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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 白玫瑰×橘子汽水 alpha×omega 永近英良是omega,但是一直以来都是以alpha的身份生活。也不是说他自己不喜欢omega的身份,其实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最开始永近英良得知自己是omega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金木研这么温柔内向肯定也不可能是alpha吧。 结果是现实给了他一巴掌,当金木研红着脸找他的时候,他询问金木研分化成什么了。在得知对方是alpha的时候,并被询问分化结果的时候下意识回了句“我当然也是alpha。”只能苦哈哈的在金木研面前捂好马甲了。 好消息是日本的高校不会刻意将abo分开教学,也不会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公布性别。何况金木研是文学专业,而永近英良是英语专业的,基本上没有在一起上的专业课。 不过没课的时候,永近英良也会陪金木研一起听课,虽然一般他都是趴桌子上睡觉,毕竟他实在对文学一窍不通。 今天也是很平常的一天。 金木还在认真的记录笔记,永近英良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打算睡觉。 也许是最近熬夜打游戏太厉害了,永近英良感觉后颈的腺体有些发热,悄咪咪看一眼认真书写的金木研,偷偷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抑制贴,小心翼翼贴在腺体上。 “英是脊椎病吗?”金木研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 永近英良手一抖,为自家发小的木头属性感到分外无奈,甚至有一点无语。 “金木,我没事。”永近英良摸摸后颈,确认抑制贴没有贴歪,正打算趴下来睡觉的时候,被金木的动作惊地简直要跳起来了。 “英,别生病了,很难受。”金木研把外套披在永近英良的背上,“英是用了新的香水吗?好香。” “啊,没错!”永近英良僵硬了身子,金木的信息素充斥着他的外套上,让omega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发情好像更加严重了,永近英良简直委屈死了。 猛然间,感觉到下身有一点湿润,永近英良这下是真的又委屈又尴尬还想哭了。 “金木,我去卫生间。”永近英良抱着披着金木的外套,悄咪咪躲着讲课的教授从后门出去了。 “英,我的外套...”金木看着永近英良和自己的外套离开,仔细想想发现好像不太对劲。 “英脸好红,是易感期了吗?”金木研越想越不对劲,随后也悄咪咪溜了出去。 越靠近卫生间,金木研的心跳的越厉害,甜腻的,属于omega的信息素传到他的鼻腔。 怎么会有发情期的omega在alpha的隔间! 金木研下意识捂住鼻子,他是为了找永近英良才出来的,就算是有发情期的omega也无法阻止他,他实在担心英。 金木研从距离信息素远的隔间开始敲门询问,捂住鼻子防止自己也被信息素诱导易感期提前,一个一个隔间找,结果却发现,英不在这些隔间里面,只能去看靠近omega的那些隔间。 最后就只剩下一间隔间没有看,金木研踌躇很久,指定又在想一些有的没的。 英是谈恋爱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英不舒服出来,是因为知道自己的o今天发情吗?英为什么不告诉我? 英是不是觉得我烦了? 金木研犹豫要不还是走吧,但是又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结果闻到了淡淡的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从隔间传出,以及更加浓郁的omega的味道。 英不是alpha吗?为什么没有英的味道。金木研莽上去把反锁的门撞开。 结果看到永近英良缩在角落抱着他的外套。整个人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被突然闯进来的金木吓了一跳,永近英良看起来呆呆的,完全没有其他时候那种游刃有余,眼眶也红红的。 “英,你...你是omega?”金木自己也懵了,英居然是omega,英是omega,他居然不知道,一种莫名其妙的难过从心底泛起。 “啊,啊,金木,你怎么来了。”永近英良抱着金木研的外套,“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发情期提前。” 金木研还在发愣,永近英良居然扶着墙站起来,撩起后颈的头发,背对着金木,露出贴着信息素抑制贴的后颈:“金木,咬我一口吧。” “啊,啊...”金木研傻了眼,“英,你说,让我咬一口?” “我忘记拿抑制剂了。”永近英良也是心大的,“金木是我最好的朋友嘛,只是临时标记而已。难道金木不愿意帮我嘛?” 转过头,故意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 “临,临,临时标记...”金木研的眼睛都要变成蚊香眼了,脸上一下子充血,“英,我,我,可,可以吗?” “金木,你快点啊。”永近英良一手扶着墙,一手撩着过长的金色发尾。白皙的后颈完全暴露在金木研的眼前。 “我,我...”金木研一点点凑近面前散发着信息素的永近英良,每靠近一点,脑子就糊涂一点,等到金木研走到距离永近英良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释放出他自己的信息素了。 两种信息素像是鱼儿得了水,不过眨眼间就交融在一起。 omega的信息素更是像化为实质一般,不断勾引着金木研释放出更多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 金木研凑近永近英良贴着抑制贴的后颈,尖利的虎牙直发痒,忍不住用舌尖去舔,隔着抑制贴,金木研都能感觉到,腺体中不断翻涌,想要冲出来的信息素。 “英,我要把抑制贴撕下来了。”金木研声音有些沙哑,嘴唇已经贴上永近英良的皮肤。双手搂着他的腰,下半身也凑的很近。 “笨蛋金木,这种事就不要问了啊!”永近英良的耳垂红的像是要滴血,“撕下来快点咬啊,马上下课了!” 金木研的舌尖将抑制贴的边角勾起,牙齿咬起那翘起来的角,像是拆一件垂涎许久的礼物,一点点的撕下抑制贴。 随着抑制贴被揭开,猛然喷发的浓郁的信息素像是要把金木研溺死。 “英,好香啊。”金木研吐掉抑制贴,再次凑近腺体,用鼻尖轻轻蹭,还时不时舔一口。 “金木,你快点啦!”永近英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几乎是完全靠着金木研支撑才没有滑到地面上。 金木研眼周通红,如果永近英良这个时候能转过头来一定能看见,向来温柔内向的金木现在倒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英,我开动了。” “欸?啊...”永近英良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刺痛从腺体传来,“金木,轻点,嘶,好痛。” 犬齿咬破腺体,金木研的信息素疯狂的涌入永近英良的身体,因为信息素的原因他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下身的xue也发了大水,永近英良紧紧夹着腿,生理反应使泪珠从眼眶中涌出来。 “金木,够,够了,别再...”永近英良喘息着。 alpha的犬齿从腺体中拔出来,金木研像只粘人的大狗,埋在omega的后颈,声音闷闷的:“英,易感期,提前了。” 永近英良撑起身子,下意识转过身来,哪怕他现在快软成水了,双手捧住金木研的脸颊:“我们去医务室,还有两分钟下课,快走。” 易感期的金木是个变态,永近英良很早就知道了。嗯,谁叫金木第一次来易感期是在他家啊。谁家alpha易感期像是得了人格分裂啊!他真的不想面对精神病的金木。 “英,英,好喜欢,好喜欢...”金木研闭着眼睛,脸红的像是初次恋爱的小姑娘。 “金木,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永近英良气的拍金木研的肩膀,金木的脑子可不能打坏了。 金木研一把搂起永近英良的腰。突然的悬空让他下意识把双腿缠到金木研的腰上。 “混蛋金木...”永近英良脸都埋在金木研的肩上,也自然就没发现金木研走的根本就不是去医务室的路。 因此,等金木研抱着永近英良走出学校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金木,你要去哪,去医务室啊,笨蛋!” “英和我的租的公寓离学校很近吧。”金木研看起来理直气壮极了,“我们当然是回家。” “...你给教授请假了?还是说你要逃课!”永近英良下意识直起腰了,倒是忘记自己还盘在金木研的身上。 “英。”金木研看起来有些无奈,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今天下午我们都没有课。” “而且我有和教授请易感期假,还有你的。” 终于反应过来,奇奇怪怪的姿势让永近英良红了脸:“金木,快走啊,一会儿人就多了。” 公寓确实不远,距离学校也就只有不到三分钟的路程,因为并非假期,路上的人也不多,也得亏日本普遍社会冷漠,不然可就真没法见人了。 金木研抱着永近英良回到公寓的时候,永近英良才反应过来,他明明可以自己走的! 金木他,有毒吧! 门被关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英,我可以亲你吗?”金木研的状态看起来可不是很好,脸热的像是能直接烧熟鸡蛋。 “想亲就亲啊,笨蛋金木。”永近英良笑着,像太阳。 金木脸凑过去,轻吻英的下巴,慢慢向上吻到唇角。英下意识舔自己的嘴角,倒是无意间伸进金木的唇间。 “好过分。”金木研嘟囔道,抱着永近英良就去卧室,本来公寓也不大,两室一厅一卫一厨。 英是被金木扔到床上的。 糟糕,看起来是真的进入易感期了。永近英良这样想着 。 “英,真的好过分。明明是omega却不告诉我。”金木研眼神幽暗,“太过分了。” 散发着信息素要将床上的永近英良都包裹起来。 “居然为这种事情生气啊。”永近英良瘫软在床上,信息素也不受控制的散发出来。 “喂,金木。”永近英良朝着金木研勾了勾手指,“你快要彻底让我发情了。不负责吗?” 金木研一点点靠近对他来说像蛋糕一样美味的永近英良,无意识吞咽着涎水。 金木研喜欢永近英良的味道,像太阳,温暖的,包容的,加一点酸酸甜甜的橘子汽水味,像夏天,像他怎么也触碰不到的幸福。 他是多么幸运,他的太阳亲自来陪他了。 偏执的灰色的眼睛里,是藏起来的满天星光,是被太阳的光辉遮起来的,如同触手般的爱意。 “最喜欢英,离开英就活不下去了。”金木研抱紧瘫软在床上的永近英良,“我很开心,英是OMEGA。” “呐,金木,直接说出来真的好吗。”永近英良棕色的眼睛带着笑,“我也是哦。” “兔子太寂寞可是会死掉的,我也是哦。”永近英良抬头轻吻金木研的眼睛。 金木研灰色的眼睛满是雾气:“我可以和英zuoai吗?” 永近英良的腿夹住金木研的腰身,抬起臀部轻轻蹭那裆部的在金木研宽松的裤子上都能明显看到的凸起。 “人家已经湿透了哦。”永近英良做出一个夸张的媚眼,故作娇羞,“什么嘛,还要人家亲自说出来。” 金木研眼睛亮亮的,手指朝着永近英良裤子的扣子和拉链摸去,他浅色的牛仔裤已经被爱液浸透了。 金木研的手指像是一条灵活的蛇,轻轻绕过英硬起来的yinjing,划过会阴,惹得永近英良一阵轻颤,最后落在湿润的,不断张合的后xue,像是敲击钢琴键一样,不断按压周围的褶皱,时不时探进去一个指节,感受紧致的后xue。 “混蛋...金木...”永近英良呼吸更乱了,坏心思的用手搂住金木研的脖颈,故意朝着他的耳朵吹气,这个姿势让他完全挂在金木研的身上了。 “英,好棒。”金木研喜欢永近英良这样完全依靠自己的样子。 是alpha的占有欲在作祟吗?他不知道。 “英,英...”金木研翻身让永近英良趴在他的身上,也终于把永近英良的牛仔裤从他的身上脱下来了,手指上沾满了永近英良后xue分泌爱液。 现在的永近英良就像一块会爆浆的蛋糕,像是可以咬破的橘子爆珠,甜腻腻的,令金木研如此着迷。 英是我的兔子,我也是英的兔子。金木研扯开身上衬衫的扣子,英,好喜欢,英。离不开英了,怎么都无法离开了,离开会死掉的,一定会死掉的。 易感期的alpha总是阴晴多变,金木研想着想着就开始流泪,倒是叫趴在上面的永近英良莫明起来。 “英,别离开,我会死掉的。”金木研发狠的向上顶,隔着裤子永近英良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炽热。 “混蛋金木...”粗鲁的,带着强烈的alpha信息素的撞击叫永近英良这下可真多玩脱了。 永近英良伸手想要拉开金木研的裤链,却瘫软在金木研的身上,像是离了水的鱼。 “金木,金木...”永近英良的声音染上了哭腔,omega根本受不住如此撩拨,就只是这样就叫他高潮了一次。 高潮的omega味道更加让alpha垂怜,更别说,面前的金木研如此热烈的爱着永近英良,他恨不得想要把英草死在他身上。 omega的信息素是绝妙的催情剂,金木研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手上脖颈上的青筋都有些凸起。 “金木...金木...”许是被初次的高潮弄得傻了,永近英良只能呆呆的不断重复着金木研的名字。 金木憋的快要疯了,刚拉下裤子,烧火棍一样烫一样硬的yinjing“啪”的一声打在永近英良的臀部,泛起一波rou浪。 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omega的橘子汽水味和alpha淡淡的白玫瑰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不难闻。 “英,英...”金木研搂着永近英良的腰,直起身来,把他搂在怀里,脱掉他的上衣,将头埋在他的胸部,舔吻着他的胸膛,不时用舌头挑逗两颗因凉意而挺立的浅色的rutou,还故意用犬齿轻咬,惹得他一阵颤栗。 金木研粗长的yinjing时不时蹭过永近英良的会阴,划过股沟,guitou在碰到后xue的时候,总是要被这位贪心的小嘴咬上几口。 “进来,金木,快进来...”永近英良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快要被情欲折腾疯了,omega的身体本来就敏感的要死,发情期的时候更甚,他的后xue真的太空虚了。 金木研终于一个挺身叫yinjing进入到湿热的饥渴的xue,永近英良没有什么痛感,只觉得胀胀的,满足极了。 “好棒啊,金木,好棒啊。”永近英良舒服的感叹着,抱着金木研的头往怀里按,金木研黑色的柔软的发丝也给他敏感的身子带来更多的快感。 omega的xue是那般yin|乱,夹得金木研爽极了,永近英良的身上充满了金木研的味道,兴奋的从金木研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像是舒服的大型猫科动物。 omega敏感的,只是进入就叫永近英良因为快感小死了一回。棕色的眸子因为生理反应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双眼微眯,急促的喘着气,让埋在他怀里的金木研都能感觉到胸腔不停地起伏。 温暖的,柔软的,充满爱意的。像是回到母亲的子|宫,被羊水包裹着。让本来就因为易感期而迷糊的金木研更加呆傻,忍不住轻轻地抽动yinjing。 混合着快感的喘息和低吼,情欲的糜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浅浅的抽动已经无法满足刚开荤的后xue,瘙痒从更深处传来,惹得永近英良忍不住摆动腰身,像一条yin乱的蛇。 金木研也因为永近英良的动作舒服的蹭他的胸膛,鼻尖时不时划过乳尖,嘴唇在肌肤上留下yin靡的红痕。 永近英良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软着身子再也不肯动一下,像一只娇嫩的兔子,吃不了半点苦头。倒是把金木研勾的不行,不上不下的感觉将alpha藏在深处的兽性彻底激发出来。 一个翻身将永近英良压在身下,动作粗鲁的大力摆动腰身,像是要把yinjing连着下方的睾丸都一起塞进去。 永近英良整个人像是被cao傻了,眼泪和涎水直流,把脸都搞得脏兮兮的yin|乱极了,下面的xue却是兴奋的亲吻alpha的巨物,哪怕四周已经被撑得发白,褶皱几乎都变得平整。 “金木,好胀,慢,慢点...”永近英良下意识摸着鼓起来的小腹,金木研的yinjing在那里cao出一块凸起。给他一种肚子都被cao破,直接被yinjingcao弄手心的感觉。 陷入情欲的alpha是发狂的野兽,金木研根本听不见永近英良到底再说什么,反而因为下方的回应更加兴奋,更加卖力。 金木研的guitou蹭过xue内一块凸起,撞到一块凹陷处,爽的永近英良像虾米一样缩起了身子,虽然金木研是传统意义上的书呆子,不过也并非不清楚omega的身体构造。 他cao到英的生殖器外了。 凹陷处是像是下方的第二张嘴巴,想要将金木研的guitou吃进去一样,omega的生殖腔只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彻底放松,迎接jingye的进入。 英在渴求我。这样的想法充斥着金木研的脑子,像是脑子里被搅动着,金木研彻底没了怜惜的心思,用力的撞击柔软的生殖腔。 “金木,会死的,停下,真的会死的!”永近英良用力蹬着腿,却被无情镇压,指甲在金木研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渗血的抓痕。 随着撞击,本来就要缴械投降的生殖腔彻底放弃抵抗,柔顺的把恶劣的强盗放了进去。 “呜呜,进去了,被金木cao进生殖腔了...”永近英良双目失神,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湿热的生殖腔紧紧包裹着金木研的guitou,像是要从里面榨出全部的jingye,金木研额头和手背青筋暴起,他也要死在永近英良的身上了。 “金木,金木...别,别停下,cao我,快cao我...”永近英良胡乱吻金木研的脸,伸出舌头去舔他脸上滑落的汗珠。 金木研的yinjing埋在生殖腔里,等到射精的冲动过去后,才再次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惹得永近英良有高潮了几次,就连二人的小腹处都占满被cao射的jingye。 永近英良感觉自己的xue要被金木cao坏了,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往外面喷水,但是又因为被金木研堵着,只能任由温热的yin水挤满生殖腔。 “好胀,好胀,快死了,真的快死掉了...”永近英良用力咬金木研的肩膀,都尝到了血腥味,可是他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依旧cao弄着,永近英良的小腹已经因为水液的冲击彻底鼓胀起来,像是怀孕了一样。 金木研舔舐着他的侧颈,感受着yinjing被泡在温热水液里的舒适感,以及生殖腔不断的蠕动吸吮,guitou处成结把里面彻底堵住,jingye也同yin水混合在一起。 腹部更加鼓胀,随着快感的堆积,永近英良终于爽的忍不住哭出来,嘴里还不断骂金木研:“好胀,混蛋金木,快停下,你这个傻帽,快停下...” 等到金木研射完,永近英良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只能喘着气,用红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金木。 金木研像是才缓过神来,看着身下凄惨的永近英良,下意识道歉,眼泪都涌了出来:“对不起,英,对不起,我,我,我这就出来...” 金木研好不容易把yinjing从永近英良的生殖腔里拔出来,额头上都满是汗液。 永近英良的后xue已经被cao得合不拢,留着一个指尖大小的洞,混合着jingye的水从里面流出来。 “我,我给你清洗!”金木研一下子把永近英良打横抱起来,因为疲惫,他也只能任由金木研动作。 永近英良被金木研抱到浴室,就只是这一点点的路程,后xue里的水就在地上流了很深的水痕。 眼睁睁看着金木研把自己摆成蹲坐的姿势,永近英良拒绝道:“我自己能行!金木,你出去!”谁知道,向来懦弱而听话的金木研居然装作听不见,还用手掌去按压鼓起来的小腹。 “唔唔,金木,你给我停下,快停下...”因为羞耻,永近英良的身子都泛起了红,声音也带着颤音,低低的软软的,到了金木研的耳朵里就像撒娇一样。 “要排出来,不然,英会难受。”金木研红着脸,到像个正人君子,如果不是他的yinjing又硬了。 “混蛋金木,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永近英良骂道,“你个大傻帽,呆兔子!” “都是我的错,英,原谅我吧。”金木研轻吻永近英良的腺体,虽然他脸上是没看出来一点歉意,手指还有意无意在永近英良身上撩拨。 最后一点水液被排出来,永近英良去打金木研的手背,显然已经度过了发情期,可是金木研的易感期还没结束。 “英,英,我好难受...”金木研从身后抱着永近英良,硬着的yinjing抵在他的屁股上,“让我蹭蹭,好不好。” 永近英良白了金木研一眼,去撑开他的搂抱,他才不信呢。 “英,就只蹭蹭,我真的好难受。”金木研灰色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 “...”永近英良不说话,故意冷着脸,扶着墙一点点挪出浴室。 “英,别生气...别,别不要我...”泪珠从眼眶滑落,金木研小心翼翼跟在永近英良的身后,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