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嫂子,我是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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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未拉窗帘的窗户透进一束分散的光线,打在室内奶白色系的棉被上。 削薄的被子下,两幅身躯纠缠在一起,女人蓬松的长发被光打得泛出橙棕,搭在男人胸口。 许是哪里不太舒服,女人的眉头紧紧皱出一排褶,好看的小脸拧成一团。 “唔……” 她咛了一声,伴随着身后震颤的胸脯里闷闷的轻笑。 “不舒服?” 男人的手从她身下折起,环住染着吻痕的柔软,右手慢慢向下,撵开细细的rou缝,轻轻揉弄。 颀长的睫毛颤抖着,掀开眼帘,玻璃珠子般通透的眼眸有着几秒迟钝,定焦在某一点。 姜榆掀起被沿往里看,自己身上没有几处干净的,全是青红的斑驳,腿缝间又涩又湿,像是反复涂抹了几百遍男人的jingye。 腰背酸疼不已,几乎一动,肌rou就有过度运动地酸涩感泛泛而起。 最难受的还要属腿心夹着硬物的那块,肿胀涩疼,似乎磨破了皮,被蹭出来的yin露沾着,刺刺地疼。 昨夜一切犹如开了倍速地纪录片,片段式闪进脑海,她的头又疼又晕,完全是宿醉的后遗症。 姜榆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微讯上只有一条江川特助的消息。 【辛特助:姜榆,江总同意给你预支工资,但要求你参加《心动选择》下一季的录制,这是个很好提升知名度的机会,已知嘉宾里有影帝原野,你考虑一下给我答复。】 她闭了闭眼,摁灭手机屏幕,没有回头。 “拔出来吧。” 温景逸身子僵住,半晌,毛绒绒的脑袋讨好似的在她后背蹭了蹭:“是你让我插着睡的小鱼,你要对我负责。” 她掰开他的手,没有犹豫,抽出身体起身,赤脚踩上地板时整个人软得站不住,扶着床板才勉强立直。 女人艳红的身体染着紫斑,身后的被窝深深浅浅晕着干涸的痕迹,皱皱巴巴露出床垫的床单,足以见得昨夜情事有多激烈。 若非男人硬件跟不上,这室内约莫就没有一处不被濡湿。 踏进卫生间前,她仍旧没有回头,嗓子很哑,喃喃喊出他的名字。 “温景逸。” 身后是期待的眼睛,似火如蛇,紧紧缠绕着她。 “我和厉砚在一起了。” 她等了两秒,进了卫生间,门在二人之间阻隔。 没有理应响起的怒吼和咆哮,也没有指责和抱怨。 她对镜看了很久,门外一直没有任何声音。 直到淋浴喷头出水溅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透明的水珍珠被柔和的灯光打上润润的亮黄。 房间门响了一声,拐杖拄在地板上,声音很沉。 她抬头望向水流,任凭凉水冲在头顶,昏沉的大脑在一片凉意中渐渐清醒。 室内被简单收拾了下,床铺也换上了干净的床单。 姜榆穿了身衣服,打开房门,昨夜两人激战弄倒的沙发被扶了起来,不远处餐桌上摆着一份花样繁多的早餐。 她走了过去,塑料袋下压着一张便签,字并不是很好看,和他的脸有些格格不入。 【记得吃早饭。】 其他一个字也没有,像是在刻意淡化昨晚的一切。 温景逸收拾的很彻底,就连厨房里,盛着那份发霉餐食的垃圾都被带走了。 她心里空落落的,竟还有些疼。 朱姐很守时,说好几天就休了几天,但来的时候却带来了个重磅消息。 她儿媳妇怀孕了。 姜榆有些为难,毕竟朱姐带了姚祈延近三年,想再找一个像她这般尽职尽责的保姆没那么容易,可人家毕竟家里喜添一丁,作为婆婆理应照顾。 朱姐允诺在她找着新的人选前先不辞职,但姜榆心里清楚,最迟也就这个月了。 她着急忙慌物色了几名,敲定了人选。 新的保姆姓连,年纪比朱姐稍小一些,但很细心,照顾起小孩也很得心应手。 朱姐带了几天,就算交接了工作。 姜榆给了她一万块钱,其中四千是工资,剩下的是给她子孙的红包。 临走的那天姜榆带了些玩具,朱姐一边抹泪一边抱怨她买的太早了,连男孩女孩都不知道,就这么早准备了礼物。 姚祈延知道了朱姨要走,从自己那堆玩具里也挑出了自己最喜欢的迪迦,送给了她。 朱姐摸着他的头,最后一次抱了抱他,声音哽咽:“小祈,朱姨以后得空了就来看你,你要乖乖听连姨的话,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不要自己扛着,知道吗?” 姚祈延点着头,瘦弱白净的脸上满是不舍。 朱姐离开没多久,姜榆规整他翻乱的玩具时,在一本故事下摸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里头约莫两万的厚度。 还有一张纸条,字迹潦草,带着点蹩脚。 【姜小姐,一点心意,留给小祈以后上学用。】 姜榆突然很难受,心头像压了座大山般喘不上来气。 她掏出手机找到厉砚的电话,发了条短信,不久,她便收到了他的回信。 姜榆站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脸颊,而后给辛特助发去微讯。 【不会吐泡泡的鱼:我参加。】 周六傍晚的大学城很热闹,穿巷而过的皆是挂着灯泡的流动摊贩,一溜烟从巷头到巷尾。 她很少逛这种夜市,停留了好久,买了点没吃过的新鲜玩意儿。 厉砚给的地址离这也不算远,职工宿舍就在大学城后头一排的正中间。 宿舍没有电梯,她重重踩着阶梯唤醒过道感应灯,再沿着弯道一路往上爬,手里的菠萝块不知不觉入口了几块。 菠萝里生出了许多看不见的细针,扎的口腔一圈黏膜刺刺的疼。 她看了眼讯息,上头写着306,刚到三楼,就见着走廊隐在黑暗下秀颀的身影,瘦高且寂寥。 姜榆咽下嘴里的菠萝,将签子插回袋里,小跑着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背,头直拱在他背上轻轻蹭弄,不安分的手也在他下腹乱摸。 “不是说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嘛?” 牛仔裤很硬,带着男人的体温,凸出一块褶磨上她的小鱼际肌。 他的声音有些抖,还有些难以捉摸的沉闷。 “嫂子,我是厉砚的弟弟,厉墨。” —————————————————— 这本构思的不太好,尽快走剧情了,基调太悲,写的蛮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