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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问题。 不一会儿,汪梅朵就来接孩子。 明天就是端午节,汪梅朵特地带了许多家乡的粽子和青团过来。 “老师,这是我亲手包的,您也尝一尝。”汪梅朵把一篮子点心全部送给了王老师,王老师也是喜出望外:“真是太客气了。” 他掀开篮子一看,只见里面用粽叶包好了七八个粽子和青团,绿汪汪,水嫩嫩的,一看就是新鲜采摘的粽叶。 “老师,您尝尝看。”在汪梅朵殷切的目光下,王老师的脸都红了,“那好,我尝尝看。”他小心翼翼地剥开了一个粽子,咬了一口,满嘴的清香甜蜜,是嘉兴那边的白糖粽子。 “好吃!” 王老师三下五除二就把粽子全部吃了下去,还意犹未尽。 汪梅朵舒颜一笑,又道:“老师,你要是喜欢吃的,我再做一些粽子糖送过来。” “那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您这么关心我的女儿,我送点点心,也是略表心意。” 出了办公室,汪梅朵的脸还在发烧,她拉了拉女儿的小手:“媛媛,你觉得mama是不是太主动了点?” “不,mama,你这样很好,” 林玲淡淡一笑,渣男在外面陪着小三生孩子,凭什么,温柔善良的妻子就不能另寻新欢呢? 活该的是那个始作俑者冯茂亭。 而报复——是每个受害者理所当然的权力! *** 很快,暑假就要到了。 考完期末的后一天,冯媛媛要过十岁生日了。尽管这是她人生中第一个大生日,家里却没什么人在,林玲就把王老师也请到了家中,准备安排最后的“总攻”—— “妈,王老师是江苏人,应该喜欢吃淮扬菜,你不如晚宴烧一桌淮扬菜。” 林玲也适当地给母亲一些建议,反正她是看准了,王老师这种暖男肯定是抵挡不了美食的诱惑的,而汪梅朵也有一手的好厨艺,就拿这个方面开刀! 果不其然,在生日晚宴上,这顿淮扬菜差点都把王老师给吃哭了。 他23岁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了这座北方城市里任教。平时吃的都是北方的面点和牛羊rou,忽然看到家乡的小笼包子,四喜丸子,烫干丝,简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好多年了,都没有人注意过他最爱吃的是淮扬菜。 吃过饭,两人就一起出去散散步,林玲站在楼上,看mama和王老师沿着小湖畔走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靠近…… “老师,这段时间真的是多谢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要不是为了她,我真正是活不下去。” 汪梅朵在寒风中打开了心扉,眼圈也红通通的。 王俊彦眉宇紧缩: “你说什么傻话?你才32岁,这么年轻,未来的路还长呢。再说了,媛媛她也不能失去mama,为了孩子,你为了你自己,也要顶住眼下的难关。” “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汪梅朵茫然地望着他,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她也不例外。 “mama,王老师对你有感觉的,你哭一哭,他就会心软。” ——临走前女儿这么告诫她。 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但她真的流下了眼泪:“我现在只想离开他,但是离开他又该怎么拖大一个孩子呢?我真是,我真的是命苦啊!” 汪梅朵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属于水乡女子的那份水做的骨rou,就是指的她这般令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个男人都会恻隐心动的。 王俊彦不禁拉住了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认真:“要不然,你跟我过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也更喜欢女儿些,我会把媛媛当做我的亲生女儿。” 汪梅朵睁大了眼睛,声音都在颤抖:“真,真的,你愿意接受我?” “嗯,只要你和她愿意……” 汪梅朵忽然流下了激动的眼泪,眼睛中全部是重生的喜悦。 “我愿意!” 她迫不及待地抓住了这一根稻草。 ** 半夜三更,林玲都睡熟了,才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她爬下床去想看看是不是mama,却看到卫生间的灯亮着,不一会儿,里面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汪梅朵擦干了身子,才穿着睡衣出来,脸上挂着一抹异样的潮.红。 林玲跑了过来:“mama,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没什么,mama累了,你去睡觉吧。” 汪梅朵真的挺累,她侧着身子喝着茶,正好将脖颈露了出来,林玲看到了一个吻痕,在雪白的脖子下方,看样子弄上去的那个男人很激烈。 ——谁能想象的出来,这个被丈夫虐待打骂的可怜母亲,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寻觅到了第二春? 林玲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就偷着乐:“mama,王老师他还好吧?” “他很好。” 听听,有亲密接触了,这语气就不一样,不说好,而是很好。 第4章 004搬家 一个月以后,冯茂亭带着他的小情人和儿子回家,汪梅朵和平地和他商量离婚以后,孩子的抚养权归属问题。 结婚十年,一朝分手,她只提出了三条要求: 第一、冯茂亭放弃女儿媛媛的监护权。 第二、冯媛媛的姓氏跟她,改名为汪媛媛。 第三、今后,冯茂亭不得打扰她们母女两人的生活。 冯茂亭还以为汪梅朵这个乡下女人会哭哭啼啼要很多赔偿,结果汪梅朵根本不要什么赔偿,只提出了这三个廉价的条件,这正合他的心意。 第二天,两人去了民政局。 拿出一纸离婚协议、换来一本证书。 原来离婚证的封面也是大红的颜色。 红色,代表着喜庆,不是么? 汪梅朵回家收拾东西,也收拾出来不少红色的、喜庆的东西。比方说,他们结婚时候的那一条戏水鸳鸯锦被,这种老式的手绣被面,是乡下人家嫁女儿的标配。 摸着这条被子,汪梅朵再也憋不住了。 眼泪滴落在鸳鸯锦被上,她好歹也付出过,也忍受过,更是为了孩子努力cao持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会这样?! 临走前,她问了他:“冯茂亭,你究竟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哪里做错了?甚至冯茂亭都说不出来她哪里错了,实际上,他的理由很简单:没感觉了,腻味了,不新鲜了,睡在一起都没激情了,这还不够么?难道要他下半辈子也守着这个黄脸婆?! 冯茂亭还擅长把责任推卸到女人头上——“汪梅朵,你当初嫁给我,还不是想讹我冯家的钱?!现在要离婚,也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可不是我要赶你走!” 汪梅朵冷笑——她错了,不