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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灵被喝醉酒的国王强jian

    三月是初春的季节,米那斯提力斯仍旧没有脱去冬的寒意,但春天的气息已经逐渐弥漫开来。

    莱戈拉斯提前一日从伊希利恩感到白城,参加为国王庆祝生日而举办的皇家晚宴。他已经向阿拉贡奉上之前准备好的礼物,一枚绿宝石胸针,底座由秘银铸成山绕着银白色光泽,中央镶嵌着一颗深邃的祖母绿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又会泛出微弱的蓝色光芒,周围还镶嵌着一圈精美的小宝石。

    他知道自己准备的这点礼物与其他贵族送出的无法相比,但他除了宝石真的没有其他东西再能拿出来交给阿拉贡了。

    米那斯提力斯王宫的宴会大厅内挤满了前来参加埃莱萨王生日庆典的贵族和大臣。

    莱戈拉斯待在大厅外侧的露天阳台透气,落日的余晖洒落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映衬得更加纤细修长。

    他的目光落在大厅内,阿拉贡身着华贵的礼服,头戴王冠,站在众人中央。杜内丹人浑身散发出一股高贵而威严的气势,手中端着酒杯,从容地与前来祝贺的宾客交谈。阿尔玟优雅地挽着阿拉贡的左臂,脸上绽放出迷人的微笑,温柔而坚定地陪伴在丈夫身边。

    国王和他温柔的王宫正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接受来自众人的祝福和赞美之词。礼官收下一件又一件令人眼花缭乱的礼物,那些金子和宝石足以堆满整个空荡荡的房间。大厅内洋溢着欢乐的气氛,所有人为庆祝伟大君主的诞辰齐聚一堂。

    莱戈拉斯转过身,安静倚靠着阳台的栏杆,身体微微倾斜。他没有编发,而是任由那头浅金色长发随意垂落、披散在身上。一阵晚风吹过,拂起几缕发丝,耳边传来波洛米尔询问的声音。

    “莱戈拉斯,你还好吗?”人类试探着问。他在莱戈拉斯身边等了很久,但是小精灵的思绪始终神游在外,只有手中拿着的那瓶酒逐渐见底。

    “波洛米尔!请见谅,我方才有些走神。”莱戈拉斯侧过身,才发现旁边多出一位。“你要和我一起喝酒吗?”他脸颊微红,眼中泛着一丝迷离的光芒,微笑着邀请波洛米尔。

    “恐怕我的酒量不行。莱戈拉斯,你也喝得够多了。”波洛米尔担忧地看着小精灵。

    “唉!别担心,连吉姆利都喝不过我!”莱戈拉斯乖俏地眨了眨眼,感觉脚下虚浮,身体歪倒在栏杆上做支撑。

    波洛米尔注视着莱戈拉斯清澈柔和的眉目,微风轻拂,带来花香和草木的清新气息,瞬间让他有些晃神。

    小精灵危险的举动叫醒了他。

    莱戈拉斯上半身探出栏杆,眼看就要从阳台上摔下去。波洛米尔一步上前,趁醉醺醺的小精灵尚未反应过来,一把将其拽进怀里。

    埃林拉斯嘉兰的王子殿下在刚铎失足从露天阳台跌落,怎么看都会酿成一场重大政治事故,他只是将祸端从源头掐灭。

    然而事实证明,人类要压制精灵并不容易,要让醉酒的精灵乖乖听话同理。

    当波洛米尔试图控制住莱戈拉斯时,小精灵立刻挣扎起来,试图找到一个能够摆脱的途径,手中拿着酒瓶摇摇晃晃。波洛米尔躲开来自玻璃瓶子的【攻击】,免得脑门被敲出一个包,另外腾出一只手去拿莱戈拉斯手里的危险物品,结果更招致小精灵不满。

    “波洛米尔大人,放开我,抢酒别人酒喝非君子所为。”莱戈拉斯含糊不清道。

    “你真的喝多了。”波洛米尔眉头紧皱。他紧握住小精灵手腕,防止对方出手伤人。谁说这精灵酒品好,依他看莱戈拉斯就差拿酒瓶子当剑耍。

    “没那回事,麦芽酒怎么喝都不会醉。”莱戈拉斯兴奋地说,他又灌了一大口,“波洛米尔,如果你去黑森林拜访,我请你喝多温尼安的葡萄酒、喝个够。只要一直往北走……”他若有所思,不禁回想起家乡,离开的几年间,他愈发思念那片土地,也想起当初信誓旦旦跟父亲说要带族人在伊希利恩待上很久。

    波洛米尔始终抓着莱戈拉斯的手腕,“我——”他话还没说话,感觉身后有目光盯着自己,也终于意识到他跟莱戈拉斯之间的距离过分亲近。有点越界了,精灵向来抗拒身体接触,人类则没那么多规矩。

    他不知道莱戈拉斯的酒量,也没能成功抢到莱戈拉斯手中的酒瓶,全凭手上的蛮力压制住酒品有点可惜的小精灵(至少此时波洛米尔眼中如此)

    大厅内人声嘈杂,若是有人注意到露天阳台发生的事情,看见刚铎的将军紧握黑森林小王子的手腕,肯定会认为两位之间生出了什么嫌隙,进可上升至重联王国与黑森林的政治外交问题……

    虽然喝下不少酒,但莱戈拉斯自认为清醒,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点尴尬,主要原因是波洛米尔用了十足的力气,他手腕被捏得有点疼,同时这也给他的自由带来了极大限制,感觉非常不爽。

    阿拉贡注意到小精灵那边的动静,只是一直苦于应付周围的客人,他不认为莱戈拉斯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波洛米尔发生冲突、又或者,那精灵的模样似乎默许波洛米尔踏入安全亲密的界限……所以在和周围的人全部打过招呼之后,阿拉贡还是决定去看看。

    他将手中的空酒杯交给一旁的侍者,向莱戈拉斯的方向径直走去,大厅中央挤在一起庆祝的人们自觉退让出一条道路。

    莱戈拉斯余光瞟到阿拉贡越走越近,却还是不得不跟波洛米尔僵持着,他可不是个轻易认输的小精灵。

    “波洛米尔,发生什么事了,先放开他。”

    埃莱萨王沉重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波洛米尔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随后遵从命令,轻轻放开了莱戈拉斯,转过身向阿拉贡行礼。

    “陛下。”

    “你们之间相处的不愉快吗?”

    “波洛米尔只是在关心我,他以为我喝醉了,其实没关系……”莱戈拉斯晕乎乎地说,他把酒瓶放在旁边的圆桌上,也像波洛米尔一样行了个礼。

    人类王国规矩繁多,处处需要注意礼节,上回他见到阿拉贡忘记行礼,被其他贵族官员看见后议论幽暗密林的小王子傲慢无礼。

    “你差点从露台上掉下去。”波洛米尔点明。

    “谢谢……”莱戈拉斯没底气地说了句,他却有疏忽,多亏波洛米尔及时拽住他。

    “可以了,没事就好。”

    波洛米尔挑了下眉,识趣地从国王身边退下,想必阿拉贡接下来不希望被人打扰。

    莱戈拉斯呆站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波洛米尔倒是溜得快,留他一人收拾烂摊子。好吧,地上码放整齐的几排空酒瓶似乎还真是他干得好事。

    “你喝了很多酒?”阿拉贡目光落在地上,尽管精灵的酒量无需担心。

    “感觉有点淡,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莱戈拉斯说。

    露天阳台角落的圆桌旁摆放着两把藤椅,阿拉贡走过去坐下,莱戈拉斯便也跟着挪过去,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你待在伊希利恩可还适应?”阿拉贡问。他感激莱戈拉斯愿意带族人前来,留在这片土地,第四纪元中洲埃尔达的存在逐渐开始衰微之际,莱戈拉斯本该随乘船西渡的精灵一起前往维林诺,如今的停留无疑做出了很多牺牲。

    “当然,伊希利恩是一片美丽的土地,我喜欢那里的森林,重建也进行得十分顺利。”

    “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向法拉米尔提出。”

    “说实话,法拉米尔大人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了。”莱戈拉斯想起法拉米尔为政务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也要适当休息,法拉米尔说你很是拼命。”

    “精灵的体力总归更好些……”

    他们在桌前相对而坐,交谈内容不外乎政务,后来又斟满酒杯,莱戈拉斯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阿拉贡注视着他。一轮圆月缓缓爬上天空,月光洒下来,落在莱戈拉斯身上,像是给小精灵披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白纱,看起来越发朦胧动人。

    一人一精喝到最后已经不用酒杯,直接用瓶子代替,阿拉贡感到久违的放松,大厅内的人逐渐散去。没人再来打扰国王和他的朋友喝酒,阿尔玟也先回到房间,她知晓丈夫成为国王之后烦忧堆积成年,时常眷念游民时期自由自在生活,需要莱戈拉斯的陪伴。

    宴会进入尾声,大厅内人渐渐少了许多,人类的酒量着实堪忧,莱戈拉斯只好搀扶着阿拉贡回去休息,尽管他也喝得有些发晕。

    他们悄然离开,走廊内静悄悄的,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烛台,蜡烛欢快地燃烧,映照得大理石地面反射出光亮。

    莱戈拉斯一手扶着阿拉贡,缓步在走廊上移动,阿拉贡手臂紧紧环绕在他身上,将他抱得很紧,高等人类的身量健壮、肩膀宽厚,身体沉重而结实。莱戈拉斯几乎无法呼吸,阿拉贡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布满老茧的手掌摩挲过他裸露在外的脖颈,灼热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侧,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酒气。

    如果换是陌生人,莱戈拉斯真想撒手不管,他咬紧牙关,尽力保持冷静,继续拖着身旁喝醉的人类往前走。

    又走过十几米远后,莱戈拉斯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他尝试调整身体平衡,却被阿拉贡猛地按在走廊旁边的一扇门上。门是向内开的,没有锁,莱戈拉斯后脑几乎是砸在门上,一阵剧痛袭来,他霎时感觉头晕目眩,身体失去了平衡,就连意识也岌岌可危。

    仿佛是突然发动的一场袭击,莱戈拉斯不知道人类喝醉酒还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反应,身体倒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脑部受到撞击令他晕眩不已,费力挣扎却怎么都推不开面前压在身上的男人。

    阿拉贡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意识逐渐从梦境中苏醒,他的头脑仍然混乱,似有一层迷雾笼罩在身边,难以分辨现实与梦境的界限。

    这种感觉在战争时期很场景,他浑身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唯有怀里一个物体让他感受到舒爽的凉意,安抚着他躁动不安的思绪。于是他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搂住怀里的小家伙,却遭到对方的忤逆和反抗。

    森林清新芬芳的气息离他而去,取而代之的是黑暗和恐怖,他重被拉进一场血腥的战争中,眼前尸体遍布,黑暗吞噬了一切。大敌迎面向他袭来,他手握安督利尔奋力砍向对方。空气中弥漫着鲜血和死亡的气息,面前的敌人倒下了,身体变得僵硬,就像死掉一样。

    莱戈拉斯溢出一声绝望的呻吟,他阿拉贡被按在墙上,衣服被撕扯开,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男人扑了上来,像野兽般低头啃噬他的胸脯。

    努门诺尔后裔身形高大,阿拉贡更为人中王者,醉酒的人力气又比平时大上十倍。莱戈拉斯拼命反抗,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往墙上撞,钝痛传遍全身。他晕头转向,一侧脸庞紧贴冰冷的墙壁,阿拉贡从后面把他钉在墙上,他无法挣脱,鲜血从额头上的伤口缓缓流出,模糊了他的眼睛……

    莱戈拉斯几乎失去了知觉,直到一根粗壮的硬物猛地插进后xue,身体仿佛被利剑劈成两半,剧烈的痛苦让他对自己当下的处境有了清醒的认知,撕裂般的痛苦传遍全身,他急促地喘息,眼中的光芒渐渐淡去。

    阿拉贡发出一声沉重的喟叹,性器被湿软的xuerou紧紧绞缠着,他圈抱住怀中温凉的身躯,愈发用力挺动腰肢撞进去,粗长的yinjing捅开小精灵紧致的rouxue,一直cao到最深处。

    莱戈拉斯浑身紧绷,后xue因为有异物入侵一下绞紧,软嫩的肠rou推挤着想避免侵犯,结果还是被捅穿,男人青筋密布的性器整根cao了进来,狠狠碾过里面敏感的腺体,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呜咽着摇头,一条腿被阿拉贡抬起来,勉强挂在人类的手臂间,男人摆动腰胯,挺着坚硬的阳具疯狂抽插。莱戈拉斯忍不住流泪,他脸颊绯红,眼角湿润,前面的雌xue在这场毫无感情的jianyin中逐渐有了反应,后xue分泌出大量透明湿滑的汁液,方便了yinjing的cao入。

    莱戈拉斯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小精灵,他身体敏感,私处碰一下就水流不止,就算像现在这样被强迫也会出现生理反应,即使阿拉贡疯狂的cao干毫无技巧,也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这场错误又糟糕的性事带来的疼痛已经让他变得麻木,男人压在他身上,又粗又长的roubang疯狂cao干进来,顶端每次都凿进深处。莱戈拉斯几乎被贯穿,他两条腿软绵绵支撑不住站立,贴靠在墙上,双腿被拉得很开。整个房间只有阿拉贡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激烈的jianyin直接把莱戈拉斯送到高潮,他小腹酸胀,雌xue淅淅沥沥潮吹,像朵被雨水打湿的娇嫩花朵,阿拉贡伏在他肩头,亲吻啃噬他的肩膀,大开大合冲刺几百下后终于发泄出来。

    莱戈拉斯崩溃地靠在墙上,他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双腿大大岔开,额头处的伤口仍有鲜血涌出,后xue被阿拉贡射满jingye,黏稠白浊的种子从湿软红肿的xue口汩汩流出,埋在xue内半软的yinjing很快又硬了起来……

    yin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莱戈拉斯失力靠在墙上,下身两个xiaoxue被cao得不停流水,阿拉贡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更加深入地cao弄着,guntang的性器狠狠碾进来,几乎要把他捅坏,下身带来剧烈的疼痛,后xue再反复的jianyin下变得可怜红肿,只会张合着吸吮男人的yinjing。

    随着阿拉贡的一声低吼,又一股guntang的液体射进莱戈拉斯体内,人类发泄完后似是终于得到满足,双手揽上精灵的腰来回摩挲,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

    莱戈拉斯双腿软得几乎不能站立,也没有勇气去查看自己下半身的惨状,身后阿拉贡一时没了反应,他才没费什么力气脱身,用手抹掉糊在睫毛上的血,又眨了眨眼,双目重新聚焦后发现人类已经打起了酣睡。

    莱戈拉斯环顾四周,房间有一张橡木书桌,两侧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书架,上面整齐码放着各种古籍。靠窗的位置有几张扶手椅——他们位于国王的书房。于是他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勉强给阿拉贡系上裤子,又把拖到扶手椅上躺好。

    他擦掉沾在下体的jingye,尽量保持衣装齐整,随后头也不回的逃离了书房,出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这期间他头始终疼得厉害,身体控制不住哆嗦,额头直冒冷汗,手脚十分冰冷,早已自顾不暇,却还是机械性地处理掉余留下的肮脏东西,随后头也不回逃离了书房,出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夜间的走廊内烛光昏暗,莱戈拉斯在路上遇见几个守卫,他们或是看见他额头上的伤口,都朝他走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他微微摇了摇头,踉跄着脚步从他们身旁走开。

    直到不远处有侍女朝他走来,他悄声告诉对方埃莱萨王饮酒过量,正在书房小憩,请她们派人去将他带回卧房休息。

    三月的夜晚依旧充满寒意,莱戈拉斯疲惫地推开房门,终于房间内只剩他自己,一直强撑的身体瞬间被抽空了力气。他背靠坚硬的墙壁,慢慢滑落下去,双腿弯曲缩成一团背靠墙壁坐着,膝盖贴着胸口。他目光涣散,低下头,呼吸缓慢沉重,额头几乎触碰到膝盖,金色发丝凌乱垂落下来,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冷风从打开的窗户灌进房间,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即使精灵对冷热的感知并不十分明显。

    他只给自己几分钟的时间冷静,马上直起身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户。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方才发生的事情对他而言像是一场噩梦,额头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不是梦,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沿着他的脸颊留下,他脸色愈发苍白。

    莱戈拉斯不清楚这件事以后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他现在决定遵从大脑而非心灵,因为那会让他失去理智。他身上黏糊糊的,决定先去洗澡,他走进浴室,墙壁上蜡烛散发出微弱的光亮,浴池里的水满着,莱戈拉斯脱下袍子,不顾水的温度,一步一步踏入浴池中躺下。

    水是冷的,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莱戈拉斯瑟瑟发抖,冷水凝结了他的皮肤,他一只手探到下面,洗去了残留在双腿间的浊液。

    他没有余力去想之后会变成怎么样,醉酒的人类是否会知晓今夜发生的一切,他不太清楚,阿拉贡多半喝多了把他当成别人。王室不允许丑闻流传,私下不约而同维护国王的尊严,他不可能得到解释。有些事情发生便发生了,他又不是女性,不用担心怀孕,而且就算国王在外留下私生子,普罗大众也只会将这种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笑一笑便过去了。

    大海的声音在莱戈拉斯耳边萦绕,海面波涛汹涌,他闭上眼睛,听见浪花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鸥鸟盘旋在天空,催促着他离去、离去……

    他听见远方的召唤,早在魔戒远征时期,内心便已不得安宁,如今那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压抑。但他想再等一等,想与每位朋友好好告别,毕竟时间对永生的精灵而言不值一提。

    泡过澡后,莱戈拉斯拿毛巾擦干身体,穿上一条干净的睡袍,赤脚踩着浴室的地板,走出去时留下一地模糊湿漉的脚印。

    房间内铺着一大块毛茸茸的地毯,柔软地亲吻着莱戈拉斯的脚心,他感觉非常舒适,索性直接躺在上面睡了。他不太在意休息的环境,在树木纤细的枝杈上也能随时睡着,现在他太累了,又或者急需睡眠来躲避现实。

    然而梦里,他回到几十年前,彼时阿拉贡还是一位游侠,他也尚未向梭隆吉尔吐露王子的身份,他们共同度过一些时日——对精灵来说不过须臾。曾经的景象如同水中望月,雾里看花一般,始终让人捉不到,看不明。

    不过即使转瞬即逝,那些记忆也永远留存在莱戈拉斯心中,荷尔蒙作祟时影响人的情绪和行为,激情冷静下来遂发现谁才是真正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存在,他选择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