻rou腔,剐蹭出让人痴迷的快乐。 修女的裙摆在摇晃中垂了下来,把那些yin秽情色的交合都掩盖在里面,丹恒动了会就受不住了,他在「赐福」中一向坚持不了太久,不自觉地扭着腰就想逃,星期日对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反应再熟悉不过,他掐住纤细的腰,把他死死按了回去。 “……啊!” 烛台的光影在摇晃,脖颈的颈圈撞击出脆响,丹恒被cao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他的嗓音被撞得零碎,浑身都是guntang的,星期日的羽翅轻轻抬起少年的下巴,将呻吟全部吞下,半阖的眸光里藏了炽烈欲望。他吸吮着湿软的舌尖,从轻柔地舔吻到压抑不住的入侵,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这么久了丹恒在接吻也没学会换气,被亲的意识都模糊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往父亲怀里倒。 类似缺氧的反应让丹恒那口水xue疯狂地绞着入侵者,星期日放开他时,他腰软地丝毫撑不起自己,只能一下下把湿淋淋的roubang全都吃进身体里,他的yindao又窄又短,每一下都被重重的捣在宫口上,星期日的手掌压在了他的小腹上,在微微鼓起的地方用力一按——丹恒就被插得整个人都抽搐了两下,他耳边一片嗡鸣,腿根也不受控地颤抖着。 星期日知道他要高潮了,多次高潮控制训练后,少年已经成了肌rou记忆,他一边发出哭喘,一边将后颈的长发撩开,把脆弱脖颈送在了猎食者的面前。 “乖孩子。” 掠夺是野蛮人的才会做的事,如何拥有完美无瑕只属于自己的掌中雀,只能通过时间与爱意来培育,丹恒是他一眼就倾心的珍贵品种,是他按照自己喜好养出来的温顺宝物。 星期日在后颈上落下深深咬痕,通常他都是只落下一枚吻的,这是他给丹恒的惩罚,怀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丝毫没有挣扎。 “高潮吧。” 尾音落下后,一股股热流才肆无忌惮的冲刷着身体里含着的性器,星期日最后深深顶弄了几下后退出了xue腔,guitou顶着泛红滑腻的花唇,把白浊的jingye全射在上面。 “父亲……这样做,主就会听到我的祈求,宽恕我的罪吗?” 星期日看向少年无神的脸孔,平日里冷淡的表情已经化开,眼瞳里只余下迷离,眼尾的红衍生到了面颊,一副冰销雪融的景致。枢机主教的耳翅碰了碰丹恒的面颊,抚去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的泪水。 “我听到了,主当然也会听到。” 03 之后的中午,丹恒都没主动接近那棵橡树。 父亲让他不要去,他便听话,但是异国访客走时抛出的诱惑也令人心动,丹恒权衡了天平的两端,最后选择站在了中间。 他重新在中庭选了个地点,不算太远,只要细心找寻一定能找到,少年等待着,内心腾起隐秘的期待。 主啊,请听到我的祈祷吧。 他的愿望没有落空,第三天中午,树上跳下来的灰发少年一只手捂住鼓鼓的怀里,一只手在冲他打招呼。 “你在这里呀,好久不见!姬子姐帮我找了几本书!” 对方单纯的笑脸闪闪发亮,像是孩子,澄澈又天真,好奇又毫无防备,丹恒再次遇到了被他细心藏匿起来的「小狗」,他看向地上重叠的影子,对穹点点头。 穹从怀里掏出几本书,全是记录其他国家的游记,丹恒听少年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打开了话匣子,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全,不能坐,也不太方便蹲下,只好站在原地听他讲话。 忽然,滔滔不绝的少年停下来了,尾音带着不解和委屈,“你似乎不太高兴,我打扰到你了吗?” 丹恒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表现太过于冷漠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清楚应该如何对待穹,在他生长的环境下,从来没人教过他遇到不是信徒的人应该怎么做。 他局促地摇摇头,介于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笨拙地摆手,再指了指喉咙。穹的神色立刻愧疚起来,他连连道歉,修女表示不介意后才翻开了下一本书,那是本东方古国的游记。 “这里我去过不少地方呢,你要不要听?” 丹恒面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好奇起来了,穹把书本一合,声音都高了几分。 他给修女讲起了古国,讲迷离满眼的江南,粼粼水面上跳出鱼群溅起的水花,撑船船夫那悠扬歌声;讲冰雪映光的关中,连绵银山内傲骨寒梅绽放的旖旎,冬猎猎人那嘹亮吆喝;讲大漠孤烟的漠北,昏黄落日后飞驰骏马惊动的秃鹫,明艳胡女那肆意大笑。 “我们上一站就是那里,真是段好长的旅途。” “看你的长相,应该也是东方人。” 丹恒摇摇头,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当他有了记忆时就在这间教堂里了,作为最年轻,最完美的枢机主教所领养的孩子。 主教不仅有着俊美外表,还有高贵的道德和慈爱,他在众人眼里是天使的化身,所以星期日收养他并带在身边细心教导,在其他人眼中,这撞大运的哑巴小修女是过着再好不过的生活。 待树下影子从一头挪到另一头时,穹才停下了话头咽了口唾沫,他说了太多,嗓子干的冒烟,他看了眼还在聚精会神听的丹恒,就把几本书塞进丹恒怀里。 他拍拍裤子上的灰,丹恒看着少年灵活地爬上树,从围墙那边翻了出去,留下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他没太懂其中的含义,不过却很乐意下次再遇到对方。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晚上,丹恒在规定时间内等待星期日,本以为今天的事也会换来一顿惩罚,他和穹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可素来准时的父亲并没有来。 少年按时祷告,洗漱,睡觉,在轻飘飘的梦里,他游历过了穹今日所说的所有地方,看到了江南的春水,关中的寒梅,漠北的落日,所有的景色都围绕着他,它们耀眼且热闹,它们温暖且寂静。 丹恒突然很想化成一缕风。 04 父亲最近十分忙碌。 枢机主教的日常管理工作也不算少,只是平时除了大型节日,父亲都会隔几天抽空来看看他,单独给他赐福,但这半个月内,丹恒一次也没见到过星期日。 他又和穹见了几面,越听少年讲他的趣事,他越想踏出这一方小小教堂去亲眼见证。 “你最近是不是会笑了?” 他呆呆地眨眼,感觉这个词语和他不太沾边,穹的手指抵在自己的脸,推出一个滑稽的弧度。 “就这样,我看到你笑了。” 丹恒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拿他打趣,他也不恼,学着穹的表情勾了下唇角。 立刻换来对方大呼小叫地再来一次。 深夜的地下室里,墙壁前巨大的银色十字架上束缚着可怜的祭品,从凸起的肩胛骨伸展开来的手臂犹如扯断的羽翅被捆在十字架的两边,昏黄烛光将他浸泡进黏稠的琥珀色里,玉白的颈低垂着,长发垂下遮掩住赤裸上半身,下半身还好端端地套着修女的黑袍,腰间黑白分明的线将他从视觉上分割成两半,显得yin靡又圣洁。 丹恒在被捆上十字架时本能地呼喊了声父亲,带着讨好的意味,素来寡淡没什么表情的脸浮起惊惶的神色,却不知道如今的他似一尊受难中的圣子像,质地硬脆,徒有让人摔碎的欲望。 “真让我失望啊。” 星期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很温和的姿态,丹恒很清楚的知道父亲十分生气,不由得连呼吸都放的又轻又缓。 星期日和他的额头相触,羽翅轻柔地拍打在脖颈,刮出凉意和微麻的痒,冰冷的金瞳里重紫沉沉,无声地将所有光都吞没进去,丹恒脊背发凉,他挣扎地把目光移开,却被扯住头发强行拽了回来。 “我教过你,交谈时不可以躲闪。” “……” “道歉也忘记了?” 枢机主教缓慢地捧起养子的脸,印在眉心的唇瓣软且凉,游弋的吻如同一条蛇,让丹恒觉得他随时会被毫无防备地一口吞下,舌尖碰到颤抖不已的灰蓝眼球,轻轻一勾,泪水就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抱歉……父亲……” “我的孩子,该拿你怎么办呢?” 豢养的宠物在主人仁慈打开笼锁时竟然跳了出去,明明是他的所有物,却对其他人露出了掌控者都没见过的笑容。 是他松懈了,还是得好好的教育这只雀儿,让它知道只有躲在笼子里,藏在自己的关爱下才会是最安全的。 “要不真的把你变成哑巴?不会说话的孩子,我也不会遗弃的。” 手掌圈握住了脖子缓慢收紧,星期日感受着颈圈下比以往都要加速跳动的脉搏,那是生命的律动,养子的脸因为呼吸不畅憋的通红,只能从喉咙间溢出呜咽,那双漂亮的,如湖泊的眼睛也湿漉漉的,里面盛满了哀求,倒是显得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父亲……呜……” “呵呵,怎么会呢,我从来不会伤害听话的孩子。” 星期日松开了禁锢脖子的手掌,贴在肌肤上缓慢游移,最终停在了丹恒的腹部,他如同对待完美艺术品般轻柔地抚摸着,那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特有的触感,纤细又柔软,隐隐蕴藏着还未掌控,又无法折断的力量。 被碰过的皮肤生出酥痒,丹恒绷紧了腹部,父亲过于专注了,仿佛所有的欲望都借着爱抚淋漓的流露出来,直到小腹都染上他的温度变得火热,星期日才开口,“生个孩子吧,丹恒。” 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从记事时,父亲就告诉他身体的与众不同,说他带有恶魔的印记,为了自身安全,他不仅在外人面前不能出声,还得让身为枢机主教的父亲不耐其烦地一次次赐福给他。再后来阅读了相关书籍后丹恒越发厌恶这具畸形的身体,他沉默地死死守住这个秘密,除了养育者外,再也没人知晓。 如今星期日的要求,宛如要将他整个人剥开暴露在众人面前一般,丹恒不知道为何想到了异国的穹,这是他认识的第一位对他有善意的朋友,教堂里藏不住秘密,他如果知道为主献身的修女怀孕了,会怎么看他? 如果再往深入的想,他被恶魔打下印记的诡异身体也被人知晓了的话,他的处境会是如何呢? “不行的!您明明知道我……”少年惊恐的摇着头,这是丹恒第一次摆上明面的反抗,诉求还未说完,耳羽就覆上了说话的唇。 “不行?” “拒绝可不好,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暗沉的眼底毫无感情,比寒冰还要刺骨,丹恒被迫感受着这股视线,声音都开始发抖了,“我不是在拒绝您,只是……” 裙子被拉起来,星期日让丹恒咬住一角,别再说话,掉落可是有惩罚的。他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将手掌探进了丹恒腿心,包住娇嫩的阴阜,压住闭合的yinchun重重的按了进去,指腹在干涩rou缝里揉了揉,把两瓣rou唇给揉开后,抵着那小小阴蒂扣了下去。 “疼……” 细长的腿紧绷着,因为双臂被捆的原因,丹恒要微微垫着脚才能缓解手臂上带来的痛感,指尖捏着他肿胀的阴蒂往外扯,不消几下少年就开始轻颤,娇气的小逼又痛又爽,他身体完全抵抗不了父亲的触碰,丹恒溢出难耐哼喘,失神地感到下腹里一阵热流涌出。 星期日把那颗小豆子拉扯的缩都缩不回去,只能瑟瑟地任由他把玩,手指插进了yindao里,里面含着的yin水瞬间将手套浸透,织布对娇嫩rou壁还是过于粗糙了,只是旋转扣弄了一番,手掌再举到打颤的丹恒面前,“是吗,即使湿成这样?” 再次掰开嫣红细缝,他刻意在阴蒂下小小的孔洞上拨弄,用扳指狠狠在鼓起的豆子上压过去,尿道口和阴蒂本就是脆弱敏感的地方,又酸又疼的快乐如同钉子般穿透了他,少年压抑不住的尖叫,他不知何时松开了口中的裙摆,抽泣的哭咽都变成细弱气音,身体不受控地痉挛着,又吐出大股大股清透的水液。 “怎么没听到允许就高潮了。”星期日的尾音微微上扬,嗓音都染上了隐秘的愉悦,“省着点力气,孩子。” “接下来可就是惩罚了。” 细长的针在烛火上烧灼,再浸泡进酒精里,枢机主教做起这套流程轻车熟路,他动了动耳羽,左边内侧上穿透的两颗钉饰格外显眼。 “选好了吗,上面,还是下面。” 束缚在十字架的少年刚经历过一场淋漓高潮,眼尾那抹红色被泪润透了,脸孔荡开疲累欲色,丹恒也知道对方决定下来的想法就无法更改,于是顺着父亲的意思,选择了他会喜欢的回答。 “……您决定就好。” “乖乖听话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疼。” 养子胸脯微微鼓起一点儿弧度,如同少女未发育的奶包,他捏了捏柔软的尖,把rutou碾压进薄薄乳rou里,来回几次rutou就充血变得尖翘,星期日漫不经心地捏着rutou往上拉,尖锐的针尖在皮肤上寻找位置。 “怎么还是这么小,以后要是生了孩子,可做不好一个母亲啊。” 细长的针牢牢横穿过rutou,丹恒疼得闷哼,被尖锐又泛着冷意的金属贯穿的痛是一瞬的,余下是一波波的钝热,原先便强迫充血的rutou此刻肿了起来,星期日缓慢地再扣上一颗缀了个铃铛的金色圆环,伤口下渗出的血液聚集,再滴落,如同眼泪一般。 等两只rutou都打好了环后,星期日放下器具,俯身吻了吻可怜兮兮的乳尖,在最爱的孩子身体打上的标记,这是场从此掌握他一生欢愉与痛苦的仪式。 干燥的唇面蹭过敏感的伤口,过于怪异无法称之为欢愉的感觉席卷而来,丹恒都分不清他到底是爽还是痛了,直到一个掺杂了腥甜血液和冰冷金属味的吻落在了自己唇上。 这就是父亲的爱吗? 他在昏沉中被完全进入了,那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被插的准备,已经湿透了,温热的媚rou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毫不客气地咬着那根roubang,小小的xue被撑开,拉成薄薄的环,星期日进的太深,微微上翘的弧度让饱满前端刚好抵住嫩生生的宫口,动起来时会完全碾过每一寸发痒的点。 星期日抬起他的一条腿,丹恒身不由己地往后耸,脊背硌在十字架上痛的落泪,他呜咽着闭上眼,臀rou被撞的发红,xue里充盈的水液更是在每次抽动都被无情地捣出。他被晃着干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意识到耳边响起的清脆雀跃的响是什么,是胸脯上刚被穿进的环,跟着插入来回发出撞击的铃响。 寂静的夜里,这间秘密房间里充斥着yin乱且不堪的声音,丹恒几乎要溺死在这羞耻且激烈的快乐中了,所有的感官全在身下那小小的阴阜上,这都是主宰他一切的父亲赐予的,宫口被坚硬guitou顶磨着,两人交合处淅沥沥地喷出水来,再被抽动的roubang顶回去一些,一股股热液浇在了最深处,腹中的酸涨感像海水般淹没了他。 好舒服,却又好痛苦,胸口闷的仿佛要死掉,有什么东西在挣扎撕扯着心脏,丹恒一边止不住的哭泣,一边迷茫地想,主能救救他吗?是他不够虔诚吗,为什么这么久了,他的罪孽还是无法被宽恕呢? 主……真的存在吗? “父亲……” 星期日轻展眼睫,平日温和的人没了笑容反而显得难以捉摸,他的话语一如既往地沉静,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我的孩子,专属于我的玛利亚,为我诞生一位圣子吧。” 05 丹恒被星期日软禁在房间里不能出去,他说最近很危险,让他乖乖待着等待。丹恒只好除了迷茫的思考那晚足够摧毁他信仰的念头外,就是在做梦。 梦到他是风,在各处书本里见过的,未见的地方飘荡,醒来后迷迷糊糊的靠着床沿发会呆,或者翻那些他滚瓜烂熟的书。 他活的像株独自生长的植物,安安静静,没人浇水或者打扰他时,就会自个儿扎根,汲取他需要的养分。 有时候也会想起那个异国少年,丹恒好像从没问过穹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丹恒有些可惜,好不容易找到的朋友,还能再见面就好了。 月亮升了又落,在丹恒数着月亮落下的第九次,他的房门被推开了。 不是父亲,是一位教堂的老修女,她用低哑地嗓子喊丹恒,告诉他最近附近有因为小型战乱而来的难民,需要人手一起去救助他们。 丹恒点点头表示知晓了,他收拾好便和大家一起出发,因为不会说话,老修女给他安排的是给行动不便的难民发放食物。 这波战乱是突然爆发的,没有任何预兆的凭空出现了,丹恒在发放食物的途中听难民们抱怨中了解到,他想起来父亲口中提起的危险,指的是突如其来的战乱吗? 好像也不是,从前也有过类似情况,星期日从来没限制过他的行动。 丹恒走到了难民群的边缘,他把篮子里的面包递给了一名挤不上前方的孩童,小孩子怯生生地道了谢。 “是她?” 再往前走两步时他听到身后有模糊不清的响动,随即手腕被牢牢抓住,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两个男人把他往转角的巷子里拽。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啊,修女,我家孩子生病了,你快来看看!” 无法呼救,也没有足够力气挣脱,丹恒往教会那边看去,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却只看到老修女站在能遮掩大部分人视线的空隙中,一双阴霾的蓝眼睛死死盯着他。 父亲说有危险是没错,但是丹恒完全想不到,会特指冲向他来。 他的后背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凭借触感像是刀柄,丹恒冷静地跟着他们的步伐,暗自揣度着两人的目的,如果说特指向他来,那原因极有可能是因为星期日,毕竟他是枢机主教唯一公开收养的孩子。 但是拿他来威胁父亲,对方是不是高估了他的价值? 被强迫性的拉扯着走了一段路,直到完全看不见人群,忽然听到有人大声喊他的名字。 “丹恒,你怎么在这里?!” 灰发少年也不知道打哪儿突然冒了出来,一如既往地活力无限,如同小旋风般插入了两个人中间,重重撞到了他的肩膀,丹恒毫无防备差一点被这力道给带倒,不过因为这一撞,反而让腰间的威胁远离了他几分。 “好巧啊,姬子姐让我来送物资也能看见你。” “你们教皇的伤好了?上次我去找你,枢机主教说你去服侍受伤教皇了,原来修女也是哪里需要就得去哪里吗?感觉和我的工作差不多啊!” 金色眼眸对上他的,穹眨了眨,眼神往他身后示意,丹恒也眨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哪里冒出来的小鬼!” “我是这个修女的朋友啊,见到了上来聊两句。哎哎,你说话就说话,和女性有身体接触不太好吧。” 穹夸张的抬高了声音,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在拉扯丹恒男人的手腕上一敲,对方吃痛,不自觉地松开了力道。 “就是现在!” 他俩转身就跑,几秒后喧嚣的叫骂和风从耳边卷过,不过丹恒也极少走出教堂,附近的路他也不熟,拐弯后的前方是临海的观景台,他们竟然跑到了死路上。成年男性的速度还是比他们更快一些,眼看就要追上他们时,穹咬咬牙去和两人缠斗了一番,他身手不错,短时间竟然没落在下风。 不过面对步步紧逼的敌人,也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丹恒毫不犹豫地拽住穹的手臂,十分坚定地对他说。 “跳。” 灰发少年瞪大的眼睛一时不知道是该惊讶不会说话的修女开口是男性嗓音,还是该惊讶从下面可是海的这里跳下去,对方就拉着他一跃而下。 刺激,实在是太刺激了。 坠海时丹恒捂住了穹的耳朵替他遮掩了风声, 水漫过全身,昏头脑胀不识水性的他只听得到心跳的低鸣,他痛苦地吐出一串水泡,视网膜最后印下的是丹恒愧疚的脸,在视野里放大,在穿透海面的光下,发出熠熠辉芒,像轮看似没有温度的月亮,接触了却能发现其实比任何人都温柔。 哗啦—— 他们运气不错,逃离了追杀没过多久遇上了一艘渔民小船,丹恒拖着已经昏迷的灰发少年爬了上去,穹肩上有处估计在之前缠斗时受的伤,伤口边缘已经泡的外翻发白,他的身体在水里失温,整个人在不自觉地发着抖。 必须马上带他回去。 丹恒摩挲了下在脖子上的颈圈,丝毫没有犹豫地拽下星期日给他镶嵌的黄宝石,那小小吊牌也因为暴力拉扯下落进海里,被瞬间吞噬掉。 “这是报酬,带我们去异国游商停靠的海域。” “穹的情况不用担心,没什么大碍,我已经安排好医生了。” 红发的领航员弯弯眉眼,把怀疑藏进笑意里,她未急着问缘由,只是抚摸了下丹恒湿漉的长发,温柔地说,“先去换身衣服吧,你也可别生病了。” 丹恒的目光从对方雪白脖颈上鸽子血般的吊坠上移开眼,他被领着去洗澡,出来时发现姬子给他准备了两套衣服。 一套是穹身上轻便的裤装,一套看起来是她自己的,红色裙装布料十分柔软。 丹恒选择了第一套。 他重新站在领航员面前时,有些不太习惯的扯了扯衣角,男性的装束套在他身上不可避免的有些偏大,姬子严肃的把他从头扫视了一遍,丹恒茫然的抬眼,疑惑地开口问,“是……穿的不对吗?” “不是的。”她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在压抑什么,“你身上是什么痕迹?” 他皮肤粉白,任何痕迹都很难消散,丹恒摸了摸脖子,那里是父亲留下的印记。在他的认知里,这并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秘密,况且他也确实不善说谎,丹恒老老实实的回答。 “是赐福。” “不是的……孩子。” 他从领航员眼里看到了愤怒,悲痛,怜悯。 “你要选择听从真相吗?” 06 “欢迎回家。” 丹恒踏着夜色归来,星期日在中庭前负手而立,唇角扬起的弧度一如既往,“再迟些,可要派人去姬子小姐那里接你了。” 丹恒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回来,明明姬子已经将父亲常年的谎言戳破了,也劝过他留在船上,他们会接纳他,帮助他…… 那他是回来寻找一个已定的答案吗? 父亲伸过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今天没带手套,手心冰冷,似乎在夜风中等待了很久。 “你似乎有很多疑惑。”枢机主教将少年紧握的手掌抚平,他们就地坐在中庭的长椅上,丹恒想问很多,在面对一切几乎摧毁推翻他十几年生命的真相下,他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开口,只能干涩地问道。 “……父亲,为什么?” 今夜的风很大,吹得他摇摇欲坠,乌云沉沉欲坠,一片灰黑里见不到一颗星星,而月亮勉强露出个头,泻出段灰暗的白,他的父亲即使在这时也坐的端正,丹恒借着月色凝视他,他亦然凝视着丹恒。 在这场无声对峙中,星期日先败下阵来,他俯身去拥抱丹恒,用了最常用的姿势,眼中重紫光晦不明,靠近后更是暗了三分,最后星期日有几分怅惘地开口,“怎么不再多等等,马上就要得到你想要的了。” 丹恒不知他在星期日心里想要什么,反正他真正所求之物对方可是不会给的,少年将另一只手心贴在枢机主教红色披肩上,微微施力拉开了距离。 “为什么?” 为什么用谎言贯彻他的一生,为什么将他当做没有思想的物件培养,为什么要用所谓的「赐福」来掩盖情色的本质? “因为你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造物,你适合我给你定下的所有定位,无论是孩子,情人,还是母亲。” “……我呢?”丹恒眼角的红更艳了,眼泪无声地砸在星期日的手背上,他连歇斯底里的质问都是安静的,“那我的意愿呢?” 星期日亲吻了少年哭泣的脸庞,目光涌动的激烈情感几乎能称得上是爱意,“总要牺牲些什么不是吗,我亲爱的孩子,我永远的笼雀。” 丹恒还想说些什么时,他听见一声巨大的敲钟声,回荡的波纹划破寂静夜空,穿透鼓膜,在脑中里一圈圈扩散。 很快,城内所有的钟都随之敲响。 是丧钟。 “看啊,我们敬重的教皇回归于主的怀抱了。” 月亮藏进了乌云里,那点儿光也消失不见了,空气沉闷的压得他喘不过气,丹恒把红色披肩拽出褶皱,他喉咙发紧,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脑海浮现。 突如其来的暴乱,莫名其妙的追杀,还有父亲最近忽然的忙碌…… 两人手掌相握了这么久,枢机主教的手心依然是冰冷的,冷得就像是沾染上了死亡。 “您做的?” “呵呵,我说了,我会给你想要的。”星期日没有否认,他的耳羽遮掩住丹恒的视线,羽翼的尾端贴在他脸庞边,低语宛如恶魔的呢喃,“一个崭新的,大众都承认的身份。” “只需要信仰我就好了,孩子。” “我就是你的主。”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中,雨水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没有遮盖物的两人迅速被大雨吞没,丹恒觉得吸饱水分的衣物沉甸甸的,几乎要压垮了他的肩头。 马上就会选举新一任的教皇,所有的红衣主教会被带去指定教堂进行选举仪式,直到选举产生了继承者才能离开。 “回去吧,教皇的使者马上要来了。” 丹恒随着枢机主教的步伐走了一小段路,忽然趁他不注意挣脱两人相握的手,在无光的夜里,在电闪雷鸣的轰隆中,他开始奔跑,尽管一开始的步伐有些踉跄,可他没有停下脚步。 像是刚从笼里挣脱刚学会飞行的雀,笨拙却努力地向着天空飞去。 他坚定地奔向一道通向自由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