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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之家

    title:和谐之家

    couple:L 月前提的 mob 月,mob 月拉满但是其实是 L 月,含一点月砂月

    rating:NC17

    warning:L 单性转,是 gb,是 gb,是 gb,L 有 ntr 瘾,寿星佬在本文是渣男(注本文),倒插门女婿+霸总 0,有厌女情绪、出轨行为、暗中筹备毒杀妻子的坏心眼,总之就是坏蛋一个,尽显本人辱追恶趣味,是 L 月版我的危险妻子,OOC 到没逻辑了,不能接受不要看,不能接受不要看,不能接受不要看

    原定对月月很友好(?)的生贺没写完,突然想写点怪东西,月月生日快乐??

    summary:惩罚坏丈夫。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五周年,也是夜神月的生日,L 提早就安排好了烛光晚宴。

    通常来说,做这种准备的理应是丈夫,不过他们家比较特殊,再加上 L 家缠万贯,也不需要出门工作。总的来说,她闲得很,不光没有工作的烦恼,女人更不想生育,这自然和她孤儿的出身息息相关,但更主要的却是 L 在性事上的怪癖。

    与其说他们两个是“结婚”了,也许她和夜神月之间更像是一种交易。她的丈夫很优秀,年纪轻轻就从法学系毕业,进入顶尖的律所,成为赫赫有名的律师,甚至现在已经开始经营自己的工作室。

    他的优秀毋庸置疑,而 L 所给他的也只是一些经济上的小帮助,这并非意味着她对月不感兴趣,但不得不承认,实际上她对丈夫现在的事业总是漠不关心。

    她也从不认为月的正义感在被腐化,男人内里仍然是很固执的,这打两人认识以来就没有改变。

    L 用叉子把蛋糕切碎了,血红的果酱也像是血一样从奶油表面往下淌,客厅正中央的投影屏正播放着行车记录仪录下来的荒yin“罪证”。

    她年轻的丈夫喘息的声音是如此性感,L 对此很意外,因为他们两个人在做的时候月基本上从来不会发出声音,即使可怜巴巴地蓄满了眼泪,也只会恼火冰冷地瞪着她,好像她是什么犯了大罪的死刑犯。不得不承认月发怒的时候相当具有威慑力,那双深棕色的瞳仁会透露出一种血色的深红,咬肌轻轻抽动着,如发色一般的浅棕眉毛紧紧簇起来。只可惜 L 是个对危险相当钝感的人,她一般趋向将男人的恼火认为成欲迎还拒。

    无论如何,此刻监控录像里的丈夫是很少见的,他抱着怀里的金发女人,她认得她,当红的小模特,早年间 L 闲来无事有追过她的烂俗偶像剧。月的眉眼显得是如此温柔多情,从车窗外照进的淋淋银光浇在他棕色的发丝之上,衬得他像是个天外来客,美貌得宛如一个天使。

    L 继续往自己嘴里持续运输着蛋糕,直到那完美的嘴唇吐出了轻薄的话,硕大的草莓不慎从海绵蛋糕上滑落下来,还一同陨落了几滴融化的动物奶油。为丈夫准备的生日蛋糕现在已经被她吃得乱七八糟了,L 看了一眼倒在鲜红果酱里的果实,面无表情地继续咀嚼着蛋糕。

    “呐,海砂,”她可爱的丈夫正亲吻着其他女人的额头,笑得温和,“我们把龙崎杀掉算了。”

    很好,她居然一点也不惊讶,这已经是月第几次直白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了?L 想起来两人还没结婚时,她的丈夫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经常用着憧憬热切的视线注视着她,以至于 L 这种没什么羞耻心的人都没办法坦然地同他对视。

    那个时候月还会邀请她去西餐厅度过一场美好烛光晚餐,虽然 L 对这种事并不在乎,但青年极力取悦她的样子仍是令她感觉非常可爱。L 从来都知道月的接近别有目的,不过,这并不与她的欣赏相冲突,女人一直觉得月非常聪明且有潜力,是‘继承’自己财产的不二人选。她愿意资助他,让他在事业上大有作为。

    不过她的丈夫好像并不甘心于成为自己的附庸物。

    夜神月第一次直白地在外面发怒是因为被人叫‘劳莱特先生’。当时俊美的男人还勉强维持着基本的修养,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夜神月压下不悦,用手帕优雅地擦拭着嘴角,而不热衷于牛排的 L 则维持着奇怪的姿势蹲在椅子上,她的长发乱糟糟得缠在一起,枯瘦修长的手指饶有趣味地沾取月盘子里的土豆泥,让青年本就因为恼火切成一派混乱的碟子更是乱七八糟。

    “龙崎,不要这么做。”夜神月的语气很严厉,眼神危险地凝视着 L 的手指。他坚持不喊妻子的姓氏,而是叫她在日本的化名,这是他可爱的小固执,但 L 并不是一个愿意服从别人的‘善者’,她用力地搅碎了那座土豆泥高塔,而后将黏着食物的手指抵着月的嘴唇上,青年恼火地闭着牙关,于是 L 兴致缺缺地收回手,伸出舌头舔净土豆泥。

    她微笑了下,如实评价:“很甜。”

    那也许是夜神月第一次在明面上对她展露出杀意。青年在接下来的用餐过程中一直紧紧盯着手里握着的刀叉,而 L 则是满不在意地痛饮着红酒,一杯接着一杯。

    晚上回家时 L 喜欢扮演成喝醉的样子。她这个人在任何事物上都没什么节制,喜欢吃的东西便敞开肚皮吃,遇到感兴趣的研究可以连续一周不睡觉,但要是遇到没兴趣的事,即使再有益处也会任性地完全不去做,比如 L 并不喜欢洗澡,为了不自己管理卫生问题,她甚至愿意单独研发一台‘自动洗人机’来处理一切事宜。

    由此可证,一个“喝醉”的 L 是很可怕的,她喜欢摸到丈夫的房间里,将熟睡的青年捆在床上。由于他们通常是分房睡的,月每一次被惊醒都会露出如同程序一样的‘讶异’,时间久了,不光月表演得疲惫,L 看着也有些厌烦。

    所以在照常的性事前,月容忍 L 扯下来自己的睡裤,忍耐着快感勉强对妻子发出了请求:“哈……龙崎……我在想……时间这么久了,我们是不是该要一个孩子了?”

    L 正极力想营造出一副情色姿态地舔舐着手里那根狰狞的紫色按摩棒,只可惜她性冷淡久了,舔舐的样子也只是像在残忍地咬一根香蕉。月看了半晌,察觉到 L 注意自己,便匆匆把头移到一旁,yinjing从始至终软趴趴得缩在下面,如果不是每次丈夫都会痴情得高潮迭起,她真的会以为他像自己一样是个性冷淡。

    女人咧开嘴角,笑得非常僵硬机械:“月有这样的心思我实在太开心了,不过……现在的技术还不支持让男子怀孕,而且,我也不希望月为我承担这样的痛苦。”

    月的神情有些难看起来,L 能看出来他脸上的潜台词——这一定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想揍女人。他深呼吸几次才冷漠地紧锁着眉头:“龙崎,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实话,每天对我做这种事究竟能让你收获什么?倒是你,作为一个女性,你真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吗?”

    他猛地挣开绳子,将 L 压倒身下,女人余光望去,刀片冷冷地躺在他手心里反光。她早该意识到自己聪明的丈夫一定会奋起反抗的,于是 L 冷静地注视着月微笑俯身,轻轻地舔吻她的脖颈,手指灵巧地解开女人的上衣,露出那两只干瘪的rufang,她有些太瘦了,像是营养不良,月皱着眉毛,而后继续引诱毫无波动的女人:“如此的强势、不近人情,想要cao控一切,龙崎,你活得很累吧?”

    如果不是最后一句,她差点以为月是在向她进行自我介绍。L 僵硬地勾着嘴角,这幅如同机械的神情让月充满温情的爱语短暂卡壳了一下,青年的表演天赋早就让他练就了哪怕面对木头也能生动演讲出来的本事,他只是继续含情脉脉地吻着她的手指尖:“让我抱你吧,不会让你难受的。龙崎可以再多依赖我一点,亲爱的,毕竟我是你的……”

    青年的话说了一半便卡在喉咙里,他倒在她怀里,很可怜地抽搐着,L 兴致盎然地捏着自己手里的电击枪,像是还不够一样,继续让前端触及自己丈夫的腰侧,残酷地按下按钮,耳边是他有些凄艳的尖叫。

    “是的,你是我的丈夫。”L 用手盖住他满是冷汗的发丝,亲昵地吻着他的耳鬓,维持着皮笑rou不笑的神情,“所以,月,放心吧,就算没有继承人,我的财产也都会是你的。”

    被电击的青年还在痉挛着,他用恨恨的眼神瞪视着自己的妻子,但很快,L 知道他一定会重新成为自己可口的丈夫。

    现在也是一样。

    今天是她丈夫的生日,可是夜神月却迟迟没能回家。自从他开始经营自己律所,再也没有人会将他认为成为‘L’的附属物,员工们不再叫他‘Mr.Lawliet’,而是更恭敬地叫他‘夜神先生’。这倒不是指责月已经被权力腐蚀,只是 L 能够理解一旦人更强大,就会忘记自己的斤两,从而也忘记自己所受的恩惠,更忘记自己从属于谁。

    她年轻气盛的高傲丈夫只是需要一些应对这些小挫折的经验。

    铃声在晚间八点准时响起,L 立刻撇下刀叉,接起了电话,屏幕上跳跃着的是‘月’的名字,但接起来里面传来的只有急促的喘息和尖叫,这声音当然属于她的丈夫,L 静静等待了半晌,才听见对面男人用餍足的语气继续道:“劳莱特女士,现在您该把钱拿过来了吧。”

    半小时后,L 便提着一手提箱的美金到达了犯人指定的仓库,在门外蹲守许久的男人手臂上还纹着相当狰狞的纹身,他手里捏着根烟,瞧见女人往这边走后才把火掐了,笑着说:“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如果我不来会怎么样?”她将箱子平坦在地上,歪了歪头,任由对面的黑帮劫匪打开箱子,一沓沓地验着钞。

    拿了钱的绑匪自然是喜笑颜开,对女人也格外耐烦:“正常来说我们会撕票,但考虑到你丈夫是个美人,我们愿意把他带在身边做公共性奴。”

    L 没有生出什么丈夫被人猥亵后的冒犯,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她承认夜神月的确有这样的魅力,甚至说得上是蛊惑人的能力。于是女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可以先不要告诉我的丈夫我过来了吗?”她笑起来,漆黑的眼睛显得没什么光彩,但嘴唇的弧度勾得相当夸张。

    这应该也是绑架犯有史以来接到过最离奇的一桩任务,要求绑架丈夫的妻子再为拯救自己的丈夫交赎金。但既有人给他们cao,还有钱拿,如此好的买卖他当然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于是男人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当然。”

    无论 L 所持着什么样的心情,现在的处境对于夜神月而言都是相当得折磨与痛苦,他应该被打了不少药,双手被铁块牢牢地焊住,稍稍一动便会牵扯着脖子上的颈环,发出叮铃咣铛的声响,像是拴在宠物狗身上的铃铛。

    说来简单得很,从和弥海砂密谋杀害 L 回来的路上,他被人从后方蒙住了口鼻,乙醚很快让他的意志昏沉下去。转眼再醒来他便不得不接受自己被绑架的事实。

    很不幸,夜神月是个不相信巧合的人。这件事都不需要他有多么超人的智慧,只需要略加思考就能猜出始作俑者。只可惜清楚归清楚,被几个男人五花大绑扔在仓库的时候,夜神月发现自己能做到的事简直少的可怜,不得不求助自己的妻子还是令他感觉很辛苦。

    当时夜神月还有点总裁的架子,衣冠楚楚,笑面春风,他为绑匪们展示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虽然是男士款式,几克拉的钻石却相当显眼。夜神月向他们力证自己有的是钱,他的妻子也是,赎金都是小问题,只要他们允许自己和妻子通一通电话,所有“误会”都会迎刃而解。

    绑匪看上去相当通情达理,只可惜他的妻子是混账。电话拨过去,女人半死不活的录音也随之响起来,L 用着懒散的语气,指示着一切事宜都去找她的丈夫商量,甚至还无辜地将月的号码录入进去。

    这是月曾经的要求,他认为不管怎么样,她既然成为了自己的妻子,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乖巧,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过他的首肯才行。自然,L 从来没将月这充满大男子主义气质的需求放在心上。

    如今这充满挑衅的忙音响彻在仓库,他甚至没来及发出什么拒绝的抗议,整个人就被扒了个精光。

    绑匪们肆意地掐弄着他的rutou,将他修长的双腿压下去,露出那口被妻子调教得又软又湿的xue,那根漂亮且分量十足的yinjing也被人握在手里狠狠撸动。

    这下谁都知道夜神月是个被妻子玩透了的sao货了。

    月到底年轻气盛,再加上 L 常年的调教,他看上去似乎有点太容易高潮了。绑匪们最开始只用绳子勒住他的根部,然后再用手指和玩具刺激他的前列腺,但是当上午第二个电话打过去还是没人接,他们只好放弃道具,转而把自己的生殖器cao进去,这下子就算把yinjing勒得发红泛紫,以至于月哭着发出惨叫,那根可怜的漂亮jiba连硬都没能硬起来,却还是会不自觉地喷出jingye,像是尿精一样。这种本能反应延长了月的高潮,成为了一种甘美又痛苦的折磨。

    为了不玩坏其他人的丈夫,绑匪们还算好心地撸硬了月的yinjing,然后将五毫米的尿道棒插进这个天之骄子的生殖器里。夜神月挣扎得很厉害,几乎可以说是发出惨叫,但整张漂亮的脸却被一种甜蜜的痴态占据,他抖得夸张,紧紧咬着牙齿故作无事发生。只是熟悉月各种细微表情的 L 一下子断定,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高潮。

    不得不说,L 只是看录像都能产生强烈的兴奋感,那些亲眼目睹的强jian犯自然更是如此。所以女人没有生出什么责怪之心,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丈夫被轮jian。

    绑匪们很守信用,确实是每隔两小时给她打一次电话。按照 L 的要求,如果超过今晚十二点,她还没有如约带来赎金,这伙人可以随便处置她的丈夫。老实说,连 L 也震惊于自己的心软,毕竟在她原定计划中,她会掐着 12 点的底线来接走夜神月。

    在这期间,夜神月只是被不停地cao弄,反正前端也被堵死了,不管怎么做都不会“伤害”身体,男人们玩累了就把她的丈夫架在炮机上,确保他一直维持着被插入的状态,意识在不停高潮和无法高潮的两种极端折磨中来回摆动,就算月短暂失去意识,男人们也会把他的头没进水里,让青年不得不重新醒过来。

    把丈夫近 24 小时的受虐录像草草浏览一遍后,L 才用 u 盘拷下来,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辛苦了,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他了。”

    绑匪收了钱就得办事,虽然对可爱的rou奴隶还是多有不舍,但到底还是叹息着:“那我带着我手下的这伙兄弟走了?”

    L 像是思索般歪了歪头,半晌后才淡淡地回应:“看着我的丈夫被你们欺侮,实际上,我心中怀有相当程度的恼火,但同时,我认为他理应接受这样的惩罚……所以,我想你们先不用急着离开。”

    奇怪的顾客就这么跟着绑匪走进了房间,老实说一个女人走进如此yin秽的场景中,也许她理应露出些羞耻之态,但 L 只是很坦然地行走在这群劫匪的裸体之中,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有多突兀。

    她拨开人群,见到了自己正像狗一样被锁在链子上的丈夫,那双总是高傲的眼睛此时被黑布蒙着。由于正是进食的时间,他的面前放置着一个狗食盆,里面乘着一些男人们吃剩下了的残羹剩饭,菜食是冷的,但浇在上面的jingye却是新鲜射出来的。

    他们没察觉 L 的逼近,还在用力地踩着月的头,让那张英俊迷人的脸完全埋在秽物之中。为了避免自己被活活憋死,她娇生惯养的丈夫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咀嚼着那些肮脏的东西,时不时地呕出来,将自己的饭盆弄得更为肮脏,但即使呕吐物和食物混杂在一起,男人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怜惜,只是更用力地将月的头往下踩,直到月屈服,愿意张开嘴去品尝自己的呕吐物。

    在夜神月被自己活活呛死之前,男人终于攥住他棕色的发丝,将他的头从狗食盆里提了起来。丈夫那张英气冷淡的面容现在都被一种春色所取代,他浅咖色的rutou完全立了起来,结实的胸肌上贴附着吸奶器,瓶子里已经蓄了少量的奶液。

    L 产生了相当多的好奇,他的味道尝上去会是什么样的?这一次女人终于理解了自己的丈夫想要一个孩子的欲望。如果月可以怀孕的话,他一定会流出很多奶水吧,她舔舐着嘴角,像是一个监工,趴在远处的栏杆上注视着绑匪们强jian月。青年从始至终都在混乱地挣扎着,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哀吟,月已经被cao的神智不清,完全记不起来自己正在英国,在最强烈的感官刺激下零零碎碎地吐着母语,L 仔细辨别他那些混乱不堪的日本话,大抵就是些‘不要’、‘住手’、‘混蛋’之流的废话。

    但偶尔也能听到一些有价值的话,月在男人掐住他胀成紫红色的yinjing时大声尖叫起来,几乎是涕泪横流地喊着‘龙崎’的名字,那双被束缚的手竭尽全力地去推搡别人的胸膛,手指上戴着的戒指还在隐隐泛着光。月的后xuexue壁都被撑得发白,整个人像是被吊死了一样挂在强jian者身上,他从小到大一定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L 注视着jiba在丈夫的xue里进进出出,yin靡的白沫在月的肛口沾了一小圈,直到大汩大汩白浆从吃不下更多东西的xue里往外喷出,夜神月才像是重新活过来那般激烈地哀鸣起来,修长的腿紧紧缠在男人腰上,可怜兮兮的yinjing颤抖着,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哈、啊……龙崎……不要……”月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身体又被另一个男人抓了过去,他慌乱地挣扎着,竭尽全力地向旁侧爬行,带着锁链几乎快爬到 L 的脚边,整个人却被更用力地一把拽了回去,绑匪就借着这么个姿势从后进入月的身体,rou体cao干的声音啪啪作响,往日威风凛凛的男人很快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任由别人cao。

    他真像是一块被人用烂了的脏抹布,很快,L 便为月的狼狈之态盖棺定论,丝毫没考虑到自己是始作俑者。

    月只艰难地用英语哀求了一句:“拜托你们……再给我妻子打一次电话……”说完之后整个人便软趴趴得倒在地上,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绑匪见状还想再一次把月的头浸入水桶,只是这一次 L 率先叫停了。

    她为每一个‘辛勤劳动’的男人发了小费,将他们先打发到一边去,说自己要先和丈夫单独谈谈。这些‘惩罚’她丈夫的男人们之后自然也会自食恶果,L 蹲在脏兮兮的月面前,用手拍打着他的脸颊,直到那张英气俊美的脸被自己扇得红肿,她相信自己聪明的丈夫在清醒以后一定会立刻找他们复仇。

    不过,后面的事女人一点也不关心。很快,诺大的仓库中央只剩下他们两人,领了钱的男人都在远处聚成一小撮,等候着 L 的指令,不过她倒是觉得这群人像是在看他们夫妻之间的笑话。通常总是夜神月挑三拣四,指责她的懒散与不整洁,如今轮到丈夫做那个肮脏狼狈的人,L 还真是不习惯。话虽如此,她也不是很愿意碰他,L 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块干净的皮肤能下手,只可惜夜神月的身体已经被jingye浇透了,她不情不愿地拔下取奶器,用手指尖触碰着丈夫被吸得鼓胀的小奶包。

    月的身体简直受不了任何刺激,在 L 温吞的挑逗之下,他很快战栗着清醒,依靠rutou又去了一次。

    “不要、不要、不——让我和我的妻子打电话!”他蜷缩起来,紧张得去躲 L 挑逗的手。

    L 微笑起来,既不开口,也不停止动作,只是残酷伸手拨弄插在男人尿道里的硬棒,月疯狂地摇摆着头,双手笨拙地去推 L 的腕子,然而当摸到女人枯瘦的指节时,夜神月立刻僵住了,语气也变得愠怒:“龙崎?是你吗!”

    她注视着束缚着丈夫双眼的黑色布料,近乎笃信,如果现在揭开这块布料,那瞳仁一定会被一种癫狂的恼火吞噬殆尽。

    “是我,月。”L 也并不想瞒着他,只是言辞镇静地糊弄夜神月,“对不起,这么晚才来见你。”

    “别开玩笑了!你这个混蛋!”果不其然,他就像是头发狂的狮子,完全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朝他的主人咆哮起来,“你在搞什么鬼!把我放开!”他抗拒的幅度加强了,但下一秒他的头就被用力地踩在地上,L 用脚趾捻着那张俊美非常的脸,声音一如既往得平和。

    “月,我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她拎起旁边的水桶,就着将月踩在脚下的姿势,直接将水尽数浇在青年的头上。

    突然其来的冷水不仅让月用力咳呛起来,更让他止不住地打哆嗦。情欲的狂热和身体透支的疲惫让往日那聪慧的脑袋也开始昏沉起来,最后一次?月反复品味着 L 的话语,没能了解女人的意思。

    L 用手指温柔地摸着丈夫的发丝:“你很不乖,鉴于你做的坏事,我决定彻底和你结束婚约。”

    “正好,”夜神月冷笑着,“你以为我会恼火吗?因为你把我所想的事提前说出来?”

    她非但没有因为丈夫的挑衅伤心,反而心中趣味更甚:“那就好,我还担心月会像是不成熟的孩子那样哭闹不已,如果你也接受的话我心里就好受多了……话说回来,前几天我才发现月偷偷从我的账户上划走了一千万,算上婚前我支持你的三千万,我将你卖掉了,所以……虽然很抱歉没有事先经过你的同意,不过我认为这是企图背叛的月有错在先。”

    夜神月一时失语,卖掉了?他无法理解妻子的话语,但考虑到 L 确实是个做事根本不会考虑后果的人,他禁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如果是 L,她做得出来这种违法的事。妻子的手从他的脸颊滑了下去,跟随着 L 的指示,绑匪一把拽起来还躺在地上的夜神月,用半勃的jiba去磨他的股缝。

    “休息时间结束了,”绑匪用着yin秽的语气嘲弄着怀里的月,“你就安心跟在我们身边享福吧,王子殿下。”

    被强jian的事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刻印在月身体内的恐惧还是崭新的,他立刻发起抖来,呼唤妻子的语气也变得尖锐:“等一下!等一下!龙崎!”

    女人很听话地停下脚步,转过头,用丈夫此刻根本看不见的无辜神色注视着他:“怎么了,月?”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即使想要说服她,但夜神月自己的声音都带着nongnong的不确信,他一直笃信着 L 是如此痴迷于他,因此才能放肆地和其他人滥交,只是如今他也变得心虚起来,原因和屁股上正顶着的那根yinjing也息息相关,月强迫自己用轻缓语气继续,“龙崎,你是在骗我,因为我让你有点生气,对不对?”

    L 歪了歪头:“我确实非常生气,但我没有骗你,对了,忘了说,月,生日快乐,考虑到我们的婚姻正处于破碎姿态,所以我就不提结婚纪念日了。”

    说罢她便毫不留恋地往外走,男人怀里的夜神月用力挣扎起来,捆在头上的黑布也因为他的努力歪了一小角,光隐隐透过来,他意识到女人真的会走,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开始哀求:“不要走,不要走龙崎——”

    背着丈夫的女人露出了笑容,这一次不同于僵硬的假笑,她黑洞洞的眼睛染上一点趣味。L 转过头,直视着丈夫那张因为惊恐而有些扭曲的脸,像是期待月的答案一样停下脚步。

    “我错了、对不起!”月狼狈地摇摆着头,他的胃口正因为不得不和 L 道歉而扭曲翻腾起来,俊美的五官因为怯意而显得楚楚可来呢,“我和弥海砂只是玩玩而已……你会原谅我的吧,龙崎。”

    L 若有所思地转过身,走回到男人面前,绑匪如她指示那般,将月丢在地上,不得不仰视自己轻蔑的女人,这令骨头里都写满骄傲的月颤抖起来,但 L 并没有理会月的痴态,只是蹲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直视他:“嗯,我也猜测到了,月很喜欢在我的面前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她用手指挑起了男人的下颌,逼他直视自己,诡异地笑起来:“所以我为月准备了这份礼物,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永远和他们zuoai,月会喜欢吗?”

    她是认真的,这个女人完全疯了。夜神月用力地摇摆着头,但 L 只是笑容满面:“我一直知道月想要杀掉我,也对你的努力非常欣赏,但令我心寒的时,月居然想要借助其他人的力量,既然那么喜欢出轨,就干脆一直沉溺在性爱之中吧。”

    “不要、不要、不要!L!”他不再执着于呼喊妻子在日本的假名,近乎癫狂地扑到 L 怀里,“我真的错了,请你……”他强忍着耻辱,艰难地继续。“请你原谅我。”

    L 面无表情地盯了半晌,最后只是稍显厌弃地将月推倒在地。“真脏。”她语气平平地撩起袖子,抬起了丈夫满是凝固精斑的双腿,“月真是yin荡啊。”

    意识到 L 要做什么,月慌乱地挣扎起来,而 L 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皮,拿钱办事的绑匪便顺从地按住了青年的双臂,L 得以将他被cao熟了的一口xue露出来,手指粗鲁地插了进去,毫不留情抠挖着丈夫的身体,她的手指是如此细长冰冷,以至于月产生了自己体内都因为她而被冻住了的错觉。

    然而,纵使精神上是如此排斥,被打了药的身体却敏感得简直不正常,L 的手指很长,再加上他们做了太多次,女人已经知道怎么样做能让她的丈夫爽到失神。她的指节简直不似女性,又粗又有力,三根手指便将月的后xue塞得满满的,每捅一下,月的后xue都会禁不住地被挤出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白精。

    “瞧你,多脏啊。”L 用着没什么起伏的语气感慨,加深了月的羞耻心,他紧紧咬着嘴唇,颤抖着不去看妻子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的手指,但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排精的快感加着被 L 指jian的刺激,都汇作了一种迷狂,让月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想用力地夹住双腿,然而只需要轻轻撸动一下那根可怜的yinjing,那个强势又蛮横的男人便会动弹不得,僵硬地任由 L 处置。

    L 用着审视一般的眼神,打量着月那根胀得发紫的yinjing,她用刚刚清理男人后xue的、湿漉漉的手指,握上了月的生殖器,指尖轻轻地揉着泛红的马眼,捏着男人体内的那根尿道棒缓缓往外抽,月立刻幅度极大的挣扎起来,还是绑匪用力按住他的胳膊,才让男人老实下来,但他的腰肢还是诚实地挺立起来,大腿根部浮现出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大汩大汩的jingye也一同诚实地被排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

    她舔了舔嘴角,现在的月在他面前就像是块非常可口的蛋糕,让她几乎垂涎欲滴。“这么shuangma,月?”她用手指尖用力地扣压着月的前列腺,逼男人发出了小声的哀叫,尿道棒被缓缓地抽出一半,月用着渴望的视野注视着,简直像是在乞求 L 能给他一个痛快。

    然而,正如 L 清楚月的所有,他在心里也明白这个恶趣味的女人绝没有那么轻易会放过他。果不其然,在尿道棒快要整根抽出来时,L 加快了对他后xue的责罚,灵巧的手指恶狠狠地捻着前列腺研磨,月发出了极可怜的哀叫,简直被自己的妻子抠得翻起了白眼,而就在这时,L 用力地将整根尿道棒用力地插了回去。

    前后被一同夹击的巨大刺激让夜神月身体紧紧绷直,脚趾都忍不住内缩,被刺激过度的yinjing跟随着主人的腰肢不停地甩击着小腹,而这无疑增添了他rou体上的痛苦。好半晌后月才从这强烈的快感浪潮中回过神,而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像一个准备被把尿的孩子一样倚靠在妻子怀里时,夜神月已经没有余力逃开了。

    L 从后方揉着月还在渗奶的rutou,亲昵地吻着丈夫的耳尖,只要向后倚,月就能靠住 L 枯瘦的上半身,她冰冷的肌肤、干瘪的rufang、鲜明的马甲线,而女人温柔爱抚着他胸膛的手法,汲取他火热温度的行为,强烈索求着月反应的强势,一时都让月搞不清他们之间谁才是真正的女人。

    “打开腿。”他听见 L 用低沉声音如此命令,鬼使神差地,月也就这么如她摆布了。男人感觉自己是一份展品,被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从内剖析,他们在镁光灯聚拢的中心坐下,远处是看不清的人群,月意识到这一点时立刻想要夹紧自己狼狈不堪的生殖器,而 L 抢先一步,只用她的膝盖牢牢顶着月的大腿,任由男人耻辱地发抖。

    他的妻子轻笑着命令他:“自己把xue撑开。”

    夜神月疯狂摇头,抗拒地哀求着:“不要、不要、龙崎,L,算我求你……不要,我不想……”

    女人只是强硬地捏住他还在溢着奶水的乳尖,语气不咸不淡:“快一点,月想要被我卖掉吗?”

    高傲的青年只得啜泣着用手指小幅度撑开自己的xue眼,先前这里已经被 L 清理得很干净了,现如今只有因耻辱而生的yin液,缓缓地往外溢,他手上的锁头笨重而碍事,为了不碰到自己可怜的肿胀yinjing,月的姿势更为怪异,左手既像是遮挡,又像是展示,小心翼翼地扒着肛周的软rou,只有 L 为他戴上的戒指熠熠生辉。

    “真了不起,月。”她依然用着像是嘲讽似的语气夸赞他,正当月羞恼不已地瞪视女人时,L 飞快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那口yinxue之中,“因为你带着锁铐,就不让你自己摸了。但是不准松开手噢。”

    月只得紧咬着牙齿,忍耐着过量的快感和屈辱,紧闭着眼睛,任由 L 将手指插进他的后xue搅动。他最为憎恨 L 的原因莫过于此,她总是用着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踩碎他的所有骄傲。但也许是追求刺激的本能,视野的封闭让月对 L 的一切更为敏锐,他感受到女人冰冷的身体正在因为他而升温,耳边是她充满情欲的呼吸,而 L 身上那股永远消不散的奶油香,更是亲昵地把他裹满。

    他感受到 L 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搅动,感受到她的长发轻飘飘地搔闹着他的皮肤,感受到 L 坚实而有力的心跳,时间像是回到很久以前,夜神月还在东应大学读书,耳闻上届同他一样以满分考入法学系的学姐时,他只把她当成了一个无聊的怪人,但是当女人赤着脚,充满好奇地走过来,用无理的视线审视着自己,那时的月对她究竟是报以什么样的情感呢?时间太久了,他无法记起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只有 L 在他身上cao纵的手指是真实的,给他真实的爱与恨,刺激与伤痛,痴狂与厌恶。

    夜神月在她的刺激之下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双腿紧紧地想要闭合,他极力地想从感官的漩涡挣扎出来,由此,L 突如其来的声音既是给了他一个抓手,同样也把男人带入了新的陷阱。

    “月,你没觉得自己忘记和我说些什么吗?”L 将头低下去,像是撒娇一般,轻轻把沾着奶油甜香的呼吸吐在他的鼻尖,她伸出手,既像是奖励,更像是逼迫,缓缓撸动起来他的yinjing,“什么对着弥海砂讲了,却一直没有同我讲述的事情。”

    月的眉眼抽动一瞬,他终于明白了女人大费周章的原因,就算是怪异如 L,她到底也是个女人,青年立刻摆出了那副骗惯了少女的嘴脸,柔情似水地准备献上自己的吻。“我爱你,龙崎。”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

    然而 L 对他的责罚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发剧烈起来,尿道棒时不时地抽出半截,再用力顶回去,爽得月双眼翻白,他想用力抓住女人作乱的手,但实际上,月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只是紧紧地掰开自己的xuerou。

    这一次男人真可谓生出了不少恨意,他咬牙切齿地咽下尖叫,只听 L 在他旁边自言自语般地念叨着:“不,月答应了要回家吃晚饭。”

    这个疯女人,月抽搐着肢体,感受那根折磨许久的按摩棒被一口气用力地抽出来,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将背脊绷得死紧,整个人扎倒在 L 的怀里。因为压抑了太久,他连射都射不出来,还是女人照常用手指抠挖他敏感得不得了的后xue,月才断断续续尖叫着喷出了几股精水。

    “不过,这句话我也很喜欢。”L 不会告诉他,注视着丈夫高潮的痴态,她干涸的情欲也因此悄悄萌芽,让一个性冷淡产生兴奋感是如此得艰难。L 只是心满意足地亲吻着丈夫的眼睛,舔去他眼角无意识流出来的眼泪。泪水同母乳是如此得不同,咸涩得令她难以下咽。

    月还沉浸在高潮中,在她怀里发抖,声音沙哑:“现在我们和好了吗,龙崎?”

    “是的,爱能治愈一切。”L 温柔地将自己年轻的丈夫搂在怀里,稍显突兀地勾起嘴角,“我爱你,月。”

    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杀掉你。夜神月仰视着 L 那张空洞得几乎称得上无色的面容,同样回应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我也爱你,龙崎。”他说。

    fin

    终于写完了

    和预想完全不一样,嗯,紧急滑铲出来,质量比较一般 TT,希望大家不雷,写到后面完全忘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写了,最开始只是想看 L 姐把月哥抠喷(喂

    还有娇妻捞 x 霸总月这种怪东西,不过完全没呈现出来,一直非常喜欢 gb,不过捞月的 gb 到底要怎么样才好吃,还是得再研究下,不管怎么样,感谢看到这里

    原定的生贺其实并不是这篇,写这篇的目的也有发出来看看风头的要素,希望能尽快把原定要发出来的连载尽快写完!希望大家能喜欢那篇作品,希望吧……我写得还算比较认真 TT

    这篇有点太烂了,不被骂死我已心满意足,月月生日快乐!好爱好爱我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