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 苍云处男提及,霸刀寡夫 铺垫过长 rou的部分用词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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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梧的陌刀从来不和堡里的其他士兵统一送给铁匠修复,他自己认识霸刀山庄出来的柳家人,不知什么时候好上的,瞒着同僚一来二去跟人混的相熟。 苍云士兵休沐的时候少,他运气好,铁匠铺离得很近,就在广武城中间部分的街道,挨着居民们爱跳秧歌舞的边上。 燕梧要去寻人的话得就得推掉下午的训练,主将很看好他,对这种三天两头发生的举动没有过度限制,所以他在午饭点就能到,正好能看见要找的人在门口跟人唠嗑。 “青秋!” 最近季节回暖,相对的雁门关不过雪下的少,积雪被清理过,主道干净许多,走路不打滑的话,跑起来也不碍事。 他到人跟前还有几步,声音不大,声调对于男人来说有些脆生,街里街坊的像都熟悉他来,被称作青秋的男人更是。寻常老百姓对士兵尊敬,但不代表不怕,瞧着燕梧过来,打着哈哈鸟兽散了。 柳青秋笑着跟邻里打趣摆手,知道嗑没得唠了索性从矮椅上站起来,拍了拍扫到雪的衣摆问,“吃过了?”他比燕梧稍矮,说话还得抬头,但是眼角隐约有些细纹,实际上年龄比燕梧大了快十岁。 “吃了,营里管饭。”燕梧老老实实的回答,平常训练养成了习惯,他站得直,只是面对柳青秋需要低下头。 “傻子。”面前的男人低声笑他,手肘垫着他胸口去摸他来时弄乱的头发。燕梧没想到他会突然靠过来,被这亲密的动作弄得僵在原地,他不过二十,正是难抵心上人有意亲密的岁数,下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呵出的气息,“好了。”柳青秋不觉有甚,拨正他最后一缕发丝便撤身退开。 方才一瞬的暖意像错觉,燕梧空咽一下,刚想往人腰上摸的手微微发颤,“嗯……嗯,谢谢。”他的眼神跟着柳青秋,藏不住的带着身体一起转过去。 “进屋吧,”对方穿着深色的糙布衣服,黑发半披半束,身形看着有些单薄,“你在门口太招摇了。”然后抬脚踏进小小的铁匠铺。 燕梧少时加入苍云军,在大雪纷飞的雁门关举目无亲,处在叛逆期的少年没事儿就爱往苍云堡外面去,机缘巧合寻到家会修复盾刀的铁匠铺,铺子的主人年轻,对他这般心思摸的门清,也因他年纪尚小颇为照顾。 做生意留出的铺面不大,燕梧一进屋就先拉了张椅子坐下,柳青秋没管他,先去放了炉里的火——今儿没什么事儿要做,不用把火烧大。 打铁的人不会太过畏寒,可柳青秋干活的时候只不过挽着袖子,露出的小臂肌rou匀称结实,线条毫不浮夸,身上穿的衣服被汗湿也不脱,从前燕梧问他热了干嘛不光膀子反正也没人看见。 柳青秋站在火炉内侧,白净的面皮沾了汗后映着火光终于充满生气,燕梧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雁门关待了那么久他还能比寻常人要白上很多,对方却握着铁锤呼气,抹了额上的汗对着他笑,“你看得见啊。” 他又站起来挨着墙上挂的东西看了一圈,不过多了几件先前来时没见过的铁具,看着是农户家的工具而已,“青秋,”燕梧左右没瞧出什么变化,回头看向在忙的柳青秋,“我能进屋去看看吗。” “嗯——啊,你去吧,屋里我好久没收拾了你别摔着。”柳青秋背着身答话,弯腰在翻找修复用的铁块。 铺子里丁零当啷的响,他真是毫无察觉,自顾自的忙碌,头发顺着肩头垂下露出白皙的颈侧,燕梧盯着柳青秋看了许久,而后撩开门帘抬脚进去。 柳青秋没跟他客套,屋里没有点灯,凭着窗户透进的光能看到大多物件胡乱堆着,东西不多,房却够大,燕梧少时没甚么感觉,他被收留过几晚,现在才感慨一个男人住这房子确实有些多余。 厨房内的碗筷没洗,屋主应该才吃过饭没多久。燕梧从里屋退出,远瞧着卧房的门竟然没关,却不确定是不是柳青秋的房间,他又过去,站在门口。 这屋子不比其他,房间里有些空落落的,墙角有张不显眼的桌子,放着未燃的香炉,和一面看上去很旧的牌位。燕梧走近了些,手掌压着桌角弯腰去看,牌位上的字模糊不清,不算是太正规的写法,像是自己刻的,只能大概看出供的是为雁姓的男子,但如果是供未免太不上心——桌面落了很厚的灰。 燕梧眯着眼,实在辨不出下面的妻是谁,也不明白为什么柳青秋的家里要放这么一个好像毫无关系的东西。他想不通,索性作罢,又看别处。 卧房的床很大,没有衣柜,衣服都是在旁边叠好放着,或许是主人够懒才选择这样穿了就放的做法。 这确实是柳青秋的卧房,有几件衣裳是见他穿过的。燕梧忍不住失笑,手掌摩擦着并不柔软的布衣,“青秋……”他低声喃喃,眼睛里写满了眷恋,却瞧见另一堆陌生的布。 他平常来这儿,柳青秋因为他年纪小纵容他闹,可他现在二十了,竟也仗着这份偏爱胡来。那衣服被他拿起来,肩膀宽度和长度都不是柳青秋能穿的大小。 真是奇怪…… “燕梧?你小子又去哪儿了。” 他心里想着别的,又往下翻,大件的衣服不多,余下的竟然还很小……小的出奇,似为婴孩准备的。 “燕梧——!!” 燕梧被吓得一个激灵,如梦初醒的倏的站起来,他呆愣着看向门边站的目眦欲裂的柳青秋。 他从没见过柳青秋生气,一时心慌意乱,说话声音毫无底气,“青秋,我……”只是话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人两步踏至身边,扣着胸甲狠狠地推开。 燕梧瞪大了眼睛,还未做出反应便碰的一声巨响从床上摔滚在地,“青秋……!?”他脑袋被撞成一团浆糊,完全没想到平日里温柔和气的柳青秋有那么大气力,他胡乱爬起来,脸上都沾了灰,呆呆的看着柳青秋背对着他跪坐着抱着那堆旧衣。 “青、青秋……”燕梧结结巴巴开口,伸出手想去碰碰那人,“出去。”柳青秋依旧一动不动,更不愿转头来看。 燕梧咽了口唾沫,握拳撑坐着从地上站起,“青秋,我不是有意……” “我让你出去!” 他声音发颤,怒极之下吼着让人走,却在人看不见的位置红了眼眶。 这屋里本来就空,那句伤人的话幽幽的回荡,燕梧哑口无言,他没资格说什么,连心疼都不配。 半晌后脚步声响起,然后逐渐远去。 卧房内静悄悄的,柳青秋蜷在原地,死死的攥着那几件衣裳,“雁郎……”糙布越洗越旧,容易发白,浸湿的地方变得显眼,他看着那些沾了眼泪的旧衣,自嘲的弯着眉眼,“……我还以为早就放下了……” 雁门关的白天去的快,柳青秋再出来时屋里已点了灯。 燕梧没有走,他觉得不甘心,又惦记着柳青秋说他这身苍云军甲在外面太过招摇,于是便站在店铺门边比外面还要黑的暗处,肩头落了些飘进屋里的雪花,柳青秋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孩子那么实心眼,忙抓着人冻得冰凉的手给扯进家里,“你在那儿做什么!不知道冷吗!”他拧着眉没好气的低声骂,心里嘀咕长那么大了还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也清楚方才确实伤到这孩子了,柳青秋低着头拿毛巾擦干燕梧身上化开的雪,在二人的静默里轻声,“抱歉……刚才不该对你那么凶。” “没有!”燕梧回答的很快,声音压了柳青秋一头,他确实年轻,眉目清晰,模样生的格外俊朗,现在委屈了好一会儿,慌忙的抓着对方的手,脸上的表情委屈的像只快被主人抛弃的大狗,“是我不该乱动你的东西,青秋、青秋……”他越说好像就越难过,柳青秋真以为是自己吓着他了,伸手去摸着少年人柔软的发顶温柔的安抚,“好了,好了……我没怪你,是我心急了,明明你什么都不知道还……” “你喜欢我吗,青秋。” 柳青秋还没说完的话一瞬间卡在喉中,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可燕梧抓着他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他低着头,神情有些复杂。 铁匠炉放进的柴火在屋里炸开砰的一声,二人皆是一惊,柳青秋顺势抽出被抓着的腕,“胡闹。”他皱着眉不动声色的退开一步,抬脸摆着长辈的样子,“训你一回还说起胡话了。” “你才多大点年纪。”外头天还在暗,有了要黑的意思。 燕梧被这般态度冻的难受,抿着唇挪开目光,“我……”他侧开身往后退,迎着吹进铺子的冷风,“……我先回去了。” 中午来时柳青秋本有意让他住下,燕梧在雁门关除了军营就无甚去处,他对这少年人的特别关照没想到给了对方错误的感觉,“……天还没黑,要回去就早些走。”小孩子的冲动能维持多久,就该让他回去冷静冷静,柳青秋想着,偏又看见燕梧的身影隐在暗处,让风雪覆没回头时留下的目光。 他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立刻冲回卧房检查角落的牌位。置放的物件没动过位置,柳青秋站在桌前,看着桌角处似乎被什么东西蹭过,只那一角是干净的。 燕梧第二天起了大早去查广武城近几年的入城花名册,他十七岁时柳青秋不过二十五,如果那时对方就是一个人的话。 他挪开一沓名册往底下的翻,算着顶上的记录日期去找雁姓的人,终于在天完全亮时在一个雁姓的男子后面找到了柳青秋的名字。 燕梧的呼吸短促的顿住,他怔怔的看着这二人贴在一起的名姓,指尖颤抖着摩擦上面的柳字,而另一个姓雁的,不仅是苍云堡的军官,甚至,八年前就战死了…… [妻] 他瞳孔微缩,猛地想起在柳青秋房内看到的牌位,虽然署名的妻名字已辨不清,但那正好是三个字—— 孩子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燕梧忽的起身,铁甲当啷在储存室撞出突兀的回音,他把合上的名册放回原位,不知怎的心跳个不停。 或许那个孩子是捡来的,别人家的?但他们来时册上没有多余人的记载,如果那间房子只有柳青秋和那个姓雁的男人。 如果那个牌位确实是这个男人。 妻是谁!? 他本来只想知道柳青秋的来路为何,对他多了解一些,前后交织的信息却搅得人心神不宁的推掉了整天的训练,匆忙绕开广武城往李牧祠去。 山冢的雪每天都有人清理,燕梧心里不安,赶路赶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也不在乎,到了地便翻身下马快步走上台阶在立下的墓碑中寻找,没想到那块碑就在一个显眼的位置,更不想署名的位置竟然空无一人。 燕梧快一个月没去广武城内了,他尚且年少憋不住喜欢的劲儿,以前得空就爱往那儿窜。 柳青秋其实没想他,苍云军的训练有多辛苦他了解的不比燕梧少,只是偶尔邻里闲谈会有人打趣最近都没见着那个少年人来,只是偶尔看众人闹着扭秧歌时,越过城墙看着苍云堡前训练的玄甲士兵,会想那孩子会不会还在生气。苍云堡难得没有落雪,积雪不化的时候温度不至于冷,铁匠铺里尤其。柳青秋下午正忙,修补送来的器具免不了敲敲打打,他挽着袖,火星在锤子落下时炸开,屋子进人都没注意。 铺里吵,成形的铁块送进凉水里滋啦一声就算告一段落,他弄脏的手往额头一抹,擦了汗留下道灰色的痕迹,最后站直身呼出一口热气,终于注意到有人,“燕梧?来了怎么不吭声,自己找地儿坐就行。”柳青秋表现的一如既往,他皮肤白,额上弄脏的地方醒目,只是背过身去,特地躲开那道注视自己的目光。 “青秋……”他难得局促,开口竟显得怯生生的,完全不像他,柳青秋没回头,不知是不是没听到,燕梧伸舌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垂着眼左右看了看,然后往屋里走了几步,犹豫着开口,“那个雁……是谁?”他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终于知道柳青秋身上有太多他未知的东西。 如此平白无故的喜欢人家,只因为没有被赶走,所以觉得自己被重视,直到那个一向温和的人露出失控的一面。 原来在他之前早就有人成为了特殊。 屋内短暂的静了会儿,那个名字好像在昭示着什么,燕梧垂在身侧的双手在漫长的等待里慢慢紧握成拳,他皱着眉望着那个单薄的背影,柳青秋呼出一口长气,肩膀往下塌了些,如释重负,近乎疲惫的转过来,静静的和燕梧对视,笑着说:“你就这样喜欢我的?” “我?……不是!青秋、我不是有意要查你,我——”他着急否认,声音大了些。 “嘘。”柳青秋从铸造台出来,眼神轻佻的在燕梧身上打量一圈,人像个狐狸精似的轻飘飘的绕过去,在青天白日下关了铺门,“你以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脱衣服吗。”屋内暗下,炉灶内的火光也淡,燕梧心里怦怦直跳,他喉间发干,瞪着眼看着柳青秋浸在晦暗的光里把白净的躯体从糙布的衣服里脱离。 “青、青秋……”燕梧舌尖打颤,定定的看着逐渐露出来的白rou,话都说不利索,“你这、这是要干什么……” 柳青秋颈肩的骨形突出,他不胖,胸口还能看见骨的阴影,可一直以来藏在衣服里的乳rou竟然大得出奇,虽不比女人那般,但在一个男人身上绝对夸张。燕梧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他在这种情况下起反应了,腿间的rou具在玄甲下已然半勃,只是屋里黑,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 这身子肤白,双乳缀着的乳尖都是粉的,身上的衣服没脱完,袖子都还挂着,柳青秋低垂着眉眼一言不发的又往下剥,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藏在衣服底下的腰细,腹部肌rou精瘦,燕梧看见他上衣的衣摆被撩开,原来一直盖着的屁股也翘,于是忍不住走上前去想碰碰柳青秋,结果低头就是一对诱人的大奶,当真是越看越眼馋,“青秋……”他轻声唤那名字,伸手去摸这人,粗糙的指腹贴着人下巴要把那张脸抬起来。 燕梧心知自己做不成柳下惠了,他裤裆里的jiba发硬,叫嚣着想要得到面前的人。 柳青秋解了腰带,裤子松垮垮的要往下掉,他顺着燕梧给的力气抬脸,却伸食指抵着对方要吻过来的唇,“别急。”另一只手扣着对方的手腕把人手往自己腰上放,柳青秋半阖着眼看他,眼神却平静的和那炽热的双目对视,柔声道,“摸摸我,燕梧。” 燕梧被这句话迷的魂都要飞了,他手生的糙,又怕把人摸疼,又憋不住那股欲望,连连点头的把柳青秋囚在墙角,手掌贴着人腹部的皮肤往下摸。 随之而来的手感出乎意料的光滑,燕梧呼吸都急了,“青秋……”他抚着人腿间那根无毛的性器笼在手中搓揉,凭触感就知道没有自己的大。 “嗯……”柳青秋低声呻吟,他松手靠在墙上将腿又分开了些,引着人继续,撒着娇轻声细语,“再往下摸摸……” 燕梧最听他话,额头与他相抵知道不让亲就不动,食指和中指揉着roubang底端的囊袋,往后摸到了两瓣极其细嫩的贝rou。 “青、青秋……?”燕梧呼吸短促的停滞了一下,他有些不确定,见柳青秋不语,便试探着用食指拨开嫩rou之间的缝隙,那处生了个小眼儿,咕啾咕啾的往外出水,被手指碰到时瑟缩着想把那指尖含进xue里去,“这……青秋,你……”燕梧再处也知道这不是男人身上该长的东西,后知后觉所以柳青秋才连双乳都这般饱满,他心里震撼,手上却没停下,不住的揉着sao水直流的女xue。 “你怕不怕我,燕梧。”柳青秋眼角泛红,他真的容易情动,印着点浅淡的火光瞧上去有些雌雄莫辨,“我这身体不男不女,没办法跟别人好好在一起,你……” “那为什么他可以?” 柳青秋一愣,却听燕梧又道,“为什么在我之前的就能碰你……青秋……”他克制着用发抖的手掌托着人后脑,指缝间穿插着顺长的发丝,慢慢的凑近去,又唯恐自己惊扰到这只休憩的蝶,只轻轻在柳青秋柔软的唇上贴了贴。 真像只不得疼爱的大狗,连亲吻都不敢用力。 柳青秋腿间湿意更甚,他以为燕梧被弄昏了头,却猝不及防的这副青涩的模样惹的更加动情,难耐的并着腿夹住那只抚弄自己女xue的手,“……我没说你不行。”又看着燕梧眼眶发红,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主动伸着舌尖在人唇上舔逗,燕梧果真被吓到了,支吾的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手上却还贴着人不放,柳青秋顺势靠过去,一手攀上他的肩搂着他的脖颈,有意无意的贴着他被舔湿的嘴唇细语,“再往里摸摸……”另一手熟练的解了苍云的军甲,燕梧藏着的jiba在裤子上顶起一个巨大的弧度,随着柳青秋戏弄似的抚弄颤动。 他正是气盛的年纪,被这般勾引得情难自持,不知轻重的把人往自己怀里狠狠的带,粗糙的二指咕啾一声捅进湿滑的saoxue,“青、青秋……”燕梧声音发哑,不得章法的去舔舐柳青秋的唇,吻得急了舌尖还跟对方的碰到一起。 “唔呃……”空虚太久的女xue忽的遭到入侵难免感到不适,柳青秋更是被胀的疼了一下,甬道内的嫩rou被人粗糙的指腹摩擦,可他这会儿不想败兴,下身的衣料自然的落下去,他甩开碍事的裤子将腿大开,藏在阴影里肆意揉着这份感情,“慢、慢点……别急,让我来……”他拉开燕梧的裤腰扯下去,那根烫人的jiba直接弹了出来重重的打在他的手上,这分量实在扎实,柳青秋小声的喘着,张口去咬着人下唇轻舔,手指捏着渗出清液的guitou去刮蹭与柱身相连的浅沟。 燕梧又要脸红,苍云堡的大狗没受过这般伺候,只是迫切的想要吃到面前的rou,又被主人按着不敢乱动,只敢悄悄凑近去闻闻rou香,在柳青秋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时试着去舔对方的舌尖。 “嗯……”柳青秋引着他去,顾着那点小心思主动的去讨好他,半阖着眼由他舔吻那条舌头,手上尽是jiba流出的水,撸的整根棒子泛着水光,“唔……嗯唔……好湿……”这话说的既是燕梧,也是他自己,xue里的水已经顺着腿根淌下来,他玩的手腕发酸,那根棒子大的出乎意料,最粗壮的柱身部分手掌都不能完全握完。 燕梧学的很快,他用舌面托着柳青秋的舌底往自己口中带,做出要将其拆吃入腹的架势,直把柳青秋吻的舌根发麻,手也跟着在xue里越插越深,“够,够了……燕梧……!”柳青秋忙从他口中撤出来,发红的舌头滴着口水露在外面,又被燕梧追过来,在他舌头亲了一下。 “唔……”柳青秋颤了颤身,眼角的媚意更深,他松开那根硬挺的roubang子,往下一摸把手里的水擦在底下沉甸甸的囊袋上,燕梧哆嗦了一下,没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 柳青秋低头去握他还在玩弄自己下身的手,濡湿的指从温软的雌道抽出,燕梧顿时僵住到不敢用劲,他自己长得大只就觉得对方脆弱须得他百般疼爱,生怕用了点力逆了柳青秋的方向人家拉不起来,所以任由手腕被抬起来。燕梧瞪着眼睛,在暗淡的光里看着柳青秋用刚才被自己吮过的舌头,卷着自己还沾着yin液手指含进嘴里一点点的舔净。 心里的火被心上人吹得愈烧愈烈,他耳根红透了,颤着声小心翼翼的又唤,“青、青秋……”柳青秋抬眼去看,松了口在他指尖上一吻,声音里情欲未散,“不认识我?” 燕梧急忙摇头,“我……”还没说话就被人往头上给了一下,柳青秋抬抬下巴,看上去有些被累到,懒懒的指挥,“去把灯点了。” 这个时候突然亮灯有些令人费解,燕梧捂着被敲的额头老实的应了吩咐。炉火将息,透过小窗外边的天色暗了许多,他都没注意已经晚了,还想着自己是刚来。柳青秋看着他裤子卡在那根毛茸茸的rourou下下不去,他上身的甲还有些没脱,甩着根jiba跑来跑去,墙灯也没放过,脸上的细汗在光下变得清晰,柳青秋呼出口气靠在墙上,他自己也硬着,只因为身体的特殊性,快感不全靠男根,长得也确实没有燕梧的大,jiba立起来后下面的xue就藏不住了,嫩rou透粉泛着水光,yinhe受了刺激探出了头,被扒开过的两瓣唇rou微开,露出被插过的xue眼往下滴水,他情不自禁的想喘,时隔多年身体又泛起痒意,快被欲望浸染时忽听有人叫他。 他睁开眼,燕梧站回他身前,忙的要看奶不是,看脸又不敢,急急的扫了眼下面滴水的嫩xue,又赶紧移开目光,柳青秋忍不住笑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汗,问:“见过吗。” 燕梧歪着头去贴他的手,被捋顺毛后更乖了,好好的看着他的眼睛,“见过,之前营里的兄弟带着见过。” 柳青秋只没想到他已有此经历,低声嗯了声没做其他回应,掌心却传来温软的触感,燕梧亲着他的手露出锋利的牙,叼着他手心的rou轻咬,像小狗一样呜呜的顶他,“我不喜欢……她们都没有青秋好看。” 柳青秋少时离家陪着情郎来到完全陌生的苍云,年轻时对床笫之欢也总害羞,所以才对燕梧青涩的反应感到喜欢,这么多年早就迎刃有余,没想到现在被个毛头小子弄羞了脸,他面上挂不住,又往燕梧头上给了一下,掩着羞赧骂,“……小混蛋。” “青秋……!?”燕梧显得有些错愕,捂着头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柳青秋收回手,又在他翘着的jiba上对着guitou屈指弹了一下,道:“抱着我。”他光裸的双腿修长看不到一丝赘rou,燕梧没明白什么意思,又重复了一遍,“抱?”不想柳青秋忽然贴过来,抬着头去吻他的下巴,柔声勾他,“抱我起来坐在你的jiba上……” 燕梧受不得他这样直白的话语,涨红了脸磕磕巴巴的说好。柳青秋挂在他身上,双腿圈着他的腰,让人捏了臀rou,湿透的雌xue被热气腾腾的硕大性器顶住,guitou啾啾的吻着xue眼,“嗯……好大……”柳青秋轻哼着凑在他颈边吻,含糊不清的咬着他的耳垂舔湿他的耳朵,“插进来……把你的jiba……” “青、青秋……”燕梧被亲的耳朵红的像要滴血,guitou咕啾顶进那xue里,一根粗长的roubang被软rou吸附着一嘬一嘬的往里吃,“你别说了……我忍不住……” 这xue太久没吃东西,甬道撑的满涨发酸,柳青秋被喂的头皮发麻,死命的抱着燕梧的颈子,“你怕我?燕梧,我还留了东西……你怕不怕我?”前端的性器磨蹭着硬甲,他说话时呼吸就乱,猛地一下被狠狠塞满,自个儿的jiba就先去了。 “呃!”燕梧被勾的受不住,身上的甲弄脏了也不管,他哪儿干过这么美的xue,jiba让那嫩rou一裹就交待在了里面,“青、青秋!”guitou还没入到底,浓稠jingye沾满宫口,糊的甬道内满是。 “呀啊……”柳青秋才要进入状态,冷不丁被烫的一抖,他面上挂着笑,又去吻燕梧的脸,“小雏儿……这么禁不住逗……”那xue里含了精,进出的更顺畅,“嗯啊……还好硬呢……” 燕梧咬着牙又往那xue里捅,他自己也觉得丢脸,现在反而越干越舒服,心里也更烫了,“青秋,你看看我……我、我想看着你……” “啊……”那jiba进的深了,顶在宫口还有要深的意思,柳青秋一手捂着肚子勉强撑着身去看他,眼神故作嗔怪,在燕梧看来却是媚极,“小混蛋,你jiba插我肚子里了……嗯……还要我看什么……” “青秋……我,你……”他不知如何开口,被柳青秋看的更羞,慌的移开目光,小声问道,“你、你屋里那个小孩子的衣服……是……是谁的……?” 铺子里的火光跳动着,柳青秋呼吸一滞,软着声儿问,“……你想知道?”他用唇贴着燕梧的眉心,又吻到人眼角,“嗯……燕梧……看看我的肚子……”他将身体撤开了些,故意把小腹被插的时起时落的皮rou给燕梧看,“像不像我……怀了个孩子?” 燕梧瞪大眼睛心中震颤,没克制住力道,大开大合的插干几乎要把柳青秋从怀里顶出去。 “啊啊——太快……慢、慢点……啊嗯被小雏儿的大jibajian到zigong了……”方才射在xue里的jingye混着sao水在抽插间滋滋的溢出媚红xue口,沾的粗黑茂密的耻毛也湿淋淋的,柳青秋背靠在冰凉的墙上被抵着,白腻肥厚的臀rou被燕梧过大的手劲捏得变形,满是红痕,整个人在凌虐中寻到快意,他挺着胸脯,抱着燕梧的脑袋要往自己胸口压,“舔我……燕梧……别一直、嗯啊啊……也玩玩我的奶子……好痒,我好痒……” 那两枚凸起的乳粒在昏黄的光里也艳丽,不知是不是错觉,原本就十分饱满的奶rou胀大不少,燕梧听话的低头去舔那奶尖,舌面覆在奶头上小口小口的舔,他脑袋里诡异的出现个不该出现的词。 风韵犹存。 可柳青秋是个男人。 燕梧急色的用牙圈着嫩色的乳晕啃咬的没轻没重。 “啊……”柳青秋的呻吟染上痛音,惊得燕梧登时清醒过来,松了口急道,“青秋!对不起!我、我弄疼你了吗……”他心里挂念的重,下身也停下来,满眼的担忧看上去比被cao的柳青秋还可怜。 柳青秋喘匀了气,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颈上,模糊的双眼看着又艳了几分,“嗯……你……”他摇了摇头,对胸口多出的带血的牙印不甚在意,反倒是又奖励了燕梧一吻,“你cao的我好爽……” 燕梧面红耳赤的被捉弄得毫无办法,嘴先一步背叛了主人的想法,贴着柳青秋要亲。 “燕梧……回屋去……”柳青秋瘫回他怀里,脑袋枕在他肩上蹭了蹭又撒娇,“我受不住了……在店里太大声会被听见,回房里……回房里继续cao我……让我好好尝尝你这根jiba……” 好多话本来是不用说的,柳青秋心眼坏的扎实,yin词浪语一句接一句的灌进才破处的燕梧的耳朵里。 柳青秋卧房的窗开的大,这间屋不临街,朝向苍云堡的方向,这个时候月亮出来没多久,房间里已经够亮了。 他们没上床做,顶在门板上就继续干起来,柳青秋乐意被这样抱着,窄小的逼眼儿被插的喷水,嘴上还在亲着燕梧,剖着心的同他说,“当初离开太行时我就腹中有异……嗯……可是……”他这会儿不怕被人听见,兴奋的声音都大了,“发现的时候胎还没稳……我没告诉他,本想留给他惊喜……可我、我……” 燕梧正在兴头上,虽有意听,可脑子发现不了他语气里隐喻的哭腔,觉得那像是被cao哭的一样,不满的同时发狠的往里面顶,把本来就被cao的红肿的xue干得嫩rou也随着抽动翻进翻出,“初来苍云水土不服,舟车劳顿……那孩子没保住……燕梧……我……”他张着口露出半截粉嫩的舌头咿呀叫着,被燕梧接连不断的用guitou凿开宫口顶进宫腔里去,“啊啊……!我怀不上的……轻点cao……肚子要被你干穿了小混蛋……”柳青秋本来收了玩心好好告诉他,没想到一时不察被送上高潮,仰着头生气的挥手往燕梧身上打。 “青、青秋……!”燕梧听到骂,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连忙认错,“我只是、太羡慕那个人了……”他动作缓了些,献媚的去舔吸柳青秋的奶头,知道这处敏感特意用舌尖抵着他变得艳红的乳晕又舔又啃,盼着心上人因为这个能多看看他。 柳青秋盘在他腰上的双腿微微抽搐,手臂把人虚抱着,不觉自己为什么就这么放心,胸乳被嘬的发麻,他又叫起来,急得直喘,惊声要人停下,“不要吸……啊啊——好舒服……不要……燕梧,不要吸了……”燕梧被扯着头发也不停,他底下那根jiba被那眼xue裹吸的紧,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不是错事,口中回味到奶汁细微的腥甜,柳青秋被抱着急的直哭,湿漉漉的双眼却看到了房间角落的牌位,他抖着唇哀声求饶,“雁郎、雁郎……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奶要出来了……奶头要破了……” “青秋……?”燕梧诧异的抬脸,微张的唇内侧沾着点白,没吸完的奶水持续从乳孔溢出甚至流进交合处,他受到了极大的鼓励,迫切的想要多听一听,“你在说什么……?青秋,再说一遍……!你在叫我对吗,青秋……”他将口中的奶味送进柳青秋的口中,浅浅的递了一吻。 “雁郎、雁郎……”柳青秋呼吸急促的含着燕梧的唇,口齿不清的唤,“胸口好涨……呜都赖你才又这样……快帮我吸一吸……快点……”他哪儿还有从前那副温柔的模样,现在媚的同个猫样,夹紧xue去咬jiba。 燕梧倏然察觉自己心里蒸腾出极大的满足感,他没被柳青秋当成小孩儿了,对方真的在需要他,“好,好……青秋、我的好青秋,我都听你的!我——”这点认知令他欣喜若狂,激动的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索性再次含住溢奶的胸乳。 “啊啊——”柳青秋搂紧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挺着奶rou把肿起的奶头送进他口中,“好舒服……雁郎干的我好舒服……唔嗯……要雁郎……”他眨了眨眼,泪水便聚在一起从眼角落下来,看的清晰了人也醒了,柳青秋用下巴蹭着燕梧的发顶呢喃,“……射进来……我要燕郎射进来……要我的小燕郎把精喂给我吃……” 幼嫩的宫口像个rou套缠住硕大的guitou,那根被rou道裹挟许久的粗硬rou根就待这一声令下,燕梧喘息粗重,舌头吃不腻的去舔柳青秋的奶rou,“给你……都给你……我、我的,呃!……都是青秋的……!” 后面射出来的这泡jingye又浓有多,这根jiba插得本来就深,光埋在里面就能把肚皮干出凸起的痕迹,浓精灌入直把小小的宫腔都给撑大。 柳青秋哭的不成调,久不欢爱的身子被cao的又麻又涨又爽,他伸着舌头向燕梧索吻,把那些东西全锁进自己身体里。 他们幸好没上床的做,结束后门板上全是水渍,燕梧身上的甲一片狼藉,脱去后只用毛巾简单的擦了身上的汗便相拥而眠,两人都是累极,柳青秋枕在燕梧怀中入眠,身后是摆放牌位的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