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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被脏污的发丝掩盖,浑身上下已找不出一块好rou的人,在听到来自牢门口的脚步声时,竟然沉沉地笑了。 庄沢走近看着被铁链锁住的人,还未开口,耳畔已传来不断的谩骂声,凄厉到撕心裂肺。 “你这个丧门星,杀人不眨眼的混账东西,你怎么还有脸来?丧门星啊,家门不幸……” 骂完又是一阵抓心挠肺的哭声,哭完之后的话语温柔得骇人。 “娘的好孩子,你终于来了……娘好想你阿,你快过来,娘真的……” 温柔哄人的话语没说完,被关在牢房里披头散发的妇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接下来她乖乖缩在角落里,不敢再乱动了。 被铁链拴住手脚的黑衣人,又沉沉地笑了,语气极为轻快,仿佛是在日常闲适的聊天。 “她真的是你娘吗?如果是的话,那你未免也……” 话没说完,庄沢方才从袖中摸出的两柄十字暗器,自第一柄扎入疯妇人的腿脚后,第二柄摁进了他腹部的伤口处。 黑衣人眉头狠狠一皱,额角刹时有冷汗落了下来,不过纵是这样,他也只一瞬便恢复,保持着愉悦的笑容道:“你的小夫人呢?她现在如何了?” 庄沢的拇指停留在暗器露出的尖端上,轻轻摩挲,覆下眼睫将眼里的杀意都掩藏了去,缓缓绽出一笑,“她死了,你同样活不了,不过本官仁慈,若是你现在肯将解药交出,本官倒是可以考虑……是否放你一条生路。” 闻言,黑衣人笑得更大声了,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笑到停不下来。 不过当那柄暗器刺破主人指腹的同时,深深埋进他的腹内,再多的笑意也都停住了。 他咬牙望向眼前的人,看到他含着笑,将那只受伤的拇指抚上他脸,宛若最温柔的爱抚,却将拇指不断渗出的鲜血抹在了他眼睛上。 温热又黏腻的触感,不适到让人想呕吐。 他的眼前一片猩红,以至于连面前人的面容都看不太清,透过层层猩红,只看到微红的嘴唇后,整齐的牙齿泛着寒光,犹如要吃人的恶鬼。 他轻了又轻地说:“那你便同她陪葬吧。” 玄袍的下摆无风自动,来人一如来时那般,步伐沉稳从容,渐渐消失在了牢内。 鲜血滴滴嗒嗒落了一地,宛若极致艳丽的颓靡不堪的花朵,一簇一簇绽放开来。 黑衣人不再咬紧牙关,脸色一瞬间也白上了许多,他往地面狠狠啐了一口,“有病!” 第二日,庄沢在例行朝会过后讨要千年人参,简要直白,老是被威胁惯了的季明殊,在案桌后都忍不住蹙了蹙眉。 “九千岁,这人参于朕也无用,朕早已赏赐给母后,若是九千岁需要,同母后商量即可。” 季明殊为自己这一时的大胆言行,装成了祸从口出以至于惴惴不安的模样,低眉顺眼地盘算好了接下来的说辞。 谁知道眼前的人却并未同他计较,只是转身而去,看样子是真听他话去讨要人参了。 季明殊松了口气,转眼想到他活蹦乱跳的模样,又在脑海里想到了另一个曾经信誓旦旦的人。 他沉了脸色,唤来与九千岁府中眼线交接的死士,又派了一瓶毒药过去的同时,还多写了一张隐秘的小纸条。 而太后那边,见到九千岁前来,注意力落到了他手指包着的伤口上,连忙问道:“九千岁这是……” 庄沢没有接她的话,直接说明来意:“前几日黎国上贡的千年人参,在哪?” 太后暗自咋舌,还真是不客气。 她让宫人去取人参,又带了些醋味问道:“这些人参,哀家都还舍不得吃上一株,九千岁这倒好,全要去了,可还是为了那水榭中的人?” 庄沢没有回话,太后说道:“哀家就知道,你对她还念念不忘,当初还口是心非,骗哀家说,早已忘了,转眼间倒好,又……” 眼前人掀开眼帘投来视线,还并未言语,太后噤了声,忽而又笑道:“哀家不说她,不说她便是,那你的那新夫……” 若说先前庄沢的神情还未有什么明显变化,这一刻却是实实在在透出了危险意味。 太后自知失言,在心里暗暗掂量了一番,等着庄沢拿上人参走后,连忙派了最贴身亲近的暗卫,去九千岁府中查看情况。 没过半日,两道消息同时传到了宫中。 季明殊和太后同时得知了眼线皆被铲除,尸身被虐待过后抛至乱葬岗让野狗啃食的消息,而他们从回来交代消息的人眼中,看到了铺天盖地抑制不住的惊恐。 随即便联想到,这回来交代消息的人…… 是那个人故意放回来的。 皇上和太后同时病倒了,以此为借口不接见任何人,而朝会,则是暂时交由了九千岁主持。 一时间文武百官众说纷纭,议论不下。 不同于外边的风起云涌,九千岁府内自成一片天地,俨然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打扰到。 庄沢坐在床头,从侍女手中接过熬好的参汤,用银勺勺起半勺,吹了吹后,往靠在床头的人口中喂去。 参汤喂到嘴边,尽管撬开了齿关,可躺着的人像是完全失去了本能反应,连最简单的吞咽动作也不会做。 庄沢用锦帕擦了擦她的嘴,吩咐侍女下去,待到无人,舀起一勺参汤喂进自己嘴中,唇与唇碰上渡进去的同时,指尖轻轻抠了抠她的喉咙。 一口参汤下肚,又是第二口、第三口…… 一碗参汤下肚,过了半晌,还是不见任何反应,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得更红润一些。 庄沢擦干净了她的嘴,唇轻轻碰了碰她,握着她的手过了良久,才唤人进来,吩咐道:“剩下的人参,也都送到云轻水榭吧。” 庄沢把那个用锦帕扎成的布人拿过来,摆在她的旁边,看了许久,最后掏出一根银针,从心口扎了进去。 “音音……” 宁和音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一身喊,她睁开眼睛后,才发现是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街尾不远处有个笑意盈盈的中年人,他牵过身旁扎着羊角髻的小女孩的手,把手中一串糖葫芦递给了她。 “音音,别生爹的气了,给你买了,给你买糖葫芦了啊,快点吃吧!” 小女孩拿过糖葫芦,一脸不高兴地咬了一口,斜着眼睛看到旁边中年人在看她,就用胖乎乎的小手把糖葫芦递过去,咧开嘴道:“爹,你也吃一个。” “爹不吃,爹怕牙疼。” “爹,吃嘛……” 简简单单的一副场景,宁和音看得回不过神。 “哎哎哎哎,让开,不想死的话,都快点让开!” 远处有少年的喊声逐渐传来,街上的老百姓们都看到,是有人光天化日当街纵马。 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