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龟甲贞宗【高h 捆绑龟甲缚 钢笔caoxue 放置 踩射roubang 坐入式 被cao成母猪 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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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甲一把抱住玛尔的腰,大声:“所以主公大人我们再来一次吧!!” 付丧神抵在审神者腰间的脸面泛红潮,神情亢奋:“您先把我捆成那个样子,然后尽情鞭打我一顿,在我的身体里中出、填满我的肚子,把我cao成母猪一样的样子~啊啊、让我在您怀里被干得只能哼哼的猪叫吧吧吧——稍微碰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水!再然后我们再去浴室里玩吧~您再对我、哦不,由我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为您擦背的!用哪里擦都可以喔~啊、呵呵呵……想想就好幸福啊,主公大人……” ——被这样恳切地拜托了。 “说得那么不容拒绝,结果还是这么柔弱的样子啊。” “呜——哈、啊哈……” 龟甲的双手反绑在腰后,红绳绕过他的脖子,环环相扣,把他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勒得发红,小腹被强行分隔成菱形的形状。肩胛骨后收,凹陷的背脊一路没入臀沟,臀rou被分开,绷紧的臀缝间,色泽嫣红的xue口微微张着嘴,一片水光粼粼发光。 他赤足蹲在地上,双腿大开,脚趾蜷缩,脚掌因用力而泛白。龟甲呼哧呼哧喘着气,低下头,有意让绳子陷得更深。他试图扭腰摆臀来回应审神者的调笑,然而全身都动弹不得,只好艰难地侧过头,凌乱的刘海下,湿漉漉的眼神充满期待:“是~这么容易就发情、实在是、啊哈……非常抱歉……” 审神者揉揉他的脑袋,笑了一下:“不原谅你。” “啊~?怎么这样呢……”龟甲偏头,眉眼弯弯:“那就请您务必好好地惩、罚、我?~惩罚这只不听话的、yin荡的……” 他笑着探出舌头,软滑艳红,舌尖在玛尔掌心中缓缓一勾:“……母——” 玛尔顺手捂住他的嘴,竖起食指:“嘘。” 龟甲眨眨眼,一声不吭地吸溜吸溜舔他的手。 玛尔轻轻推他,龟甲乖乖地顺势栽倒,肩膀和膝盖抵住地板,臀部高高翘起。并指伸进去试探了一下,抽出来的时候指间扯开的银丝依依不舍地勾着他的手指不放。玛尔就近拿了支钢笔,合掌捂在手里。 “哼、哼嗯……”龟甲哼哼唧唧地转头,费劲地用余光瞄他:“主公大人……” “不急。”玛尔竖起钢笔敲敲他的臀,居然溅起一丝水花。骤然落下的冰冷触觉凉得付丧神缩了缩腿。玛尔便又把钢笔拢进掌心:“早上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龟甲立刻想到了那支拇指长的黑色方管,旋开的时候,从缝隙中溢出的冷气灰白如烟。他笑吟吟地蹭了蹭地板,想象自己正被主人搂在怀里,弯起的眉眼间盛满欣喜:“非常喜欢。我一定、哈……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喜欢就好。”审神者又敲敲龟甲的臀,这次付丧神亲昵地翘起臀往他手边蹭了蹭。 钢笔一口气直接捅到底,龟甲腰身一紧,惊叫声中掺着甜意:“哈啊——” 捅捅最深处尚未挤开的肠rou,不顾及后xue的挽留,玛尔又一口气抽出了整支钢笔。 龟甲遗憾的:“哎——” 审神者捏着钢笔在xue口转了一会儿,等勾得龟甲忍不住主动来咬时,再直接全部插进去:“工作的第一天感觉如何?” “啊嗯——”龟甲仰头喟叹,迫不及待绞紧了xuerou。然而留也留不住,钢笔捅捅他,再次抽身而出。付丧神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回答审神者的问题:“啊……第、第一天……感觉、挺好的,山姥切殿很照顾我……” 钢笔噗嗤一声进得深了些,龟甲的心思一下子飞到了后xue里:“嗯、嗯啊!呜——别、别抽出去呀……嗯、就是、就是要重新学习文字,稍微有一点麻——啊啊!嗯!——麻、麻烦,不过我会努力的,不会给您拖后——呜啊!呜——后腿……” 玛尔现在还不怎么擅长术式。当初龟甲脑海里的术式启动时,他虽然抢救得还算及时,龟甲也还是遗失了一部分关于文字的记忆。 也就是说,这是一只文盲龟。 “好乖。”审神者夸夸他,手里抽出钢笔的动作依然毫不留情:“没有惹山姥切生气吧?” “怎么会呢?”龟甲原地努力扭来扭去,自豪又有点委屈地表示:“我会和大家好好相处的——唔啊!哈——这幅样子、只会给您看的……啊……” “有人欺负你的话,记得跟我说。” 龟甲露出了控诉的眼神:你呀。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欺负我? 审神者面不改色地把钢笔推到底,拍拍手站起来:“乖乖待着,自己玩一会。” 龟甲:……??? 玛尔解释说:“加班。” 龟甲:……喵喵喵??? 然后他亲爱的主公就真的把他放置在了原地,一个半小时,无比残忍,残忍得让人心动。 等玛尔处理完了公事,再回来看的时候,付丧神浑身泛着粉色,眯着眼一脸朦胧痴态,腰肢和腿根微微颤抖着,膝盖发红。后xue里的钢笔好好地埋在最深处,xue口处外翻的嫩rou含着笔帽吸吮,腿间的yin液流了一滩。 玛尔蹲下来揉揉他的脖颈:“龟甲?” “唔。”龟甲软着嗓音哼哼,稍微有点被吓到。审神者没有穿鞋,赤足踩在地板上,本应有清脆的足音,可他走路却悄无声息。 玛尔轻轻翻过他,让他侧躺过来。抵着地面摩擦的肩膀和膝盖一片通红,有些青紫,不过龟甲看上去并不难受。 被红绳网住的囊袋间,狰狞的性器涨得像个一戳就破的气球,鼓鼓囊囊,可怜兮兮地探头晃动,一些液体艰难地从马眼中挤出来。 还挺有精神的。 “主公大人?”龟甲扭一扭,臀rou起伏几下,把钢笔夹紧:“您的事情、唔,做完了吗?我再等一会儿也没关系的。” 玛尔笑了笑,一脚踩上青年的裆部。 龟甲骤然弓起腰,惊喜的:“唔啊——!” 审神者抬起脚,低头打量几眼,慢条斯理地踩上付丧神饱满的精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略带弧度的柱身激动地拍上他的脚踝,卵蛋软乎乎地在脚趾间咕噜滚动,憋了许久的guitou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抵着玛尔啜泣。 “呜、呜啊……主、主公大人……”龟甲眼底泛起水花。玛尔微微用了些力,付丧神全身都颤抖起来了,神情恍惚地笑着,夹紧腿前后晃臀,往审神者脚底凑:“哈、哈啊……请您继续……踩爆也没关系、呜呜……再、再用力……” 从未做过类似的事情,玛尔还有些苦恼。看龟甲反应如此良好,他就索性脚趾一勾,轻轻踹了那根roubang一下,把整根挺立的性器压在龟甲小腹上摩擦:“你可以先去一次。” 几乎是玛尔话音刚落,脚底便炸开黏腻的白花。龟甲得救般畅快地喘了口气,舒服得呜咽出声。 “主公大人。”龟甲沙哑着嗓音小声哀求,“再踩踩我,求您、我喜欢您踩我……” 玛尔随意地拨弄那根软下来的阳具,软乎乎的跟着他的动作晃动,看上去跟它的主人一样乖巧温软。龟甲哼哼唧唧的凑过来,欢快地舔干净审神者脚上的jingye,又低下头,一边打量主人的神色,一边慢慢舔掉地板上的白浊。 “小心什么呢。”玛尔拍拍他的脑袋,解开他手腕和腿上的绳子,只留下龟甲缚。然后拦腰抱起他,轻轻松松一把扔上床。 龟甲还没来得及活动手脚,就被跟着上来的审神者搂进怀里揉膝盖。 肩膀还好,膝盖已经肿起来了,痛得龟甲嘶嘶吸气,这点小小的淤血很快化为甜蜜的痛楚,美得龟甲直冒泡,搂住玛尔的脖子蹭肩窝,姿势极其少女。 等玛尔揉完,付丧神长腿一跨,直接面对面坐进他怀里,手指一勾,挑开玛尔的裤链,里面弹出来的性器撞进龟甲手心。 哇哦,主人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呢——真棒!想舔! 龟甲脸红红地圈起手指套住柱身上下撸动。 审神者看着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的本体已经找到了。” 龟甲动作一顿。 “被分解成了零件,但你的刀镡已经无法恢复了——这是在你脑海中刻印咒术的媒介。”玛尔说,“基本上,有两种方法解决这个问题。第一,我可以给你重新做一个刀镡,但——” 龟甲探头吻上审神者的唇,把所有未尽之言嚼碎了吞下去。 付丧神小心地试探着,舌尖在玛尔唇缝间徘徊,被审神者张嘴咬了一口——这就是允许了。龟甲立刻欢欣雀跃地溜了进去,乖乖跟随主人的引导,把家里逛了个遍,然后勾着玛尔邀请他到自己的地盘做客。 龟甲依依不舍地用力吸了口玛尔的舌尖,然后退开来,脸上的表情羞涩得若无其事,好像刚刚那个强吻审神者的刃压根不是他一样:“呵呵呵呵……主公大人!您真是、太有才能了!真好啊……” 他连眼尾都泛起害羞的粉红色,笑容青涩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这选择很明了了。 “你要想好。”玛尔说:“用我做的刀镡,以后就只能是我的东西了。你再也无法接受别人的灵力了。” 龟甲嗯嗯嗯用力点头,眼神亮得发光。 “是您的东西……”他反复品味这句话,脸更红了:“我本来、就是您的东西呀。” “是啊。” 玛尔轻声说: “所以,别再怕我了。” 龟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玛尔捏捏他的臀rou:“乖,自己坐。” 钢笔还在里面。 玛尔肯定地点了点头。 付丧神轻轻吸了口气,先捏住了笔帽、免得钢笔被捅到肾脏那去,然后抬眼瞄了瞄审神者的眼神。 “发什么呆呢。”玛尔摁住他的头,吻他。 龟甲小声哼哼。 后xue里温热紧致,有些放置过久后的疲软,反应略显迟钝。等龟甲慢慢坐到底、动了几下之后,总算回过神的xuerou惊喜至极,涌过来绞紧了入侵者大口吮吸。钢笔和阳具挤在一起,金属特有的坚硬质感刚好抵在rou壁上,被噗呲噗呲抽动的性器带着捣弄。 “呜——嗯、嗯……roubang、哈啊……终于……” 玛尔很快找到了敏感点,掐着龟甲的腰调整方向,付丧神的神智跟着一颠一颤,很快溃不成军,只知道抱着自家主人哭泣:“哈啊!啊啊、对、是那里——呜呜、啊、轻、轻一点……呜啊!别用钢笔、啊啊、别用笔捅……呜呜……” “还挺挑剔。”玛尔低头咬他的rutou,“那你还想要什么?” 龟甲哭叫着抱紧他,挺起胸膛:“要、要roubang、呜——cao我、主人……啊啊、主公大人!想要、您的roubang啊啊——想、想被您使用!哈、哈啊……刀镡什么的、啊啊、我有您就够了啊……啊、cao、cao我……” “傻乎乎的。” “啊啊、是的!啊、傻?”龟甲晕晕乎乎的,只知道应和:“啊、是……啊啊、好棒、呜!又顶到了啊啊、在、在磨啊啊——主公大人、呜、主公大人——” “嗯。” 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的像是猪一样呢。睡饱了就饿,睡醒了就精力十足。后xue一圈圈咬合的rou壁竭力喂饱自己,深处传来的吸力虎视眈眈、时刻都想身体里闯进来的roubang能就此缴械。 “哈啊啊……要射了……啊啊、好深、不行……cao到底了、真的——” 玛尔腾出一只手堵住龟甲的精孔。硬生生卡在高潮边缘不得解放的付丧神顿时露出了崩溃的表情:“不、别这样……啊啊、主公大人、放过我、让我射——哈啊、求、求您啊啊——” “不可以呐。”审神者心平气和地说着,性器狠狠抵住深处的软rou捅了几下:“射太多可不行。” “啊啊呜呜呜呜——求您了、放过我啊啊、主公大人……啊啊、憋得好难受……求您、啊啊、让、让母猪、射给您看吧……哈、哈啊啊……”付丧神被cao得失神,张着嘴,忘记吞咽,唾液顺着嘴角往外流,俊秀的脸上一片媚意:“啊啊、不会坏掉的!射再多次、也不会——不会坏掉啊啊、主公大人……” “说好会让你舒服得发出猪叫声的。” 龟甲失神地眼珠上翻,唇瓣蠕动着开合几下,一片浆糊的大脑勉强捕捉到了个熟悉的词汇:“哼、哼哼?啊、猪叫声……啊、啊哈……是、猪叫!已经、已经……”他茫然地微笑起来:“已经、被您……cao得只会猪叫了哼哼哼——” “不急。”玛尔亲吻他,“今晚不会让你休息的。” 等龟甲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恨不得打死自己。 又晕了!又晕了!!又晕了!!! 昨晚,嗯,昨晚被捆成非常漂亮的样子了,被主人塞了小玩具,被主人踩……啊啊、被主人踩啦~真开心。然后,唔,得到了主人的拥抱,还被亲昵地揉了膝盖,然后还有吻,接着…… 接着就只记得他被cao得舒服得不行,很幸福地哭得不成样子……翻来覆去中出了好几次,现在肚子里还是涨涨的…… ……然后呢? 然后呢??被做晕之后呢??? 完全、完全、完全没有印象了!!! ……呜哇!! 呜、呜呜呜噫…… 真是太没用了。 他还被审神者抱在怀里。玛尔低头看看他,给他拉好被子:“再睡会吧,还很早。” 陷入自我唾弃的龟甲想想自己好歹也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还有虽然自己依然不记得了但肯定很香艳的共浴……勉强振作起精神,转而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主公大人……您一晚没睡吗?” 龟甲舔舔唇,眼神迷离一瞬:“我是说,在那之后。” 玛尔平平淡淡的:“嗯。” “睡不着吗?”龟甲担忧地问,想了想,他蹭蹭玛尔的胸膛,自告奋勇,好声好气地软语道,“那,我来给您唱安眠曲吧。” 审神者诧异地瞥了他一眼,拒绝了:“你睡吧。” “虽然不太擅长这个……唔,会努力让您放松下来的。”龟甲严肃地说,“不睡觉可不行啊。” “我不需要睡眠。而且……” 玛尔顿了顿。 “已经是早上了。” 你大清早唱什么安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