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意yin和幻想,捆绑挂铃铛,水枪滋xue,鞭xue至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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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一掐真给掐出了什么好歹,站在卫生间里的孟鹤,半天连一滴都没尿出来。 胀痛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他背上冒了一身的汗,突然出现的手搭在他的腰上,顺着拉下的裤腰带往下摸了一把。 “谁……唔!” 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孟鹤的口鼻,他挣扎起来,对方就突然收紧了手臂。 孟鹤安分了。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双手撑着墙才勉强维持住身体。 “会被人听到。” 低低的气音擦着耳廓飘过去,呼出的热气几乎要将他耳朵都包裹了,一阵酥麻感麻了半边身子。 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也记不太清,只是那个突然出现在卫生间的人消失得很彻底,而那天找他问问题的留级生似乎来上他的课一次比一次勤了。 “……好了,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 伴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教室里许多人就起身收拾东西出了门,刚好到了周末,一个个都忙着回去换身好看的衣服出校玩。 孟鹤收拾好自己带的教案,刚将电脑放进公文包里,就听见手机发出来消息的铃声。 他筹划着这个月底参加晚上夜店安排的活动加起来能拿多少工资,拿起手机看到的就是之前那个留级生的消息。 XX届学生:老师晚上有空吗?今天有点忙没来听您讲课,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 这学生倒是好学,虽然有时候有点不懂眼色,还总是很自卑低着头看不清脸,但终归是个乖巧的好学生。 孟鹤按下语音输入刚想说话,手机又响了。 :晚上十点,你常去的那一家,0445包厢。 他看着手里已经记录了十几秒没有开口的语音条,只好滑到删除,重新打字。 MH:晚上有事,下次吧。 他切回那条没有任何署名的陌生短信,犹豫良久,最后发了一句好。 很意外,孟鹤原本以为自己会痛恨知道他秘密的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可现在却发现与他设想的有很大的出入。 他甚至有一点期待。 那个抓着他把柄的女生,看上去才20来岁,正是和他学生一样大的年纪。 或许本来就是他的学生。 所以她才那么熟悉,那么轻易的找到了他居住的地址,拿着东西威胁他。 孟鹤回到自己家,从衣柜里拿出新准备的衣服穿上,不断审视着穿衣镜里的自己。 或许她只是想报复我,所以才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折辱她的老师,以此平息曾经被他挂过科的怒火。 她会怎么做呢。 掐着他的脖子言语羞辱?或者当着他那些客人的面鞭挞他,拍下他交合的照片闹得人尽皆知从此在教育界丢失所有颜面? 又或者这些都不是。她可能只是没有钱想白嫖他罢了。 如鼓的心跳在耳边愈发密集,狂飙的激素汇聚成他颤抖的双手和通红的眼睛,鱼死网破的计划在脑海之中不断构思可行性。 他不想丢掉他体面的工作。 就像他也没有办法做到从此金盆洗手不再踏入那一方污浊之地一样。 0445的包厢—— 冰冷的红酒装进玩具水枪,按下开关,伴随着童真的歌声和闪烁的劣质灯光,一道细长的弧线落到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身上。 那人皮肤白皙,脸上盖着一张半湿的手帕。 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被剪刀剪了一个洞的三角裤,正因为被限制导致呼吸不畅而更加用力的喘息,双腿分开像螃蟹一般蜷缩着,脚背绷直和中间狰狞的roubang形成两个尖角。 两指粗的麻绳将他的皮肤勒红勒破,顺着耻骨沟延伸到侧腰,在后背交叉之后又绕到了胸前,如同背带裤的带子摩擦过他胸前两点,从上腹部再次绕圈之后绑到了他的膝盖上。 他的双手被绑在头顶,上半身悬空,全身的重量落到尾椎骨,一根绳子吊着一头,另一头连接在床头,上面挂着许多铃铛,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而此刻这些铃铛就在不停地响着,他扭动着,却并不是为了避免被水枪射到。 汇聚成细线的水流偶尔落进他贪吃的洞里,小了几号的短裤紧紧勒住他的yinnang和臀rou,那逼狭的xiaoxue水渍淋漓,张着口,还能看到那扩阴器宽嘴卡住的边缘发白转红,肠rou蠕动收缩和挤压都十分清晰。 水枪在裘弄溪的手里,时不时对着那硬着却射不出的guntang,细微的冲击能将他紧闭的马眼冲开,看着他扭动又大发善心让珍贵的酒水冲刷他脆弱的肠壁。 可是只要溅出来了,另一只手里的鞭子就会抽到那含不住的废xue上。 没多久就能抽肿,红艳艳的,充血肿大,裘弄溪就能顺利成章的使出触手,顺着撑开的孔洞深入内里,分泌更多催情的毒液。 吸吮的口器会不断扎深,一直进到他难以接受的程度,那些触手上的吸盘搜刮他分泌的肠液,每一次带来的快感反馈都会出奇的快速且立竿见影。 他嘴里还含着十厘米长两指宽的仿真roubang,不能控制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盖在手帕下的双眼翻白,显然是到了人体的极限。 那喘息又快又重,为了维持平衡只能调动全身的力量,此刻已经坚持了三个多小时。 每次他脱力的时候,裘弄溪的触手就会钻得更深,深到他快要被贯穿的程度,从而不得不打起精神。 可是太久了,他等那不知道何时到来的休息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的煎熬,勒紧的女式内裤已经完全湿透,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 他的意识混沌,肚子里除了触手释放的毒液就是红酒,摇摇晃晃的混合在一起,因为太凉而止不住的痉挛。 又是一次高潮。 他已经不能射出来,光靠后面的高潮就会将他溺毙,不停的“呜呜呜”的叫,好像每根头发丝都爽到了一样欢乐。这一具身体比裘弄溪想象的好调教太多。 是天生的承欢器,裘弄溪都有点怀疑他还能不能撑到凌晨三点的夜店活动。 这样脆弱的,她之前好像也碰到过,只不过也有些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