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压切长谷部【被cao爆之后 桌角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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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亮起,男人抓着青年的头发,把最后一发jingye射到他脸上。 雌犬呆呆地张着嘴似是迎接,新鲜的jingye盖在他已经糊满干涸液体和精斑的脸庞与头发上。瞳孔涣散的眼睛翻着白眼,眼珠里什么神采也没有,只有嘴角还下意识地勾着,偶尔发出满足的哼哧哼哧的喘息,飘出几个破碎的字眼:“……主……主人……” 审神者松开手,长谷部就像一只破旧的、从储物室角落里翻出来的麻袋那样,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倒进他自己肚子里流出来的一大滩精水里。 付丧神浑身都沾满了体液,干涸之后黏糊糊地腻在他身上,有些还流动。他睡在精水里,眼睛还睁着,失神地打嗝,咳嗽几声后吐出来白色的浊液。 长时间被掰开的股沟合都合不拢,整个臀部都被撞得发红发肿,臀缝间的后xue翻出一圈嫣红的嫩rou,已经成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洞,能清晰地看到里面被冒着泡的jingye填满,挂在xue壁间随着呼吸缓缓流出。 “主……” 身体里、全部、全部都是主人的气息……啊啊、被,被主宠幸了,被主填满了,一整晚、一整夜,都和最爱的主在一起…… 长谷部幸福地舔着嘴角,舔完了唇边又去舔地上的jingye。 啊……啊啊,都是,都是主人的……呜呜,能、能被主这么使用,实在是、非常、非常感谢—— 他没能说出这些话。保持着舌头吐在外面的姿势,脑袋一歪,彻底晕过去了。 审神者漠然地跨过他的身体,去浴室放水。 昏睡过去的长谷部非常乖巧,四肢软得像面条,窝在浴池里一个不注意就滑下去了。玛尔把他洗干净,帮他把rouxue里的精水全部挖出来,再给他手入。在此期间,整只长谷部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本应虚脱了的身体又有了反应,疲软的xue壁可怜兮兮地蹭他的手指。 长谷部醒来后,审神者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最近他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欸!?” 打刀一脸不敢置信、要被抛弃了的绝望表情,看起来下一秒就能原地哭晕过去。 “是、是我的问题,是我做得不好。非常抱歉,不经您允许做出了冒犯的行为。那个,昨晚的事情,”只披了件丝绸长袍的青年低着脑袋,高挑的身形此刻蜷缩下来,恭谨地以额触地,拼命地认罪,“——全部、都是我的不对!都是我的错,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不会再僭越……” 说到后面,隐隐带上了哭腔,反反复复地低喃:“……主……” 审神者本想等他哭够,然而这只大型犬有着和沉稳外表截然不同的敏感心肠,哭起来就没完没了,他只好开口打断:“不是这个问题。” 然后他向前倾身,摸了摸长谷部搁在地板上的脑袋。 呜—— 又被主摸头了。 得到了有效安慰的大型犬乖巧地伏在地上,哭唧唧地感受着头顶的温度,但‘要失宠了’‘要被抛弃了’的痛苦和自责依然让他抬不起头来。 很快,长谷部面色微妙地感到了身体的变化。 只是被摸了摸头,他的后xue,昨晚还被主中出那么多次的地方,居然意犹未尽地流出了yin靡的爱液。 他现在没穿内裤,那些yin水就顺着股沟流到大腿,这种慢慢下滑、即将流到地板上的下流感让长谷部惊慌地夹紧了腿。 审神者收回手,平静地说:“这就是原因了。” 长谷部一开口,错愕地发现自己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呻吟。 接下来玛尔便把他丢给了龟甲负责。 “总之就是,你吃多药了。”龟甲贞宗总结道,“明明告诫你只能吃半颗……” 长谷部沮丧地垂下脑袋。 龟甲把药瓶上的外国文字翻译给他听。 “‘还在为性生活不和谐而烦恼吗?’‘适用人群:渴望变成荡妇yin娃的矜持贵女们’,‘改变体质,让你永远高潮迭起’……‘一次使用,终身有效’。” 长谷部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你怂。”龟甲咳嗽一声,“只吃半颗是没什么大碍的……” 长谷部深吸一口气,后怕地问那吃两颗会怎么样。 “会被改造。”龟甲回答,“会非常,非常敏感。”他斟酌片刻,最终说道:“自己呆在屋子里,等身体消耗完了药性,大概会好一点。” “……大概?” “大概。” 至于到底有多敏感,长谷部很快就明白了。 他现在根本不能穿衣服。无论什么材质的衣服,只要覆盖在他的身体上,就会让他感到皮肤被抚摸,一瞬间就能将他拉回那个被主宠幸的夜晚。穿着衣服随便动几下,xuerou就自己翻滚起来,仿佛被看不见的东西肆意搅动,没一会儿就能让他软倒在地哭着喊主,边喊边射边潮吹,弄得满地都是水。 但赤身裸体地呆在屋里,无论是坐还是站还是躺,统统都会接触到地面。guntang的身体与冰凉的地板相贴,后xue便食髓知味地开始蠕动,开始渴求被强势的力量压倒、侵占并征服。 ——他的身体,变得完全不属于他自己了。 那个不该被用于交配的排泄器官,其实从未履行过排泄的职责。作为付丧神的他以灵力为食,他的主人的灵力似乎天生就带有吞噬的特质,以至于他摄入的所有事物都会直接在体内被分解干净,他的身体内永远都保持干净的状态。严格来讲,他的肠道第一次被使用,就是被当做女性的yindao一样抽插…… 如今,它彻彻底底地、成为了比yindao更适合性交的东西。 随时随地都在分泌出润滑用的液体,xuerou绵软紧致,温热湿润,灵活得能自己绞动自己,收缩、蠕动,时时刻刻都在为性爱做准备。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下流了,完全不像样子,不能这样出现在主的面前,太丢脸了…… 长谷部骑在矮桌上,双腿岔开坐在桌子的一个角落边,不停地耸动腰臀,用那个坚硬的、四四方方的桌角,反反复复摩擦发胀的xue口。 “呜呜、唔……好硬、啊……啊,主人……主……” 他啜泣着喊自己最信赖的人,“主……好大,呜、saoxue里、好痒……进来,主……” rouxue中溅出透明的yin水,蹭得小半边桌子都是亮闪闪的。越来越多的爱液顺着桌腿往下流。 长谷部咬紧了下唇,扬起脖子来低喘:“呜——好像、要到了,啊、啊哈……” 他磨蹭了半天,腰都酸了,最终只能无力地爬下来,跪在地上,抱紧自己的手臂。 腿间的性器仍高高扬起,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无法高潮。 哪怕把手指,把毛笔,把任何可以插进去的东西都捅进去,拼命抽插,自己cao弄自己,也没有用处。 没有主,没有主的抚摸,压切长谷部就无法高潮。 他只能孤零零地把自己缩在部屋里,硬着性器,承受永远徘徊在高潮边缘的甜蜜痛苦。 只要走出去……只要走出去,主肯定不会赶自己走的,他还是可以呆在主的身边。 但这幅败给两颗药丸的没用模样,长谷部不想给主看见。 他宁可自己受着。 “主……”打刀嘟噜着,从短短的音节里汲取力量。 他缩成一团累得睡了。 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气息很熟悉,摸得也很舒服,他下意识仰起脸来蹭那人的手,迷迷糊糊地哼:“……主人……” 然后那人应道:“嗯。” 好像真的是主人。 长谷部沉浸在yin欲里的脑袋并没有消化这个信息,他只是感到了欣喜。 “好累。”他小声说,“身体好重。唔。” 审神者还没见过长谷部这么脆弱的样子。 他摸摸付丧神的脸,把他抱进怀里:“嗯。” “好想要……”青年把脸埋进主人的肩窝,依恋地舔舔主的脖颈,“里面、里面好痒,一直流水,堵也堵不住……想要高潮,怎么做都不行……没有主的话,最后的那个、真的办不到……” “嗯。”审神者应了一声,调整了一下长谷部的姿势,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往下坐。 炙热的男根顺畅地滑进了长谷部的rouxue中。 他幸福又惬意地喟叹一声,四肢紧紧缠住自己的主人,小声呜咽:“呜、呜呜……主……好胀,塞不下去了……” “你可以的,”审神者一边哄他,一边握住他涨成紫红色的roubang,圈住了上下撸动,“乖,再往下一点。” 格外听话的付丧神抽抽搭搭地把性器全部吞下去,刚插进去,rouxue里便一阵痉挛,从深处喷出来同样温热的水柱,哗啦啦往外流个不停。roubang在玛尔手中蹦了一下,射了他一手的粘稠jingye。 长谷部自己觉得舒服了,主动地摇着屁股吞吐,憋了许久的身体一点也不经逗,稍微捅一捅就抽搐,抵着敏感点cao就潮吹,射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哭得稀里哗啦。 玛尔轻松地做晕了他。 长谷部醒过来之后的表情相当惨烈。 “好了,没事的。”审神者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摸摸他的脑袋。 “……主!” “嗯。” 他手足无措:“主、主人……我、您,为什么……” “你想见我。”审神者很平静,“躺着吧。” 长谷部脸红红地又躺回他腿上。 他这次连丝绸长袍也没披,全身光溜溜的,屁股里插了支假阳具,堵着满腹精水。本以为刚吃饱能消停一会儿,没想到他刚醒不久,后xue就又不安分起来。 审神者放下笔,把公文推开:“舔吧。” 青年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望眼神看着自己的主人,用嘴解开了裤链,从根部开始慢慢舔到头,再从头开始缓缓含入,笨拙又乖巧地做口活。 因为长谷部说什么也不愿意只做一个摆在主身边好看的花瓶,但他的状态也无法胜任近侍的工作……哪怕只是帮忙整理个公文什么的,也会因为审神者在旁边而全身颤抖,没一会儿就被摁在桌子上cao。 长谷部对此感到很崩溃,于是龟甲给他提了个建议。 穿上纸尿裤之后,流水的情况就好多了。每次把沉重的、吸满了水的纸尿裤换下来时,长谷部都会脸红。不过总算是能比较正常地行动了。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只能又窘迫又期待地寻求主的帮助。因为这个,他基本都是和审神者同进同出。 龟甲真心觉得他挺高兴的。 药效持续了一个多月,长谷部的身体总算不再无时无刻地发情了,能够穿着衣服端坐在垫子上,顶多需要一枚肛塞。 “非常感谢您,”他庆幸地说,“我差点以为要被两颗药丸折断了。呃,以及……我的身体,您,您还满意吗?”付丧神有点扭捏,顿了顿,“那种药丸的影响似乎已经不可磨灭了,虽然现在好了很多,但……” “你想要的话,”审神者笑了一下,“随时可以过来的,长谷部。” “啊、那真是,太麻烦您了。”长谷部努力控制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做出一副可靠的表情,“您有任何需求,请务必让我知道。无论什么事情,我都愿意为您做的。” 他温驯地低下头,神态有些恍惚地舔了舔嘴角:“无论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