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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午后的空气里细微的尘埃飞舞,距离太近,彼此的呼吸交换,周围一切安静下来。 宋裴然身上淡淡的白茶香水味冷冽淡雅,混合着何斯言身上香橙的沐浴香波味,有种说不上的暧昧。 宋裴然的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侧脸在光线中清冷漂亮,眼眸里隐隐期待着。 何斯言微微眯着眼睛,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了一把:“想什么呢?” “想你。”宋裴然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方才隔着听筒,他不觉得这话多腻歪,可当着何斯言的面说出来,才发觉黏糊糊的。 不像个男人说的话,可偏偏却是情绪的下意识反应。 何斯言轻轻笑了一下,顺势坐在宋裴然的大腿上,看着宋裴然这几年没少健身,腿部的肌rou结实硬朗。 何斯言本来宽松的裤子因为这个姿势收紧,勾勒着修长的大腿,露出一截白净的脚踝。 宋裴然呼吸一滞,眼神邪气的在他身上流连“继续。” 要知道,何斯言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那回不是他生搬硬拽求来的。 何斯言盯着他看了几秒,手指停在了西装裤的金属拉链上,却没有动,来来回回的摁着。 “和谁学的这一招?”宋裴然声音微哑,伸手搂着他的腰,凑过去在何斯言洁白的下颚亲了一口。 “跟你啊。”何斯言淡定的道一句,压在大腿下布料绷紧,温烫的温度硌着皮肤。 这身体素质真好,起反应都那么快。 宋裴然的呼吸有些急促,在他身上揉了一把催促道:“快点。” 何斯言轻笑一声,凑近他耳侧低声问道:“你喜欢这样玩嘛?” 宋裴然头脑发热,口舌干燥,压根没反应过来预含在这句话里的危险,点着头诚实的说:“喜欢。” “玩别人你很有成就感?”何斯言再一次问道。 宋裴然怔愣一下“什么?” 何斯言脸上的笑意冷了下去:“你玩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你在说什么?”宋裴然心虚一下,盯着他问道。 何斯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宋总真是有商业头脑,为了赚五个亿还要在这和我虚与委蛇,你不去当影帝真是可惜了。” “你都知道了?”宋裴然沉声问一句,眼神阴恻恻。 何斯言点头:“是啊,太惊喜了,原来我在宋总眼里值那么多钱。” “不是你想的那样。” “行,说吧,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何斯言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执行死刑前还得听死刑犯忏悔呢。 宋裴然的呼吸均匀绵长,抿着嘴唇:“谁和你说的?” “你甭管谁,你给我说说你这行为动机,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要喜欢赌,澳门拉斯维加斯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何必要和我过不去?”何斯言说道。 宋裴然看着他,这事怎么说也说不清。 “不像你的那样,我不是和你过不去,你可以相信我吗?” “不行,你在我这信誉积分已经掉光了,我没办法相信你。” “那你就相信别人?他们说什么你信什么?” 何斯言哼笑一声:“别人又没骗过我。” 宋裴然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眼底郁沉沉的:“我的错,我给你道歉,但我的本意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我只是不喜欢你和别人在一起,但我又不能制止你去接触别人,只能通过这种方式逼退他们。” 何斯言也搞不懂他说的是真是假,自上而下俯视着这张好看的脸蛋“我现在都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在说谎,你真可怕。” “可怕的是你。”宋裴然轻声说一句,要他把心掏出来证明不成? 何斯言点了头,语气平淡:“你说是就是,你们都说我可怕,我心狠,我是大魔王,搞得好像当年是我把你上了,我死乞白赖的缠着你不放一样。” 他什么事也没干,除了分手愧对宋裴然,其他一切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结果在别人眼里却成了负心汉,一个个和怨妇似的记恨他。 宋裴然脸色发白,呼吸不太平稳“你别这样说话。” 搭在何斯言腰侧的双手收紧,牢牢的扣着软rou,何斯言发疼,轻轻“嘶”了一声,忍着没动,心平气和的说“我也想好好和你谈谈,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吗?” 宋裴然的眼睛在他脸上停了一阵,突然笑了一下,笑意森然“行啊,我们换个地方。” 何斯言没说什么,能谈清楚是最好的,别这么纠缠不清了,搁谁谁都累。 他本来以为在附近的餐厅,谁知宋裴然从车库里取了车。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宋裴然打开了那辆布加迪威龙副驾驶的门。 何斯言没再多问,两人一路驶出腾京科技的大楼,向老城区里驶去。 何斯言从回国之后没有逛过街,不知道C市已经日新月异,熟悉的街道一个个改头换面,他都认不出自己身在何地了。 宋裴然把车停在了一个老街上,何斯言辩驳一阵才发觉这里以前似乎是个公园,现在被砌起的墙围住,只留下一扇古朴的木质窄门。 没有看到建筑吊塔,也不像是个施工工地。 宋裴然推门走了进去,何斯言犹豫一下跟了上去。 和记忆中的公园没什么变化,比以前更干净整洁,花草树木更繁盛,看着像是有人伺候的。 夕阳西下,偌大人工湖上波光粼粼,空气里尽是草木的清香。 何斯言上次来的时候不少人在里面划船,周围岸边都是卖小金鱼小风车玩具的商贩。 现在空荡荡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万籁俱寂。 湖边上多了一层平墅,白色极简的北美风格,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简约的室内装修风。 “进去坐坐?”宋裴然看着他问了一句。 何斯言脚步停顿,点了点头,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房子里装修不久,淡淡的木质味道未消散。 宋裴然从墙上的酒架挑了一瓶红酒,挽起衬衣袖子,露出一截肌rou流畅漂亮的手臂,拿着红酒施施然倒进了醒酒器里。 “地是我两年前拿的,规划里是要盖成CBD,但我不愿意,一拖拖了两年,股东会天天催着打地基。” 何斯言坐在了沙发上,对面是一览无际的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有钱人的快乐真是想象不到。 “这地不是挺好的?” 虽是老城区,但周围将来都是住宅区,这儿盖个商业城稳赚不赔。 “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宋裴然轻声问一句。 何斯言一头雾水,想了一阵说:“我挺羡慕的,这个地段上,这个盘肯定能大赚。” 宋裴然看了他一眼,脸色不善,好像是又生气了,何斯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