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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终于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月亮/降谷零主场koujiao/脐橙//

    青年低头注视着他,漆黑的眉睫半掩住他透亮的眼睛。弦月嗣似是有些苦恼的蹙起眉毛,手指不经意滑落到他唇角,入江部喉结上下动了动,压抑住自己把唇边的手指含入口中的冲动,只是偏头用温热的唇碰碰他的手腕。

    入江部长相英朗,算得上是医院里未婚少女的梦中情人,此刻正温顺地跪伏在弦月嗣脚边,满眼是灼灼的爱意。

    弦月嗣像被那炽热的爱意燎了一下,无措地移开目光,凸起的腕骨却被湿热的舌尖轻轻舐过。

    “……你为什么——”弦月嗣恍惚地低声呢喃,你为什么会记得我?他想问,可看着那双眼睛,他接下来的话就又被全数咽下去了

    “嗯?”他的声音太小,入江部没听清,下意识的哼出一个疑惑的鼻音。“不,没事。”弦月嗣眼睫颤抖,小幅度地摇头。

    ……算了。

    弦月嗣想,他忽然没了深究下去的力气,所以他只是闭上眼,轻轻把入江部推开了。

    他看向窗外那轮高高的月亮,如同虚妄的三年里第一次如此清晰明了地认识到那个无比残酷的真相——

    他到最后也依旧回不去那个有人期待着他的归去的故乡了。

    他的故乡终于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月亮。

    入江部怔愣了一下,温顺的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刚刚直起身,门忽然被打开了。降谷零皱着眉站在门口,呼吸急促,像是刚从什么地方跑回来。

    “入江医生?”他像是没料到病房里会出现意料之外的人,表情有些讶然,紧接着就严肃地开口,“医生,这么晚了还来查房吗。”他的声音有点不自然,像是生生咽下即将出口的话,声调扭曲了一瞬,显出几分滑稽。

    “不…只是之前见过嗣,今天看见他被送来医院有些担心”入江部彬彬有礼的退后一步,态度有几分疏离,口中的称呼却无比亲昵,“只是作为朋友,在工作空余前来探望一下嗣而已。”

    说着,他极其自然地伸手给旁观的弦月嗣拉上被子,又把他乱翘的头毛顺好,若无其实地绕过降谷零走出门外。

    弦月嗣见他俩相安无事站就偏过头装睡,自然也就没看到入江部和降谷零擦肩而过时露出的那一抹意味不明的挑衅的笑。

    ……

    或许降谷零不是个过于记仇的人,但波本是。

    所以他在与入江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不知从何而起的情绪压上了心脏,沉闷的,苦涩的。降谷零看着床上似乎无知无觉的青年,喉头微梗,他深深呼吸,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弦月嗣床前。

    弦月嗣躺在床上,小半张脸掩在厚厚的被子下头,凌乱的额发散落在苍白的脸上,他微微仰头,疑惑的看向表情晦暗不明的降谷零。

    “…降谷先生?”青年假装有些困倦地眨眨眼睛,“你还——?”他的话说了一半,剩下那一半被欺身而上压在他面前的降谷零噎回去了。

    降谷零目光沉沉撑在他身上,目光晦涩:“……你回来了。”他声音很轻,几乎用气音讲话,可话里话外没有一点询问的意思,语气坚定的不容质疑。

    ……

    弦月嗣内心毫无波澜——

    个鬼啊!!!!

    他瞳孔地震脑子骤然惊醒过来,见鬼一样瞪着降谷零,嘴张了又张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其实仔细看看就会发现降谷零的目光有些涣散,但弦月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的脑子发懵哪里反应的过来,只怔怔地僵硬地接受降谷零的拥抱。

    “嗣……”降谷零低头把脸埋进他的颈边深深吸气,声音微不可察的颤抖,“嗣……你也回来了…”

    他几乎在哽咽了,但为什么?

    弦月嗣真切的疑惑。

    …这条时间线不会有人记得我的。

    纷乱的思绪冗杂,缠成纤细结实的线球裹挟着大脑。

    窗外的风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月亮撒下黯淡的光,柔和又朦胧的光透过玻璃,照在背光压在他身上的降谷零身后,在浅金色的短发上映出一圈光边。

    炙热的苦涩的吻一连串落下来,弦月嗣愣了一瞬就挣扎起来,像只忽然被装进航空包的猫,但他忘了自己还扎着吊瓶,针管在皮肤下剐蹭,他就吚吚呜呜地细声低咽,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粘湿了睫毛和散落的额发。

    一小串血珠溢出来在白床单上洇开,鲜红鲜红的一片刺痛了降谷零昏昏沉沉的脑子,他猛地清醒一样,颤着手俯身小心翼翼的把针头拔掉。犹豫一下,还是没按下床头的呼铃。

    “……对不起。”他无措地低垂着头,修长有力的手指还按着弦月嗣手背的胶布,“…我,哈——”他哽咽着咽下一声泣音。

    弦月嗣沉默着没有回话,扭头去看窗外的月亮。

    今天是上弦月啊。

    ……

    和我刚被扔到这个世界的那个晚上一样。

    依稀记得他原本是没有姓的,来了这里才为了居住出行方便随意选了什么做姓。

    … 在贫民窟的孤儿院里的无父无母的孩子怎么会有自己的姓。

    那些本以为早已忘却的记忆此刻如潮水般回溯,弦月嗣自嘲地闭上眼睛。

    ……啊,好像就连嗣这个名字都是他的上司给他起的。

    他不期然想到。

    他的姓氏将永远提醒他回不去家的事实。

    我后悔了。

    “……你也…啊。”他张口,气流轻轻冲破唇齿间,融化进空气里。到现在,弦月嗣已经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无非就是系统自毁扰乱世界线,让本不该有记忆存留的世界土著记得不该记得的事一类。他想。

    如果系统还在,此刻大概会小声在他脑袋里念叨了——谁能想到,不是降谷零回想起来曾一遍一遍回溯的记忆……而是未来被救赎过的攻略对象重生附身在刚刚结束了一半卧底工作的降谷零身上啊。

    所以说很无聊啊。弦月嗣开始难过起来,激烈的情绪四处冲撞找不到离开的出口,眼下柔软的皮肤就又被涩意逼出一片艳艳的红。

    悄无声息的,一颗澄澈的水珠划过眼尾流进鬓角里了。

    脖颈埋着的额头guntang,弦月嗣抬手扒拉降谷零,在他抬脸注视他时闭着眼睛低头轻轻撞过去。

    一个苦涩的吻。

    他们唇齿相接,降谷零热切又激烈地勾他的舌尖,小狗一样缠缠绵绵地用舌头去碰他的嘴唇和牙齿,弦月嗣被亲的喘不过气,恼怒地用尖牙狠狠在他舌尖来了道小口,降谷零也不往回缩,就着愈发浓烈的血腥气绕着他舌尖轻轻的咬。

    最后弦月嗣还是皱着眉推开沉重的悲伤大金毛,长时间的呼吸不畅让他苍白的脸颊染上了层层叠叠的鲜活的粉色,他抬手擦过红肿的唇,半眯着眼睛看向降谷零。

    “要做吗?”

    仓惶的鸟儿需要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

    弦月嗣疲惫的微笑,眼尾舒展开来,平添几分柔软虚假的情感,他歪头看向低着头的降谷零,柔软的金发垂下来,看不清他的神色。

    “做吧,zero。”

    他向降谷零展露脆弱修长的白皙脖颈,嘴角的微笑却染上扭曲的恶意。

    “…做吧。”

    这简直像是一声叹息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又吻在一起,降谷零闭着眼睛,气势汹汹的亲过来,舌头在口腔里搅动出粘腻的水声,多余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在下颌拉成一条银丝。

    降谷零终于放过了他红肿的唇,guntang的吻一路向下,从瘦削的肩滑到平坦的小腹,他用鼻尖碰碰他腿间的性器,张口用舌面将半立的性器卷进嗓子里。

    “哈——呜嗯——”弦月嗣上身靠在病床床头,手背捂着自己的嘴,喉管溢出破碎的喘息。眼前的景色有些朦胧,他下意识伸手拽住身下的金发,降谷零顺从地将他的yinjing深深含进喉管深处。

    guitou深深嵌进嗓子里,降谷零生理性地干呕起来,明明令人痛苦的性事却因着弦月嗣的存在而从尾椎蔓延出隐秘的快感。

    这副身体的后面还是第一次呢,降谷零低垂着头给弦月嗣koujiao,身体已经细微地颤抖起来。

    炙热的柔软的口腔紧密地裹着胀大的性器,不断抽搐收缩的喉管嘬吸敏感的guitou,蓬勃的快感火苗一样吞噬了弦月嗣的理智,他爽的呜呜咽咽,高高往后仰着头,那双雾霭样的蓝眼睛里盛了破碎的水光,泪水扑簌簌往下掉,又被体温蒸腾掉。

    “唔,嗯呜…zero——啊哈——”他抽噎着喊他,声音断断续续,饱和着堪称娇媚的呻吟。

    他的性器在降谷零口中跳了两下,降谷零就伏低了身子,紧实的肌rou绷紧,肩背宽阔。白浊的jingye喷出来的时候降谷零没反应过来,叫微凉的液体呛了个正着,他慌忙退出来,还要小心注意自己的牙齿没有磕到弦月嗣。

    他剧烈的呛咳,白浊的液体粘在嘴角,被他仔细地用手指挑下来,猩红的舌尖在弦月嗣的视线下卷走那点jingye。

    “嗣——”他执着的哀哀地叫他名字,嗓子大抵是刚才过于剧烈有些挫伤,此时发出的声音有点嘶哑,他手抚上弦月嗣单薄的腰背,不再言语。

    “……”

    在一片沉寂中,降谷零的手搭上自己的性器撸动两下,勉勉强强射出来今天的第一发,他把jingye拢到手心,有些犹豫地看向黑夜里面容模糊而美丽的青年。

    漆黑的,朦胧的夜晚似乎又给了降谷零勇气,他撑起身子用脸颊蹭蹭弦月嗣的侧脸,盛了jingye的右手背到身后去。

    修长有力的手指蘸着刚刚射出来的jingye给自己开拓,禁闭的xue口被主人暴力地拉开,指尖的触感滑腻而绵软,湿湿黏黏地嘬弄降谷零的手指。

    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内里艰涩的寸步难行,降谷零把额头抵上弦月嗣的肩骨深深吸气。

    “嗣…你看看我。”他声音低哑,眼眶guntang压在弦月嗣肩头。

    “哈啊……”弦月嗣轻喘,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所以他恼火地踹了降谷零一脚,“你——你能不能行——唔啊——!”

    降谷零干脆地放弃了给自己扩张,用臀缝磨蹭两下昂扬的性器就一股脑的往下吞,扩张的并不完全的rouxue被迫张开吞进小半圆润的guitou。

    “嘶。”他痛的倒抽一口凉气,背手掰开两半浑圆紧实的饱满臀rou,小幅度的磨磨蹭蹭。“嗣…呜,唔嗯……我——呃…嗣,嗣……”他一遍一遍小声喊他,好像他的名字是什么止痛的良药,被降谷零在舌尖翻来覆去黏糊糊地滚弄。

    终于进去的那一瞬间,两人都闷哼一声,降谷零疼的弓起身子,弦月嗣爽的眼睛失神。

    紧致的绵软的xuerou小口吞咽敏感的guitou,柱身被蠕动的xuerou包裹,爽的弦月嗣手背压着眼睛细声细气地哼唧。

    要是他有尾巴,现在估计连尾巴毛都炸起来了,降谷零无端联想,忍着撕裂的剧痛往下坐。

    “……呜,呃啊!”中途不知道顶到哪里,降谷零的腰猛地弹起来,湿软的xuerou抽搐着绞紧,浅金色的短发被汗打湿贴在脸侧,“怎么——啊啊啊——哈呃…”

    guntang的肠道被毫不留情地劈开,热腾腾的脸颊靠在弦月嗣的颊边。弦月嗣被快感逼得眼眶湿红,咬着手指偏过头小声喘息,指节被尖牙磕出一小片深红的淤痕。

    降谷零又在亲他了,柔软的炙热的嘴唇在他嘴角到胸口落下一连片潮湿的吻。

    “zero——哈啊,唔呜…”弦月嗣话都说不利索,降谷零伏在他身上,呼吸都交缠在一起,闷得他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你,慢点呜……零——嗯——!”

    他叫零的名字叫的含糊又粘腻,饱含着情欲的上扬的尾音勾着降谷零的心脏颤颤悠悠,肠道深深绞了两下弦月嗣就小幅度挺腰缴械投降,微凉的jingye冲刷着敏感的腺体,降谷零身体僵硬,手还没碰上自己的性器就颤抖着射出来。

    白浊的jingye喷到弦月嗣小腹,连锁骨和下颌都沾了点,看着眯着眼睛喘息的,无知无觉的弦月嗣,降谷零又是下腹一紧——再来一发是不现实了,他无奈地伸手掐了一把,疼的自己呲牙咧嘴。

    …好在下去了。降谷零松口气,鬼迷心窍般低下头去舐弦月嗣下颌跟胸前溅到的jingye。

    “哈……哈啊……”他撑着身子从弦月嗣的性器上抽身,还剩下大半guitou在里面,括约肌依依不舍地大口挽留半软的roubang,优秀的公安完美地夹住了屁股里弦月嗣留下来的东西,微微肿胀的嫣红xue眼小幅度翕动,一副被cao开的惨样子。

    降谷零搂着弦月嗣平复呼吸,弦月嗣爽完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还恶声恶气地指使降谷零:“浑身黏糊糊的……我要洗澡,洗澡——!”本来声音渐小,说到洗澡声音又大起来,只是带着nongnong的鼻音,尾音又模糊不清的大大削弱杀伤力。

    降谷零好笑地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又怜惜地摩挲他手指上深深的咬痕:“嗣咬我就好了,干什么咬自己的手。”弦月嗣好像还不习惯有人从他背后靠的太近,后颈僵硬地绷起来。

    降谷零本想亲他,又碍着自己刚吃完自己的东西,只好拿鼻尖轻轻蹭他:“我去卫生间打水给你擦擦身子——”他动作轻缓地起身,看着困倦中不自觉展露那些任性劲的弦月嗣轻笑起来。

    打了水给弦月嗣细致地擦好身子,降谷零又躺回狭小的病床和弦月嗣肢体相贴,许是他体温高出不少,睡意朦胧间降谷零恍恍惚惚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砸进怀里——睁开眼睛,怀里就落了一只柔软蓬松的鸟儿,他环住他,于是疲倦的鸟儿在温暖的巢里不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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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的降谷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昨天晚上我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