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性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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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空气中四下飞舞的灰尘,在阳光下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 你似有所觉。朦胧的意识渐渐回笼,你迷糊地睁开了眼。 等等。 不对劲。 宿醉后的大脑从一团浆糊中挖出一丝清醒。你警觉地环顾四周,将再会周公的念头全都抛之脑后。 悬挂水晶吊灯的天花板在奢侈中尽量扮演着不落俗套的低调,素净又宽敞的格局以及房间转角摆放的那一盆盆君子兰,透露着千篇一律商业化的装潢方式。 这是哪儿? 这种布局你除了在样板房的宣传单上见过,便是在五星级酒店的订房页面。 总之这里肯定不是你的卧室——你下意识攥紧了被子,这才后知后觉雪白的被单下的身体未着…… 寸缕。 是的,非常干净。你觉得自己也只有洗澡前会做类似的准备。 甚至你赶紧塞回被子里的手臂和腿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痛,四肢像刚经历过一次断裂组装,僵硬沉重得更甚从前,估计抽了筋。 你在心中万分惨痛地哀嚎—— 这是什么情况? 一丝不挂,陌生酒店。大脑中充斥着炸裂的猜测,你勉强总结了一下目前的处境,从聒噪的脑海中首先提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若要顺藤摸瓜,或许昨晚的酒席便是导火索?或许再说得具体一点,一杯接一杯的酒便是让你大脑断片的根源? 昨晚不过是按照行程安排参加了一场晚宴,宴会上推杯换盏,你也装模作样地谈笑风生,还有些喝醉之后的飘飘然,一切与之前相比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槽点可能就是你好像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人,但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后话。 堂堂公司一把手竟被一场再寻常不过的酒席撂倒,想想都觉得是会被写在花边新闻上被记者恶评的笑料。 甚至你连怎么到达的宾馆,怎么脱的衣服的记忆都荡然无存。高高悬起的心猛然一凉,你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试探地看向一旁—— 一具削瘦但精练的身体背对着你,完美的腰线隐却在层层被中。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玉般的肌肤仿佛散发着柔光,埋在枕头下的发丝有些乱糟糟,透露出昨晚他睡得并不安稳。 一个还在熟睡的男人。 可以大胆猜测,你如果此时将他叫醒,他估计也会带着如同初生儿一般的赤裸,懵懂又无辜地复原昨晚的经历。 说不定还会接着指责你就是那个把人拐上床吃干抹净的罪魁祸首。 你兢兢业业打造的公众形象,一朝被醉酒的自己亲手葬送。若是这人想要指认你强行占有,你也百口莫辩。 你真的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 但你最不愿面对的事实就这样明晃晃摆在你眼前。 很好,除却“某上市公司老总酒量不济醉后出丑”这样的爆料之后,你非常给力地给记者们的发挥空间大增了一笔。 酒·后·乱·性·一·夜·情。 你无声地扯了扯嘴角。 这都什么一夜成名的破事啊。 在畏罪潜逃和迷途知返中短暂又艰难了权衡了几秒,你回过头,悄无声息地凑近床上的男人。 以往看过的玛丽苏总裁文桥段在你脑海中一一浮现,天马行空的幻想也仅仅是口嗨。你总不能真的,真的叫醒他,甩给他一沓钱让他“再也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了吧? 或者你牙一咬心一横,拍着胸脯说自己会负责他的清白,和他先谈后爱? 或许摆出一副都市丽人霸道总裁的成熟模样才能显得你像个千帆过尽的老手,但是,但是你事实上就是一个知法守法的良善公民,是一个对美好爱情抱有期待的普通女性。 这样的会出现在现代言情小说开头的烂俗情节,你会嗤之以鼻地退出阅读,甚至还会内心os这写手为了吊起读者的胃口真是“绞尽脑汁”。 但真实事件就这么一比一完美复刻在了你身上。 强迫自己将纷扰的思绪掐断,你鼓起勇气,向他探出手臂。 然后他非常巧合地翻了个身。 指尖擦过他的后背,你感觉手下滑溜溜的,是温热的触感。 像电流经由他的皮肤,顺着你的指尖传达到五脏六腑,你整个人像炸毛一样打了个哆嗦。 你连忙收回了手,生怕与他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那些意图好聚好散的腹稿顿时烟消云散,你像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的兵,却被一点风声鹤唳吓得瞬间偃旗息鼓。 事已至此—— 你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窜下来,七手八脚地套上衣服,从甩在地上的可怜手提包中摸出一张名片。夹着钢笔的手指抖个不停,此情此景让你觉得出门随行不带包烟实属可惜。 名片上标注了你的职务及大名,你看着名字下面一小行“商务联系电话”,哆嗦着手涂掉,又在旁边写下一串私人号码。 名片反面还贴心地注明了“有需帮助敬请联络”,看着还算满意的成果,你蹑手蹑脚地重返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名片放在他的床头柜上。 或许是终于做出了决定,即使达摩克利斯之剑仍悬挂在你的头顶,你的心也不免一松。你甚至还往枕头那处多扫了一眼。 他仍闭着眼,半张脸都埋在金黄的发丝中,阳光从他后脑照来,像是给他镀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他的头发,他的肌肤,连带着一床狼藉都变得那么圣洁。 你在心里轻轻“啊”了一声。 一切像被按下暂停键,大脑也被一键恢复出厂设置,你找不到一句话来描述你此刻的感觉。 好像他。 难道就是他吗? 猜测甫一浮现便被你坚决否认。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们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况且……他昨夜不是需要去赶一份通告吗?你昨天还在网上刷到了他的登机照。 与其猜来猜去,倒不如说自己是因为菀菀类卿才如此荒唐,借着醉酒,祸害了其他人。 可是,这么像,真的不是他吗? 本就受创的良心再次变得千疮百孔,你摸着心口颇不是滋味。 如果是他,如果不是他。你在心中反复做着类似的假设,最终都得出同一个结果。 你处理的方式根本没差嘛。 于是即使意欲求证的声音越来越大,但你也没再往前一步。 双脚后撤,你拽上流落的首饰包包,攥着一颗心,急匆匆地溜了出去。 你跑近空无一人的电梯中,无人注意到你的肩膀的负重顿时卸下大半。你看着镜中人疲惫的黑眼圈,将攥紧的拳头默默凑到胸前,做出加油打气的姿势。 很好!很有精神!能踏出第一步就已经很好了!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