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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痴如醉,心情激荡不已,伸手不住的抚着若樱的脸儿,轻声问:“乖乖,你到底怎么啦?有心事为何不和我说?” 若樱那美丽的眸子本来半阖着,感觉到口鼻间全是他清新好闻的男子气息,不知为何,有浅浅的泪意上涌,挺莫名其妙的,她闭上眼睛逼回泪意。隔了半晌,方缓缓睁开眼睛,眸子水汪汪的,却格外的迷离醉人。 她定定的瞧着萧冠泓深遂魅人的凤眸,迎着他深情款款的目光,醉言醉语的娇声呢喃:“你是谁呀?干嘛压着我呀?安婕呢,喝酒……” “呵呵!”萧冠泓低声笑着,压着她不安份的身体躺平在榻上,捧着她的脸亲她。 他性感的薄唇摄住她的樱唇,品吮吸咂,舌尖轻轻的在她的檀口里捣乱。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还有她檀口里浓郁的酒香,组成一张绮丽香艳的迷情网,让人甘愿随着她永远沉沦,期盼最好溺毙在其中。 若樱被他按着亲吻抚弄了半晌,酒意上涌,先前的烦躁和怒气加倍回笼,借着酒意忍无可忍的挣扎起来:“我想回北玄,我想师傅了,想娘了,想爹了,想赤铭了,想阿旺了,想雅芙了,想……” 她喋喋不休的一大串想,最后竟然连慕容喾也想。 萧冠泓眸色一黯,脸色越来越黑。明知是她喝醉了的无心之语,可他依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就像吃了青梅。 他也知道以她的性子呆在王府怕是闷坏了,但先前为了追回若樱,他去北玄快一年之久,车遇国那时正逢幼帝登基,百废待兴之际,许多朝中大事都因他不在国都之故得以延期。这毕竟是萧家的天下,他虽无心称帝,却有责任守护并将其发扬光大,直到有人能接过自己手中的责任。 况且他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想世人误以为若樱是红颜祸水,以美色惑乱他的心神,让他无心政事。他只想世人把若樱当作是福星,因为她的到来,车遇国会更加兴旺发达。 因此他起早贪黑的忙碌筹算,高瞻远瞩纳八方英才,举用新人,起用新政,求才求贤若渴,只要是才华横溢的人在他这里都可以得到重用,任他们自由发挥自己的专长。 不得不说,他这一决策是英明的,车遇国形式一派大好,国家发展兴起的速度振奋人心。 他也曾想过抽出空闲陪若樱远游,奈何成亲后一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耽搁,加上又有了昊儿,许多事情就要多加上一些考量,并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了。好在若樱一直默默的陪在他身边,温柔乖巧,他便也就慢慢静下心来于国事,只等朝中一应大事上了正轨,那就可以携妻带子的寻山访景一番。 可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因国事冷落了若樱,他依旧将她放在心尖尖上,无时无刻都抓心挠肝的惦记着她,只差将一颗心血淋淋的刨出来送给她了。 但这会儿,他的心还是因若樱漫无边际的“想”而受伤了,还有几分无以言状的委屈。他多希望是她的唯一啊——他自私的希望若樱除了昊儿以外,只能想他。 偏那人不自觉,兀自啰里八嗦:“我不喜欢那些人,不喜欢……我想捏死她们……不想呆在王府里,我想带昊儿去游遍天下,像风一样自由,无拘无束的。” 末了她还婉转动人的轻唱:“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空灵柔婉的歌声犹如天簌,萧冠泓却听得心里满不是滋味,他在这里呢,她和谁日日思君不见君啊?人说酒醉心明,酒后吐真言,莫不是她又喜欢上了别人? 是谁?到底是哪个混蛋啊? 这种想法一旦滋生,立刻迅速生长,像野草般疯狂蔓延。他心里怒不可遏,面上却冷笑两声,用双手制止她的挣扎,吮着她雪白的耳垂嗤笑:“你在思念谁?你相公在这里,你敢思念谁?” 若樱懒洋洋地偏着头打量他,努力不让眼睛闭上,醉态可掬的思忖半晌后道:“泓泓只有一个头,你有三个头,你是三头怪,不是我相公。” 萧冠泓被她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牙切齿地道:“我还九头怪呢,个醉鬼,以前不是跟我保证过,没我在滴酒不沾吗?小骗子,喝成这样来气我,你存心的是吧?” 若樱手和上半身不能动,可她还有一双美腿,横竖喝醉了做什么都可以一句“莫跟醉鬼计较”代替,她索性把腿弯过来踢萧冠泓的头,嘴里嘟嘟囔囔:“你才醉鬼,你满身酒气熏死我了,你好臭,你快去洗澡!” 她倒打一耙的本领甚是娴熟,美腿因长期练武不但弹性十足,且韧性十足,敲得萧冠泓的后脑勺砰砰做响。 萧冠泓真是怕了她,干脆整个人压到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啼笑皆非地问道:“谁满身酒气啊?爷今天滴酒未沾,你倒是会扯蛋。” 他的脸贴着若樱的脸,一说话薄唇便会碰到若樱嫣红欲滴的红唇。若樱感觉唇上痒痒的,便笑嘻嘻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萧冠泓只觉得呼吸一窒,喉头本能的滚动,全身的火都向胯下窜去。他用力的箍紧若樱软绵绵香喷喷的娇躯,低头在她雪白颈处嗅了嗅,一股熟悉的香味缓缓地沁进鼻间,让他热血鼓躁,冲动不已。 他深遂的眸光一变,立即在她玉颈处吮吻起来。 若樱不乐意了,拼命把头左右乱摆,嘴里喔喔唔唔地叫着:“三头怪,去洗澡,不洗澡不许亲。” “一起洗。”萧冠泓喘着粗气道。 “不要,你去洗。”若樱蛮不讲理的推他,然后理直气壮地道:“是你喝了酒,该你洗。” 萧冠泓重重的亲了她的嘴巴几下,认命地道:“好,爷去洗,你等着,把爷撩得满身火,待会不整治得你求饶爷跟你姓。” 若樱安慰他:“你洗了澡,说不定三个脑袋就变回来了。” 萧冠泓立马拉着她的柔荑摸到自己的重点部位,邪笑道:“爷只有三条腿,没有三个头。” “那也是怪物。”若樱一脸认真的盖棺定论。 萧冠泓恨恨的咬了她一口,气息越喘越急:“等会让这怪物好好收拾你。”说罢才恋恋不舍的往浴室而去。 若樱是老母鸡下蛋——有心下蛋,无心抱窝。把萧冠泓撩发走了,立刻翻身下床,行动固然不如平日里俐落,但也不影响她跳窗…… …… 熙京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