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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他笑得很开心,然后方戟也跟着笑起来,两个人傻乎乎地站着笑了半天。 笑停了,方戟低下头,杨星城把自己的脸在方戟的脸上贴着,靠了一会儿。谁也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安谧。 是方戟先忍不住了,他说:“星城。”语气里透露着恳请与急切。杨星城几乎是立刻就懂了,他的嘴唇很羞涩地抿出一个弧度,说:“到房间去。” 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了,他们如今是平等的关系。方戟亲吻杨星城的时候,就像在亲吻自己的新娘。 开了门,杨星城把自己在床上放好了。上面是空无一物,下面是米色的休闲裤,一截是火热,一截是保守。当然那一些保守连着内裤被方戟一把扒掉了,留下了张开的一个幻想乡。 他的大腿张开得很大,一如既往。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杨星城的两条腿白得放光。阴影里是一团可爱软嫩的性器,正因着兴奋要睡醒了。 方戟站着看这一切,似个旁观的上帝。但俗世欲望是如此无止尽地提供人快乐,做上帝一点儿也不令人愉快。 于是他跪了下来,变成了一个祈祷的凡人。这个凡人无与伦比的英俊成熟,却在祈祷一份普通的爱情。 上帝告诉他,爱情就在眼前。 他凑近了舔舐杨星城的性器,从头到尾一丝不苟,直到杨星城的那一根直挺挺的流出了体液,然后颤抖着交付了。 杨星城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他回到了刚发现自己梦遗的时候,快乐之外,是一点迷茫。 “方戟。”杨星城说,然后看到了方戟从自己的双腿之间抬起了头,嘴角是白色的jingye。 “我在。”方戟把那些东西全都吞进去了。 “我有点儿不太习惯。”杨星城说。 方戟在床尾跪下了,把杨星城的双腿摆在自己两边,上身抱起来,“我们都要习惯。” 他去舔舐杨星城的耳廓,接着感受到身下人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身处上位很久,他其实在这个方面很强势。湿乎乎地舔了一会儿,他又把舌头伸进了杨星城的耳洞,来来回回地进出。 明明只是一只耳朵,杨星城却觉得方戟已经进来身体里面,正在用力地抽插。他真是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知道快乐就嗯啊呻吟,痛了就捏住一把方戟的头发。 谁也没想到房间里都是水声,还有杨星城的“嗯……嗯……方,方戟,啊…………”。 黏液从杨星城的guitou流出来,顺着身体的曲线到了xue口——本应该是流到床单上的,这个时候方戟把杨星城的腿抬了起来,露出了歙合的一张小嘴。 那张嘴自个儿里面已经都是水了,还要不停地吸,不停地饮。方戟怎么能不照顾一下呢。 他今天穿的不是西装,是一套鸭绒灰的衬衫和深棕色的棉布裤子,下面已经支起了很大的帐篷。 嘴唇从杨星城的耳边离开了,他去解衬衫的扣子。那些扣子很小,解完需要一点耐心,于是他把上面两个解掉了就想从下面拉上来脱掉。 衣服还罩在头上,下面就被杨星城的手切切地贴住了,上下温柔抚摸了很多下。接着是皮带扣撞击着五金和拉链被拉下的清脆声音,杨星城的嘴隔着内裤吸方戟的阳具,很快就把一小块布全部浸润了。 方戟把手放在杨星城的头上,把人的脸拉了出来,示意足够了。他把内裤连着外裤都脱了,一根笔挺的阳具敲出来,青筋凸起。 杨星城又想去碰,手被方戟捉住了,连着人一起按在了米白色的床铺上。他给了杨星城一个甜蜜的深吻,接着用嘴去亲杨星城的小口。等到他被亲得张张合合,就把自己的阳具放了上去。 他说:“星城,我进来了。” “嗯,我想要你进来。”杨星城答。 方戟势不可挡地进来了,一寸又一寸的,把贪吃的嘴撑得没有褶皱。他先是轻轻地弄,像在吃美丽蛋糕上的奶油。再是一次比一次深重的抽插,碰到杨星城所有隐秘的角落。 “星城,喜欢吗。”方戟问。 “喜……喜欢的!”杨星城好不容易拔出来一只手,撑在了方戟的胸膛上,一片汗湿。 后来杨星城自己坐上来了,把方戟的阳具握着,慢慢地自己吞进去。刺激得他连连地叫,然后抱怨方戟的东西太大。 方戟说,那就不要了。杨星城哪里肯依,置气似的一口气吃完了,撑得他眼泪都流出来。方戟笑着去亲杨星城的眼泪,说:“要的,都给你。” 偶浅偶深地来回捣弄里,杨星城似坐了一艘船,飘浮在波浪起伏的湖面上。 方戟是他的纤夫。 不知是第几回了,汗滴从方戟的额头上低落,啪嗒落在杨星城的胸口,在夜光里像点点的星星。 空荡的城里终于有了夜晚,还有随之而来的漫天星辰。 番外一 天气很好,太阳柔柔的,把房间辉映得很温暖。一张婴儿床,上头是暖黄色的纱罩,床上是并排躺着的婴儿和父亲。 李斯年正在教白畹小朋友翻身,他先是和白畹对视了好一会儿,嘻嘻哈哈的,才在人眼前将长腿弯起来,装作很吃力地朝左边翻了个身。 白敬微进屋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场面,他微微地停住了脚步,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很专注地看着左手边的爸爸,白畹也试着用同样的姿势翻过去,他把小手和小脚收紧了,一口气转了过去。等适应了世界的反转,他立马朝爸爸看过去,发出“哈!哈!”的声音。 两个大人都惊喜极了,李斯年还是躺着,把小年抱在手里晃着,然后听见白畹更激动的笑声。白敬微走上前去,轻轻地坐在了父子俩身边,温柔地凝视他们玩耍。 给白畹喂过奶,两人守着宝宝睡午觉。待出来了,李斯年把门阖上,抓着白敬微按在沙发上亲了好久。 “敬微,孩子的小名你想好了吗?”李斯年在间隙中问。 白敬微的眼神有一刹那的迟疑,他心虚地用门牙咬住了下嘴唇,被咬住的地方有一点苍白。 “没有想过,不取小名了吧。”他说。 李斯年的视线先是在白敬微的嘴唇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往上看他闪躲的眼睛。他知道那段时间的囚禁和囚禁中自己的恶语恶行都对白敬微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心中很难受。 “没事的,这不重要。”李斯年说。他既然选择了白敬微,就同时要包容他和他带来的一切,这点心理准备他还是有的,即便白畹不是他的孩子。 被李斯年包容地拥抱在怀中,白敬微感受到强烈的不真实。一直以来,他活在李斯年的命令与指示之中,从不敢有自己的想法。可是白畹是个例外,他是白敬微存了私心,瞒着李斯年留下来的孩子,李斯年的孩子。 他们从前做很多的爱,但是只有白敬微贪图快乐。 要是被李斯年知道了,他和白畹又该何去何从呢?他心中漫溢着不安全感。虽然产子那天和那之后的日子里,李斯年表现得像个“爱”他的人。 他从未感受过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