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书迷正在阅读:兔儿宝贝、玉女盟、老师的玩物、反派boss总想扳弯我、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和霸总隐婚之后、山有木兮、无rou不欢、礼部侍郎的治疗系统、心尖宠妃
媳妇骂“不要脸”,贺文璋的脸皮又厚了几分,索性有夜色掩饰,他面上的窘迫就没怎么露出来,轻咳一声,说道:“嗯,睡吧。 ” 他握着她的手,终于心里安稳,很快睡着了。 于寒舟却没有再睡。而是等他睡熟后,悄悄把手抽了出来,然后把他的手塞回被窝里,才睡下。 次日一早。 两人先后醒来,相视一眼,俱都想起昨日的事,纷纷一笑。 “昨天睡得好吗?”贺文璋先问道。 于寒舟轻轻点头:“挺好的。”又扶了扶额头,感受了一下,说道:“我觉着今日精神好多了,头也不昏沉了。” 贺文璋很高兴,但还是说道:“不能掉以轻心,你昨日早上也是这样说的,结果吃过饭就不舒服。今日也不许多吃,只用一日三餐,及常大夫给你开的药。”说完,又许诺道:“等你好了,就让文璟从福源楼订席面,给你解解馋。” 于寒舟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你说我馋。” 贺文璋张了张嘴巴,有些无措,说道:“我,因为我不能吃东西的时候,就,很馋,我觉得你也应该是……” “哼!”于寒舟打断了他。 贺文璋更加无措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听,这时候就很想翠珠在,翠珠每次都能给他描补。 “我们起吗?”他试着转移话题,“如果你不想起,再赖一会儿床也行,我,我跟你一起赖床。” 于寒舟仍旧是:“哼!” 贺文璋这下真的没办法了。=杰米哒XS 他知道他得罪她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哄。他有些怨怪自己嘴笨,不禁爬起来一些,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去晃她的肩膀:“你别生气了。” “要不,我今天给你梳头吧?我会梳好些样式。” 她的肩头软绵绵的,贺文璋一开始只是想获得她的注意,这时不禁手指握了握。 “啪!” 发现他小动作的于寒舟,好笑又好气,拍开他的手,坐了起来:“你别占便宜啊!” 贺文璋脸上火辣辣的,有些无地自容,很不想承认,就睁着眼睛无辜地看着她道:“啊?” “哼,装傻。”于寒舟就道,“我们说好的,现在不做夫妻,待你身子大好了,我们再提此事。” 昨天说得清清楚楚,他大概没听进去,现在就跟她腻腻歪歪的。 “哦。”被提醒了的贺文璋,垂了垂眼睑,心里有一丝丝失落。他的确是忘了这事,而且恐怕要她每天提醒他好多遍,因为这个真的很难记住。 他如今满脑子都是“她是他媳妇”,“她喜欢他”。 “我记住了。”他点点头。记不住又怎样?大不了再被打手。 她下手轻,打过来又不疼,随她打好了。 因着两人都坐起来了,就没有再赖床,而是起了。 贺文璋说到做到,果然不许丫鬟给她梳头,而是自己拿过梳子,坐在她身后,为她挽发髻。 他自从第一次摸到她的头发,就很想给她梳头,每天站在一旁看丫鬟的手势,早就在心里模拟了无数次。今天终于心愿得偿,他兴奋极了。 “咱们大爷真是聪明,从来没给女子梳过头,竟然也梳得像模像样。” “何止?瞧着比奴婢梳的还好些。” 丫鬟们站在一旁,又开始了吹嘘。 而她们也没吹错,因为贺文璋虽然一开始有些生疏,但是很快就弄清了窍门,给于寒舟梳了一个漂亮的发髻。 “璋哥好本事。”于寒舟对镜欣赏着,发出一声赞叹。 这一句,比丫鬟们的吹嘘加起来还让贺文璋高兴,柔声道:“你喜欢的话,我日日给你梳头。” 话落,就听梳头丫鬟佯作哭道:“大爷抢了奴婢的事,叫奴婢做什么呢?” 贺文璋才懒得哄她们,一抬手不耐烦道:“出去,出去,都出去。” 把人往外轰。 丫鬟们咯咯笑着,都出去了,不一会儿端了饭菜进来。 贺文璋和于寒舟一起吃了早饭,又一起吃了药,因觉着头不沉了,于寒舟便叫丫鬟把针线筐子拿来,接着做手帕。 一共十二对手帕,婆婆和母亲各六对,一定得在年前绣好才是。 “璋哥去看书吧。”于寒舟就撵他。 贺文璋刚刚跟她确定了心意,最是情浓之际,一眼也舍不得离开她。但是知道她有要事做,也就不好打扰,起身去书房了。 转眼又是两日过去。 于寒舟的风寒全都好了,常大夫来给她把脉,还说道:“到底是年轻人,好得利索。” 前些时候,侯夫人也染了风寒,结果缠绵了一旬有余。 “是您给开的药方好。”于寒舟就道,然后让丫鬟送常大夫回去。 贺文璋手一挥,没叫丫鬟上前,自己去送常大夫。 常大夫就知道他有话要问,慢吞吞地往外走,出了长青院的门,斜眼看过去:“什么事?” 贺文璋脸上微热,定了定神,又清咳一声,正正经经地问:“我想问您,我……几时能跟妻子同寝?” 同寝?=杰米哒XS 常大夫心里咂了咂,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一遍,然后摇摇头:“还早呢。” “最早是什么时候?”贺文璋急急问。 常大夫想了想,道:“两年吧。”其实他想说三年的,但那是普通人家,像侯府这样的人家,什么珍贵的食物药材都有,若是照顾得好,两年也就能跟正常男人一样生活了。 贺文璋听了,不免有些失望:“两年?不能再早些吗?” 他甚至问道:“那,不夜夜同寝呢?”说到这里,他脸上发热,强忍 着羞窘,清了清嗓子,又道:“偶尔同寝一次呢?” 见他如此执着,常大夫惊讶极了! 他甚至忍不住笑了一声,反问道:“偶尔?偶尔是多久?” “一个月?”贺文璋试探着问。 常大夫听了,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