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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付丧神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等他们拔刀就把他们踹出去的准备。
可是打头的一期一振却根本没有动手的打算,直接略过藤树俯下身把药研藤四郎抄了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药研藤四郎身上的骨刺扎进了一期一振的rou里,但蓝发太刀却根本不在意,只是托着短刀瘦弱的身体,慌张地喊着黑发短刀的名字:“药研!药研!”
得不到回应,一期一振抱着弟弟的手开始颤抖,声音愈发急切。
“应该就是疼懵了,得等他自己缓过来。”
看到蓝发太刀眼睛都要红了,藤树解释了一句,再次伸手想要去探药研藤四郎的脉搏,却被“啪”的一声挥开。
一期一振抱着弟弟后撤一步,看向藤树的目光满是敌视。
如果不是抱着短刀,蓝发太刀肯定会把刀刃送进审神者的身体。
藤树不禁有些无奈,但还没等他开口解释,被兄长气息包裹住的黑发短刀忽然眨了一下眼睛。
又是一行眼泪被挤出来,随着短刀的脸颊滑落滴在一期一振的手上。
蓝发太刀像被鞭打一般浑身一震,然后便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叫道:“……药研?”
在兄长的注视下,黑发短刀的眼里渐渐有了神采。
“……一期,哥。”
药研藤四郎动了动嘴唇,声音好像被砂轮碾过一般粗糙。
但在场的两振暗堕付丧神和藤树却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还有哪里痛吗?药研?”
一期一振半跪在地上,小心调整着角度试图让弟弟靠的更舒服一些,藤树走过去摸了摸黑发短刀的额头,不出意外地收到了蓝发太刀一个警惕的眼神。
药研藤四郎也注意到了兄长的神情,但与审神者对上没有任何好处。
短刀并不希望兄长因为自己惹怒审神者,只能费力地抬起手,拉住兄长的衣襟扯了扯。
“抱歉,树大人,让您看我这样失态的样子。”
药研藤四郎转向藤树,眼里有几分歉意。
藤树摇了摇头,“是我莽撞了,真的没有哪里受伤吗?”
“没有。”
“那刚刚是哪里特别痛,可以告诉我吗?”藤树再次询问。
“没有具体的位置。”回想起那一瞬间的痛苦,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黑发短刀攥紧了一期一振的衣服,尽量平静地回答审神者的提问。“全身都非常痛,感觉要被撕碎了,但没有突出疼痛地方。”
“全身都一样吗?”
藤树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分析道:“也就是说,直接修补本体的话,能量会均匀作用在你们身上……那要是直接拔除你们身上的骨刺呢,痛感会减弱一些吗?”
藤树一边嘟囔一边将目光投向虚弱的短刀,有些犹豫是不是还有继续尝试,蓝发太刀却直接打断了审神者。
“请让我代替药研。”
“一期殿……”
一期一振将药研藤四郎交托给烛台切光忠。
目光交汇时,沉稳的黑发太刀下意识开口想要阻止,但一期一振已经在藤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一字一句的说:“无论您想做什么我都会配合的,请求您,让我代替药研藤四郎。”
一期一振毫不畏惧的与审神者对视,金色眼眸中满是坚定。
为了弟弟可以不顾一切的刀吗?
藤树深深地看了蓝发太刀一眼,在烛台切光忠担忧的神情中,用平淡的声音答应下来。
“可以,把衣服解开。”
第35章 第三十四章
既然决定了把实验对象改为一期一振,藤树就让烛台切光忠送药研藤四郎回去休息了。
脚步声远去之后,一期一振飞快的眨了一下干涩的眼睛。
颤动的眼睫掩去眼底的讥讽,在审神者的注视下,一期一振用纤长的手指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终于等到审神者的这句话。
心中却反倒有什么东西放了下来。
审神者想要玩一场残暴的游戏。
比起审神者真心想要救助他们这样天真到令人发笑的念头,审神者想要看他血rou飞溅,哭喊求饶才是更能让一期一振接受的真实。
这样一来,他需要做的事情也就简单多了。
——他只需要满足审神者的欲念,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反抗一下,让审神者把对他保持兴趣,没有精力再去对付别的刀剑。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他能做好的。
一期一振的指甲嵌入掌心,疼痛令他可以集中精力。
虽然审神者还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意思,但只要不在弟弟面前,蓝发太刀就没有拖延时间的打算。
一期一振用金色的眼眸仰视着审神者,手指利落地解开扣子,然后褪去衣衫,毫不避讳地在审神者面前展露布满骨刺和伤痕的身体。
“树大人,这是我的本体。”
蓝发太刀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到一边,解下本体双手举过头顶。
并没有get到自己暗堕刀丰富多彩的内心的藤树:……是不是,脱的有点多?
他只想看看骨刺,不太想看裸体。
不过嘛……算了。
脱衣服的都不扭捏,他在意个什么劲儿?
藤树接过一期一振的本体,将太刀抽离刀鞘,小心放到矮桌上,才对蓝发太刀招了招手。
“坐过来,一期一振。”
蓝发太刀看了审神者一眼,按照审神者的要求走到藤树身边坐下。
太刀青年一举一动都努力展现着驯顺。
但在藤树抬起手的瞬间,蓝发太刀还是绷紧了全身肌rou。
一期一振强迫自己不做出闪避的动作,并且努力放松身体,任由审神者冰凉的手指在他身上移动。
藤树以非常平静的心情在蓝发太刀身上的每一跟骨刺上都摸了一把,最后,手指停在太刀青年左肩上。
“我要试着把它**。”藤树对他的暗堕刀说道。
蓝发太刀左肩上有一根尖锐的骨刺,刺破青年的皮肤斜着钻出来。
“如果受不了,就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一手抵住一期一振的锁骨,另一只手握上那根狰狞的骨刺。藤树低头,看向蓝发太刀沉静的眼眸。
“没关系,请您随意。”太刀青年轻轻笑了笑,被审神者握住的地方却好像有一股寒气直逼心底。
“好,你先吸一口气,”藤树发出指令,手指微微用力,“然后,一、二……”
听到倒数,蓝发太刀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的软rou,然后鼓起勇气前倾身体,把骨刺进一步送到藤树手中,让审神者更方便使力。
“三!”
藤树目光骤然凌厉,手上泛起绿光,握住骨刺猛力往外拉扯。
“啊——!!”
蓝发太刀好像被逼至绝境的孤兽般猛的仰起了纤细的脖颈,脊背上的肌rou因为用力拉出漂亮的弧度。
既美丽,又脆弱。
一期一振清楚地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缠缚在他每一根神经上,随着审神者的拉扯一点点撕开血rou。
一期一振咬紧了牙关。
藤树也在这一瞬间加大了力道。
事实上,付丧神的感觉并没有出错。
这根因为暗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