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小谢X小李/双性)(婚时间线后,但挺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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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自昏沉中睁开眼,入目是一片模糊的红。 颈上痛,腰腿也酸。他闷闷哼了声,意识逐渐回笼。 我怎么了? 我看到那方印记,去寻他,然后…师兄来了…之后…… 师兄同那人起了冲突。 那人武功高深莫测又善用鬼蜮伎俩,师兄绝不会是他对手!师兄有危险! 李忘生瞬间清明,这才看清那片红不过是垂下的床帐。他匆忙想翻身下床,被腰间一条有力臂膀阻了,臀上挨了一撞,腰便也软了。 “忘生醒了?”微哑低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是刀宗宗主。 “宗主!”他顾不上甬道里还埋着从蛰伏中复苏的巨物,急急求情道,“是忘生一时不察泄露行踪,与师兄无关!万请…” “他没事。” 刀宗宗主搂着他的手臂向下,揉了揉丰腴臀rou,这才伸出被子为他指引。 “不是好好坐在那吗?” 李忘生顺着望去,便见谢云流不知何时换了一身大红喜服坐在桌边,头却垂着,显然人事不省。 师兄! 李忘生竭力唤了几声,没得到丝毫回应。他想要转身向刀宗宗主讨个肯定,但后xue被贯穿着,只能转过小小角度,将白玉般的耳朵送了过去。 “常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忘生做过这么多次夫妻,忘生却只偏爱师兄,真叫我万分心伤。”他舔着小巧耳坠,不出意料地看到那处晕出粉来。 “不过常言又说君子有成人之美,今日便成全忘生与师兄如何?” 这屋子竟是一间婚房,不止床上挂了红罗帐,被也是喜被,触目所及皆是红绸喜字,桌上龙凤双烛静默地烧着,火光明明灭灭映着“新郎”沉睡的脸。 刀宗宗主上下打量一番,叹气道,“事发突然,草草布置果然不尽人意,委屈忘生了。” 他将喜被掀了,便露出穿着红色裙装的李忘生来。二人下身相连,红裙被撩至腰上,衬着腰臀间肌肤恍如羊脂暖玉。 刀宗宗主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下身赤裸的新娘子揽起抱在腿上,柔软腔道将已然硬起的那物吞得更深了些,舒爽得他发出喟叹。 “不过既是与师兄成亲,想必忘生必不会介意,便饶过我这一回吧。” 硕大器物在自身重量下入得太深,李忘生被顶得眼神发散,仍是扯了扯对方衣袖,用目光哀求着,他放心不下师兄。 “忘生信不过我,”刀宗宗主故作可怜道,“罢了,那便让忘生亲自确定过吧。” 语毕腰上用力,竟将李忘生维持着这个抱小儿般的姿势抱起,径直向桌边走去。 他步子迈得大,但每走一步都狠狠顶到深处,立至桌边时,没被碰过的前xue已泛起潮来。 谢云流已到眼前,李忘生立刻忘了身体还被把着,身子前探去摸师兄颈脉,屏息许久才吐出气来。 “宗主,”他再度低声哀求,“师兄并不知你我之事,还请宗主放过师兄。” 刀宗宗主噙着笑将他右腿放下,左腿仍挂在臂上。李忘生不及他身量颇多,身子晃了下,脚背绷紧才勉强触到地面,好为身后软xue分担些重量。 “忘生说傻话,成亲的事,说什么放过。” 他将李忘生同昏迷的谢云流压得更近,胸口几乎碰到挺直的鼻梁。 “宗主…”李忘生不敢触碰师兄,竭力绷着后背,将自己缩进身后人怀里,想让自己远离师兄沉静的睡颜,刀宗宗主却单手拆了他的衣襟,露出红纱下软嫩的乳,掐起一边将乳尖点在谢云流闭合的眼睑上。 “宗主!” 刀宗宗主握着右乳乳根用乳粒描摹狭长眼裂,那点红珠被纤长的睫毛搔着,很快鼓起,更像称职的画具。 “忘生的身体贩夫走卒都看得,怎么对自己的新郎官这般吝啬?”他埋怨道。 李忘生正陷入身体亵狎了师兄的愧意中,闻言更是一僵,恍惚间耳边竟响起嘈杂人声来。 刀宗宗主将他右臂折至身后,向前一按,温软白rou便压在那俊容上,随着埋在软xue里性器的cao干一下下挤压至变形。 那日小巷里,他便也是这般被强行扯开护在胸前的手臂,抬起一条腿,向猥琐窥视他的过路行人展示圆润胸乳和被侵犯的雌xue。见有人看直了眼,还一掌扇在乳上教它晃出浪来…… “忘生可能不知,那日至少三人对着它自渎。”刀宗宗主笑道,“忘生何止生了张芙蓉观音面,分明是尊活的锁骨菩萨。” 身后撞击太重,李忘生站不住,终于撑在师兄肩膀上,发出一声悲泣。他到底将师兄牵扯进来了。 待刀宗宗主泄进那处,抽身而出,李忘生脚跟终于得以落地,腿根的肌rou已牵扯至僵直用不上力,就要跌进师兄怀里,被向后一扯,便跌坐地上。 “忘生莫急,你郎君还未兴起。” 李忘生跪在师兄腿间,知今日不能善了,木讷解起那身喜服来。 说来这屋内其余物件都看得出随意,这身喜服却过于精美合身了,绣着的暗纹甚至恰恰会是谢云流偏好的类型。 李忘生终于解出那沉睡巨物,惴惴抬首去看师兄,还是睡着,一张染着薄红的风流俊颜因阖着眼隐去锋芒,平添了些温柔,套在这身喜服中,仿佛当真爱怜极了自己的新婚娘子。 李忘生只瞧了一眼脸上便烧起了火,那薄红分明是,是方才被他那处压在脸上,呼吸不畅所致。他不敢再看,垂头舔起性器来。 他口活愈发好了,经验寥寥的谢云流失去意识也不是对手,很快立起,直直指着他的脸。 李忘生还想继续,被从地上拽起。 “这位郎君同忘生欢好过吗?”刀宗宗主幽幽问。 …是曾因瘾症强迫过师兄,可这教他如何说得出口。 那人却把沉默误作了因失贞而心伤。 “既已成亲,这般生疏可不好。”他慢悠悠道,“不如让我这旧人为新人介绍一番如何?” 李忘生刚想求他,被点了xue道,捉起一只乳兔来。 “忘生此处从前没这般圆润,但形状一直很美,晃起来也好看。”他手上抓着饱满奶rou摇了摇,指缝夹住早就鼓起的乳尖,“这儿虽是被玩红的,实则第一次就很敏感,又软又弹,吃一吃下面就会涌出水来。” 亵玩的手在乳珠上拧了下后下滑,握住那半勃的器物。 “忘生连阳物都生得漂亮,也有些分量,可惜太过敏感,行房时免不得要缚住些时候,以免亏空。” 他抬起李忘生左腿教他踩在桌上,私处因这个动作扯开些许,露出内里熟红的缝来。 “忘生的水一直好多,开苞时便能cao出汁,”他两指将那处撑得更开,一滴yin水颤巍巍坠下,牵起好长的丝,“瞧,都含不住了。” 感受到小唇小口都在他指尖微微抽搐,他似乎更加兴起,挤入两根手指浅浅抽插几下,将指上的水液抹在沉睡剑客的嘴唇上。 “滋味儿如何?对了,忘生此处原本更像嫩粉色的,后来…我似乎记不清了,忘生还记得被多少人cao过吗?” 一小股清液喷出,少许溅在谢云流脸上。 刀宗宗主解开xue道,便听到李忘生哽咽着向师兄道歉。道歉他被人仅仅用话便念潮吹了,还弄脏了师兄。 他懒得听,抱起还在呜咽的新娘子,对准新郎勃发的器物按了下去。 那处椅子椅面并不十分宽阔,坐了个谢云流便不够他师弟跪在两侧。修长的腿不住往下滑,肌rou又酸软无力,站不住,只能垂下,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抱着师兄细细地喘。 刀宗宗主在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把,性器已然全没入进去。 “忘生生得浅,很容易便能插入胞宫。”他又自顾自说起来,脸上莫名带笑,“不过我从来不太舍得。” 手向上握住那截细韧的腰,“这么细的腰,不好生的。” 感受到手下肌rou猛地绷紧了,他笑得更开怀,迎着李忘生惊恐的目光缓缓道,“忘生那处发育很好,可以受孕,忘生竟不知吗?” 也不知他何处来的力气,将一个百余斤的人像个娃娃一般攥着腰仅靠着他手上力气上下,竟也将人套出精水来。 他将脱力的新娘子抱回床上,摸了摸那张小嘴,确定没漏出精,全部锁进了宫腔,又将新郎官也拎过来摆在一处,随意捋了两把那处让它硬起,教新娘子再骑上去。 李忘生被自己可受孕的消息惊得六神无主,被按着同最恋慕的师兄行房后都未能回神,身体虽一直给出诚实而热切的反应,人却是呆的,木愣愣跪在师兄胯上。 他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却总感觉已探到另一个生命的心跳,在他不知道被多少人玷污过的胞宫里。 刚刚同他好,弄在他里面的人是师兄。 如果只有师兄就好了。 “忘生动一动吧,你的郎君还难受着呢。” 那带笑的声音催促道。 于是他一手护住肚子,一手撑着师兄小腹机械动作起来。 他眼前模糊,再看不清师兄的脸,泪珠一颗一颗砸在那精致的喜服上,终于伏在师兄身上无声大哭。 刀宗宗主坐在一旁,神色晦暗,却还是在笑。他将那红裙撩起,露出雪臀和细腻脊背,“忘生这般不乖,便由我来帮帮忘生吧。” 他扶住那细窄的胯,从背后顶了进去。 刚被干过许久的后xue并不滞涩,却比上次痴缠抽紧得厉害,他当然知道为什么,李忘生正顺着被他干的力道被他的好师兄cao。他不知是气是笑,狠狠在那臀rou上抽了一掌。 师兄又射进来了。 李忘生捂着紧绷的小腹,身后撞击未停,那处便从体内滑出,他被从师兄身上扯下一把按在床上,插在后xue的巨物抽出又捅进刚空闲下来的花xue。 那物每一下都抵至最深,正一下下凿进胞宫,将里面的阳精挤出来,又在xue口捣做白沫。 他被干得一阵阵痉挛,浑身发抖,拼命夹紧了xue,师兄的东西还是从他体内流失着,直至换做那人的。 被内射胞宫的感觉还是太强烈了,他揪紧了掌下床单,手中恍惚间抓进些小巧的东西。 李忘生在床上躺了好久,像是死过一遭,对躺在身边的师兄都无动于衷,不再向那人哀求,却突然好奇起方才手上抓了什么。 可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挣扎半晌只微微摊开手掌。 那人拾过他手中的东西递到眼前,是几颗花生和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