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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有点沮丧。 虽然事情都是陈娇搞出的,她是替人受过黑背锅,但是被抓进了监狱,像个罪犯一样,胡娇的心里真的是难受极了。 相比之下,赵梓豪只是逼着她读博而已,还真的是慈祥可爱的金主。 “滴答。” 眼泪忍不住流淌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不想哭,就拿过那本继续背。 旁边有个小警员看她居然背书,也是纳闷:“你看的什么书?” “考研的书。” “哦,那你读过大学的?” “大专,后来专升本,也有资格考研。” 小警员更加纳闷,这听起来像是个良家女子,怎么被扫黄打非抓了进来?! 胡娇继续背着书,反正她背书也没违反什么纪律,警察也就不理睬她。 只是背着背着,这个小隔间里忽然来了一帮女人。 这次“扫黄打非”的战果很辉煌。小隔间里一片鬼哭狼嚎,胡娇想捂住耳朵,奈何双手戴着手铐,这些女人魔音贯耳,sao刮着耳膜,简直是一种折磨。 她的心态都有些崩溃了,于是乎——采取大声朗读的背书方式! “1905——30年代初。代表作品:(张石川)……” 一片哭声中忽然响起了嘹亮的读书声! 监狱里蹲着的小姐都不哭了,她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小姐妹——来监狱读书的。 隔间外面,小警员们也听到了读书声,议论纷纷。 “那个姑娘是谁啊?怎么还在监狱里捧着课本读书?!” “听说是要考研的,怕来不及复习了,就带着课本上了警车。” “好好的大姑娘为什么正事不做做这个?难道是有人逼着她去做的嘛……” “不知道,唉,看起来像是个好姑娘,可能是一时失足吧,但是有这个案底,以后怎么做人?一辈子算是毁了……” 隔间里面,其他小姐们在奚落她: “你装什么正经啊,和我们都是一样的货色,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学霸呐?!” “现在背书有什么用?!都一样的脏,别装了!” “就是!你多读点书也没用,谁喜欢看你脑子?!” 胡娇充耳不闻,继续背书:“……所谓戏剧性即指在各种形态矛盾冲突中,一种悬念、误会、巧合等因素,产生矛盾冲突,推动矛盾变化发展……” 她不能受干扰!绝对不能受干扰! 赵梓豪说过,今晚检查背书情况,她还要背书给他听呢!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蹲了局子,赵梓豪会不会觉得她让他颜面尽失?!然后丢卒保车,再也不管自己?!如果那样的话,她这书背诵给谁听呢?!谁又会来证明她不是个小姐?! 这么一想,她忽然觉得赵梓豪的面目格外亲切起来。 因为只有他能证明自己的职业…… *** 背了半晌。 周围的议论声纷纷平息。 那些小姐们一开始还指指点点,这会儿都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胡娇依旧在背书,她今天要背30页,眼下还剩下3页,快要大功告急。 这时候,隔间的牢门开来了,一个女警员走了进来,对她道:“陈娇,你出来。” 得了,这下轮到她的审问了。 胡娇想了想,问道:“我能把课本带去审讯室吗?” 女警员摇了摇头。 胡娇没办法,只好把书本搁在了窗台上,但愿回来的时候还在吧! 但是她一走,就有个小姐走到了窗前台,拿过了书看了看,然后冷笑一声,转身道:“姐妹们,这贱.人还想读研呢!撕掉她的书,看她拿什么读!”说完,她就把书撕成了两半,好像这样就能把一个女孩的梦想撕碎了一般。 接着,其他几个女孩也过来撕书。 她们沦落风尘已久,身心麻木不仁,个个都是一具具行尸走rou,也看不起那些有梦想的女孩,试图毁了别人的梦。 直到警察发现了里面的动静,一顿教训,女孩们才停止了撕书。但是一本已经被撕扯的粉粉碎碎。 *** 与此同时。 警察局外,来了一辆宝马车。 当赵梓豪到达派出所的时候,对胡娇的审判也开始了。 胡娇坐在审讯椅上,姿态不卑不亢,因为她本来就没做错什么。 警察问她:“你跟云姨是什么关系?” 胡娇替陈娇回答:“我在美容院的时候遇到了云姨,她邀请我加入了一个聊天群。后来,她告诉我能介绍顾客……就是拉皮条的生意……我不答应,她就三番几次来找我。” 警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们两个和赵梓豪是什么关系?!” 胡娇这下着急了。 难道警察以为赵梓豪是皮条客的老板吗?! 不行!她倒霉背锅就算了,赵梓豪可是对她很好的,不能连累无辜! 她头一昂: “云姨和赵梓豪毫无关系!” “那你呢?!”陪审官问道。 “我……”胡娇咬了咬牙,道:“我是他家的保姆!” 监控室里的赵梓豪不禁弯起了嘴角——保姆?!这种鬼话警察会相信吗?! 果然,陪审员道:“我们去查了你的转账记录,赵梓豪给你每个月打款十万。你是他家十万块钱请来的保姆?!” 胡娇心里咯噔一声,糟糕!难道警察以为赵梓豪是买.春.客吗?! 她想了想,就解释道:“我要去外国读书,没钱,就找了个很有钱的男人……就是他。我们……是两厢情愿的。关系和男女朋友差不多……请你们别抓他,好不好?” 说到这里,胡娇心里一难过,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她哪里有资格说是他的女朋友,还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赵梓豪肯定恨自己。 但监控室里,赵梓豪的神色也变了。 胡娇是在维护他,恳求警察不要把这件事揽到他身上去。提到他的名字,她甚至潸然泪下,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她的哭,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泣,而是默默抽泣,却显得苍白的小脸蛋,格外的可怜。 他凝视着她,她的表情这么难过,绝对不是假装出来的。 于是思考:下午的事情是不是有蹊跷?! 警察又问道:“既然你不想理会云姨,那你怎么请人家到了赵梓豪的别墅去?!” “……不是我请的,是云姨她自己来的。”胡娇解释道:“我有个老乡,最近遇到点麻烦事,我听说她可能要来找我,所以就在家里等着她。我没想到,云姨今天冒了出来……” 警察好奇:“什么老乡?能为你作证吗?” 胡娇摇了摇头:“……不能……我也只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