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地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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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渊帝君失踪数月了。 这件事除了帝君的几个亲信,只有衍虚天宫的几个仙官仙婢知道。帝尊下令不准外传,对外只说应渊帝君出去云游了。 这事还是一位仙官同我吃酒吃醉了才透露了几句。我听了好笑,堂堂四帝君之一没了行踪,不敢走漏风声也不敢让人去寻。这些仙贵,果然是表面风光内里腌臜。 今个又吃醉了酒,茫茫然走到一块空闲地。定睛一看居然走到了禁地,刚想折返回头,便听见里面有声音动静。鬼使神差的,我壮着胆子往里面走想要一探究竟。 那神树底下一个浑身雪白,连头发也是雪白的披在身上的仙子捧着足月大的肚子。 这可不得了。我的酒都醒了三分。 别说是和人私通有孕,天上的神仙哪怕动了情念也是要在天刑台受罚的。 一是私闯禁地,二是与人珠胎暗结。我偷摸着想看看是哪家的仙子如此胆大妄为。 想再走近看看,竟是个瞎子,眼上蒙了一条白布巾。此人生得是一副玉骨冰肌,眉目如画的美人模样。就是额间红红的印记,倒不像是神钿。 刚刚没注意,这雪白仙人后面竟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在他耳后嘀咕着。 “应渊帝君,多年未见,你竟然也勾搭上别人还大了肚子。怕被天上这些神仙瞧见,只敢偷偷躲在这里生孩子么?” 应渊帝君……我吓得瞪大了眼。我在天宫数千年,也未曾瞧见过应渊帝君一面,居然是个冰雪似的美娇娘。难道,应渊帝君竟是个女子? “我没有!你,你擅闯禁地,被人看见是要判杀的。” “那帝君和人私通有孕,天宫要怎么处置你这yin浪贱妇?这些神仙还不知道你身上流着这肮脏的血,生来就是双性吧。” 那男子丝毫不惧,搂着应渊帝君就耳鬓厮磨地调戏起来。 没想到应渊帝君竟是双性……第一次看见本尊就撞破这么大的秘密,我如今醉意全无,只想再看清这黑衣男子究竟是何人。 紧接着,那黑衣男子掐着应渊的腰,扯开他的衣摆。翘起的臀丘雪白两瓣,rouxue像粉花一样夹在中间,颤颤巍巍地收缩着。 “你放开我!别在这里,不要……” 应渊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呜咽着恳求身后的男人。 黑衣男子毫不在意地伸了两指进去抠弄他着xue眼,跟处子一样紧实。 讥笑着:“没想到应渊帝君肚子都被人cao大了,xue倒是没被人cao松呢。” “我没有…求求你不要……” 黑衣男子手上使了劲又揉又插的,不一会儿xue里流的水就浸湿了手。 “嗯啊,别,咿呀,轻些呜呜,疼……”应渊挣扎着哭喊,腿软得要站不住。要不是这仙索绑着他,可能已经跌跪在地上了。 yin荡的水声噗呲作响,应渊羞愧得要昏厥过去。黑衣男子一只手揽过他的腹底,凑在他耳边说,“应渊,你肚子的孽障是谁的?” “放过我……我,我不知道……” “应渊帝君是男人太多,记不清了吗?那好,可能再cao一顿,你就能想起来孩子爹是谁了。” 话毕这男子便提枪干进应渊的rouxue,捅得又深又重。 应渊的肚子被干得像水滴坠子一般在腹前晃荡,腰臀被死死掐着一刻都离不开身后的roubang。烧火棍似的rou刃在花xue里进进出出,xue里的媚rou也紧紧缠着这粗物,被搅得软烂泥泞。 “嗯呃啊啊,饶了我,受不住了…求求你,呜呜,孩子,孩子受不了了呃啊啊……” 应渊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豆大的泪珠在脸颊滑落。香汗淋漓,胸前因怀孕而奶水饱胀的软rou也跟着喘息摇来晃去。 那黑衣男子听不见似的,一次比一次狠力地cao进应渊的宫口,恨不得能将这孩子cao没了。 “你这么心疼肚子里的孽障,想起来孩子是谁的么?” 应渊一个劲地哭着摇头,“对不起……呃啊啊,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肚子就大了,不行了嗯啊啊……” “呵,难道你还能平白无故大了肚子?” 黑衣男子的大掌按压着应渊的肚子,就往里凹陷了一块。 “你再想不起来,我就让天上的人都看看,堂堂青离应渊帝君,是怎么大着肚子张开双腿让人cao的!” “嗯啊呜呜,别,别按肚子,好疼啊啊……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孩子,孩子要出来了呃啊啊…” yin水xiele洪似的从应渊温热潮湿的roudong里涌出,顺着他白皙的腿根一路流到了脚踝。沉重的孕肚下坠到合不拢的腿间,应渊用手托着也于事无补。 那黑衣男子仍旧不肯停,还加快了cao干的速度,好像要把应渊的肚子捅穿。 “不知廉耻的贱人,rouxue咬得这么紧,多久没被人滋润了。” “呃啊,没有,只有你,别啊,太深了呃,要cao到孩子了呃呜呜” “呵,只有我你会大了肚子?莫不是你手下的亲信迷jian了你。也是,应渊帝君平日里一副孤傲清冷的样子,这副yin贱浪sao的情态要是被别人看了去,哪个不想cao你。” “真的受不住了,呃呜呜,嗯啊,太胀了……停下吧,要,要cao坏了……” 应渊央求的话语被顶弄得支离破碎,哭吟连连。这副可怜见的媚态让人看了好不心疼,偏偏那男人是个硬心肠,拔了器物出来就叫应渊跪着继续给他口。 应渊吃力地吞咬着那人又硬又热的性器,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喘的机会都没有,活生生把脸憋得潮红。白色的布衫被扒得遮不住身子,应渊胸前大片的业火莲印显露了出来,像yin纹一般。 水丝缠黏的粉xue裸露在外,被风一吹整个地崖都飘着一股腥sao甜浪的味道。 看着近在眼前的活春宫,想起黑衣男子的话确实有道理,谁见了应渊帝君这副模样不想上前亲身体会一番。就是不知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帝君宁愿大着肚子躲在此处受辱,也不愿吐露出他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