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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在不在,有个屁用。”陈士桓叫嚣。 陆浔将一盒子火柴一根一根划了,看着火燃起熄灭燃起熄灭,言道:“士桓不要埋怨嫂子了,难不成人家要走,我们还能拦着?”倒是并不在意的样子,只是陈士桓看他这般却知晓,这是上心了。 陆浔这人就是这样,越是在意,越是表现的云淡风轻。 “话不是这么个道理,想你这般身份才貌,要什么女人没有,她这跑的比兔子都快,说出去多伤人。”陈士桓叨咕。 陆浔一梗,扬了扬嘴角,若有似无的笑了起来,“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 沈悠之,我定要让你喜欢上我。 ……………………………………………………………………………… 海风清扬,悠之站在甲板上张开双臂大喊,十分的快活。 沈言之啧啧道:“你看你,跟个傻子似的。” 悠之才不理他,他哪里知道自己快乐的心情啊。摆脱了陆魔王,似乎一切都格外的好。 许是因为这样的心情作祟,下船的时候悠之更是不用别人帮忙,提着箱子咚咚率先而行。直到回到沈宅还哼着小曲儿,一副欢喜的样子。 涵之见了,无奈道:“看给你高兴的,不过就是先回来而已。” 悠之也不解释,只做了一个鬼脸就钻进了沈父的书房,涵之想到她之前说的有关□□的事情,生怕她又翻出什么,立时跟了上去。 悠之嗔道:“jiejie这是不信任我啊!” 涵之才不管那么多,直接言道:“你就作,我自然要看着你。” 待两姐妹找了书下楼,正好看见言之放下电话就要出门,悠之连忙问:“三哥要去哪里啊?”刚回来,又乱跑。 沈言之摆摆手,随意道:“几个友人邀请我一同喝咖啡打牌,我这都回来了,在家也没意思,你们自己找乐子。” 脚底沾风一样飞快的闪人了。 两姐妹面面相觑,悠之叹息道:“这个三哥,真是不像话。不过……”她挠挠头,道:“不如我们也出去吃点东西吧?” 因着没想到她们提前归来,家中并没有准备什么像样的午饭,如若开火,又是要准备许久,都是不如趁这个机会出去吃。 悠之提议,得到涵之的首肯。 沈涵之对这些咖啡厅西餐厅还是如数家珍的,提了两个,悠之随意的选了一个,之后便是立刻出门。 涵之提到的餐厅自然都是北平极有名气的,做的也算是道地,悠之只吃了一口就称赞道:“果然是不错的。” 这牛排的火候真是刚刚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也不少。 “自然好,我哪里会推荐不好的地方。”似乎想到了什么,涵之起身,“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很快就去了吧台,之后往后门走,也不知道作甚。悠之张望涵之的身影,见她消失在自己视线范围内,低头吃了起来。 “我也是第一次来,不过之前听沈三哥说起过这里。”轻快的女声响起。 悠之听到声音觉得有些耳熟,直接回头,她眼神特好,一下子就看到正要进门的几位西装革履的公子哥。 沈言之与几名公子哥一同进了咖啡厅,而其中唯一的女性便是一身素衣蓝裙的周玉秋。刚才开口说话的就是周玉秋,也难怪悠之觉得熟悉。 悠之微微蹙了一下眉,轻声唤道:“三哥。” 沈言之一愣,不想会碰上meimei,不过倒也欢喜,凑了上来道:“你个小丫头竟是也出来消费,该不会是看父亲母亲不在,越发的撒野了吧?”又看一下对面的空座位,那精致的天空蓝手包也是见过的,笑着道:“小四呢?” 悠之轻巧:“她有事儿出去了,不过三哥你也真是的,知道这样好吃的餐厅,竟是都不告诉我,真是不够意思呢!” 悠之敏锐的发现,站在沈言之身后的周玉秋视线闪过一抹嫉妒。 虽然周玉秋是三姨娘的meimei,但是悠之却并不喜欢她。周玉秋的小心思虽然一闪而逝,但是悠之在陆浔那里久了,早就对女人有企图的眼神太过了解。想来,她倒是也没有冤枉周玉秋。 “三哥是送我们回来的,不陪着我们倒是与旁人在一起玩耍,我要告诉父亲你出来胡混哩。”悠之天真的笑,道:“我不管,不准你和他们一起吃饭,罚你给我们结账,送我们回家。不然我就告状。” 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只是这样胡搅蛮缠,又并不让人觉得难堪,只觉得小姑娘狡黠可人。 “你个小坏蛋,竟然还威胁人。”沈言之故作惆怅的望天,“我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我就这样被你威胁?” 周玉秋轻声细语道:“六小姐必然是与三爷开玩笑呢,都是自家兄妹,哪里会真的如何。” 她面上带着恬淡的笑意,轻轻对沈悠之颔首示意。 悠之扫了周玉秋一眼,似笑非笑:“不知这位小姐是谁?怎的就随意揣测我们兄妹之间的事儿呢?好像也没有那么熟吧,我说三哥,你莫不是找人来欺负我吧?” 周玉秋一愣,未曾想沈悠之会当众给她难堪,咬了咬唇,柔中带刚的模样儿道:“沈小姐何必这般言道,我只是好意而已。” “呵呵。”悠之扬着下巴,甜笑道:“我也没有恶意的啊,这样说可当真是冤屈我了。在场诸位都是哥哥的友人,或多或少我也都识得几位,大家都不说话,难道是不怀好意存心看我们兄妹的笑话?” 几人连忙摆手:“自然不是自然不是,玩笑之言,一看便知。” 周玉秋红了眼眶。 悠之更委屈呢:“你怎么还要哭啊,我也没说什么啊!” 周玉秋本以为沈悠之不过是个小姑娘,最好拿捏,因此插嘴搭话。却不想,她竟是这般的不留情面,一时间心下也恼恨起自己的jiejie。 jiejie整日说“悠悠”如何单纯可爱,现在看来哪里是如此,分明就是个娇惯坏了的死丫头。 不过此时,她却仍是红着眼,却不肯让泪水落下,十足一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可怜女孩。 “悠悠,你这是干嘛,玉秋……”沈言之开口,不等说完,被周玉秋打断。 她拉住沈言之的西服,摇头道:“没关系,她年纪小,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