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书网 - 经典小说 - 男主能不能别cao了?(1v3高h)在线阅读 - 对她的喜欢和爱意,他再也没有了克制的理由。

对她的喜欢和爱意,他再也没有了克制的理由。

    

对她的喜欢和爱意,他再也没有了克制的理由。



    跟江执胡闹了一晚上,江知知在被江执伺候完洗澡后眼皮就已经沉重的抬不起来了,只是看着他自己又独自去浴室泄火,她就抱着属于江执的那团被子陷入梦乡。

    梦里她不再是看着那只布偶猫,而是变成了那是猫窝在男人怀里。

    “知知。”

    男人醇厚的声音响起,江知知仰躺在他怀里,被男人揉着小肚子,好不惬意。

    果真是被宠坏的猫。

    江知知打了个哈欠,伸了伸它的爪子,侧过身去在男人怀里挠了两下,一人一猫在午后阳光的沐浴下显得格外和谐。

    江知知做了个好梦,清晨醒来心情格外的好。

    江执的好感度停留在95,她满意的同时又对另一个人发愁起来。

    祝司祁,她现在还没见到这个男人。

    那跟她关系极差的前未婚夫。

    “宿主!!!我回来啦!!!!”

    “230????”

    江知知有些错愕,她还以为这个世界她会一个人走到结束呢。

    230其实在昨天世界回复了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但这边它正准备开口去慰问一下它可怜的宿主,这边江知知就跟江执亲热起来,它连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就立马又被关进了小黑屋。

    不过好在它看了看好感度,除了祝司祁那边,剩下的两个趋势都不错。

    230觉得自己的估计没错,像它宿主这样的,只是站在那里就够惹人注目的了。

    “jiejie。。”

    被子里突然探出一只手,拉住了江知知的胳膊。

    230吃了一惊,敢情江执是直接睡这里了?!

    “小执。。”

    江知知话音刚落就被江执又重新一把拉进了被子里,她惊诧之中就被少年禁锢在怀里。

    江执像一只温顺的大狗,用头轻轻蹭着她的脖颈。

    带着困音含糊不清的开口。

    “怎么不再睡会儿。。”

    “今天不。。”

    “今天是周六,jiejie,你都过糊涂了。”

    江执抬头,凑到前面去亲她的嘴。

    江知知这迷瞪的小样太可爱了,他恨不得把她每天都揣兜里。

    江知知后知后觉地点点头,索性靠在他怀里任他揉捏自己的身体。

    实际上江知知在跟230对话,思考着关于祝司祁的问题。

    “祝司祁不常出现在学校,我总不可能去祝家找他,恐怕刚进去就会被丢出来。”

    “宿主不用很担心,据我得到的消息,过两天就是祝家老爷子的70大寿,江父江母不在国内,你和江执肯定是要代表江家出面的。”

    “祝家老爷子?”

    江知知回忆起来了,原主这性子不讨喜,但偏偏祝家老爷子喜欢她得紧,这位老先生跟江知知的祖父交情很深,她祖父前些年去世后

    祝家老爷子更是把她当亲孙女看,直接就和江父商议让她跟祝司祁许了婚约。

    那时候原主还没有遇到林辰,所以对这一切都不在乎。

    至于现在。。

    “虽说取消了婚约,但也只是口头上这么说,仅仅只有祝司祁和江家知道这件事,在祝老爷子那里,你依然还是他未来的孙媳妇。”

    江知知叹了口气,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是她目前能和祝司祁接触的唯一理由。

    江执捏了捏她的脸,像是才想起来什么。

    “后天祝家那里,如果jiejie不想见祝司祁,我去想办法跟那边说。”

    少年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

    “没事小执,毕竟是祝爷爷的70大寿,我一定要去参加的。”

    更何况,祝司祁,她一定要见到。

    不能再让这个0继续保持下去了。

    “jiejie。。。别想他了。。看看我。”

    江执在她的肩上胡乱的啃咬,那双手从腰间上移到胸前。

    他昨晚故意没给她穿上睡衣,大概就是想要早上起来方便。

    两根手指在她粉红的rutou上打圈,江执迫切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又香又甜。

    江知知就是他的毒药。

    他早该知道自己一旦碰了她,留不可能再停下手。

    他只想在她身上索取更多。

    “jiejie。。等我。。等我成年。”

    江执在她的后背上落下一个个绵长暧昧的吻,对着怀里的人一字一句的保证。

    “等我。”

    江执在这方面特别执拗,有些非同寻常的自控力。

    哪怕他再怎么想要她,也会死忍着等到特定的时间和地点。

    “jiejie,等我好吗?”

    江知知被他吻的动情,其实没怎么在意他到底说了什么,就由着他的性子,自己一个劲点头。

    得到保证的江执像是被赏赐了糖果的孩子,rou眼可见的开心,他吻着江知知的步伐更加快了些许,恨不得在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对她的喜欢和爱意,他再也没有了克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