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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以外,我没跟任何人提过这事儿!” 冷静特同情地看着她,就差伸手给她顺毛了:“你没说,不代表你的衣冠禽`兽先生不会说。” O__O"… 见她瞬间放空,冷静无奈叹气:“短短几天时间而已消息就已经传得那么广,再这么传下去,假的都传成真的了,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胡一下把冷静的话好好消化了下,顿时一激灵,有些不可思议地瞟一眼外头的詹亦杨,不敢相信在自己全然不知情的状况下,她的命运其实已经身不由己:“他……他把这消息告诉我爸妈了?” “你爸妈这两天瞒着你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那口吻,摆明是想从我这里探探口风。我也难做,越是不说,你爸妈越是认定你们想先上车后补票。”- _-||| 冷静语重心长地拍拍她肩膀:“老人家肯定盼着这婚快点结,免得夜长梦多,可又怕影响你情绪,所以只能来摧残我。亲爱的,为了我们所有人着想,你就嫁了吧。” 胡一下已经彻底失语,脑中跑马灯似地轮转着三个字:骑!虎!难!下! 好半晌,终于肯接受现实的胡同志几乎虚脱地开门下车,挪到詹亦杨面前,吸足五六口气才终于把嗓子一提:“我有事要向你坦白……” 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某人显然十分受用,无言地将眉梢一挑,示意她继续。胡一下瞬间就被他此番强大气场包围,勇气值嗖嗖嗖往下跌。 是进民政局受死,还是向面前这男人坦白一切,然后接受日后的种种生不如死,但是起码能保住小命?胡一下很快有了结论,握拳、咬牙、低头避开他视线,豁出去了! “其实我骗了你,我根本就没……” 没等她说完,詹亦杨悠悠然接过话茬:“没怀孕?” 胡一下怔住。 慢慢慢慢抬起头来。 (⊙_⊙) “你,你……” 詹亦杨眼里尽是促狭:“其实我早就知道。” “那你还……” 悲催的胡一下再一次被打断:“我只想看看,除了让我抱你爬楼外加差使我做东做西,小姑娘还能为非作歹到什么地步。” 看着他一派胜利者姿态,胡一下仿佛看见眼前有一面白旗欢快地升起——这一场互整的游戏,她败得彻底。 屏息凝神许久,胡一下才从被耍得团团转的沮丧中回过神来,换上一副蹬鼻子上脸的姿态,手指颤啊颤地指着詹亦杨的鼻子:“那我问你,你到底对我爸妈说了什么?” “说我想对你和宝宝负责,可你似乎不太情愿。” 他这回倒是十分坦白,胡一下却更纠结了,骗人终骗己,玩火必自焚啊! 还是撒泼耍赖她比较在行,一副凶恶相信手拈来:“我告儿你,你把假消息告诉所有人,不止让我下不来台,更让你自己下不来台,到时候被拆穿了,我看周女士怎么收拾你!” 提到周女士,詹亦杨似乎有所顾忌,胡一下就爱看他煎熬的小模样,起码那样让她备受耍弄的心好受些,可惜他只是皱眉想了想,转瞬便豁然开朗—— 胡一下被他突然投来的明媚目光惊得虚汗连连,可惜她溜号的套路早被他摸了个透,还没来得及退后,就已经被他欺身靠近: “那就在穿帮之前,让你真的怀孕。” 那野兽一样的眼神—— 不争气的胡一下又肝儿颤了。 趁她风中凌乱,詹亦杨伸出背在身后的手,拿着戒指就要为她戴上,胡一下看看这晃瞎人眼的鸽子蛋,再看看他的脸,几乎要哭了:“你这哪是求婚,你这分明是侵略……非|凡论|坛” 她那样喃喃自语,没了一点嚣张气焰,詹亦杨却像被她的话按了暂停键,僵了僵。胡一下以为他要不管不顾把戒指往她手上套,正想着抽回手的时候是不是该趁机踢他一脚—— 没料到他突然改变方向,抬手扣抵她后脑勺。 历来遵循“美丽冻人”原则的胡同志只在职业套装外披了件风衣,此时只觉冷风争先恐后地往领子里灌,牵起浑身鸡皮疙瘩。 不过很快那一小片皮肤就被他的呼吸温暖,詹亦杨解开她的项链,转眼间已把戒指穿进项链,重新为她戴上。 可他依旧保持微微躬身向她的姿态,贴在她耳边不无叹惋:“真糟糕,我还以为你喜欢我了。” 胡一下绝!对!不相信这失落的语气是出自这位大灰狼与狐狸的杂交品种之口! 她愣了两秒之后立即偏头看他。他的唇就在她咫尺之遥,眼睫微微垂下,看着倒真像是受了很大委屈,胡一下只能虚笑着往后挪,施施然朝冷静的小黄车飘去。 过马路时万分担心大灰狼会凶残地扑来,瞬间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叼着半死不活的她进民政局办手续。可—— 她竟然成功溜走了! 惊诧!万分惊诧!以至于尾随她回到小黄车上的冷静都已经踩油门启动了,胡一下还有些不可置信,稍稍降下一线车窗,贼兮兮地望向依旧站在原地的詹亦杨:“邪了门了……” “怎么了?” 我对他越来越有罪恶感了……转念一想,这话真是有够自打嘴巴,胡一下只好悻悻然改口:“他竟然知道我假怀孕!” 连冷静都惊叫起来,连方向盘都不顾了,车子行驶变得不稳,胡一下真怕自己要小命不保,好在冷静顺了顺气,恢复了冷静。 “那他干嘛急着跟你结婚?”冷静也没指望她能说出个所以然,不待她回应已经自行揣测起来,“他以为你假怀孕是为了骗婚?非 凡论 坛更 新最 快然后他就想顺水推舟地娶了你?按理来说,他这么做,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上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图谋的,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他爱惨你了。” 詹某人刚说完喜欢,冷小妞这边就直接晋升为“爱”了,胡一下接受无能,无语望天,却只看到贴着花里胡哨贴纸的车顶棚。 冷静还在那儿头头是道地分析着,满嘴不离“爱”,胡一下一时没控制住嘴,就这么抛出个大俗的问题:“什么是爱?” 说完才觉问得突兀,脑筋一转,补充说明道:“他这样耍我就是爱了?” “我觉着吧,每个人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