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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摇晃,原本毫无温度的身体被体内那根冰凉的物什冻得浑身只打哆嗦,却又怎么也抗拒不得,那粗长又冰又硬,像是随时都会捣碎她单薄柔软的身体似的,苏菜菜心中害怕极了,攥紧身下的床单,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宫玖蹙着眉,察觉到她的闪避,于是越发的用力握住她的*,腰身挺进,苏菜菜咬着下唇,感觉身体都快被撕裂了。 她那两条软绵绵的小细腿被他握在手里,无处可逃,只得咿咿呀呀叫出了声,娇啼婉转,惹得他兽眸猩红,发了狠,更加大力地分开她的双腿…… 在晕过去的那一瞬,分明听到“嘶啦”一声,纸被利刃撕碎的声音。 她想她那一刻的脸色一定是极其惨白的。 ……身体真的、真的被撕掉了。 苏菜菜心死如灰。 这样悲惨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翌日,苏菜菜在身体极其不适的情况下醒过来。 刚刚动了动身子,苏菜菜就发现宫玖那只变态还将那冰凉的物什埋在她的身体里,脸色倏地一白。似乎在很多年前,宫玖就一直喜欢这样,明明彼此双方都已经在床榻上获得满足,但他仍旧会将半软半硬的粗物含到她的身体,整整一夜都不愿□□。 苏菜菜曾在宫玖心情愉悦的时候,状似无意地问过他。那时候,原本还含笑盈盈的男人,突然敛了悦色,狭长的凤眸泛起墨色的瞳雾,让人看不分明,但却又在下一刻,潋滟的笑容重新爬上他的唇角,他捏着她的脸颊,轻笑道:“因为苏儿的身子暖和啊,为师在苏儿的身子里,似乎都不冷了。” 回过神,苏菜菜看着宫玖近在咫尺的睡颜,有些纳闷。 从前他让她含着他一夜是因为她的身体暖和,可以温暖他冰凉的身体,可如今她是纸人身,分明和他一样身体冰凉,那为何还让她含着他一夜呢? 苏菜菜待要细思,而那厢宫玖便慢慢睁开了眼睛。 苏菜菜吓得赶紧躺倒闭眼装死。 宫玖捏住苏菜菜的鼻子:“装什么装,为师都看到你眼睫在颤了。” 苏菜菜还是继续装死。 宫玖使坏,狠狠用根冰凉的物什撞了一下苏菜菜内壁里的细rou。 ……有水流了出来。 黏糊糊的。 苏菜菜脸色一僵,立马睁开眼睛。 硬着头皮娇笑:“师父早上好啊……” “还早呢?太阳都要落山了……”宫玖睨了苏菜菜一眼。 苏菜菜被他讥讽的眼神瞅得脸颊发烫,只得干巴巴的陪着笑,两人动作间,紧贴着的肌肤间隙里细微的摩擦,苏菜菜只觉得下腹酸酸软软,时不时有黏腻的液体淌出来,含住异物十分不舒服,便推了宫玖一下,猫爪挠似的:“师、师父,徒儿肚子有些不舒服,你还是、还是先出来吧……” 宫玖皱眉:“昨晚不是又重新画了一副纸符么,怎的身体还会不舒服?”说罢便从苏菜菜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也不擦净就直接掀开薄衾,分开苏菜菜的双腿,一边伸手去探查那处儿的伤势,一边念叨着,“这纸人的身体确实不如从前那么耐用了,昨个儿正当兴头上呢,竟然就那样碎了……” 宫玖一副颇为遗憾的模样。 ……竟、然、就、那、样、碎、了?! 苏菜菜崩溃。 果然昨天听到的那声碎纸声不是幻觉。 两腿生生被撞得撕碎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 苏菜菜脸色灰败,干涸的眼眶里,缓缓淌出绝望的泪水。 ……真的、真的不能离这个死变态远一些么?!!!……真的不能换个男主?可是作者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啊!!!求放过!!! 苏菜菜泪流满面生不如死。 冰凉的舌头舔去苏菜菜脸颊上的热泪,苏菜菜一抖,像是被蛇信子舔了一般,连连后退,惊恐的眼神落到宫玖的脸上。却见那宫玖单手撑着脑袋,雪肤乌发,黛眉红唇,那双明媚芳菲的凤眸里堆满了笑意,红唇微扬,笑得十分促狭:“啧啧,我家苏儿又湿了呢……” 苏菜菜僵硬地侧过脸,不愿再看那人的脸。 眼中的热泪淌得越发欢畅了。 太阳依旧东升西落,雾秋山上的浓雾依旧经久不散。 苏菜菜被欺辱的日子仍旧是要继续。 ……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所以苏菜菜器宇轩昂地决定和宫玖决斗。 呵呵,那怎么可能? ……苏菜菜握紧拳头决定和宫玖冷战。 早晨醒来之后,苏菜菜便一直绷着小脸不说话。宫玖摸她小手,苏菜菜不吭声,宫玖挠她下巴,苏菜菜将脸侧到一边,脸上依旧波澜不兴,什么表情都没有。 明显就是赌气。 任凭宫玖怎么逗,苏菜菜都不给反应。 她后来从宫玖的嘴里得知,原来她昨天被他在床上做得撕成两半之后,灵魂从破败的纸人身上溢了出来,宫玖将她的魂魄捉住,放在魂炉里养着,又执丹青,重新画了一副纸人符,将她的魂魄封印在新的纸人符身上,所以苏菜菜今日起床之后便只觉得魂魄酸痛,而不觉得身体有何异样。 苏菜菜想,若是不给宫玖一点教训,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总不能让他养成撕人玩的习惯吧。 宫玖自知理亏,将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硬生生从腿根儿撕成两半,着实是有些不人道,所以宫玖耐着性子哄苏菜菜,最后连洗手作羹汤这种女气十足的手段都用上了。 “不是说喜欢吃这桃花羹么……”宫玖端着一个素玉白瓷碗,舀了一汤匙的透明水粉桃花羹,递到她嘴边,“来,苏儿,这是为师亲自为你做的。” 那幽凉的语气,仿佛是多大的恩赐似的。 苏菜菜血气上涌,一把打翻宫玖手中端得不甚稳妥的白瓷碗。 瓷碎落地。 热乎乎的桃花羹尽数洒到宫玖的红袍上,黏腻腻的汤汁,将鲜艳的红袍染成斑驳的暗红色,参差错落,显得十分狼狈。 宫玖素来喜净,一时间也怒了。 “真是不识好歹!” 宫玖扬袖而去。 苏菜菜再次被宫玖打入冷宫。 ……唔,为期一天。 一天之后,苏菜菜眼巴巴地去找宫玖求和。 不是她没有骨气,而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如今寄居在这副单薄的纸人身子里,在这雾秋山上最大的依仗便是宫玖,怎能将他得罪呢? 苏菜菜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