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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就问一句,怎么就惹得桃子姑娘好一番说头。” “福晋,奴才瞧您就是想贝勒爷了。除了征噶尔丹那次,您和贝勒爷可没分开过这么久。”桃子一语中的,自己是和胤祐在一起生活太久了,久到都习惯生活里呼吸间有这么个人。现在突然好些天不见,哪有不想的。 好在康熙带着儿子出去也就几天的事儿,没打算真一去不回头。 胤祐走得匆忙回来得也突然,简直就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夜里玉玳都要上床睡觉了,就听见外边突然吵吵闹闹的。荔枝着急忙慌推门进来,调门都比平常高了些,“福晋,贝勒爷回来了。” 胤祐这次回来比那晚好不了多少,进屋就瘫到贵妃榻上,累得话都说不出来。这次随圣驾出去真就是给康熙当牛做马去了,一路沿着黄河堤防走,就没多少能瞧得过眼的地方。大多数河道都淤塞严重,水位过高,导致河水倒灌入湖,淹了沿岸不少地方。 皇阿玛这几年性子越发仁慈,尤其看重名声。瞧见沿岸这些受灾的老百姓,竟然一拍脑袋下令截留漕粮十万石,分发到受灾各处。这圣旨一下,莫说自己脸绿了,老四好悬没奋起抗旨! 漕粮都是要运送进京,然后户部登记造册才能确定去处的。这下可好,在路上就被截了,还是被万岁爷亲自截的,说出去都是笑话。再说了,人家漕运船上惯例后边都挂着私粮,一趟下来好歹也能多赚点银子,这下可不全没了。 康熙圣旨一下,船上又只有几个儿子能使唤,可不就没日没夜都忙着这档子事儿。压粮的官吏急得直跺脚,万岁爷说截就截,这些粮食都是各府各县今年的税,如今拿走了,后续什么说法可都没谱。总不能京城衙门说没收到,到时候又让自己在送一趟吧。 送一趟事小,到哪儿再筹十万石粮食事大,谁家都不富裕,不是一眨眼就能拿出这么多粮食来的。瞧着只差没就地打滚撒泼装疯的官吏,四爷和七爷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又打了多少包票,才勉强让那些漕工让开,把粮食给运走。 “本就是寅年吃卯年的事,这下可好,更乱了。”每年拨下来修河堤的银子本就是东拼西凑来的,现在又把该还账的粮食给挪了。皇阿玛不说把他那些胃口比天大的老臣子收拾干净,就知道让儿子天天舔着脸借银子补窟窿算怎么回事。但胤祐再是有不满也不敢说得太明白,只得这般不清不楚的抱怨两句,好顺顺心头的火气。 玉玳听着他这么说也就老实听了,手里的动作一点都没慢下来。这几天在外边胤祐过得是够糙的,鞋底儿的泥点子多得都快瞧不清鞋面什么色儿。支架紧紧卡在腿上,脱下来哪怕隔着里裤都把关节各处给磨破皮了。 总共就出去五天四晚,人就跟脱了层皮差不多,玉玳一边给人擦身子洗漱,一边恶狠狠的要罚马云祥,“我让他跟你出去那是伺候你的,这怎么回事啊,还能不能当差了,不能当就换了,没得养个闲人!” “好了好了好了,这回不赖他,是我没工夫歇。”要是在京城,不论马云祥还是许晋忠,只要不是天大的事儿,两人说话都能算数。可出了北京城那就没人认他们了,说难听点,哪怕是四爷和胤祐面子也不大,人家小官小吏没那么多弯弯绕儿,眼里只有皇上。 “那行,那这回回来了就好生歇着,明儿不准出去了。”腿上硌成这样,玉玳是不可能再让他带着支架出门的,那就好生在屋里养着,什么时候养好了再说。 第二天康熙瞧着十三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下头,“你四哥和七哥呢。” “皇阿玛,刚刚四嫂和七嫂派奴才来说了,说是哥哥们病了,告假两天。”十三摸摸头没想明白,昨儿下船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病了。 康熙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这不是儿子病了,这是儿媳妇有不满,不该自己把人使唤得太狠了。康熙一时间说不清什么感受,但儿子有媳妇疼,到底也算是好事儿。 今日份碎碎念:晚上要出门~加更是加不动了,然后三天假期又要开启了,大家开开心心的吼~ 老规矩,本章评论红包随机掉落~(づ ̄ 3 ̄)づ ☆、第七十章 被媳妇强压在屋里不许出门,胤祐愣是躺在床上被喂了整两天才捞着个空档下床走动走动。“你少给爷啰嗦, 爷腿上就蹭破层油皮儿, 她就给爷压床上躺了两天,好家伙腿是不疼了, 爷躺得腰疼。” 玉玳没在还有桃子呢,玉玳就怕他离了自己不老实, 专门把桃子给留下来。还当着胤祐的面儿留了话,万一贝勒爷不舒服闹脾气可千万别怕, 万事有她回来做主。“主子爷, 您到底要说什么您就说呗, 让您养着是福晋的意思,您别冲奴才来啊。” “得, 爷说一句你们几个就能顶十句,爷懒得跟你废话, 赶紧的把爷那支架拿来。”玉玳前脚被请到前边陪娘娘们听戏, 老九后脚就差人来约他过去, 说是下边有人送了好酒来, 让他过去尝尝。没支架撑着又在外边,胤祐没法出门啊, 可不就跟桃子掰扯上了。 “主子爷,您别难为奴才,奴才给了您回头福晋不得找我算账啊。”桃子摇摇头反正不说东西被玉玳收哪儿了,“到时候您也护奴才不住,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嘿, 我说你这个小丫鬟现在嘴是越来越伶俐了,就这还想找婆家啊,下辈子吧。”胤祐气得想踹人,好歹还是忍住了。要真把人丫鬟给打了,等人回来自己没法交代。 “主子爷别臊奴才,奴才倒是也不想嫁人,就在福晋和主子爷跟前伺候一辈子挺好的。”桃子被催得多了现在也不害羞,嘴里一套一套的说得胤祐直憋气儿。 “行行行,爷懒得管你,就痛快说吧,你主子把东西藏哪儿了,你要说出来爷赏你。要是不说,别说是你,就是你主子在爷跟前,那也……”话没说完,玉玳就已经进了门来,胤祐看着突然杀了个回马枪的人,还有后半句话愣是堵在心口没说出来,差点把自己憋死。 “那也什么,你把话说完,别憋着咱七贝勒爷。”玉玳面上带着笑,一步一步往胤祐跟前来,吓得人胤祐愣是又胡乱踹了脚上的布鞋,缩回床上去。 “不不,不是,你别动,不准动了啊,爷没说什么呢,你干嘛,别过来啊!我喊人了啊!”胤祐是真服了她了,这两天管自己叫一个严,什么时候干什么那都安排好了,万一误了时辰就等着她絮叨吧。 “干嘛啊,我还能吃了你贝勒爷啊。”玉玳瞧着他没出息的样儿就好笑,也不往床边转了个弯,去柜子里把收在最里边的支架给人拿了出来。“回来路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