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粟田口(一)(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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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记忆有明显的断档。 江纨依稀记得他被龟甲贞宗带到地下室,记忆中也有着被快感占据的迷乱感,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回来的,全都回忆不起来。 本丸那台因为和时政的联系被切断而失去联网能力的电脑上的时间显示的还是同一天的午后。他的身体被仔细的清洗过,有伤的地方也都被仔细地上了药,只有手腕上束具留下的红痕昭示着发生过的一切是真实存在过的。 审神者摇了摇头,把脑子里残留的快感带来的恍惚甩掉,在自己用来记录的纸上把龟甲贞宗的名字划掉,对着剩下的名字发愁。 来派,新选组,虎彻,源氏,…… 江纨的目光停留在“粟田口”上,只觉得自己喉咙泛苦,脑子拒绝思考闹起罢工来。 有16振刀的粟田口家啊…… 即使他们都像小夜和药研一样有了体型上的变化、即使江纨清楚他们都是几百、甚至近千岁的心智,过往的记忆仍旧让他本能地将短刀当做孩子看待。 不想去。 但不得不去。 江纨的灵觉能够让他感觉到某种微妙的变化——他的存在在神域的边缘,每次被灌进神力,那个把他禁锢在神域内的力量就加强一点,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弱。这应该也是暗堕付丧神们和他定下“每周和每刃做一次”的约定的原因。 每周少几刃大概没什么,但他们肯定不会任由他少接受三分之一的神力灌入。 江纨走到粟田口家门口的时候,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青年形态的厚坐在廊柱的阴影里,看到他立刻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 “啊,是大将啊。”他抬了抬眉,歪过头去对着部屋喊,“一期哥,大将来了哟!” 大屋里立刻传来吵闹的声音。 “只要把液体全~部~注入到主人身体里就好了吧?嘿嘿,轻松轻松。” “大将会怀孕吗?大将怀孕了的话就是人妻了吧?” “笨蛋,审神者是男人,当然不会怀孕了!不过应该可以像杂志里那样,把审神者的肚子灌得大大的,像怀孕一样!” …… “都长大了的话,都挤这个屋子就有点小了吧。”江纨问。 “哈?”厚藤四郎这才抬起眼来看他,皱着眉,满脸的莫名其妙,“您在说什么呢?” “我说屋子会不会小。”江纨重复了一遍,又自言自语地否定了,“但是现在也没法和万屋申请扩建……” 厚藤四郎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是什么都没说,歪了歪头,示意他进屋。 屋里确实有些拥挤。 粟田口家的房子并不小,对于十几刃短、一太一打两脇差的配置来说算得上是松快,但一旦小短刀们都因为暗堕的影响改变了姿态,就显得有点捉襟见肘。 “扩建是暂时不可能了,”江纨说,“旁边有空屋子的话,要分一部分人去那边住么?”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话音刚落,吵闹的大屋里立刻安静了下来——很明显,他们在吵闹说笑的同时,全都在注意着江纨的行动。 十几刀眼神聚集在身上,和室里十几振暗堕刀、暗堕神力的密度高得如有实质,在门口两步便几乎将外界的普通灵力阻隔开来。 江纨的眼神扫过屋里的刀们——包括门外的厚,16振刀,全数暗堕,无一例外。他们身上各自有不同的变化,骨刺,骨甲,年龄,发色,瞳孔,以及神色。 没有人回答他,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有各种各样的,质疑,防备,讽刺,唯一的共同点是,他感觉不到一点善意。 即使是意料之中的场景,江纨仍旧尝到了自己喉咙中泛起的咸腥味道。 他往前踏了一步,那些视线就跟着他的动作向前,他沉默着,整个屋子就静止。 像是什么古怪的滑稽喜剧。 江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有点茫然,即使说要主动,也不知道这么多刀该如何开始——更何况,他真的要和短刀做么?即使他们现在的外形和言谈都成熟了许多,即使他们都比他还多经历了几百年的岁月。 “只要灵力注入进来就可以了吧?”江纨问,即使明知道这样的疑问或许不会让粟田口的付丧神们开心。 “您在想什么呢?怎么”回应他的是鸣狐的狐狸,它变得很大,像是大型犬的体积。 在角落最深处的阴影里传出了一个声音,打断了狐狸的话:“没关系,既然是第一次,审神者让我们玩的开心的话……让他轻松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那是个完全陌生的声音,声调、语气、情绪、都是完全陌生的,只有音质有少许的似曾相识。江纨无法分辨那是谁,大屋里有太多的人用陌生的姿态藏匿在阴影里。 ——也无暇分辨了。 “好,那你们想怎么玩?” 他又一次把自己交到了暗堕付丧神们的手里。 = 江纨的眼前一片漆黑。 “大将,这是第三个猜错的了,想被抽哪里呢?” 眼睛被蒙住的情况下,听觉就格外的清晰,即使身体因为yin药烫的吓人,审神者仍旧能够分辨出从身侧传来的药研藤四郎的声音,伴随着藤条轻轻拍击在掌心的声响。 江纨几乎能想象出那个画面——不知道江执到底做了什么,平素最稳重持成的药研暗堕的极深,骨甲和鳞片几乎覆盖了全部的躯干;从前和薰衣草一样温柔的瞳色转化成了和发色一样的漆黑,像是能吸进所有的光一样,看不到一点光亮;身形也和其他暗堕的短刀一样,变成了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样子。 他大概在笑吧,对一会儿虐打渣审的场景充满了期待。 在那天因为暴力的性侵犯高烧昏过去,被药研按在冰冷的井水里窒息了十几次的时候,审神者就知道,那柄看他磕到头都要担心半天的短刀被他搞丢了。 他的明显的走神沉默很显然激怒暗堕付丧神们,藤条破空的声音中审神者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被钉在性器上的姿势还是让他吃到了绝大部分的伤害,甚至更糟糕——他在感觉到剧痛的时候还听到了包丁藤四郎的轻呼,明显是因为他的躲避被鞭梢带到了。 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这样的场面。 ——前端被玩弄得挺立起来然后立刻被绑住,绳子绕过脖颈,在胸前交叉出复杂的结构,一直到小腹分开,把脚腕折起到极致,和大腿根绑在一起,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体被许多双手架高,然后一点一点地、在仅有昨天的药膏润滑的情况下,靠自身地重力吃下了鸣狐的yinjing——这个姿势让打刀的yinjing进的很深,擦过前列腺的时候有快感,但更多的还是熟悉的撕裂和扩张感——然后是那个声音的命令。 “审神者会好好舔,好好吞下去的吧,既然不想和我们交媾的话。”那把刀的用词非常的直接,像是在讨论兽类的交配行为,“但是这样让大家看着也太无趣了,总要有点娱乐活动,大家有什么提议么?” “把眼睛蒙住让主人猜猜是谁把?”秋田的声音依旧天真,里面些微的残忍几乎微不可查。 于是江纨被蒙住了眼睛。 “好哎,那猜对了就奖励大将可以自己动二十下吧?如果猜不对就不能动哦?就算很想被cao也不可以。” “那不是变成了惩罚鸣狐么!”狐狸第一时间提出了抗议。 “也对哦,嘿嘿,来说说吧,主人的里面怎么样,舒服么?” “很暖和、很舒服哦。”依旧是狐狸的声音,“好像很羞耻的样子,你们一说就害怕地咬紧了,鸣狐很受用呢。” “呜呜,这么说的话我也很想进去啊,可以反悔么?” “那如果主人连着猜错5次的话,就要和被猜错的人做怎么样?” “那就这样好了,反正审神者也没法反抗吧?” “好了,那谁先来?” “我我我!”是包丁。 “笨蛋。你这样不就知道是你了么?往后面排吧。”这显然是药研的声音。 在这样的讨论声中,有谁来到了面前,在布料摩挲的声音之后,审神者的嘴唇上传来了性器前端熟悉的触感,男孩子清淡的汗味带着些许的腥气进入了鼻腔,那个前端在江纨的嘴唇上慢慢地磨蹭着。 张开嘴,去舔它,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有什么可羞耻的呢? 但他的嘴唇颤抖着,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仍旧紧紧地闭着。 “主人不愿意呢,看来还是正常做吧,被强jian的心理压力要小很多吧,真是狡猾。”药研藤四郎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话中有多么重的羞辱意味。 江纨被绑在背后的手握紧拳,牙齿狠狠地咬在了自己唇上——这份疼痛终于让他清醒了一些,控制着自己张开了嘴,伸出舌尖舔在嘴边的yinjing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