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继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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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越继续往里走,绕过屏风,便见帷幕重重后背对着她侧躺在雕花大床上的身影。 春天被薄,盖在人身上形成天然的线条,一头墨发轻柔乌黑,光一个背影也有不言说的美丽。 覃越轻松脱了外衣去,拿过旁边的湿布擦了擦手脚,便十分理所当然地爬上床,压在那人身上。 女天墘身量随父,虽不如军中男天墘魁梧,个子却足有八尺之高,分量自是不轻,身下人却一动不动,脸往被子里埋,装死人。 外人眼中英明神武的覃将军哼哼笑,继续压着他,却狎昵地用胯部轻轻顶撞了美夫郎挺翘的臀瓣,用手慢慢挑开他遮脸的墨发,慢条斯理道:“听说夫郎害了伤寒?” “知道的话,就离我远点,别过了病气给武安侯。”覃夫郎冷冷道。 覃越嗤笑一声:“我巴不得你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我,倒是夫郎自个儿不肯。” 覃夫郎把头再埋进了被子,当做仅有的防护罩。 “以前不是已经试过了吗,难道夫郎嫌这被子不舒服,又想我撕了它重新再给你买一叠。嗯?”如此威逼,身下的躯体果然开始震颤,覃越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果不其然又见美人咬着唇红了眼,看都不肯看一眼她。 本就天生一副病弱西子样,肤色苍白,唇色浅淡,两弯似蹙非蹙肙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露目。早产的身子自小便体弱多病,哪怕少年时分曾被覃越逼着强身健体、体质有所好转,可多动作几番,照旧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大病倒是少有,但寻常气候变化稍有不适便易感风寒,素手抵唇几声轻咳,犹如一盏美而易碎的琉璃。 好似覃越过分欺侮他似的。 性子却又比天还要高,下巴总是仰着,没嫁给她父亲做继室前,常常对着覃越使小性子;嫁人之后却像是迅速长大,不知哪里学来的顾影垂怜,立志做一个端庄有度的主夫。倒是依旧对着覃越使性子,名义上却从情人间的调情变为了继爹对女儿的“不耐”。 “又来这副姿态。”覃越如言将他的被子扯开,看见他里三层外三层包成个粽子的模样,自是一并扒了,她俯首凑在覃夫郎耳边舔弄,吐露无数恶意情话,“你该不是知道我最爱折腾你这表情,才故作矜持、三番表露出来勾引我的吧。” 覃夫郎气红了脸,挥手就是一个巴掌:“你这无礼混账!如此欺辱于我,可还记得我是你爹爹!你不是说要把捧溪发卖了,有本事你把我也丢出府去!” 这巴掌自然没落到实处,覃越擒住这玉指芊芊,放在唇前嘬了嘬。 “你这句话说了几遍?当初楼上是谁抛于我杏花,背信弃义之徒,现在成了我继爹难不成还骄傲自得起来了?那当初醉酒勾引我的时候你怎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几番连问,说起荒唐最初时两人的情缘,覃夫郎也理亏,呜咽着夺回手来,侧过脸去不发一言。 覃越可不管他说不说话,嘴上每次都是矜持厌恶,尚不知真正欢爱起来娇吟不断的又是这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也不是个好性子的人。来之前的火气化作情潮翻涌,覃越抵住美人腰身,因为他不断的反抗,便索性拿了撕碎的衣衫绑住他手脚,上下其手一番便一掌抓住了他墨绿肚兜后盖着的小山雪丘。 覃夫郎虽没生育过,却流过一个孩子,这雪丘从怀孕那时鼓起就没平过,不若女地坤那般雪山起伏,两个馒头大小却依旧时常胀得人胸痛。也请太医瞧过了,说是小产后留下的病根,无法通过正常生育排奶,京都里有不少人有这毛病,因为多见于贵胄之家,还被称作是缘浅病,与那未出世的孩子缘浅。 覃越每每揉至此处,都忍不住又恨又怜。 那雪丘一掌便可拢住,如面团一般任由搓摸揉扁,覃越从小习武,行军打仗多年,一双手正面看纤细修长,翻过来却全是伤痕老茧,颇有些粗粝,将那皮嫩白皙的奶子刮得红艳,顶端乳尖儿也很快敏感地突起绽放。 武人素来有些粗鲁,力道大得过分,可那狎昵而又带着点爱怜的意味,让人难免生起酥酥麻麻的颤栗之感,逼得覃夫郎呜了一声,两只被绑的手在床头挠出一道指痕。 “是我在家的日子太少了吗?你一个人还能给我瞎折腾出一门婚事,想把我祸水东引么?”覃越抓着那处雪白rufang掐了几把,另一只手扒在桃源洞外,同样用力且带惩罚性地攥住那处玉鸟儿,用指甲揪住那龟冠搔痒一般抓挠。 覃夫郎被折腾疼了:“已经定下的婚约,人家找上门来我还能拒绝不成!” “哼,你倒是一诺千金的好人,当年说等我出征归来便愿嫁为覃氏夫,后来果真嫁入覃家做了我继爹。我倒要佩服你,可惜你这男人寡情薄意,嘴上有哪一句是真话。”覃越嘲讽道。 那言辞高高在上,如同利刃撕裂伤口,男人挣扎不过,无法抗拒的情潮与铺天盖地的羞耻难堪共同袭来,变化作崩溃的啼哭出声:“那我能怎么办!咳咳……我违约是我不对,可我已经嫁给了你父亲!你还与我纠缠不清,传出去要阖府上下怎么做人?咳咳咳……我怎么做人,你怎么做你的大将军!” 他一哭,覃越伪作的刻薄就像戳了气似的xiele下来。 病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两行清泪沿面而下,一边哭一边咳嗽起来,生着愁色的苍白两靥腾起潮红,樱粉唇上咬出深深的齿痕,显得又病又弱,恍若一株随时都会被风雨打垮的柔弱白莲。 覃越暗地里派人给男人每日看诊照顾身子,哪里不知他今日无恙,只不过娘胎里带出来的咳疾难以根治,每次哭时都会呛出咳嗽,哭得又弱又惨来骗人怜悯罢了——可心依旧被他哭得一抽抽,索性掰过他的面颊,擒着下巴凑上去撬开红唇,从洁白的贝齿亲到粉嫩的舌头,难得地缠绵出一股酥麻的温柔。 “唔……嗯……”覃夫郎被迫张着嘴,泣声变作堵得断断续续的缠吻舔舐声响,他的泪水被身上人舔尽,环住他的抚慰变得温柔而有力,他也想继续抵抗——但这具身体是欣喜覃越的,只要对方施舍般给予些许爱意,他就会被这样的温柔攻势逼得丢盔卸甲,逐渐瘫软。 “你怕什么?”她如诱人堕魔的勾魂者,混不吝地在他耳边低语,“总是这般胆小。你这般年轻,舍得未来做个数十年的寡夫么?我父亲最是疼我爱我,让我仿效前朝娶个庶爹怎了?” 边哄着,手掌边眷恋地摩挲覃夫郎细嫩的大腿。 覃夫郎脑子里闪过一片白光,愣怔一瞬才知晓这混账又乱说了些什么。 这厮变了,过去他的推拒只会惹来她带着怒气的欺侮,现下她竟懂得了怀柔,不仅动作放缓,还晓得攻心引诱了——哪怕这提议何等放肆背伦,可在这样久违的温柔攻势之下,覃夫郎的心脏当真扑通扑通跳动起来,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想夹住双腿,却被她的手强行分开。 那双比寻常贵女粗糙许多的手插在他两腿中间往前身探去,用熟稔的姿态握住了他的命门。 “哈……” “舒服吗?”覃越轻笑着撸动掌心间的玉柱,狎昵地在柱身上打转。 地坤的雄性器官,通常连着两颗囊袋都娇小怜人;有些地坤甚至不生蛋袋,只一根玲珑柱身,粉嫩娇俏,把玩在掌中如同奇异珍物,为天墘们所喜。 覃夫郎病弱貌美,此处也生得格外玉嫩生辉,覃越爱不释手地把玩taonong,又爱怜地亲吻他的额头。 “可你不愿改嫁我,那就一直做我便宜爹爹,只要别再拒绝我。莫怕,万事有我在。” 临末了,她还不忘拿带着粗茧的掌心扣住他整个耻丘,抓着皮rou揪磨一把。 一番蜜语下来,覃夫郎在覃越手下浑身发麻,他又不是当真不心悦她,哪来的心思真去死扛:“...总是胡言乱语……我又不是你庶爹……”是她父亲明媒正娶来的续弦,按伦理是她嫡亲的继爹爹,和那等身份低贱、可随意发卖的庶爹庶娘怎可一并而语。 他难道不想摆脱这悖伦的身份,真正嫁予她吗? 覃夫郎又咳了两声,侧过脸去,泪水未尽的洁莹的眼望了覃越一眼,嘴上这么说,却是微微朝她打开了身体。 覃越笑起来。 覃夫郎这次这么快就松口倒挺难得,覃越还记得他嫁给她父亲后她便气得远走,两人形同陌路许久,能破局确实是因他先醉酒勾引着她欢爱。 过后她心痒痒,想着没准是他家中逼迫,才令他做出嫁给情人父亲的事情来。 于是抱着一腔爱意再去寻他第二次,结果这人又矜持悔恨起来,逼得她怒火中烧,到最后完全是强行要了他的身子。之后两次也差不离,非要被折腾坏了才肯哭着吐露心声。 虽说强要病美人的滋味甚是美味刺激,然覃越终究是不舍宣宓哭得太惨,以前她笨,只知道强上,还是这遭在外学来的知识靠谱,对付娇弱的小郎君,还是得怀柔。 覃越将覃夫郎抱起,让他面对面跨开腿坐在怀里,鼻尖对着鼻尖,不停含吮唇舌,双手则抚摸他光滑的背脊,膝盖微曲,稍将他整个人都隔空架高起来。蓬勃高扬的柱头正抵在他那处蜜xue,来回蹭着能觉出软嫩的yinchun形状。 “宣宓,宣宓……”覃越唤着覃夫郎的闺名,压着他想塞进骨子里。 覃夫郎宣宓半推半就地揽着她,靠在她身上,只在她作弄他的时候报复一般用贝齿咬住她的肩rou。 覃越只感觉那不大的雪丘遮遮掩掩地贴着她蹭,两手顺着那背脊浅沟滑下臀坑。因着只是小产过一次,又是个男人,身材也纤瘦,这臀瓣算不得丰满,却很圆润,手感也很好,覃越捧着捏了捏,掌心里便接了一道道粘稠的津液。 “湿得好快,刚才抓一下就出水了?还嘴硬。” 覃越贴在saoxue口蹭了蹭,扭头时宣宓已经侧过脸去埋头在她肩膀上了,只露出红透了的耳根与细白的脖颈。 覃越心一动,手下没了轻重,啵的一声捅进了窄小的桃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