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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树袋熊一样锢着,不怪他对司机说话时,语气不受控地狠厉:“升起挡板,开到隐蔽点的地方,你下车。” 挡板升起,后座一片昏暗,只有她的眸子,熠熠生辉,倒映着小小的火苗。他视线转回到这女人身上,依然冷着张脸:“我是谁?” 她不管不顾,继续埋头索吻,他食指抵住她双唇,堪堪隔开彼此,教她念:“詹,亦,杨。” 她如牙牙学语的孩童,迷蒙着眼跟着他念。 他终于满意,一把把她反制在身`下,微喘着欺近,捏住她下巴,要她正对:“下次不准再叫错名字。” 俯身,正准备给她觊觎多时的吻,禁不住此番天旋地转的她,却在这时,突然一声干呕…… 之后的一切,詹亦杨拒绝再回想,那部分记忆,随着那件被沾了呕吐物的外套一道,永远扔进垃圾箱。 “詹总,我需不需要,下车?” 司机怯怯的询问传来,詹亦杨回神,瞥一眼旁座的女人:“到最近的地铁口。” 胡一下听着,无声一笑。有把柄在手的感觉真是好,这么想着,当即颐指气使起来:“这么晚了地铁都停了,送我回家。” ****** o(≧v≦)o 总裁级别的车亲自送到家,胡一下特地抬头挺胸地下车,不忘用力关门,给某人最后一下震撼教育。 可惜豪车车门配备缓冲磁,胡一下损失了这么个机会,直到进了公寓楼,还稍稍惦记着。 还没开门进屋就看见里头的灯光,胡一下倒是差异。冷静竟然在家?诧异之余,胡同志倾诉的欲望陡然升上最高值。 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往玄关里赶,正好迎上客厅里的冷静。见好友一脸愤然地坐在地上,捧着碗方便面闷头狂嘬,胡一下稍稍迟疑了下,决定先关心关心:“你不是说要加班么?” “我把我主管fire了。” “你被炒了?” “是我炒了她!” 冷静当即炸毛,胡一下赶紧凑过去顺毛:“好好好,是你炒了她。别难过,姐们给你讲一件天大的好事。” 胡一下边说边起身,很快从厨房拿了双筷子回来,一边蹭方便面吃,一边把事件原委统统告知。 方便面吃完了,她的故事也临近尾声,最后不忘沾沾自喜地总结道:“难怪他要想尽办法折磨我,原来是被我劫了色怀恨在心!” 冷静的沮丧被这声情并茂的说辞冲的无影无踪,边收拾茶几,边把碗筷推到胡一下面前:“我早告诉过你,你一喝醉就变女色魔,你偏不信,偏要说我为了省点酒钱骗你,姐是这么吝啬的人嘛?” 胡一下一来不想洗碗,二来还没说尽兴,自动忽略面前的碗筷,抱着抱枕,寻个舒服的姿势窝进沙发:“是该说他坐怀不乱呢,还是性`功能紊乱呢?就算我没强逼他到最后一步,可面对我这么个大美人,他心里怎么能没点起伏?” “得了吧,你都自恋成精了。”冷静揪着她的脸可劲儿揉,“美人儿,快去洗碗。” “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借酒装疯,勾引他趁机上位?” “凭他的段数,女人用美人计,他一定将计就计。除非……” 胡一下耳朵噌地一声竖起,等了半晌,却只等来冷静的讳莫如深,胡同志本就不是有耐性的主,此刻更是急得跳脚:“除非什么?你快说呀,急死我了。” “你把碗洗了,我就告诉你。” 终究没能逃过啊,胡一下恋恋不舍地离了沙发,进厨房干活。 冷静监督她洗完碗,大方抛出结论:“要么他是那种传统的男人,喜欢刘三好型的女人,你不是他的菜;要么,他有隐疾。” ——刘三好?长相好,身材好,床上功夫好? “我就算没三好,起码也有二好,第一条铁定不成立。说到隐疾……”胡一下挖空脑子寻证据,“他倒是有和女人约会,可我观察过几次,那哪像约会?相亲还差不多。” “大boss相亲?”冷静摇头,脸上分明写着不信,眼看话题越扯越远,急忙把胡同志拉回正途,“别净瞎想些没用的,还是想想你要怎么脱离他的魔掌吧。” 脱离魔掌? 胡一下被一语点醒。 助理的活计有多累,她就有多想念在9部混日子的时光。 手机里的照片是她唯一依靠了,胡一下默默握拳,一晚上整合出多套方案,翌日,早早出门,准备到公司找某人谈判。 可惜,再早出门,也要败在这销魂的堵车大军之下,胡一下这回不仅没提前到,反而迟了。 电梯到达,胡一下以着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去打卡,而后直接瘫倒在自己座位上顺气。 可这气还没理顺,就有工作找上门:“紧急会议人手不够,小胡啊,赶紧帮忙送咖啡过去。” ——最后一次供你们差遣,我忍! 自我安慰之下重新恢复斗志的胡一下,施施然泡咖啡去也。 到了会议室门外,胡一下驻足片刻,深呼吸。一想到会议结束之后就得寻着机会找詹某人谈判,她就头大。 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这才推门进去。 虽然不是开高层例会时使用的超大坪会议室,但这第三会议室里头,阵仗仍是不小,胡一下一眼瞥过,光正对着她的,就有三个部门经理。 当然,绝对主位上的詹某人,依旧是一声不吭也存在感极强。 没看到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胡一下低头做分内事,心中默默念咒。 好在整个过程,詹某人的视线扫都没扫她:“你来说两句吧,许——” ——人家的名字都记不全,什么破记性?语气还这么傲! 胡一下难改八卦本性,脚步可以放慢,好在多听点内幕,就在这时,座位背对她的那几位中,有人站了起来,接过詹某人的话:“——方舟。” 12 12、客官不可以12 ... “——方舟。” 明明是温润无比的嗓音,那尾音却如同利器,狠狠划过胡一下耳膜。手心在那一刻突然冒汗,眼看自己手里的托盘上,咖啡危险地晃起来,胡一下脑中却是空白一片。 就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