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之隔,在骆云隔壁cao哭找上门来的沈星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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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上午嘉信集团和沈氏集团有个合作约谈,风久提出她也要去的要求时骆云并不意外。不过她说不会在谈判上对他做些什么,倒是很令他意外。 更加悲哀的事他发现,自己已经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了。 不过在其他人面前,骆云还是那个高冷毒舌不近人情的总裁,故而当他轻描淡写地宣布这件事时,下属们还是下巴掉了一地。 不仅对风久无礼冲撞的事不予追究,还打算让她参加与沈氏集团的合作项目? 这还是他们记忆中的那个BOSS吗? 一些人揣度着这是不是什么阴谋,或者以为风久其实是BOSS安插在公司里的眼线时,另一些人也在研究是不是这个“女狐狸精”给骆云下了什么迷魂药,居然真的被她得了手。 如此种种人心涌动,或惊或妒自不必说,反正风久也完全不在乎。她又不靠这些人拿能量值,也自然不会管他们的眼光如何。 她现在更为期待的,是几天不见的那个假面狐狸,被她?开后又缓了几天的沈星彦,现在又是何种状态。 …… 沈氏集团自创建以来二十余年,沈老爷子的独子因车祸去世,膝下便只剩下了两个孙子。长孙稳重,名叫沈修黎;次孙变通,名叫沈星彦。 一直以来,集团事务除了沈老爷子把控全局,也适当放权给长孙沈修黎经营,而随着次孙沈星彦从海外学成回国,却整日游手好闲放荡寻欢,和兄长宛如正反两极般截然不同,令旁观者感慨不已。 这次和嘉信集团的合作虽然交给沈星彦负责,但更多人还是认为这只是沈老爷子用来哄孙子的罢了,毕竟在他们眼中沈星彦只是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浪荡子,根本不堪重用。 沈宅中。 沈星彦姿态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和一旁西装一丝不苟,正凝眉喝咖啡的沈修黎形成了鲜明对比。 半晌,沈修黎忽然开口:“为什么要主动加入这个项目?” 两人都知道,他指的是与嘉信集团的合作,这是沈氏近期非常看重的项目。嘉信集团这几年在骆云的经营下势不可挡,这场合作若是谈成,必然对两方都助益颇大。 沈家虽然根基雄厚,却也需要不断注入新鲜血液,才能维持商业龙头的地位。 沈星彦眼皮都不抬,“就是突然觉得无聊,想找点事做做。” 沈修黎无奈地叹了口气,半晌才说,“这些年……你辛苦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宅不喜欢雇太多佣人,此刻厅内也只有他们兄弟二人,气氛一时静默下来,沈修黎正想再说几句推心置腹的话,就见弟弟把手机一扔,“我都说了什么事都没有!能不能别试探我了?” 沈修黎:“……” 既然被挑明,他也不伪装了,“自从那天的宴会后,你就整个人都不正常起来,又是暗地里集中力量找一个不存在的女人,又是派人调查骆云那天的女伴,你知不知道如果被骆云那边发现,我们的合作会很难办?” 沈星彦怒道:“难道你弟弟还没有一个合作重要吗?”接着他又冷笑一声,“当然,在爷爷的心中,或许只有你这个明子才是孙子,我这个暗子早就被遗忘了吧。” 说完他就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开,回到二楼砰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看着一向从容潇洒的弟弟露出失态的一面,沈修黎也只能无声叹了口气。这些年沈家让星彦受了太多委屈,虽然总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在没真正闹出事情之前,还是随他去吧…… 而与此同时,靠在门上的沈星彦也无声地松了口气。 幸好感情牌依旧好用,要不然他还真怕自己忍不住在大哥面前露出马脚。 那天晚宴上发生的事绝不可能被任何人知道!他面色发狠,再一次打开这些天的调查结果,在其中一个少女的照片上轻轻摩挲。 风久……吗? 她会是他想找的那个人吗? * 星期二上午九点,两方的人马已经准时在嘉信总部汇合。沈氏集团虽然根基匪浅,但面对骆云时也不敢掉以轻心,两方代表团谈笑风生,气氛一时还算融洽。 风久撑着下巴,并不对这场表面功夫做什么表态,但她虽然眼都不抬,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对面沈星彦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探寻,好奇,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恶意。 看来她不小心惹了个小辣椒啊。风久不着痕迹地勾起嘴角,在谈话进行的差不多时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她就自顾自推门而出,果然感觉到身后追随的视线。 接下来只需等待就可以了。 果然没过几分钟,她就在洗手间门口被沈星彦拦住。 “风小姐看起来不像是急着回骆总身边的样子。”他勾起好看的桃花眼,语气轻佻又风流。 光看这幅模样,真不愧是上流圈子里公认的花花公子。 风久耸肩:“沈总在接待室里一直朝我抛媚眼,我不出来回应一下你也不太合适啊。” 沈星彦一噎,不过他反应也极快,“看来风小姐对我有不小的偏见啊。我听说你是骆总的得力助手,不知道这是否代表了骆总的意思?” 风久却对这一番连消带打视若无睹,“谁和你说我是他的得力助手?” 沈星彦:“?” “看不出来吗?”风久甩了下头发,发丝差点打到沈星彦的脸,“我是他情人。” 沈星彦:“……” 一时间他不由得怀疑起前几天流窜的传言,听说骆云被一个智商看起来不太高的女员工迷倒了? 当然,“智商不太高”的部分是他这一刻临时补充上去的。 “你现在是不是心里在想,为什么骆云会被我迷倒?”风久神秘地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是因为我技术特别好。” 沈星彦脸颊微不可察地抽动一下,眼神微颤。 “为什么技术特别好呢?实不相瞒,在进入嘉信工作之前,其实我从事于……” “对不起,我突然想起和骆总还有要事要谈,先回去了。” 沈星彦干笑一声转头就走,却被一把拉住,随着手上的力道一个趔趄就被抵在了墙角,眼前是少女近在咫尺的面孔。 “怎么,想起来了就要跑?这几天不是找得很欢快吗?” 沈星彦挣扎几下发现无法动弹,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天身体被完全掌控的恐惧,立即压低声线,“对不起风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这里是嘉信总部,你身为嘉信的员工,总不会想在这里胁迫我吧?” “哦?胁迫你做什么呢?”风久炙热的气息打在他的侧脸,“胁迫你脱下裤子,长开双腿被我?得喷水?胁迫你喘得像只发情的兔子,浪叫着潮吹?还是胁迫你……” “够了!”沈星彦见装疯卖傻没有用只得咬牙切齿地叫停,心中第一次无比后悔自己的冲动冒进。 都怪那见鬼的失忆,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这女人的本性,直到这一刻才猛然发觉,他这哪里是试探,根本就是羊落虎口! “这些都是你故意设计的对吗?”沈星彦也不再掩饰,直视着风久问道,心中则盘算着能不能为自己增加筹码,“让我失忆是你的手笔,之后也是你在一步步引导,直到这个时候让我恢复记忆。你到底想做什么?” 风久撇嘴,“这句话可真熟悉。上一次也有人这么问我,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吗?” 她双手绕后捏住沈星彦精健的腰肢,只有她知道这腰下的屁股有多肥美滑软,放荡耐?。 “我想?你,用各种方法把你?翻,每日每夜,每分每秒,让你就算失了忆,梦里也全都是我。” 感受到手中身体的颤动,她轻笑,“调查了我这么多天,该交点利息了吧?沈总?” 已经完全恢复记忆的沈星彦在熟悉的气味中不自觉地战栗,等他从难以思考的昏沉中清醒过来时,整个人已经靠在了会议桌上,整个人半躺着被辖制在会议桌与椅子的空隙间,身上的衣服半除不除,该露的地方一处没遮。 “这是……哪里?”他看着和接待室相差无几的环境,心中不由得升起不妙的预感。 风久扯下他最后的遮羞布,手一挥,隔壁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正是沈星彦带来的人与嘉信一方交谈的声音。 “接下来沈总可要克制点声音,要是被合作伙伴听到就不太好了。” 沈星彦俊美的脸庞止不住抽动,风久总是能轻而易举就撕下他的面具,露出里面真实的情绪。 无论是愤怒,羞耻,快感,还是惊慌甚至畏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的命脉被牢牢捏住,被极其下作的方式。 风久看他一副咬碎银牙的模样,噗嗤笑出声:“放心,只要你伺候好我,我难道还会对你不好吗?” 这一副嫖客调戏小倌的态度让沈星彦更想吐血,他自诩这么多年能屈能伸心理素质极强,在性事上也绝不是古沈星彦冷静地分析着板不开放之辈,可不知为何,在这女人面前就是不想屈服。 被,被?到神志不清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风久就喜欢这副风流桃花眼含恨带怨的样子,立即缱绻地吻上去,仅半分钟就令沈星彦软了半边身体。 手法熟练老套,一看就是已经祸害过不少人了。沈星彦一边低低喘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息一边冷静地分析着。 风久把手指插入他的后xue,没几下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把已经开过苞的后xue抠挖得一阵阵颤抖,没一会就让这小saoxue流出了水。 这么快进入正题,看来今天不会把他折磨太久。沈星彦一边剧烈喘息,一边勉强维持着理智分析。 风久将不知何时戴上的假阳具抵在紧致的xue口,慢慢插进去,感受着沈星彦竭力抑制的呻吟和战栗紧绷的身体,在他稍稍放松的时候又猛地加快速度,几乎是瞬间就?翻了那处青涩又敏感的红rou,阳具拍打臀rou的?干声响彻室内。 沈星彦……沈星彦什么也没法分析了,他被一下下重重顶在桌子上,快感在身体里炸开,仅剩的力气全部用在克制自己的呻吟和扶住风久的腰,来缓解感官上要被?穿的可怕错觉。 在他刚刚调整好位置的下一刹,风久又忽然改变进攻方式,阳具在xue心敏感点上三浅一深地研磨顶弄,连绵不断的快感令人根本无法承受。 沈星彦被折磨得眼圈发红,忽然啊呜一口咬在风久肩膀上,发泄般加深力气,又像是承受不住一样胡乱地呜咽着被堵住的呻吟。 风久也不在意,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把沈星彦和她的身体牢牢贴在一起,下体yin水涟涟处结合得更加紧密,又变回了凶猛的冲撞。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沈星彦被?得直翻白眼,生理泪水成串滴落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肩膀。 这个屋子里的人沉溺情欲中,谁也不知道这场jianyin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 而一墙之隔外,骆云靠在椅背上,紧皱的眉心从两人出去之时到现在就没松开过,看得对面沈氏的几位代表心头直跳。 自家二少爷风流是人尽皆知的事,这次不会和骆总的情人搞到一起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骆云终于在一屋子人的小心翼翼里冷冷开口,却是对着自己的助理,面色如冰霜覆盖:“给她打电话。” 这个“她”指的是谁,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