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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本就没有最好的时机,来了就是惊喜。 小孩子不记事,过两天热情过去了,这件事就忘了。小贺维每天花不完的精力都放在接触这个新奇的世界上。 - 司妙音结婚了。 婚礼就在小贺维刚满3周岁之后的不久,贺西洲和沈思霏带小贺维出席。 小贺维穿白色小西装站在镜子前,贺西洲蹲着给他理好衣领,小贺维问:“爹地,我帅吗?” 贺西洲看着镜子里的小人儿,笑道:“可帅了,比爹地还帅。” 沈思霏换好了衣服,也是白色西装,跟小贺维是亲子装,走到他们跟前。他身材和以前一样,修长挺拔,眉眼俊俏,比旁人都要细致许多,唇红齿白,一如当初的年轻的时候,光芒顿显。 贺西洲目光移到他身上,便挪不开了,定定看了好一会儿。 沈思霏牵上小贺维的手,笑着对贺西洲说:“该走了,孩子他爹。” 司妙音对象是个beta女孩,瘦瘦高高的,长得温温柔柔的,有点眼熟,沈思霏问了,才知道是娱乐圈里的人。 恋情没打算瞒着公众,更何况这两位地下恋爱两年,彼此都有一定的实力和资本,再也不需要考虑舆论或是其他。 婚礼很盛大,晚宴在S城最豪华的会所办的,还有舞会。 徐宜年也参加了,司妙音是他偶像,他兴奋地想要一个签名,司妙音和他拍了张合照。 沈思霏和贺西洲跳了舞,还喝了点酒。 徐宜年没喝酒,给他们带小贺维,在晚上九点之前把小贺维送回家睡觉。 夜晚十一点,众人陆陆续续离开了。 沈思霏酒量太浅,不过三杯,已经有些醉了。 他脸颊微红,面容精致,相貌不显女气,眼波流转之间,反而让人觉得风情万种,艳色直接撞入眼中。 他捏着酒杯,靠在一边,微垂着头。 不远处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经过,脚步微顿,在看到他手指上的戒指的时候,顿时露出惋惜的神色。惋惜没多久,他面露沉思,问旁边的同伴:“那边那位先生长得好像贺总的配偶。” 同伴看了看:“就是贺总的配偶。他姓沈,沈家长子,生母是常家小女儿。” 男人轻叹道:“有这样令人惊艳的风采,这人怎么没早先在圈子里出现呢。” 贺西洲在不远处关注这边的情况,该有社交都结束了,他立即抬步走过来。 沈思霏缓缓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喝醉后反应有点慢,定睛看清楚了,轻笑了下,“贺西洲?” 贺西洲捏了捏他耳垂,有些发烫,“喝醉了?走得动路吗?” 沈思霏站直身体,晃了一下,被他扶稳了:“我可以,我们回家吗?小贺维呢?” 贺西洲:“徐宜年先把他送回去睡觉了,你忘了吗?” 沈思霏靠在他臂弯里,乖顺极了:“可能是我忘了,我大概有点醉了。” 贺西洲没碰酒,他半抱着人走到停车场,把对方放在副驾驶上,给他系好安全带。沈思霏喝醉了不闹,安静乖巧地过分。 等到了家,沈思霏醒了,自己开门下了车。 贺西洲锁了车出来,就见到他乖乖地站在车库门口,等他出来了,才并肩跟他走回去。 贺西洲困惑极了:“沈思霏,你现在醒着还是醉着?” 沈思霏:“醒着。” 贺西洲狐疑更甚,进门就去厨房准备给他泡醒酒茶,被沈思霏从背后抱住,险些被压倒,他稳住身形,问:“怎么了?” 沈思霏闷闷道:“喝醉了,头晕。” 那刚才步伐还这么稳。 沈思霏抱着他不肯放手,温热的呼吸扑在贺西洲的后背,身上的信息素被他主动释放了出来,顿时勾得贺西洲口干舌燥。 贺西洲转过身,低头亲吻他。 喝醉了的omega又乖又软又听话,纯.情里透着大胆火.热,让贺西洲喜欢得不行。 沈思霏还不满意,抱着他一路往客厅沙发去。 贺西洲按住他的手:“醒着还是醉了?” “我醒着。”沈思霏说,“贺西洲,我想再要个孩子。” 贺西洲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看在月光下沈思霏的脸,安静的琉璃般的眼迷.恋地看着他,他用危.险的声音说:“这可是你说的。” 说了,就要负责。 总之小贺维在第二天傍晚才看到他爸爸。 第89章番外十一 清晨。 沈思霏前一日喝过酒,头有点疼。 但头疼的感觉还算轻微,相比之下全身就像碾.过一样酸乏。 良好的作息时间让他勉强在早晨八点有了点意识,腰上挂着一条手臂,后背贴着alpha的胸.膛,被对方的气息包.裹着,温暖极了。 昨天晚上太疯.狂了。 他险些被贺西洲的信息素逼出了发晴期,而且在他自己愿意的情况下打.开了生.殖.腔,也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 沈思霏还没彻底清醒,迷迷糊糊地推开了贺西洲压.着的手臂,听到对方在耳边低沉的声音:“醒了?” 沈思霏又困又累,他只睡了三个小时,想起来向徐教授发个消息请假,也没有力气。 他现在和另外两个同学在参与徐世徐教授一个数学问题的研究,研究刚开始,进度比较缓慢。徐世宽容大度而不刻板固执,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人。 但是有事提前请假,说明原委,是必要的事情。 实际上,徐世一早就看到贺西洲给沈思霏请了假,理由是偶然.性.发.晴期。 这理由显然很没有说服力。况沈思霏向来按时完成任务,做事认真踏实,天赋也好,再加上徐母的爱屋及乌,徐世对他一向宽容。因此他也接受了请假。 徐世还回了句:年轻人,那啥别太过了啊。 贺西洲自然不会听。 他也只睡了三个小时,却仍旧精神奕奕,撑起身看沈思霏。 沈思霏在八点的生物钟的刺激下,稍微有点意识,但或许是太困了,迟迟不能睁开眼。 贺西洲看着他眼睫毛不停颤.抖,觉得那像是一只被圈住了挣扎的蝴蝶翅膀一样。 被子因为他起身而掀开了一点,沈思霏身上只套了件宽大的T恤,尺寸很大,是贺西洲的。 空气里飘浮着两种信息素,奶香清甜,冷杉味微苦。细闻之下,他们是融.合在一起的。 而现在这人还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毫无防备。 喝醉了的omega和发晴期的omega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状态,前者的沈思霏有理智在,却又乖又听话,说什么做什么,后者就是纯粹被域.望支配。 贺西洲放开撑着的手臂。 他发现了,沈思霏对他没有底线。他做什么,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