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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他现在会感到如此头晕?
他的脑袋里一团浆糊,怎么也晃荡不开。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四周的空气中充满着浓重的汗臭味以及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sao味。
银月回过神来。
这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邺王府的任何一处卧房,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会在这里?
意识回笼 他想起了傍晚的一切,不出意外是如月将他带来的。
他把他带到这里来干嘛?
不过须臾,他的注意力被他身上另一处怪异的感觉夺走。
他的全身现在热的像团火!
尤其是小腹尤为明显。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了,这股燥热热的十分不正常,热的他全身出汗不止,还令他小腹像团着一团火般!
有人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下了催情的药!并且这药效还不小。
不用问也知道这药是谁给下的。
除了如月还有谁?
此时的银月被这药折磨着直抠床。
他紧紧拽着身下的毯子,终于骂起了脏话:你娘的,我*你大爷!
第38章 银月被下药
银月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
因为***的缘故,现在的银月全身红的就像煮熟的虾。
他四肢发软,动弹不得。
只有一张嘴不停骂骂咧咧的骂天骂地。
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下腹一阵阵涌起的**。
但很快他连脏话都骂不出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他像一条离开了水后濒死的鱼,翻着白肚在干涸的沟渠里无助的喘息。
“我他娘的快烧死了。”
第一次他心底里生出这想要被人狠狠蹂躏的极其不要脸的愿望。
他甚至想念起了赵栩。
想他压在自己身上。
他想:我完蛋了,被下了药,想的不是干女人而是想着被男人干。
在此之前他一直错误的以为自己与赵栩的苟且,不过是因为他手中握着他的性命,他是不得已,他本质上还是喜欢女人的,如今看来,是他太不了解自己了。
这些梦幻泡影在情药的猛烈攻势下终于无情的破碎无影了。
桌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的燃着,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
银月刚刚清醒过来的意识也随着烟雾飘散开了逐渐模糊。
吱吖一声木门被推开。
他微睁着眼睛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影进来。
是谁?他努力梗起脖子想看清来人。
却发现目之所及一片朦胧。
他的视线在药效的作用下变得模糊。
就连声音也听不真切。
那人急不可耐的走向他。
将他死死的压在床榻之上。
银月没有推开,他也没有任何推开的力气。
他眼神迷茫任由对方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欲望在他身体里疯狂的叫嚣。
面前的人无论是谁都是得以救他出yuhuo的良药。
他抖着手主动攀附上了来人。
任由那人的亲吻落在他的脸颊与脖颈。
来人并未想到他如此主动,叽里咕噜的道了句外邦话,便急不可耐的扯起了他的腰带。
他听不懂,但从对方的语气中大概也能猜出是个什么意思,无非是“婊子,**”之类的词。
接着那人将他翻了个,用力扯开他的衣服,正要进行下一步,突然之间,银月感到那跨坐在他身上的人手猛的抖了一抖。
紧接着他察觉到身上一轻,那压着他的重量忽然消失了。
那人影替他将衣服拢好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翌日
银月头痛欲裂的醒来。
意识回笼了一阵,突然想起昨晚的事。
连忙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衣裳完整,全身上下除了头痛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这才松了口气。
他推门欲走,他人却先他一步推门而入。
银月扯下了幔帐上的铜勾,面色不善的看着来人。
对方穿着异域花纹交汇的服装。
一头栗色的卷发分成两股麻花辫,上面还坠着各种红色,绿色的宝石装饰。
一双深蓝色的眼珠子似曾相识。
对方见他一脸戒备的模样,连忙用磕磕绊绊的汉话道:“别怕,我……不是坏人 ”。
有哪个坏人说自己是坏人的吗?银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道。
他想:别以为我不记得,昨晚就是你差点上了老子!要不是我……
不对,他记得这人昨晚是跑了?
他狐疑的看着来人。
来人扬手招来一汉人手下。
那人向这异邦人行了个异邦礼。
随后对银月道:“公子不必害怕,我家主子没有坏心,他不过想向公子确认一些事。”
“你家主子?”
“我家主子是北夷公主的表哥-图拉尔王殿下,因公主入京和亲,遂前来护送。”
银月打量着面前这异邦人。
看他服饰打扮华贵,身上饰品繁多,确实像是王室。
“昨晚?”
银月开口询问。
对方叽里呱啦的与那汉人手下说了一通。
汉人手下朝银月开口道:“昨晚实属意外,这里是北夷士兵休息的驿站,士兵们不远万里而来,在陌生的地方也需要疏解……”
剩下的话他不说银月也明白。
银月心里一阵兵荒马乱。
他想:我记得我在天疏阁的时候并没有和如月有过什么过节?他居然把我送到这驿站来?这是与我有多大的仇怨啊!
此刻的银月丝毫没有想到如月之所以这么对他是因为报复赵栩。
如若如月在他面前道出这一番真相,银月定会一脸茫然百思不得其解:用我报复赵栩?你有病还是我有病?我在赵栩那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暗卫,想用一个小小的暗卫去报复大宁朝地位尊贵的王爷?这事怎么看都很有问题,你绑管家报复赵栩都比绑我保护赵栩来的有效些,毕竟管家与他朝夕相伴数十载,奴仆情很是深厚。
听到来人的解释,如月放松了绷的死紧的神经,他握住铜勾的手也微微的松了开来。
他盯着来人发问:“你想问我些什么?”
仆人俯在那异邦人耳边翻译着银月刚刚说的话。
那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
汉人点点头,与银月道:“尊贵的客人,我的主子想问您,您今年几岁,背上的兰花图腾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还有您的耳朵为何缺了一角。”
银月摸上左耳,那里缺了小小的一块rou,从他有记忆以来,那左耳便是那样了。
他的记忆以十岁为分水岭。
十岁之后的记忆除了那段在街上流浪行乞的日子外便是在天疏阁的那八年。
对于十岁之前的事,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